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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回到秦朝当皇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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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为了死中求生,为之一搏,已然准备了一个面像与扶苏有五六分相像之人来冒充扶苏,借以披上扶苏的虎皮。不过这个计策并不能瞒过一些与扶苏相熟的人,毕竟扶苏继承的是原先扶苏的灵魂,自然不会暴露。而这个新产假冒的扶苏却根本没有扶苏那种气质、仪姿。就算和扶苏不算很熟悉的庆倪一眼也能分出真假。
    可鱼家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仓促行事,这个假冒货的训练还未及完成,便就要拉出来使用,其余的,也只有随身跟随的“丞相”鱼阳古来纠正了。
    陇西西部以狄道城为中心,是鱼家势力的大本营,经营百年,传檄可定。不过到了冀县境内,便是李家掌握的地域了。
    李家家主以及一干族中精粹被尽数击破擒获,可李超事后却死咬着不肯投降。陇西东部因此便难入鱼家手中。
    大军自狄道城出,第一个目标便是要拿下冀县,尽快威胁到咸阳地区。这样,才能逼迫咸阳那帮子居住在六国宫的贵族联络山东之地起事。
    这便是鱼家真正的战略目标。
    鱼家从来没有想过一己之力能敌得过富有四海的始皇,手下十万大军看似声势浩大。可真正精锐的不超过一万人,这些都是鱼家宗族子弟支撑进起来的底子。其余的郡兵勉强可用,死战却不能为。再就是其余的民夫壮丁,更是不能依靠。至于其余七万,就是没影的事情,虚张声势罢了。
    鱼阳古长年居于咸阳京都,执政高层,对眼下这个帝国的虚弱之处知晓得十分清楚。整个帝国的基层廉政被不断挑战,东方六国故地的统治力被不断削弱,官员的意志被红粉腐蚀,腐化的程度愈演愈烈。而随着军备的持续支出,大规模工程的连续开动,帝国的财政陷入困境,不断加高的税赋使得民众的压力持续增大,生活难以为继。严苛的律法被生搬硬套施展到了山东故地,强硬的政策缺乏弹性空间来软化抵抗意志。到了眼下,只有高层才知道整个帝国的困境发展到了何等惊心地步。若不是整个中央因为始皇的存在良好运行,帝国的统治能否延续都还是问题。
    而作为帝国财政的重要源地,山东六国的统治并不如寻常人想的那般稳固。六国的王公贵族从来都不会将一生的未来丢在那片小小的六国宫中。他们的野心和期许从来就没有从六国故地中挪开过。
    事实上,这些东西扶苏也猜到了。后世秦末纯粹的草根势力自从陈胜吴广爆发后相当短的一段时间内就迅速被秦政府镇压下了。其后和秦庭对抗的都不是纯粹民众为了求生而爆发的农民起义。如刘邦,是地方豪族世家的代表,别看刘邦身份不过一流氓浪荡子,可其岳父就是地方极有影响的人物,能够和县令有平等交往资格的人如何会平庸到哪里去?至于项羽,身份更是清晰,其父项梁就是击破李信贰拾万大军伐楚的关键性人物,当时年岁不过二十的蒙恬就是在与项梁相抗的过程中迅速成熟的。
    秦末乱世中,除去坚持到最后的刘、项两大势力外。六国遗族几乎都复国成功了,如田儋反秦首难便成功建齐,恢复了齐国当初的地域。并且,迅速成为刘、项之外的第三大势力集团。而秦国的第一大敌人楚国更是耀眼了,千代留名的钜鹿之战之时,项羽的身份仍旧是楚将。而非霸王。
    距离秦末乱世而今不过两年之数。历史即使有了改变,也不会对天下大势发生变化。鱼阳古知道国事维艰,地方*一起,极可能引起群聚效应。鱼家也能借此翻动天下大势,让整个帝国的基石发生动摇,到时候,天下群盗并起,六国王公贵族谋国复位,那鱼家,不说生死无忧,便是一个侯爵也少不了了。
    视线从对未来的期许中回到了现实,一万郡兵,整军列阵,开始攻城。
    站立高台,十余团涌动的人影汇聚在石砲周边,吆喝声,呼喝声接连不断。这些动辄需要数十人的投石机威力巨大,对于并不稳固的城池而言,杀伤力颇大。
    十余架投石车,威力稍逊的则用人稍少,需百人左右即可。至于那种巨型投石机,一砲之下城墙倒塌,人马皆碎的则需要六七百不止。而且一发之后,极易损坏,频繁更替之余,也对攻城一方的技术手段提出了相当高的要求。故此,对于拥有城池保护的农耕民族才能在中国历史上想当初的一段时间内保持优势。而后市蒙古人相对于其余草原民族最为强悍的地方就在于对技术手段的重视,比起当时技术极为先进的宋而言,蒙古的军事技术实力上并不落下多少。
    巨石飞天,重重砸在冀县只两丈余高的城墙之上。巨石砸在城墙上的巨响拉开了攻城一战的序幕。
