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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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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荷兰人承诺善待华人的情况下中国承认荷兰对苏门答腊、爪哇等诸岛的临时管辖权。
  英国人则获得了文莱、安南藩切等港口的使用权,对于其维持黄金海道畅通的意义不言而喻。
  三国又联合声明,待东印度群岛原住民之“文明程度”发展到三国认可之时,将帮助其建立各个“文明国家”。
  这一条是中国人一定要加上的,也是摄政王授意,叶昭知道,殖民地不可能万世永昌,民族独立运动早晚会兴起,现今加上这么一条条款,对于后世中国在南洋持续不断的行使影响力很有好处,实际上,只要施政得法,很多殖民地国家就算获得独立地位,也会对宗主国感激涕零。
  因为热振活佛的来信,叶昭在下午又召集了众议政议事,会议上,又是一番唇枪舌剑,最后议定,由赵三宝赴贵州,抽调各地巡防营兵组建一支西征步兵团,为进袭四川早作准备。
  第四镇暂与第五镇一般,由苏红娘节制。
  一来大肆调动兵马很容易引起南朝警觉,二来若与北国开战,奇袭登陆之外,主战场必然是江北中原地带,在主战场保持优势兵力,闪电般击溃北国新军,那将会是最理想的情况,北国将会不战而乱。
  众议政这才知道,摄政王对北战事决心已下,现在只等合适的时机了,现今,自然只能协助王爷全力备战。
  至于锡金什么与英人交涉等等,只怕只是虚晃一枪,以此为压力换的英国人中立态度,至少要令英国人不能直接干涉南朝政事。
  说不定,锡金就是摄政王准备牺牲的砝码,用来换取英国人的不干涉承诺。
  当然,这些均是议政们肚子里嘀咕乱猜的,摄政王到底怎么想,他们可看不明白。
  
  散衙之后,叶昭才发觉整个王府泠清清的,可不是吗?快过年了,蓉儿去了广州,莎娃和花姬都跟了去,莎娃去看她老妈,花姬则是去探望奶奶。
  莎娃老妈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要说教她乖乖留在金陵定然千难万难,不过花姬的奶奶,叶昭已经叫花姬接了来照顾,而花姬自怯怯的答应,当时那大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更大着胆子主动亲了叶昭一口。
  当时,叶昭是与花姬和莎娃躺在大床上胡天胡地之时,每次都被这俩丫头搞得骨软筋酥,今次更不例外,借着花姬感激自己的当口,叶昭更厚颜无耻的叫两人一起吃冰棒,看着那娇美清嫩的小脸蛋和性感深邃鼻梁高挺的碧眸美女一个娇羞一个甜笑的凑一起顽皮的吞吐,叶昭骨头都麻了,心中泛起无限怜爱,那种情感上的满足远远超过了淫乱的快感,最后,却是抱起两人一边一个,爱怜亲吻,给她们讲故事,哄着她们入眠。
  现今想想,叶昭更是一笑,真是可人疼的两个小丫头。
  蓉儿去广州,可是背负着叶昭的期望,叶昭叫她无论如何要请两宫来金陵过新年。
  既然已经决心篡国,怎么废掉小阿哥就成了不得不面对的难题,而若能得到两宫支持,小阿哥自动禅让,那阻力就会小许多,而且,一些不好把握的官员,更没了反对自己的主心骨。
  尽快发动对两宫的亲情攻势,看来迫在眉睫,要两宫多出来走走,多些社交活动,日子岂不甚好?
  琢磨着这些事,叶昭回了澄心苑。
  进了院子,叶昭就微微一怔,内院里传来熟悉的银铃般柔媚笑声,是金凤的笑声,叶昭快步进了内院,可不是,院内红柱走廊旁,金凤正与苇月伊织说话呢。
  金凤一袭玫瑰红绣花边旗袍,红色高跟皮鞋,淡色的棉丝袜,万种风情,和苇月伊织站一起,旗袍丽人与和服丽人争艳,一位娇媚性感,一位气质娴静,可真令人赏心悦目。
  叶昭就笑:“你不冷啊?”
