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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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侍女乖巧从帐外拿来一瓶烈酒。鱼子染接过,从自己桌上拿起酒爵,倒满。将左右拿瓶底,右手拿瓶口:“这可是我寻便秦陇之地才寻到不多的烈酒,你有福,好好拿着!”
上官泰慨然一笑:“烈酒好,这清酒如水。你既然敢接下,我敬你一杯,算你一条汉子。”
说着从鱼子染手中接过瓶子,鱼子染眼神喜色一闪而过。不着痕迹在瓶口摸了一下,放开手。
上官泰,接过烈酒瓶,拿起桌上的青铜爵,倒入烈酒。一股浓烈酒香瞬间飘出。上官泰嗅了一口赞道:“好酒!”
鱼子染一抹微笑浮现脸上。却瞬间僵硬。
“喝酒误事,你这么快就不记得!”说着程雅琦狠狠从上官泰手中抢过酒爵然后自己一饮而尽,烈酒入口。一阵辛辣,两抹红晕飞入双颊。好不诱人
“咳咳”喝得太急太猛,又是烈酒。呛得程雅琦一阵咳嗽,忙不失,上官泰急忙给程雅琦按摩处理。
鱼子染脸上青红一片,竭力压制没有爆发失态。清咳一声,柔声向程雅琦道:“雅琦姑娘,你这是为何?这酒,可是给上官泰喝的!”
揉完太阳穴,头痛缓解了许多,回过神来,刚好听见鱼子染最后一句话。
程雅琦素手紧绞,深吸一口气,作了个万福回道:“奴家和泰,自小相知,长大相守。烈酒乱心,这杯酒,我为他喝!”
鱼子染脸色极度难看,一开始,鱼子染就拿捏住了程雅琦父亲程辟的命门。知道那个老家伙为了官途权位什么都可以付出,这才有恃无恐。毕竟在古代,正统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算合法。就算上官泰跳的再如何厉害,鱼子染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不成想
鱼子染目光冰冷,盯着程雅琦:“雅琦姑娘是要私定婚姻吗?”
程雅琦鼓足勇气目不斜视,回应鱼子染的目光,一片坚定。正要说话,却被上官泰一把拉到身后:“鱼子染,我与雅琦的事情,你管不着。不错,我就是要与雅琦私定终生,那有如何!我堂堂七尺男子,顶天立地。有何担不起?”
被拉在身后的程雅琦泪眼涟涟,轻轻靠在上官泰背后。
上官泰怒极反笑:“好,很好。”
滋滋滋
银光反射,鱼子染佩剑出鞘,剑指上官泰:“来时,姑父已经告知我。程辟已经将程雅琦许配给我做平妻,你既然敢抢我妻,今日,我就将你斩杀于此!”
上官泰心神一震:“不可能!”
鱼子染眼露凶光,右腿微微弯起,猛然发力如同离弦之箭冲出。利剑直指上官泰的咽喉,分明就是要趁此一击毙命。
上官泰当然不是一般人,虽然被鱼子染言语刺激,心神不宁。但底子仍在,一把推开程雅琦。侧身闪避,利剑几乎贴着皮肉刺空。鱼子染手段不俗剑招犀利,见一击不成,反手佩剑反削过去,鱼子染剑招迅即,上官泰刚刚闪避。身后就是还未退开的程雅琦。避无可避,上官泰心中发狠,脚底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左脚踢出,正中剑尖。
鱼子染目露喜色,朝着上官泰的左脚削去。这宝剑虽不是天下名~器,也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鱼子染当然自信万分!
叮
鱼子染心中一惊,暗道不妙。
果然,上官泰靴中暗藏铁匕,相击之下,铁匕飞出。上官泰右脚跟着踢出,正中空中的铁匕朝着鱼子染飞来。
鱼子染不敢大意,收剑回防。提剑格挡开飞来铁匕。
上官泰落地,右脚先着地,左脚上一丝鲜血流出。显然铁匕并没有防护住左腿,仍旧伤了上官泰。
“住手!”一道白色身影徒然出现在正中间,赤手空拳,面色不改。正色道:“两位当此地是武斗场吗?”
王芙莲步轻移,走到正中:“若是两位有雅兴,我可以做个见证人。让你们好生决斗!不过”
苏扶接上话头:“看来有人是不希望你们今日决斗了!”
鱼子染压抑着怒气:“姓苏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的事情!”
王芙突然出手,一巴掌拍出,“啪”一声响亮无比:“我对无耻之徒最为厌恶。鱼子染,别以为有你姑父鱼阳古我就不敢治你!”
鱼子染眼睛血红,压抑着怒气粗声道;“王芙,你什么意思!”