    楼车高高立起,鱼阳古吩咐左右“照看”好“公子扶苏”便登了上去。居高临下,才能有效掌握战场动态。
    鱼阳古居高而视,一排排轒辒车藏着十余名士兵向城墙推去。士兵冲到城墙边却还要面对冀县的护城河。
    冀县建在渭水边,一来为了生活用水和城市卫生,二来最重要的恐怕就是这护城河之用了。渭水被引到冀县,水面到不算多宽广,可也足够一个县城防卫所需。而今,狄道那边的友军成了个敌人,骤然之下,河道的宽度已然不足使用。
    果然,第一批下轒辒车的竟然不是士兵。而是一群群畏畏缩缩显得颇为胆怯的民夫,不过民夫之后下来的便是身形剽悍的士卒,这些士卒下来第一件事竟不是攻城。而是在轒辒车的掩护下,抽出皮鞭打向畏缩不动的民夫。
    果然,一鞭子下去,吃痛的民夫在寒风凛冽下穿着单薄的衣裳从轒辒车中取出一袋袋泥土,开始作业:填护城河。
    又一批披甲执锐的士卒在轒辒车的掩护下,手持步弓开始配合投石车对冀县季姓火力掩护。
    站在高台上的鱼阳古极目远眺,手持一动,身旁旗手旗帜挥舞。很快,更多的投石车开始布置,直至数目增加到三十左右的时候便开始向西县依次轰击起来。
    比起耗时耗力却见效似乎不大的投石机,民夫的填河作业成效颇大。这些民夫都是陇西郡人士,城上守军本土乡人居多,要屠刀举向乡人,感情上难以跨过。比起城上有些衰弱的抵抗意志。民夫在皮鞭和刀剑的威逼下则要进展迅速许多,城上的强弓硬弩没有发力,而督战的士卒刀枪却从未软过。
    加上鱼家弓弩对的骚扰,一时间,东门护城河的填补进度已然完成了三分之一。
    鱼阳古微皱着眉头,看向东城上那个一身青衣朴素的男子。遥遥对视,似有神助一般,双双对视一眼,都下了高处。
    鱼阳古下了望楼是要整顿步卒,一旦护城河被填平,他便要居中掌握,大兵压下一举覆灭冀县!
第八十一章:复国谋大业
    《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每破诸侯,写仿其宫室,作之咸阳北阪上,南临渭,自雍门以东至泾渭,殿屋复道,周阁相属。wWW。所得诸侯美人钟鼓,以充入之。”
    始皇横扫八荒,一统寰宇。所灭六国之后,并未将这些从前六国的王公统统杀死,而是将这些人仍旧保留了诸侯国君主的待遇。史记这一段所载,可以说始皇是历史上诸多帝王之中十分仁慈的了,也是历史上绝少几个不杀功臣的帝王。既然对自己人都这么大方,对敌人,始皇当然也没下辣手。
    六国王公是始皇在山东之地最大的威胁,对于这些威胁,始皇并没有一杀干净。而是每一灭国,便仿造被灭之国王宫的风格样式复制建立了一座王宫。这样,六国尽灭之后,这些亡国的王公贵族都住进了始皇为他们修建的宫殿中。并且,将战争中收得的六国美人都充实了进去,去服饰那些王公们。
    这样的待遇,可谓是极为优渥了。不过,嬴政这般做了,那六国贵族们都领情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从临淄开往咸阳的马车中,坐着一个三尺长须的中年人。一身青衣,相貌堂堂,田儋在摇晃的车上也不忘捧着一卷竹简。
    只是,这竹简之中并非是寻常书籍,而是一封密报。六国的王公贵族尽数被迁到了咸阳六国宫,待遇上虽未落下,可实际上已然严加看管,严密监视。但这并不代表六国王公对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
    若说前些年严密监视被得到充分实行,眼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帝国的财政困难最大的两头,一在军事支出,一在大规模工程建设。而历代军队都脱不了的一个便是军费上的黑暗,秦朝腹心之地远离战争已经有百年之久了。没有战争的危险,军事训练上也开始了懈怠。而负责看守六国宫的军队也是如此,被贿赂的军官让六国王族和外界开始连结了上来。
    六国王连接接外部的通道并不是身在六国宫的他们,而是同为散落在六国故地的诸多王族后代们。古代通讯极不发达,虽说秦朝建了驰道、直道,甚至还有雏形的驿站。但这些并不能解决六国遗族们沟通六国潜藏势力的问题。
    故此,这些身份贵重的王公们便将权力转化影响力转移到了并没有被强制迁入六国宫的王族后代。
    而田儋,便是齐国王族之后。身为王族之后,而今却只是一介平民,而且还要时刻隐藏自己的身份来暗中谋事。这种滋味对于田儋而言十分难受。
    不过,这种事情传到田儋手上已经是第二代了。齐国是六国之中最后一个兼并的,抵抗力度也还没有燕国大。燕国国力远弱于齐国,却一再迁都抵抗。而齐国却轻而易举被秦军给攻陷了。对于自认富裕文明的齐人而言,从骨子里,是看不起秦人的。再加上诸多消极情况交杂;齐地对于秦朝的统治是个什么看法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了。
