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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恶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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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您从小学时代开始调查起?这实在是不,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有这个必要吗

  野野口跟一般人没啥两样,是个很普通的高中生。他和我都喜欢阅读和看电影,我们经
常聊这方面的事。嗯,我也知道他想成为作家。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宣布,将来打算从事
这门行业。他还曾把他写在笔记本里的小小说拿给我看,内容我不记得了,大多是科幻小说
吧?很有趣喔,至少,当时的我从中得到了乐趣。
  野野口选读我们学校的原因吗?那当然是因为他的成绩刚好可以进这里嘛。
  不,等一下,我想起来了,野野口好像曾经说过,其实附近还有一所同等级的高中,不
过,他就是不想去那里。同样的话,他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所以我还记得。嗯,他肯定讲过
好几遍,所以我才一直放在心里。
  他讨厌那所高中的理由吗?我不记得他说清楚了没,不过大抵是环境不好、学生素质差
之类的原因吧?因为他经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就连提到自己的母校也一样。
  嗯,他的母校指的是小学、国中读的学校。说到那个学校的缺点,他可是经常挂在嘴边

  不,我很少听他讲国中时代的朋友。就算听过,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因为我没有
印象。我也从未听他提起日高邦彦这个人,他有这么一位童年故交,我也是案发后才知道的

  他经常抱怨学校和居住地,住在那个乡镇的人是如何低级,那种地方的学校是如何的缺
乏水准。因为他总是唠叨个没完,连我都有点烦了。他平常还好好的,只要一讲到这个就会
动气。我当时还想,他真是个怪人。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自己生长的城市是最好的。      
 
  他说:“我家原本不该在那种地方,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我们被迫住在那里,所以我
想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搬家了。也就是说,住在那里只是暂时的。因此我们不需跟邻居套
交情,我也不跟附近的小孩玩。”
  他住在哪里,对我来讲根本就没有差别,可是他却再三强调这点,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
百两。结果,他和我来往的期间,好像也没搬成家。
  说到搬家,我想起来了,他还讲过这样的话:“小学的时候,我曾有过一次转学的机会
,因为我怎样都无法适应当时的环境,我的父母没有办法,只好做出最坏的打算。可是,最
后那件事还是不了了之。详细的情形我是不清楚啦,不过看来好像是我又肯去上学给搞砸的
。真是过分,我每天可是难过得要死。
  邻居有个爱管闲事的家伙,每天都来邀我,我没办法,只好去上学,都快给他烦死了。

