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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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墙头上枪声大作,立时那几条巷子汇聚到使馆前的暴徒就倒了一排,金妃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使馆院墙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砌了矮墙,那草绿军装的中国士兵站在矮墙上,从镂空花墙伸出步枪射击,嘭嘭声不绝。
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朝鲜人,叶昭摇了摇头,想当初老佛爷突然发疯向万国宣战,随即义和拳与清军围攻京城洋人使馆,义和拳和清军比你现在这些暴徒英勇疯狂万倍,可又怎么着?各国公使躲进使馆区,靠着那点护卫使馆的力量,硬是等到援军到来,也就是八国联军进北京,在西方,称为远东解救行动。实则其后这些所谓的文明人就进行了最野蛮的报复,倒还不如义和拳,就算被俘获的有些西洋妇女后来自己写回忆录,也提到并没有受性侵犯,只是被强迫游街示众而已。当然,义和拳良莠不齐,有些过火的怕也是极为残暴,至于屠杀西洋学堂的中国学生,就更是令人扼腕,只能叹息一声愚昧,所谓爱国就能救国吗?
话说回来,在当今世界,一百枝训练有素的步枪手护卫宅子对抗冷兵器部队,其防御力又岂是挑起事端的朝鲜氏族所知?
使馆外,朝鲜暴徒纷纷中枪仆倒,而汉城各处,隐隐有浓烟飘起,显然,全世界各地都一样,城内起战事,必然有连锁反应,那些流氓暴徒趁机滋事,兵痞就更不要提了。
金妃心渐渐安定了,随之却是极大的震惊,不再去看那血腥的杀戮,问叶昭:“王爷,他们,他们攻不进来,是吧?”惊惶之下,却也忘了掩饰。
叶昭笑了笑道:“理论上是,而且援军很快就会到,放心吧,没事。”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了。”
金妃俏脸一红,轻轻点头,说:“原来,原来您来了汉城,居中策应,贱妾眼拙,刚刚有眼不识金镶玉。”
叶昭就笑:“你赏了我两块金锭,我还得谢谢你呢。”
金妃见摄政王和蔼可亲,还与自己说笑,心下稍安,或许,金家真能逃过这一劫。
就在这时,又听那清脆响亮的声音拉着长音高亢喊道:“上——刺刀!”金妃这时已经知道,却是那院门前一名穿着马靴绿呢军大衣的清秀女军官在指挥,心下更是诧异。
唰!门前黑压压的数排中国士兵立时寒光闪动,刺刀如林。
金妃一呆,结结巴巴问道:“王爷,这,这是干什么?”听说过步枪刺刀可以近战,但眼见固守使馆无恙,中国人难道还要舍长取短,冲出去与人冷刃相拼?
叶昭笑道:“我不知道啊,七妹是指挥官,咱就是看热闹的。”
就在这时,就见使馆铁门缓缓被拉开,本来渐渐气馁缓缓退后的朝鲜暴徒立时疯了般野兽般嘶叫,纷纷冲过来,金妃玉腿发抖,却又忍不住拿起千里镜观望,突见镜内出现一狰狞面孔,滴血牙齿排排森寒,好似要择人而噬,而那双野兽般的眼睛也正向她看来,金妃惊叫一声,千里镜落地,而身下一热,一股一股的热潮喷出,却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杀!”震天般喊杀声,寒光闪闪的刺刀阵猛地卷出,与蜂拥而来的朝鲜暴徒剧烈碰撞。
“好!要的就是这精气神!”叶昭心神激荡,羸弱数百年的中国,终于出现了堂堂之师。
枪声如雨,距离使馆大门较远的朝鲜暴徒纷纷栽倒,而冲到近前的极快的被刺刀阵淹没,惨叫着血淋淋倒地,这对朝鲜人精神上的打击是致命的,如果只是被步枪射击冲不过来,尚可退到射程外合计,可现在,亲眼见到闪亮刺刀在同伴身上戳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中国人残酷的屠杀令人颤栗。
终于,东侧民巷的暴徒哄一声,四散奔逃,随即正面的朝鲜甲胄士兵也随之崩溃,甚至刚刚推过来的土炮都没来得及用,就被飞虎步枪队给俘获。
在平房上,看着各个巷子里潮水般撒丫子逃跑乱做一团的朝鲜人,叶昭摇摇头,道:“金凤好了,咱下去。”
见金妃脸如红霞,心下微微奇怪,多看了几眼,却不明就里,只觉得突然这小妇人媚态可掬,自不知道但凡漂亮女人吓得尿了裤子,自有难掩的风骚。