    而此次,田儋便是要远赴秦都咸阳,联系其余王族后代,共谋复国大业。
    马车驶入咸阳,田儋掀开窗帘,却发现此刻的咸阳如同一个沉默噬人的巨兽一般。街头巷尾,一队队士卒虎视狼顾,盯着进入咸阳的东方来客们。
    田儋冷笑一声,马车驶入安国坊的一间平凡无奇的小院中。安国坊居住之人颇多是驻扎在山东之地郡县的军属们。出于对六国故地的忧虑,始皇在大规模迁徙六国遗民到岭南之地后,同样在六国故地驻扎了许多秦陇川蜀之地的秦人士兵。
    事实上,天下一统后,原本因为诸国分裂而造成了隔绝已然消失。秦陇之地真正的老秦人比例降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而身为帝都的咸阳,更是天下之民具居之。田儋伪装为齐地一派遣军官的家属来到安国坊,一点都没有惊动咸阳之内的任何大人物。
    田儋从马车中下来,身旁一名壮仆立刻走到门前敲门。
    吱呀
    大门探出一个老仆白发苍苍的脑袋,待看明了来人。连忙打开门恭敬施礼。田儋也没有管他,径直走入。
    与田儋身负同样使命的人还有许多,这些人或为商户,或为落魄文人,纷纷进入咸阳城。
    翌日一早,休息了一晚的田儋洗漱完毕后便走入了书房。吩咐仆人不得放人入内后,便走到书架之后。
    田儋走到第三个书架,拿起第二排中的一卷竹简,将竹简之下的一个倒三角形的按钮左转一圈半,又右转两圈。
    不多时,轰隆一声,书架旁边的地板徒然移开一个七尺长宽的洞口,而洞口之下便是一级级向下的阶梯。田儋面不改色,走入阶梯之下。
    走到地下密道之中,摸出火捻子,一吹,燃起的火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田儋将火捻子探到墙边,顺着墙边走了些许,燃起了布在墙边的火把。
    用长袖甩了甩,驱散了一下地下密道中污浊的空气。将火捻子熄灭,举起火把,走向狄道的深处。
    走了不多时,约莫六七十余步。田儋便停住了步子,用手摸着墙壁,探到了墙壁上一处安置火把的钩子,将钩子一扭动,轰然一声,钩子对面徒然打开了一道门。
    田儋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整理了一下衣着,将火把放到外间钩子上。昂首步入了密室之内。
    室内颇为简陋,人却不少。看衣着,都是富贵,举止仪态也是端端正正,昂然之间一股贵族的气质。
    一代富贵,三代贵族。说的,便是一个家族内在修养的形成。室内之中,便是齐国权贵之后,一代代下来,这底蕴沉淀自当雄厚非常。
    田儋一入内,众人纷纷注目而视。也不怯场,年岁只不过三十余的田儋越过众人,在所有人或艳羡,或嫉恨,或欣赏,或期待的目光中做到了主位。
    虽说无论是辈分,还是身份田儋无疑都要落这群人一大截,但被限制居住在六国宫的贵人们除了身份上的尊贵,早已失去了对故地的掌握。那些散落于故地的钱财,人力早已不在掌握。而今同为一族,同谋复国,道相通路相合,自然彼此互相协力。故此;主位也就落到了田儋身上。
    田儋目视众人,道:“我自临淄而来,听闻陇西巨变,致使秦庭疲于奔命,有复国之机。不知,你们谁了解陇西之事?”
    场内之人纷纷僵目光投到一个相貌普通,座次也靠后的中年人身上。这中年人名作田盖,本是斥候出身,犹擅消息打听之事。
    田盖本也是齐国王族之后,不过论起血亲来却是旁支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血缘之上已是淡薄,身上衣服也颇为简陋。看起来,生活并不阔绰。
    起身,田盖开口道:“据我所查。陇西的鱼家应当是叛乱了。据说鱼家得罪了扶苏,又恶了王贲。还被自己的主子胡亥所抛弃。期间当有**,不过我查了一会折了三四个人都没有打听到消息,便不再去查。”
    田儋微微皱眉,田盖的情报当是无误,却未必是鱼家反叛的理由。开口道:“若单单如此,鱼家也不当反叛。鱼阳古身为九卿重臣,怎可能轻易这般起事。”
    田盖张张嘴,有些犹豫。田儋一看,口气略重道:“有何不敢直言,但说无妨,今日之言,不会传到他人之耳。若有人胆敢泄密,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口人!”
    田盖听田儋此言,顿时没了后顾之忧。按说,田盖也是在战场上见惯生日的人,只一死并不足惧。只不过眼下要养活一大家子老小,就有了顾虑,自然小心了许多。做情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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