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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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先贤说过,男女这种事情,总该男人主动的。
扶苏此刻深有体会,挑起话头道:伏承,芷珉芷伊他们去了哪里?
月芷沉默了许久,才摇头道:“我水性好些,回过神来,就没有发现他们了。周遭寻了一遍,也未看到。”
扶苏心中微沉,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嗯了一声,看不出在想着什么。
逃出水门,如扶苏的意料应该能游出渭水,然后调集大军剿逆了。可事情发展并不如意,甫一跳水,扶苏才知道实践出真知的大义。时节入冬,一般的河流本该平缓许多才是。可渭水在狄道此处跟上游不远,又因为防卫所需被刻意弄得湍急。
好在秦时四处遍布大河湖泊,军中子弟多习水性。不然一群旱鸭子就难为了。
可如此仍旧出了大问题,彻骨的冷水加上湍急的渭水竟然硬生生将所有人都给得四散
扶苏最后更是只来得及将月芷拉住不至于分开。而更加令扶苏惊惧的事情发生了,一圈圈逆时针的的漩涡在扶苏和月芷的身下旋转,强大的吸引力让扶苏的挣扎显得苍白无力。
这些,便是那时扶苏脑中最后的画面了。好在,扶苏入水前便考虑到了一些。此刻,当有数十波信使奔向西县面诉萧何吧。扶苏眼中恨色一闪,此次鱼家定要夷七九族方泄心头之恨!
扶苏嗯了一声的回复让月芷有些不满,哼了一声离了扶苏远些,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禾。
扶苏也未发觉,看到火堆,问道:“这里何处寻的柴禾?难道能通深山不成?”
想到此节扶苏的眸光亮的厉害,看着月芷如同一只饿了半月的恶狼。
却不料,一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扶苏公子此时却遭了冷遇。月芷冷着悄脸,翻滚着湿漉漉的外衣在火堆上烤干。只着单衣的月芷,整个身子的曲线毕露,穿着浸水半透的小衣,偶露的春色令人有些目炫神离,舌齿发干。
额前发丝由水贴着雪肤,鬓角则散乱着披肩。脸上专注的神情反倒柔化了刻意作出的冷漠,当真是清莲如妖的倾城女子。
此刻的扶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敷衍的话语很是可恨。身子一动,此刻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失笑一声,将湿漉漉的外衣取下,凑到火堆前。又找了几根稍稍粗大的木枝,架了起来,将衣服放上去,甚是省力。
人凑了过来,尴尬的气氛却是一点都没解开。扶苏清咳一声,出声道:“闲着无事,我来讲个故事吧。从前啊,城外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扶苏稍稍停顿看到月芷脸上稍稍变化的表情,拉长嗓子继续道:“庙里有两个和尚,一个老和尚,一个和尚,对着篝火烤衣裳。”
月芷喜欢听故事,扶苏一早就知道的。毕竟是少女心性,未必能一直将脸板起来,投其所好之举,正好中的。
而月芷听得扶苏第二句话,脸上原本期待的神情顿时化作了羞怒,抄起手中的衣裳就当作马鞭打过来,娇喝道:“你才是老和尚呐!”
扶苏笑着躲避,看到月芷脸上冰山渐溶的灵动表情,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愉悦。那是心灵枷锁松动的愉悦,对月芷扶苏总是愧疚满怀,无奈感伤的。
许是这种密室内,两人下意识不想回想过去感伤的往事。两人间关系也终于不在冷漠了。
开心打闹了会,月芷奇怪问道:“庙不是祭祀之处吗?怎么会有和尚,还有和尚是什么意思啊?”
扶苏以手抚额,心想自己实在太过大意了。寺庙这些,在古代并不如后世的意思。
寺一直到东汉白马寺建立之前,都是官方机构的意思。如眼下的寺人便是宫人的意思。另外,最初也是宫廷内侍卫的意思。至于庙,原本则是供奉祖先的地方,此时与后世寺庙相近意思的此刻叫做神社。一直到了汉代,才有庙和神社逐渐结合的迹象。
至于和尚,那更是没边的事情。
扶苏心中急剧思考,开口道:“这里,呃,这个庙跟神社差不多,咳咳,那个,和尚就是,就是未结婚的恋人的意思!”
