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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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大。
刘季脚步坚定,面无异色地走到了县令府面前。好歹是混迹沛县十余年的老江湖了,这点场面,刘季很是平静地迈了过去。
“西市曲行首贺礼一千五百钱,白璧一对。”高声场合的张家老管家念着贺礼,而一脸英气的曹参则安安静静地写着名单。
“故邯郸郡令史朱方贺礼两千钱,人参一株”听了如此高的贺礼,县令府内有些轻微的躁动。而曹参依旧安安静静地写着名单,曹参的字迹很工整,每次张九融见了都是大为赞叹。
“安国坊裘员外贺礼五百钱,蜀锦一匹”老管家念到这里的时候有些摇头,不过很是轻微。但依旧有人看见了,心中涟漪涌动。
曹参心中冷哼一声,也没多事,安安心心写着记录着名单。等会,他还要主持宴会尽管不单他一个。但此次张九融几乎把整个沛县的名流都请了过来。甚至泗水郡郡治相城的几个豪族也会派人来见礼,他可不想犯了什么不该的错误。
但接着,让曹参心烦的事情就来了。显然有些人把这当做吃大户了,张九融虽说性子温和。算是个官声不错的好官,也比较清廉。但若是这个人拿三只鸡,那人拿了两匹布就要进堂入宴那不是乱套了?
“安国坊陆启贺礼一百钱”老管家念到这里也有些面色难看了,这陆启不过是仗着泗水豪族陆家名头的旁支,竟敢如此放肆地过来蹭吃蹭喝!
“老管家,且慢!”曹参这时候也没法不动静了,起身放下刀笔站在门堂上拱手朝着包括刚进门的陆启等宾客道:“诸位能来参加县尊为吕公所办宴席,鄙人谨此,代县尊拜谢诸位了。”
说罢,曹参十分规范美观地躬身一拜,接着道:“但诸位也看到了,厅堂虽广,但人心无涯。还请诸位心意虔诚,贺礼又满了一千钱的宾客入内堂宴饮。若是心意不够虔诚,又是贺礼不足的。还请到堂外宴饮!”
这下,包括陆启的一干打算混吃混合的人就不干了。但人家嘴上说得极是漂亮圆满,又不是说不足一千钱就不能进,得看你心意诚不诚。若是诚了怎会拿一千钱都不到的贺礼?当然若是硬拿了不到一千钱贺礼想要进来的,先不说丢份,光是后面一句贺礼不足不准进,还是给卡死住了。
更何况这实打实可是县太爷的家宅,难道想要来武的?便是六国之地的死忠份子对归属秦地不满,可也不会有人找死般公众说出。此时的县署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当然对刘季这种面厚心黑的人就不大管用了。
等曹参重新坐了回去,场内已然静谧了许多。一个个来宾有自持身份,可不会故作豪言,胡咧咧说话。
曹参刚刚松下一口气,却不想,一个熟悉的声音猛然炸响了整个县令府。
“刘季,贺礼一万钱。请入厅堂!”刘季背负双手直直走了进来,一身朱色锦服看起来很是一个有魅力的中年大叔。
一万钱!
几乎都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齐齐惊得坐了起来,似开头那般,将贺礼出到两千钱的人已然绝无仅有了。此人,竟然直接贺礼一万钱。
这究竟是什么人?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到这名朱色锦服中年人身上,不多时刘季这个以前堂内众人正眼都不会一瞧的亭长顿时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刘季有些爽意地看着所有人人看向自己惊奇,不敢置信,还有目瞪口呆的表情。当然,也有那知道刘季底细清楚刘季为人的人先是嫉恨,又留有艳羡。
这刘季,难道要将萧何送来几个兄弟的钱财全部拿来当做贺礼吗?曹参心中掩不住的震惊,看向刘季的目光越发深邃了起来。这个大兄,到底有什么倚仗敢如此放肆?
场外的骚动引起的堂内正在聊天叙旧的几人,张九融、吕文以及张余都是齐齐一阵皱眉。这沛县之内,有谁敢在县令府惹事?到真是天谈奇闻了!
但很快,几人便知道了堂外发生的事情。
“刘季贺礼一万钱,请入堂内?”张九融和张余都是面带惊色,这刘季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口出狂言?亦或,此人真是豪爽无比,乃奇人也?
吕文却是面色平静看着窗外那个中年男子,心中也是起了兴趣,心道:刘季罢了,这谶纬之学先不用。且看此人一万钱说出后面不改色便知道是个心志坚定之人。而且此人目光四处游走却不游离,显然不是个性子圆滑狡诈的。面厚心黑,此人真是有做大事之人的潜质啊!
吕叔平强忍着没有用谶纬之学来测刘季未来,迅速起身对老友和县丞张余道:“九融兄,余兄。我见此人当不是一般人啊。我去看看此人,两位请稍待!”
说罢便急急离去,一旁的张九融歉意地对张余道:“二哥,叔平若是见了好苗子就会如此。只怕到时候还是忍不住用那谶纬之学。”
第四章:纯眸善睐得谁倾(下)【二更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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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哪里来的头面人物,竟然如此豪爽大方。WWw。一万钱,便是县尊一年也未必有如此高的薪俸吧。”一名在堂外进不去的宾客见此,不由轻声议论起来。
一名知情者用满腹不屑的口气道:“此人说是豪爽大方的确不错,但也只是能和那些屠夫、吹鼓手还有总之也就和那些贩夫走卒大方大方,多买壶酒罢了。”这名知情者显然有些顾忌到曹参的影响力,斜看了一眼算是留了分寸。
但显然,也有那偏爱说闲话的:“这南城的刘家小三能是何豪爽大方的头面人物,年岁三十余连个一妻一妾都无。若说大方,跟那个屠夫一齐,倒是能大方给你多一斤狗肉!”