  对我来说,有一个这么亲切的邻居是件好事。不过,野野口会这么说,应该有他的道理
吧。
  高中毕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野野口了。不,好像碰过一次,可是,就只有那样而已,
我们没再来往。
  日高邦彦的小说吗?说老实话,我以前没有读过。我读的都是推理小说,所谓的侦探故
事,我比较喜欢那个。太过严肃的作品,总让我敬而远之。
  不过,这次不是出事了吗?抱着姑且一看的心里,我只读了一本。因为听说真正的作者
是野野口,我总忍不住会感到好奇。
  那本书叫做《萤火虫》,写的是烦恼妻子红杏出墙的艺术家。艰深的道理我是不懂啦,
不过,我在读的时候,有好几次出现恍然大悟的感觉。也就是说,里面有一些地方会让我产
生“啊!这就是野野口的作品”的想法。我可以感到他的个性充斥在字里行间。个性这种东
西是自小就不会改变的。
  哦?是这样吗?《萤火虫》是日高邦彦本身的作品?喔,啊,是吗?
  哎呀,这下脸可丢大了。嗯,也罢,外行人本来就不懂。
  就谈到这里好吗?因为我还有会要开。
  【藤村康志的话】
  没错,我是修的舅舅,修的母亲是我的姊姊。
  诉请归还利益?那没什么。钱?不是单纯为了钱,站在我们的立场,总希望事情能有个
合理的交代,大家能把话讲清楚。
  修杀害日高先生的事,确实不可原谅,我也觉得他必须付出相对的代价。修自己也是这
么想,所以才会招供的吧。
  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觉得必须先把话讲清楚。就算是修的不对,他也不是毫无缘由
就做出那样的事。我听说他和日高之间有很多恩怨情仇,所谓的影子作家,不就是替日高写
小说吗?终于,他忍受不了才爆发了。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那边也有错,不是只有修是坏人。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修一个人受
到惩罚,不是太不公平了吗?那位先生的过错该怎么算呢?
  我是不太清楚啦,不过说起日高邦彦,他不是赫赫有名的畅销作家吗?听说名列前十大
缴税名单里呢。那是谁赚的钱呀?那不是卖掉修写的小说所赚来的钱吗?而那些钱就这么原
封不动地摆着,只有修一个人受到处罚,这不是有点奇怪吗?我实在不懂,要是我就会把那
种钱归还。这是应该的,不是吗?
  嗯,当然,我也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所以,后续的事情,我也委托律师了,希望事情能
够有个圆满的解决。我只是想拉修一把,并不是想要钱。因为不管他们还回多少,那也不会
变成我的钱,那理所当然是修的钱。
  话说回来,刑警先生您今天到我家来是为了什么事?我们争的顶多扯上民法,跟刑警先
生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喔,你真正想谈的不是这个?  
  我姊的事吗?嗯,没错,那个地方是修出生不久后才搬进去的。买房子嘛,当时姊夫的
亲戚正好有块地要廉让,他们就在那里盖起了房子。
  我姊对那个地方吗?唔,正如您所说的,她不是很喜欢。她好像曾经抱怨过,早知道是
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把房子盖在这里。她好像一打算住下后,就对周遭的环境做了很多的调
查。结果,这就是她的观感。
  她对那地方的哪一点不满意?这个我不知道。每次只要一提到这个,姊的心情就不好,
所以我总是尽量避免去谈。
  刑警先生,你为何要问这些?这些和这次的案件有何关联?
  虽然有必要详加调查,可是连我姊的事都问,会不会太夸张了?算了,不管你怎么问,
这些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也无所谓了。
  【中冢昭夫的话】
  野野口?那是谁?我不认识他。
  国中时代的同班同学?嗯,大概是吧,我忘了。
  报纸?我不看报纸的。作家被杀的事?我不知道。
  哦?作家和凶嫌都是我的同班同学?那又怎样,跟我又没有关系。你到底想说什么?我
现正失业中,必须赶快出去找工作,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日高?你说的是那个日高吗?被杀的作家就是他啊?
  嗯,那家伙我还记得。竟然是那家伙!人类真是什么时候死、会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事?你问那家伙国中时候的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查案?犯人不是已
经抓到了吗?你自己刚刚说的。
  哼,最近连警察都变得很古怪。
  算了吧,都几百年前的事了。
  嗯,是啊,我是整过日高好几次。也没啥特别的理由,就只是他撞到我之类的小事,总
之就视情况办理啰。
  不过,日高那小子是头倔驴,怎样都不肯拿钱出来。其他没用的家伙,只要随便威胁一
下,三五百、上千元不都拿出来了。所以呢,我们专找日高的麻烦。那小子确实很有骨气,
我到现在才能这么讲。
  你很烦耶,我不是跟你说不知道什么野野口的。
  啊?等一下,野野口?两个野再一个口吗?
  是啦,你说的是NORO吧?野野口,我们都管他叫笨龟呀。喔,如果是他的话,我就知道
了。他是藤尾的钱包。
  我说钱包你不懂?放钱的袋子啊。没错,他总是一股劲儿地把钱奉献给藤尾。那家伙不
但出钱,还让人当下人使唤,十足十的马屁精!
  藤尾被赶出学校后,我们这群人也跟着四分五裂了。就连NORO也不知从什么开始,很少
出现在我们的聚会上了。
  上了隔壁学校的女生?那件事我不是很清楚,真的!虽然跟藤尾最亲近的人是我,不过