扶苏用行动告诉了鱼子染答案,直接拉过程雅琦的手,将衣袖撸上去二指轻探。稍刻,苏扶凑过王芙耳边。这种亲密的动作让王芙一阵不舒服,可听到苏扶的话以后,顿时神色凝重。
鱼子染稍稍清醒了下,一看两人的动作心中凉了半截。可一看到桌上或多或少许许多多眼睛动了的肉羹。一个疯狂恶毒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如同野草一般生长起来。
王芙拉着程雅琦入小帐,众人议论纷纷。静观其变,不多时王芙竟然主动凑到苏扶耳边,发丝微舞,撩得苏扶竟然感觉耳颈处一阵酥麻:“程雅琦的背后胸口下三寸,发现了红色斑点。”
扶苏神目如电,冷冷盯着鱼子染,直刺人心:“对付一介弱女子,你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毒药!”
【PS:有书友说拖情节了。。。呃,这个不好分辨。各有各的想法,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绝没拖情节的想法。至于这几章的情节,给主角弄一些绿叶来衬托嘛】
【求解。。。为嘛名~器成了违禁字】
第二十六章:相视不相知,勾结【首更送达】
扶苏神目如电,冷冷盯着鱼子染,直刺人心:“对付一介弱女子,你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毒药!”
“哈哈。wWW!苏扶,我果然小瞧了你。这里面,黄呈一个莽夫,略施小计即可;吾不惧。皇甫晔和李植都是胆小鬼,诱之以利胁之以力,吾不惧。其余女子,我更不惧。却没想到,最厉害的竟然是你!”鱼子染状若疯狂,一举将心中淤积之言统统说出。说的一众人都是勃然变色!
黄呈大喝:“鱼子染,你敢辱我!我要你血溅当场!”
鱼子染突然喷出一口血,那血中竟然带着丝丝黑带。黑红交加,好不吓人。嘴角染血,鱼子染轻蔑对黄呈道:“将死之人,你如何要我性命!”
黄呈跨步而出,刚要拔剑,却不想竟然脚底一软,倒在地上浑身无力。皇甫晔、李植、齐玉雪都是面色一变。心思急转,快步跑到苏扶、王芙身后。
鱼子染一脚踩在黄呈脸上:“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我站在这里,看你如何杀我!”
“够了!”苏扶大喝一声:“鱼子染,你若不想死的话,就将解药拿出来!”
鱼子染在嘴角上抹了一把,反而让脸上更多了血迹。显得狰狞非常:“你竟然猜到了!”
苏扶眉头微皱:“这伤魂丸我也听过,毒性有伤人和。故而研制之人,研制成功后根本就未使用过。你竟然做了出来!”
鱼子染面色一沉:“你绝不是一介普通士子!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些。就连伤魂丸的名字都知道。好,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这伤魂丸短是由夹竹桃,乌头番木等毒药精华制成。短时间,你们都死不了。不过六个时辰内,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六个时辰后,若无解药。当场立毙!”
苏扶轻呼一口气:“不过,这药也有半个时辰的潜伏期。现在,除了黄呈这个莽夫将你那肉羹吃光了。浑身无力,所有人,都有一战之力!”
鱼子染冷哼一声:“不过几个将死之人,困兽之斗罢了!”
黄呈呼着粗气状若疯狂盯着鱼子染道:“不可能,你和我所用的肉羹一直。你既然吃了,为何没有中毒!”
皇甫晔重重叹气一声:“莫想了。鱼子染既然敢行这种决绝之事,怎么可能事先没有服下解药。猜的不错的话,那刚才一口黑血,就是你解药逼出的毒血吧。”
鱼子染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皇甫晔,我倒是小看了你。不错,解药我已经服下。你若肯投靠与我,我立即给你解药服下。不然,血溅三步,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皇甫晔一阵行动,闭眼深吸一口气摇头道:“这种下三滥的调拨离间之计就不要对我用了。不仅侮辱我的智慧,也显得你拙劣非常。”
鱼子染嘴角一丝阴笑勾出:“敬酒不吃吃罚站住!”
嘭
嘭
嘭
“走,速走!”
哐当。
苏扶一声爆喝,趁着皇甫晔吸引住了鱼子染的注意力。猛然撞开大帐:“芙小姐遇刺,所有人快来护卫!”
鱼子染一见苏扶冲了出去也不以为忤,脚步不急不缓跟着走出去。一边大喊道:“王芙,你走不掉的。你们所有人加起来不过百人之数。还是趁早投降,我可饶你一命!”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铁甲碰撞,武器相击之声传遍营地。王芙等人的护卫都不是等闲之人,具是百战沙场的老兵。一见此,除却留守大帐门口的几人早已到底不知生死之外,迅即赶到将王芙八人围在中央。一百余人看起来也颇为声势浩大。
一名全身着甲发髻公大夫模样的军官大喝道。“上官命令,王芙、苏扶、李植、黄呈、皇甫晔等人勾结匈奴,图谋不轨,给我拿下!”
“喝”
上官泰从部下手中取过一只秦戟,横在胸前大喝道:“来人止步!”