1859年2月,汉城骚乱,也就是后世史书记载的己未之乱。
就算后世也一直搞不清楚这场骚乱到底是丰壤赵氏还是安东金氏挑起,亦或两家一起挑起,从中国皇室解密的文件分析,也难有结果。
总之这场暴乱结束时,最终的胜利者是赵秉夔,金左根和金汶根两位安东金氏的强力人物都在骚乱中被乱兵所杀,赵秉夔更率兵进入景德宫,保得大王李昪和中国使者张有存平安,看起来,好似无论是王室亦或中国人,都会感谢他在这场骚乱中的贡献,他也隐隐成了己未戡乱之臣。
中国使馆。
叶昭坐在木桌旁,默默的喝着咖啡,毫无疑问,张有存进宫觐见李昪之时朝鲜人进攻使馆,那是准备将使馆内的中国人杀光的,最后的胜利者就可以卫护中国使者的功臣面目出现,中国使者感激,朝鲜国王也会感激,尔后所谓诛杀乱军,自是排除异己的好机会,只是事与愿违,作乱者不会想到百名中国士兵的战力强横如此,不管这场动乱幕后黑手是谁,现在,好像赵秉夔都掌握了汉城军政大权。
这个人,是个厉害人物啊,实则本来军权在金氏手里,但阴差阳错,金氏中人怕同样是策划暴动的黑手,可京畿禁军却偏偏被中国人击溃,给了赵秉夔乱中取胜之机,不知道怎么就趁机鼓动乱军杀了金家两位顶梁柱,虽然只是自己的猜测,但与事实相差不会太远。
正琢磨着,糊着高丽纸的门被拉开,锦二奶奶和金妃两双穿着锦缎罗袜的柔美小脚踩着地板走了进来,金妃满脸惊惶掩饰不住,进了屋本来是按照朝鲜礼节跪坐,插着灿灿金步摇的乌黑美髻却突然伏地,磕头颤声道:“王爷,请救贱妾一命!“
父亲伯父被杀,赵秉夔更掌控了汉城,金妃知道,怕她也命不久矣,赵秉夔定然不会放过她,就算不举着清君侧的口号马上将其诛杀,但早晚也会要了她的命。
叶昭品着咖啡,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干预汉城政事。”
金妃垂泪,哀求道:“王爷,贱妾只求王爷能和大王讲,罢黜贱妾王妃之位,贱妾愿意跟凤王妃一起去广州,再不回汉城。”
锦二奶奶看着她,一脸怜惜,自从那天金妃红着脸偷偷告诉她自己尿了裤子,求凤妃给其干净裙裤更换后,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起来,只是锦二奶奶自然不会开口为她求情,朝鲜人后宫干政是常例,在中国可是大忌。
叶昭笑了笑,道:“去广州,对于你来说不是最好的选择。”
锦二奶奶凤目一亮,就猜到了相公的心思。
金妃惊惧之下,又哪听得出叶昭话里的意思,连连磕头道:“王爷垂怜,贱妾愿意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叶昭就对锦二奶奶使了个眼色。
锦二奶奶就笑道:“妹妹,你别急,王爷对你还不好啊?怕你害怕每日都要我陪着你,你不知道,他对你就像对妹妹一般,我看啊,干脆你和王爷结为兄妹,就由王爷代我家公公收你为义女,那在这汉城,谁还敢得罪你?”
叶昭倒是一呆,虽还未想好留不留赵秉夔,但就算留下他,此人野心勃勃,却也要有人能抗衡他,何况现在扶持他那是锦上添花,却远不如雪中送炭,而安东金氏存亡之际,自己拉扯一把,可就成了金氏的恩人,与扶持赵秉夔的效果截然不同,何况金氏数百年门阀,只要躲过这一劫,自会慢慢恢复其影响力。
而现今金妃,自然就成了金氏的关键人物,若想扶持金氏,就必须保住她的王妃之位。
可没想到的是,金凤出了这么个主意,其实仔细想想,倒真是妙绝,一石数鸟。
金妃听了锦二奶奶之言,呆了一下,偷偷抬眼看去,见摄政王微笑不语,心念一动,就连连磕头道:“贱妾不敢,贱妾蒲柳之身,如何敢称王爷兄长?王爷,贱妾求王爷收贱妾为义女,从此愿尽孝于王爷座前,终生侍奉王爷,再不做他想。”
叶昭怔住,却不想这小美妇做的更绝,委实,这义女的名份比干妹亲近,姿态也更低,几乎可以连带她家夫君都成了儿王上,朝鲜不用称臣都称臣了。
只是,自己虽然胡子拉碴的,可难道看起来很老吗?嗯,又一直戴着小圆墨镜,确实显老,大概在她想来,在中国如此强横霸道,自己也该四五十岁了吧?只是看起来“显得年轻”而已。
如果她知道自己只比她年长一岁,亦或自己去了伪装,想来她这女儿一说怎么也说不出口。
锦二奶奶却是笑道:“呀,那妹妹,我可不比你高了一辈?”
叶昭笑道:“各论各的!”一瞬间已经有了决断,认个王妃女儿也好,如此在朝鲜行事,可就有了大义,只是暂时自己的胡子却去不得了,嗯,年岁高看起来比较压场。
金妃闻言大喜,立时恭恭敬敬拜了下去:“女儿给父王磕头了!”