  金凤道:“这不等老爷呢吗?爷,您来,我带您去个地儿,月姑娘也来。”
  叶昭道:“去哪啊?”不过也就任由金凤安排,三人上了三顶轿子,其实叶昭每次坐上女婢抬的轿子心里都怪怪的,不过幸好抬轿女婢多高大健硕,令人心里还坦然些。
  穿桥过园,叶昭掀开轿帘欣赏外面美景,金碧辉煌庄严肃穆的殿宇楼阁,碧水绿木的清雅,心下更感叹,王府委实太大了些,就自己,还好些地方没去过呢。
  一路北走又转而向西,叶昭这才发现高大的宫墙竟然有一处侧门,心中一奇,外面不是壕沟么?几时有了侧门。
  出了宫门,又是石桥,甚至能感觉到桥下流水轻响,两旁又是高墙,就好似在走一线天,只能看到头上白云悠悠。
  走没两步,前方又是一红木门,两旁女侍卫推开门,轿子鱼贯而入。
  从轿帘向外看,叶昭就是一呆,这整个一日本风情的庭院啊,看来占地极广,层层叠叠宽阔绵延的杉木屋顶,鱼池假山,竹筒清水,异国风情浓郁。
  “这几时建的?”叶昭打量着四周。
  金凤笑孜孜走过来,说道:“也一年了吧,这不,刚刚造好,通了通风,现今住进来可无碍了。”
  “搞这么个东西干什么?不伦不类。”叶昭训斥了一句,实则庭院乃是独立结构,四周便是碑亭巷的各色建筑,宅院隐于其中,倒是为巷子平添了几分清幽。
  掐掐时间,开始建造这庭院正是王府工程收尾之时。
  金凤笑孜孜道:“本来吧,那时节我听闻有人提议老爷迎娶日本公主,就和姐姐商议,姐姐也同意,建了这宅院,免得人家小公主来了不习惯,谁知道老爷没这心思呢,不过倒好,月格格以后想家的话,就来这儿住几天,也免了她几分思乡之苦。”
  又娇笑道:“我可是搜刮了不少日本宝贝,就说那竹竿。”金凤指了指那滴水的竹筒,说:“听说这就是一个日本大名献上的,可有典故呢,不过小矮子那点破事,咱也记不住。”
  叶昭就笑,想想也好,这以后没准能成个博物馆什么的,不知道会是自己哪代子孙给捐出来。
  “月格格,喜欢吗?”金凤笑孜孜问苇月伊织。
  苇月伊织嗯了一声,静静的看着园内风景,说:“谢谢三夫人。”想了想,说:“谢谢先生。”
  叶昭指了指前院,说:“外面是碑亭巷?”
  金凤笑道:“是啊,从这儿出去还方便呢,可谁也想不到这宅子通王宫。”
  叶昭立时来了兴致,说:“走,出去看看。”
  宅院外是一条颇为宽敞的石板路,向前再走一个街口,就是南京城贯通南北的大马路,
  金陵马路以乾王府为中心,东南至通济门驻防城边,出王府西行北折穿碑亭巷,绕鸡笼山麓,过鼓楼,再循旧石路出仪凤门至下关。路幅宽六米至九米,全长九千米,是贯通城区南北的第一条干道,也是南朝刚刚占领金陵就开修的马路,早已经完工,大部分为石铺路面,可行黄包车和马车。
  而碑亭巷内,衙门众多,不但有苏皖盐运司、南京盐运分司、南京按察分司等几个小衙门,更有外务部这等大的部衙。
  此外巷子里住的多为富户,自然是因为此地紧邻王府,从治安到环境都是极好,富户们也更喜欢住在这里沾沾摄政王的龙气。
  以前城北一带,杂草丛生,盗匪潜伏,命案以及抢劫,接连都有发生,经商的往来以及地方官员的视察都颇为不便,不过金陵公路建成,加之南朝巡捕力量的完善,移民的增多,现今南京城治安已经得到根本的改善。
  碑亭巷一带,更是风气渐新,概因这里生气勃勃的部衙吏员汇聚,不管是行人衣饰穿着,还是作风作派,这里都是南京思想最开放之地,黄包车也最喜欢在这一带转悠。
  而且因为新兴薪金阶层多,碑亭巷里应运而生了不少饭馆,又叫做“包饭作”,每人每月五角亦或一个银元,每天就可以到“包饭作”享受三餐,根据月钱不同饭菜有别,一元饭的话,中午一荤一素一汤,倒是极为实惠,吸引了不少单身的吏员阶层。
  叶昭在外边转悠了一圈,看着街上熙熙攘攘人流,各式着装,这些日子紧绷的一根弦儿也慢慢放松下来,脖子上搭着汗巾黝黑健硕的工人,领着漂亮太太一起坐黄包车的文员,茶馆里正畅谈国事的青年学生,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叶昭的心情也立时变得畅快。
  回到碑亭巷“十四号”日式大宅,餐室里,金凤和苇月伊织正等着他呢,竹木桌上摆着几道比较清淡的刺身,其中三文鱼刺身叶昭比较喜欢,大鱼大肉吃腻了,吃些清淡的刺身自会觉得鲜美可口。
  金凤和苇月伊织在桌侧一边一个跪坐,叶昭看了就笑,“我就盘腿了啊,这跪着坐实在不舒服。”说是这么说,但女人,不管和服也好,旗袍也好,跪坐的姿势确实端庄典雅,更别说是这么两位美艳夺目的女子了。
  “伊织,你应该喜欢吃。”叶昭笑着给苇月伊织夹了一片三文鱼。
  “谢谢先生。”苇月伊织拿起筷子前,按照惯例双手合十,对着满桌饭菜说了几句日文,意思好似是感谢,我开始吃你了之类的话。
  金凤看着她,眼里露出一丝羡慕,毫无疑问,这个美艳的女孩,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清新,异国风情扑面而来,将来,不知道要带走多少相公的宠爱。
  身为人妇后才嫁给叶昭,她心里总有些自卑,每当见到叶昭身边这些或明艳或可爱的女孩儿们,她都会觉得比不上人家。
  叶昭看着金凤笑道:“腿木不木?”