上官泰声若狮虎,咆哮如雷。加上上官泰声名在外,一时这一队士卒竟不敢前进。
那名全身着甲的公大夫冷冷看着上官泰,一把吴戈抽出:“早闻上官牟家中独子上官泰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知是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苏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一眼瞧见了黑影之处人影闪烁,低喝上官泰道:“宜速战,从此人这路突围。”
“诸位,生死一途,今日单凭个人本事了!”
黄呈皇甫晔等人都是紧握武器,就连不显山不露水的齐玉雪也拿出一把细剑:“小女子也学过几年武艺,自保有余。”
上官泰目光柔和看了一眼程雅琦,随即秦戟一转,龙行虎步冲向全身着甲的公大夫:“某手下不取无名之徒性命,报上名来!”
公大夫嚣张一笑:某家鱼方,取你项上人头!“
两步做三步,两人对冲。上官泰冲势一起,接着冲击之力,正手持戟,携雷霆万钧之力当中劈下。气势惊人!
公大夫鱼方心下不屑一笑,手中吴戈可是鱼子染重金采购。坚硬非常,且公大夫自持勇武。根本就没将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看在眼里。
吴戈重剑,腰间发力,双手持戈从坐下撩上,击在秦戟之上。哐当之声猛响,公大夫鱼方顿时心下大骇。倒退五步不停,虎口发麻。手中重剑竟然快要把持不住。
上官泰同样倒退一步,可刚一停住立即反冲过去。仗着长兵器之力,用比刚才快三成的速度劈去,鱼方头皮发麻,心中轻敌懊悔不已。硬着头皮盯上,重剑再挥。
叮当一声,吴戈在口中被鱼方脱手而出。鱼方心思狠毒,竟然在武器被击飞之前将重剑当暗器掷出。
上官泰怒骂一声卑鄙,不退反进,吴戈贴着脸而去。鱼方咽喉一冷,喉头发甜。秦戟迅即,将鱼方咽喉割断。血花飞舞,鱼方只觉天旋地转,浑身力气尽去,倒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上官泰与鱼方相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息时间。鱼子染刚刚从帐中出来,四面埋伏便已去了一路。
“还愣着作甚,冲啊。杀开一跳血路!”苏扶大喝一声,一只银枪背负身后。领着王芙卫队率先冲出。
一手银枪,在苏扶手中宛若游龙。银光飞舞,血花溅落,一条性命流逝。反转银枪,挑落一个侧面袭来的鱼家军士:“不要留手,速速冲出去。”
鱼子染此时早已换了一身戎装:“上官泰,程雅琦中了我的毒药,解药只有我的手中才有。难道你要舍弃你至爱之人逃生不成?”
拼死搏杀,血花染身的上官泰听到鱼子染的话猛然一愣。凶狠的眼神盯着鱼子染:“你既然要致我等余死地,那还有何可谈?”
鱼子染一见冲在最前面的苏扶和断后凶猛的上官泰,心中暗道不妙。原本以为就算上官泰再如何凶猛,也不可能在自己埋伏的五百人手中逃生,现在凭空多了一个苏扶,变数一生。谁胜谁负就难说了。
“有何不可,西路,给我退下。”鱼子染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苏扶等人冲出去的一方一百余人挥手。
王芙见此,黛眉微皱朝着苏扶悄声道:“小心有诈。”
苏扶做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给王芙,枪指鱼子染:“鱼子染你好大的胆子;还有何奸计;只管始出来!”
鱼子染哈哈一笑:“苏扶,想不到。你不仅脑子灵活,竟然武艺也如此高强。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你和上官泰,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黄呈、皇甫晔、李植三人都是面色一变。三人各自面面相视,三十余人刀尖反转,暗中戒备起来。
苏扶心中了然,这个鱼子染果然不是易于之辈。这种反间之计顺手拈来,狠毒得很。心中警惕,不过神色不变道:“交易?你倒是说说看?”
上官泰一见苏扶开口,粗声道:“只要你将解药拿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鱼子染清咳一声,盯着程雅琦带着淫笑道:“若是你们主动将程雅琦这女人给我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安然离去。不过,你们也要保证此时既往不咎,从此不再过问!”
苏扶心中暗道不妙,果然,黄呈皇甫晔一脸意动之色。程雅琦面带凄苦,苦笑一声:“原来我不过是一汪祸水。”
上官泰紧紧攥住程雅琦的双手:“要想带走我的女人,除非踩着我尸体踏过!”
苏扶深深呼出一口气,满脸深意地看着鱼子染:“好一手离间之计。苏某佩服,不过,你鱼子染似乎小瞧了天下人。”
鱼子染神色淡然,好似全局都掌握在了手中:“哦?你倒是说说看?”
苏扶看着将自己一边围成半圈的鱼家私军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瞒过蒙恬王离等人将这五百私军带来的。但你竟然敢撕破脸对这么多世家豪族之子大动干戈,这事情就绝没有私了的可能!”
鱼子染眼睛微眯:“不错,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方势力的诸侯,我鱼子染通通都不该轻易得罪。”
苏扶笑道:“既然如此,你既然心中清楚知道这些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