月芷微张着小嘴,可爱得紧。徒然眯着眼睛,索性将烤火的木棍抽出,一棍子打在扶苏身上,当真是恼羞成怒的典型。
打闹完,似乎也觉得这密不透风,生不见活人,死不见死尸的地方也不是那么可憎的。
虽说扶苏身上还有些行军用的干粮,腰间也要有一个能用两三天的火捻子,清水也能寻到。但这些东西都只能供扶苏和月芷两人一天半所用。若不能找到出口,一样只有死在这如同冥域一般的地方。
扶苏和月芷约定相距不离开百步,举着火把四处走了走,发现两人身处的地方竟然是这里最中心的一点。其余四处走出百步竟然发现了八个出口。抬头一望,发现头上竟然有数人之高,按照公制计算得有十米。这般高的距离,扶苏也不想着能从上面出去了。
将衣服扯断一截,当做拳套裹在手上。五指紧握,一拳击出,却痛得扶苏直吸气。又强忍着手指上的疼痛,两手并用,整个其余所有墙壁都一个个敲了个遍,却发现都是坚实不已,而且竟然没有一个是空心的。
两人回到篝火余灰的原点,扶苏首先开口道:“都是实心,没有一个空心的。四方八向都看过了,八条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要去。”
月芷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此刻却是紧张严肃的表情,扶苏问了,也未有回答。摇摇头跟扶苏所说也是一般。
篝火重新燃起,火种被掩在灰烬下面,若是不能及时续火,浪费火捻子总是不好的。重新燃起的火光上照亮了漆黑的世界,好在,这个地下世界还有些许通风孔,也不虞燃烧耗尽氧气让两人尽数死在此处。
此刻,外衣已然干了。用扶苏的外衣和几个木棍做成一个小屏风,月芷走到屏风后。一件件衣服抛出。一件件女性私密的小衣被挂在屏风之上,换上了烤干的外衣。
扶苏看的直咽口水,恨不得哪里吹来一阵风将这该死的屏风吹去。心中恨恨,却知道这的确是不可能的。只好看着火光照映下,月芷美妙的曲线透着自己的外衣显现出一个S形的身影。
看着月芷走出来有些不适应地提了提显得宽松的衣服,扶苏干笑了一声,也不知在掩饰些什么。
月芷白了扶苏一眼,走过去将小衣架到火堆上去烤干道:“你也去将你这身衣服换了吧,湿漉漉的,小心伤风感冒之类。”
扶苏只觉得此时俨如管家婆的月芷当真是浑身都散发着光芒,想到此节,却忽然有想到咸阳那个等候自己的女子。浑身的感触突然都消散了个干净,无言走到屏风后,将衣服换好。
而此刻,相比沉寂的地下世界,狄道城却喧嚣沸天。
【这章是现码现发的,新鲜着~】
【九月份,十月份。一共发了461438。单独把这些数字列出来,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两个月,对于一个新手和事件并不充裕的学生而言。这些数字真的很多诶。每天两更的日子要结束了,四级来了,期末来了。。。泪奔中。】
【好吧,吐槽就到这里,只想说一件事:下月单更,努力存稿不太监】
期待年底或者明年的爆发吧~
第七十八章:檄文起烽烟
【八点准时送达】
“吾本庄王之后;当周末乱离;群雄角逐,披冒霜露,栉沐风雨,攻城野战,亲赴矢石,身被创痍,勤劳艰难,危苦甚矣。WwW、QunabEN、然后强霸天下,立纲陈纪,建楚万世之基。不幸暴秦无道,不悯苍生,征伐天下,杀人盈野。而今天下一统,诚为幸事,吾顾念百姓,不堪战乱之苦,辛勤尽职,造福乡里。然今奸臣当道,佞臣作祟。不以苍生为己念,迎上瞒下,致使苍生疾苦,百姓弃离。而今以己鱼氏基业尽付公子扶苏手中,共推扶苏为太子,请诛胡亥,新立秦皇,福泽天下,解万民于倒悬”
嬴政听着赵高一字不漏,清晰可见地将冀县县令的奏报中的檄文念出,心中暴怒不已。冷冷盯着喧闹的群臣,嬴政只觉得胸中发闷得厉害,脑中一阵阵隐隐作痛。恨不得亲自带兵,直去陇西,亲手将鱼阳古碎尸万段!
“尔等身为朝臣,国之倚助,就是如此无能空食国俸吗!”始皇嬴政一声幽冷质问,盯的众人都是心中发毛。
殿中臣子都是身居要职之人,人数不多,只三四十余,也不虞消息走漏。
听了始皇的训斥,都是齐声拜下:“微臣无能!”
嬴政挥着长袖,有些厌恶地摆摆手。转向几个肱骨之臣,道;“尔等暂且留下。其余人,退朝!”
说罢,嬴政起身走下龙座,回了书房之中。蒙毅,李斯,冯去疾,冯劫,胡亥都是面面相觑。
“丞相,我等还是尽快随陛下去书房吧。陇西之事,尚需慎重。”蒙毅沉吟一下,对李斯说道。
李斯神情不变,转看有些幸灾乐祸的胡亥清咳一声道:“蒙将军所言甚是,陇西之事。乃是昌平君余孽裹胁扶苏公子所为。为陛下臣子,自当为陛下分忧。胡亥公子,斯此言,对否?”