  金凤轻摇螓首,收拾起复杂的心绪,嫣然一笑,说:“吃日本菜,当然要这样吃才原汁原味。”
  说着话,外面传来日本三弦琴那独特的悲凉而又优美的乐曲,有女子边弹边唱,歌喉舒缓沧桑,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染力。
  叶昭看着金凤就笑,心说这要在后世,肯定被人骂文化侵略,不过现今,却是全无压力,静静欣赏,实在别有一番拨动心弦的风味。
  “啊,是井上老师。”苇月伊织一呆,听得出,是教过她三弦琴的井上老师,日本国最有名的琴师,更是皇室乐师,仅仅教过她三个月,已经令她获益匪浅。
  可苇月伊织没有动,来到中国,她也知道了很多中国人的规矩,先生是中国最有权势的人,不管在外面弹琴的是谁,自己只能跟着他静静欣赏。
  听着沧桑的日本乐曲,咀嚼着嘴里的生鱼片,叶昭轻轻点头,倒觉得颇有陶冶情操之效。
  苇月伊织现今不管叶昭做了什么她都不会惊奇了,就好比在中国吃到刺身,酱油和芥末和日本的不同,却显然更能配合刺身之鲜美。
  她自不知道,各种刺身是叶昭几年前就鼓捣出来的,反而这两年政事繁忙,很久没在吃喝穿戴上下功夫了。
  三人都吃的不多,两首乐曲完毕,见金凤和苇月伊织都不怎么吃了,叶昭这才放下筷子,本就是陪她俩用餐,若自己先落筷,她们没吃好也不会再吃了。
  金凤拍了拍手,随即糊纸的推拉门被人拉开,十多名和服小婢端着铜盆、毛巾和漱口水依次而进,分三队跪在三人面前,依次送上漱口水,吐口小铜盆,洗手银盆,毛巾等物。
  叶昭早就习惯这等奢华,苇月伊织看着金凤作派,慢慢学习各种次序以及各种器皿用法,金凤羡慕她,可她在这位高贵美艳的中国妇人面前又何尝不感觉到压力?
  这就是中国的娘娘,苇月伊织告诉自己,不能在她面前失礼,自己丢脸,就是先生丢脸,是先生买下了自己不是?
  “咦,你是扶桑人?”叶昭惊奇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婢,虽然她们都穿和服,可叶昭以为是金凤叫她们穿来应景呢,谁知道刚刚这小婢不小心手里的银盆险些洒出水来,惊呼了句日本话。
  小婢已经吓得脸发白,跪在那儿,一个劲“思议马赛”。
  苇月伊织更是惊奇的瞪大清澈迷人的俏目。
  叶昭笑着对她道:“看,金凤多疼你,以后你就不怕没人跟你说话了。”
  苇月伊织跪着挪了几步,伏地清脆的道:“非常感谢您,三夫人!”
  金凤忙拉她起身,笑道:“这在你们日本国只是表示感激,在我们中国可是很隆重的礼节了,你要行这个礼,也只能对你家先生行。”
  叶昭笑道:“不妨事,还是按照她自己的礼节吧。伊织,你告诉这些小姑娘,没关系,叫她们下去吧。”
  苇月伊织用日文对那些小婢吩咐了几句,小婢们才惶恐的退下,看样子,一个个年纪都不大。
  苇月伊织又看向叶昭,叶昭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笑道:“你也去吧,去看你的井上老师,今天就陪她睡好了。”
  苇月伊织“哈伊”一声,起身,小碎步行云流水般聘婷而出。
  室外,跪坐抱着三弦琴的井上乐师见到苇月伊织,诧异的看着她,一直说不出话来。
  井上乐师四十多岁,风韵犹存,虽然她仅仅传授了苇月伊织三个月琴艺,但对这位琴技根基极为深厚的美艳艺妓自然印象颇深,何况,肯发大笔银钱疏通乐院请她去给艺妓传业的,仅有春江馆一家。
  “渡边”井上乐师还记得苇月伊织的名字。
  “井上老师,我现在叫苇月伊织。”苇月伊织跪坐在井上面前,静静的看着老师。
  井上也是七窍玲珑的心思,惊讶的道:“你,你就是她们说的月格格吗?”这座大宅子,所有的佣人,都是为月格格准备的,井上早就猜到月格格可能是本国人,却没想到是自己的学生,或者说,曾经的学生。
  苇月伊织轻轻点头,说:“中国人是这样叫我。”
  井上突然放下三弦琴,伏地道:“苇月小姐,我拜托您一件事,我的弟弟,因为煽动对中国人的仇恨被幕府抓了起来,听说要被处以死刑,我也被皇室逐出了乐院,请您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我的弟弟,中国人,肯定有办法。”
  苇月伊织沉默了好一会儿,眼里有些悲伤,说:“对不起,井上老师,我不能答应您,因为我和您一样,没资格向中国人提出任何请求。”
  井上眼圈渐渐红了,坐直,沉默不语。
  叶昭自不知道异国女子们正为她们的命运而悲哀,在苇月伊织走后,他就上下打量金凤,金凤眼里媚意仿佛滴出水来,“老爷,我们洗个澡,就在这边安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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