锦二奶奶笑道:“明日典礼,昭告天下,王爷,这就交给奴婢吧。”
叶昭微微点头,可看着拜倒在自己脚下比自己只小了一岁的美貌女儿,心里未免感觉怪怪的。
第三十二章 父女
古墨堂。
赵秉夔脸沉似水,房外落雪飘飘,云如铅块,天空一片混沌,就好似他现今的心情。
今日上午,中国使馆张灯结彩,竟然是摄政王收了金妃做干女儿,邀请汉城各氏族观礼,赵秉夔也在受邀行列,晚间,摄政王更要大摆宴席宴请各路豪族。
肃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来了汉城,真是大大出乎人的意外。
赵秉夔端着空茶杯,兀自不觉。
那青年官员心里轻轻叹气,就算族长父兄被金家逼死之际,却也没见族长这般失魂落魄过,可也是,本以为大事将成,谁知道千算万算没算到中国摄政王会来汉城,以前种种部署可谓前功尽弃,现今摄政王更摆开车马为金氏作势,中国人步枪兵已经陆续进城,见识过使馆守兵强横的战力,再想想几百甚至上千中国军队的可怖,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汉城,对于中国人来说,就如探囊取物;京畿禁军?在人家面前不过是个笑话,就算集结各道数万精锐勤王,怕也不堪一击。更别说,这勤王之师也实在师出无名了。
北国使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溜走,看来这位大清官员却是早知道南朝的厉害,初始那强硬的态度不过虚张声势。
“院君,中国人已经派军人进宫接王上和东洋通商使臣去使馆”青年官员小心翼翼的说。
赵秉夔深深叹了口气,“传令,放行。”
使馆摄政王休息室。
中午多饮了几杯,叶昭正惬意的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软榻前清秀的朝鲜小侍女跪着用木槌轻轻帮摄政王敲脚。
叶昭半睡半醒之间,就觉得双足被一双柔嫩小手轻捏,麻麻酥酥好不舒服,不由得笑道:“恩,想不到你还有这门手艺。”但等感觉这双小手渐趋而上,揉捏到了大腿腿根,虽那种暧昧的挑逗乃是按摩的不二法则,也极为惬意,叶昭却不由微微蹙眉,睁眼道:“好了,下去吧。”虽常常自嘲自己是个昏君,但总不能真的成为昏君,朝鲜的小婢女何时这般胆大,竟敢挑逗自己。
可这一睁眼不由得一呆,却见软榻前跪坐帮自己揉腿的却是风姿绰约的金妃,粉黛宫装,秀丽明媚,精致难言。
“女儿的手艺可还入父王法眼?”金妃笑靥如花,媚意万千。
叶昭不由得干咳一声,这是怎么话说的?
虽然早前倒是听闻过袁世凯与明成王妃有染,但也不过野史传说,怕多半就是假的,可这金妃又是个什么念想?
“恩,纤指弹香,皓腕轻纱,得你侍奉,倒是神仙境界。”叶昭说着话翻身坐起,见金妃眼神有异,微微一怔,随即省起,将枕旁的墨镜拿起戴上。
金妃听得出,摄政王虽然语气赞叹,但殊无轻浮之意,心下倒是一松。李昪虽然荒诞好色,但金妃与他却夫妻情重,现今献媚与摄政王前实属无奈,汉城暗流涌动,赵秉夔虎视眈眈,若无摄政王撑腰,王上或许无忧,但她却是多半难逃悲惨的命运。
虽然成了摄政王螟蛉,但心下总有些惶惶,摄政王说过,喜欢等价交换,可她又有什么依仗的?唯有身子而已。或许服侍摄政王几晚,伺候的他舒爽,才能为金家挣来最大的利益,不管怎么说,这露水之情也能增进与摄政王的亲密。
可见摄政王神色,显然并不被自己美色所迷,虽有些失望,金妃却也松了口气,只是,摄政王眼神清澈无比,和这满脸胡须显得极不搭调,若不戴眼镜,却端的是一个粗犷的美男子。
眼见叶昭起身,金妃忙扶他坐起,又拿过棉袜帮叶昭轻轻套上。
叶昭心下苦笑不已,靠着这柔软香躯,被这小美妇细心伺候着穿袜子,尤其是丽人又是异国王妃身份,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媚态,男人的心理,若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做人总不能真的率性而为,那跟禽兽何异?何况这金妃,对自己半丝真情也无,迫于自己的权势而已,乱世弱女子,虽贵为一国主母,却又几多无奈?自己若霸占了她却和那些旧小说里的奸臣、奸王亦或昏君有何两样?
下了床,见金妃扔扶着自己,胳膊若有若无的碰触到她酥胸,叶昭不由得苦笑道:“莫非你真想我乱伦不成?”
呀一声惊呼,金妃俏脸通红,也急忙放开了叶昭,怎么也没想到摄政王会冒出这么句话,可随即就心念一动,一咬银牙,又走上两步,柔美胸脯一起一伏,俏目瞥着叶昭,小声道:“父王,父王若想,女儿都听您的”
叶昭哑然失笑,见她含羞带俏的柔顺媚态,心下却也快速跳动几下,笑着摆摆手:“我知道你那小心思,怕我不帮你,不过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干女儿,就跟你说几句体己话,我这个人呢,还算是个好人吧,不会干些荒诞无耻之事,你大可放心,不必委屈自己忍受这种屈辱。而且虽说你我认识不过短短几日,结亲也好似是互相利用,但我希望,你我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