李斯一双颇为平和的眼眸盯着胡亥,却让原本心中愉悦非常的胡亥感到一股股沉重的压力。面上笑容渐渐收敛,心中隐怒压下,清咳一声,道:“如丞相所言。”
一直保持沉默的冯去疾和冯劫此刻却不等三人,反而先一步起身,走向嬴政书房。
五人来到书房,却发现国尉尉缭子早已到了书房。看到始皇古井无波的脸上已然收敛了怒气,众人都是暗自松口气,转而看到如同阴影立在一旁的尉缭子,一阵不满涌动。国尉虽说是武臣之首,可尉缭子这个国尉在军事职能上被无限弱化,反而是始皇监视天下的一只猎鹰,这个国尉可不遭人喜。
屋外的寺人走出房中,将大门关上。房内之语,除此七人,再无入第八人之耳。
冀县。
萧何而今不再是一介白身,而是以扶苏首席幕僚的身份成为秦朝在册的高级官员。虽说只是一名并无实权的谏议大夫,可论起官秩仍旧要超过陇西一干官员。更何况,眼下在冀县,官秩最高冀县县令也难以企及。
秦陇之地,素来是秦朝腹心,重要之所。而今鱼家伪装扶苏的身份起兵要来诛杀自己兄弟抢夺自己的父亲的位置。行迹,如同叛乱。
鱼阳古自立丞相,尊扶苏为太子,又大肆分封“群臣”。就连萧何也被套上一个御史大夫的帽子,可以说此时萧何得以执掌冀县此处的兵马,还是让咸阳一干人颇为异议的。
鱼家尽起陇西之地的郡兵,又拿出整个鱼家三代的底蕴招募了两万余人。整合起来,兵马超过三万,为图声势浩大,声称十万大军。
而今,这个十万大军正在开拔攻向冀县。
处于鱼家的预料,冀县并非只有驻守当地的县兵。除了扶苏手下悍将期泽三百宫骑没了踪迹,其余步卒两千驻扎冀县,严正以待。
而从咸阳发来的一万援兵三日之后就能赶到。只要萧何能够坚守七日,陇西之变就能被局限到一地而不扩散出去。
要知道,咸阳为了将陇西的消息封锁在陇西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费去的力气差点没将尉缭子弄疯。
因为陇西之事乱传的更是杀了不知凡几。
因为陇西地处秦国腹地,一向不是眼下秦朝战略主攻的方向。所以,七日之后,中央才能将在岭南的南方边军和在九原的北方边军调来围剿。京师的卫戍军又是要震慑随时都可能因为陇西之事而蠢蠢欲动的山东之地,勉强挤一挤也只有一万卫戍军来支援。
萧何为此,不知数了几次头上的白发。仍旧变不出更多的兵力。苦笑着看向一丝不苟的庆倪。看向西边,忧愁不已。
“陛下对公子已然是关怀备至了。若不能为公子争一口气,只怕陛下再如何偏向公子,朝野风潮一起,也会让那胡姬之子得逞。只可惜不知公子眼下处境如何啊!”萧何心想这般想着。不由回望一眼咸阳的方向,心知那位同僚此刻只怕已然焦头烂额。
鱼阳古纵然私下坐实了裹胁扶苏的罪名,可扶苏此时踪迹不明,“身陷”敌营的状况仍旧让许多对扶苏期待非常的官吏士绅颇为失望。
鱼家起兵的消息传到咸阳,参与决策的朝臣连许谨都没有资格介入。不过令许多幸灾乐祸的胡党成员吃惊莫名的是,最后结果竟然没有一丝对扶苏负面的消息。诏令既下,也只是严密控制消息罢了。同时命令上官牟整军从北地郡西南而下攻向陇西,再就是蜀郡郡尉升职为临洮太守领蜀郡驻扎的京师卫戍军北面攻向陇西。明眼之人一看,都知道这些都是利好苏党的啊。
萧何的思路从这些挪开,目光回到冀县中,开始部署防御事宜。冀县城小,此时已然全力增加城防。虽说地方官尽职尽责,百姓也没有不愿。可城池就这般大,也只能增加多少算多少了。
冀县兵少,算上庆倪这支劲旅两千人,加上民夫都不到四千。这仗,难为喽。萧何自嘲一声,却透着坚定的自信。
狄道郊外一个隐秘的小村庄中,看着撤离出来的墨者,樊篱即使恼怒又是羞愧。再看向屋内浑然无事的一袭紫衣女子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鱼家既然要起事,为何你不告知于我?连累的扶苏和月芷一齐都失踪去了!!!”
紫姑脸上神情不变,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身子如美人蛇一般贴到樊篱身上。却被樊篱灵活躲开,紫姑也不以为意。靠近了些,身子转到樊篱背后,双手前勾,红唇凑到樊篱耳边道:“怎了,心疼那个小丫头了?早提醒你了,让你小心那个丫头跟着他的情郎一齐去死。你不听,那让小女子有何办法?”
樊篱压抑着怒火,此时却徒然散发。自诩智计无双的樊篱结果连一个小女人都保护不了,不仅任务没完成还把自己的BOSS给弄丢了,这让樊篱情何以堪?
此刻看到紫姑的奚落,再也仍不住。一把推开紫姑,低吼道:“你明明可以救下月芷!我十步杀六十七人,可就是挡不住扶苏竖子将人带走。你离得那般近,以你的身手,凭何救不下?”
紫姑眯着眼睛,一双极美的眼眸闪现慑人的眸光,声音依然发冷:“我凭什么要帮你?就因为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