,详细的情况,他连我也没说。主要是因为那件事之后,我跟他就很少见面,那家伙被迫在
家自修。
  不是,才不是我。藤尾欺负女生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另有其人。我不知道,是真的。
  我问你,这种老掉牙的事和这次的凶杀案有什么关系?
  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刚刚说被杀害的是日高?
  正确的时间我不记得了,不过,日高曾经来找过我,希望我告诉他有关藤尾还有那件强
暴案的事。是什么时候呢?应该是三、四年前吧?
  喔,对了,他说他打算写一本小说,以藤尾为模特儿。我没把他的话当真,所以现在才
想起来。这么说,日高当时已经是作家啰?哦,早知道应该多跟他要点礼金的。
  嗯,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他了。我对日高这个家伙,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嘛。
  至于欺负女生的事,我跟他讲我几乎不知情。没想到,他还死缠滥打地说,就算只有一
点印象也好。他八成也是以为是我跟藤尾一起去强暴人家的吧?
  照片?什么照片?
  我有照片?是谁告诉你的?
  唉,我是有啦。
  藤尾被捕之前,给了我一张。拍得不是很清楚。我只拿那个应该没有关系吧?何况有了
那个也不能干嘛。      
  你说我一直保留就不对了,我只是碰巧没有丢掉罢了。你自己在家里找找,肯定也会发
现一、两张国中时代的照片吧?
  我现在没有了。日高走后不久,我就把它丢了。
  把照片给日高看吗?嗯,我有给他看啊。我这人也很念旧的,毕竟人家大老远跑来,还
带了礼物。
  他请我借给他,我答应了。可是,两、三天后,照片被放在信封里寄了回来。上面好像
写着,他没有保存照片的习惯。后来我连信封一起丢进垃圾桶里了,就只有这样。
  之后,我没再见过日高。
  照片只有一张,其他的照片怎样了,我不知道。
  就这样,可以了吧?
  【辻村平吉的话】
  对不起,我是他的孙女早苗。我爷爷讲的话,一般人恐怕听不懂,所以由我来翻译。
  不,没有关系。这样谈话才能尽早结束,对我们也比较好。
  你问他几岁?应该是九十一吧。心脏没问题,不过腰腿毕竟不行了。不,他的头脑还很
清楚,就是耳朵背了一点。
  十五年前我爷爷就已经不做烟火师傅。年纪大了是个原因,不过主要是供需上的问题。
自从河畔的烟火大会取消后,爷爷几乎就没有什么工作了。不过,我们家人觉得时机刚好,
我爸爸并没有继承这份事业。
  这是什么书?咦,《死火》啊!这不是日高邦彦的小说吗?不,我不知道,我想我
家也没有人读过。我爷爷吗?我问他看看。虽然问了也是白问。
  他果然不知道。我爷爷这十几年来已经都不看书了,这本书有什么特别吗?
  啊,是这样啊?写的是烟火师傅的故事?
  爷爷他说,没想到会有人写这么稀奇的事,因为这种工作一般人不太可能接触到。
  耶?日高邦彦曾经住在那附近?嗯,没错,爷爷工作的地点就在那间神社的旁边。哦,
是这样吗?他小时候曾看过爷爷工作的情形,长大后就把它写进了小说里?一直忘不了爷爷
的事?这个嘛
  听你这么一讲,爷爷说以前好像偶尔会有附近的小孩过来玩。因为危险,爷爷总是
不准他们靠近。不过,看他们那么感兴趣,只要他们答应不乱碰东西,爷爷还是会让他们进
来。
  你问说这样的孩子有几个是吗?请等一下。
  他说不上来到底有几个,不过记得的只有一个。
  叫什么名字呢?待我问看看。
  爷爷说他不知道名字。嗯,并不是忘了,而是一开始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我爷爷
对从前的事还记得一清二楚,我想他说的应该没错。
  嗯,这个嘛虽说他的记性很好,不过这样未免太勉强了吧?我先跟他说说看。
  真让人惊讶,他好像还记得。他说只要把照片给他看,他就认得出来。你今天有把
照片带来吗?那,我们让他认看看好了。
  咦?这是什么?这不是国中纪念册吗?是,那个孩子应该就在这个班级里面。啊,不过
,那孩子去找爷爷的时候应该比这还要小吧?是啊,没错。哎呀呀,这可难了。你要我跟爷
爷解释?这实在太困难了。并不是这么大的孩子?我要怎么跟他讲才好呢?嗯,算了,我先
跟他说说看吧。
  过去之章 其三 加贺恭一郎的回忆
  对于野野口及日高的过去(尤其是对他们的国中时期)有所了解的人,我已全数拜访过
了。当然一定还有其他的漏网之鱼,不过必要的资料已经都找到了。虽然这些资料就好像散
落一地的拼图碎片,不过我却隐约可见它们拼凑完成的图形,而那正是此次事件的原貌——
我如此确信着。
  国中时期的暴力事件——或许可说是他俩关系的写照吧。当我朝这个方向想的时候,有
很多地方不谋而合。假若省略他们晦涩的过去不谈,就无法说明此次的谋杀了。
  对于校园暴力,我多少有些经验。话虽如此,但我本身没被人欺负过,也从来不曾加害
人(至少没有这个念头)。我所说的经验是站在教育者的立场得来的。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
了,当时我担任国三毕业班的导师。
  上学期后末,期末考试时,我察觉班上好像有这类情事。
  有一个老师跑来告诉我:“加贺老师,您班上好像有人作弊。”他说某一题,有五个学
生的卷子出现相同的答案,如果答案是正确的也就算了,偏偏他们错的地方一样。
  “而且这五人的位子都集中在教室后方,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作弊。我不介意由我来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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