闲言碎语不断击打着刘季的心房,但在沛县闯荡十数年,什么流言碎语没听过?刘季淡然处之,只是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老管家。当然,还有身边那个一脸沉思的曹参。
刘季这一万钱显然是句空话,但一身朱色锦服却让县令府的几个捕快有些忌讳。且不说人家刘家小沛公的名头,就是这一身锦服显然是诚心来入县令府赴宴的。这么杀将出去,到时候弄了误会,倒霉的却只会是几个小楼喽。
正当所有人将震惊转为鄙夷的时候,一个面色儒雅,知识分子气息弥漫的五十多岁老年男子走了出来。
这老人一出,这些没有资格进入内堂宴饮的人顿时齐齐震惊了。刚才震惊最多只是震惊数目,最后震惊刘季的胆大妄为。可而今看,这分明就是刘季得到了内堂中的内堂中人的认可啊!
果然,吕文吕叔平一脸和蔼地围着刘季看了一圈。啧啧称奇的声音连连发出,这老头,终究是忍不住生平所学的谶纬之学。
而在刘季身上测验的最终结果,也是印证了先前所说,刘季,当真是未来大有前途之人啊!
“你叫何名字?家住何方?”吕叔平倾着身子仔细问着,一动不动盯着刘季。
在这老人和蔼却有带着抽丝剥茧般目光下,刘季直觉得这老头能把他心中所有事情全部看光一般,见此,刘季十多年混出来的气度也有些走样,不过依旧面色平淡道:“小生刘季,丰县中阳里金刘寨村人,现住沛县南城。”
刘季说着自己的身世,并无卑微之色,无屈膝之言。
吕文吕叔平见了,抚掌大笑:“好,好。果然是好男儿,这赴宴的诚心是有了,一万钱贺礼也是足够了一千。请入内堂宴饮吧!”
刘季心中徒然一松,在曹参微笑鼓励的目光下走进了去。显然,吕文吕叔平若是没有遇到刘季,今晚最闪光的男主角恐怕便是这曹参了!
刘季此刻神情放松跟随吕文吕叔平入了县令府堂内。
正当所有人还来不及消化这个震惊和突兀的时候,又是两人走了进来。若说刘季初时走进来的时候纵然不觉突兀,因为刘季一身朱色锦衣华服显然是个体面人,至少有一件体面衣服罩着。
然而,当进来的两人入了县令府时,几乎无人觉得此人和这个地方有任何合适了。但这个几乎还是有特例的,目光不凡的曹参一眼便看出了苏扶云在刻意掩饰着身上的痕迹,于是连带着那自然而然的优雅气度也是收了起来。
而堂内站在窗边看着门外一场突变的两个人也都是面色古怪起来,一县之令显然不是那些庸俗之人刻意比拟的。至少,有时候一两天见过的事物便要比起寻常人一辈子也要更加丰富。
用见多识广来形容屋内的这两个老人一点都不突兀,对于两个老人而言,门外那个人就太过突兀了。
收发如心的气度,俊秀难掩的面容。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了此人肯定是一个百年以上底蕴世家才培养出来的英才啊!
可,如此英才竟然沦落到穿一身粗布麻衣来赴宴?姑且不说这翩翩佳公子,光是他身边那个目光锐利武艺高强的老仆那也是顶尖的武士啊。这么一个武士,竟然如此忠心耿耿地随侍此人左右。
这不更加印证了此人肯定是百年大族出来的世家子吗?
这下,沛县县令和县丞都是齐齐坐不住了。
一脸笑意的吕文吕叔平正要和老友和县丞说说今天找到的这个人有如何令人惊奇,其未来将是如何辉煌。总之,一句话全力捧他,把这个英才引荐给掌握沛县国家机器的两人手上。
却不想,沛县县令张九融却是来不及和他客套带着自己的副手,沛县县丞张余急忙忙过去。
吕叔平一脸疑惑,于是,回到内堂的两人又化身成了刚才的张九融和张余,隔着窗子看堂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来者,敢问姓甚名谁?”沛县县令张九融见了眼前这个风度翩翩却一身粗布麻衣的男子,心中惊异难以掩饰。
一边的县丞张余也是打量着面无表情的石姜,似乎在疑惑这方圆数百里究竟哪里有这等一看就是武艺高强之辈的武士。
苏扶云看着面色和蔼带着急迫的沛县县令,心中一笑,鱼儿上钩了。于是苏扶云一脸淡定从容,声道:“在下苏扶云,祖籍洛阳,原本家住寿春而今正欲乔迁他处寻亲友投奔。今日路过贵地,见谶纬大师吕公在此,又见县尊为吕公接风洗尘。故而,特来一见送上贺仪。”
看着双手空空的苏扶云,众人又是一脸疑惑。这苏扶云,到底搞什么啊。难道又来了一个刘季?
可刘季好歹还有一身锦衣华服,这年轻男子却是只身带着一个看起来很能打的老仆。这是作甚?转让老仆?亦或什么鬼东西?
那些没眼力劲的人都是疯狂起来了,心中抓狂至极,这到底都是什么叫什么啊!
张九融和张余放松地对视一眼,都是看到了眼中得知真相的优越感。尼玛今天来了一个刘季极品也就罢了,要是再来一个什么底细都摸不清楚的那就太让人该尴尬了!
张九融笑着看向苏扶云道:“可是苏国之后?寿春百年世家的苏家?”
张余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苏扶云。
这泗水郡虽说也算富庶,可实际上可比不得人家堂堂曾经一国之都的寿春。而且还是七国之间国土最雄厚故楚国的国都。那就完全比不上了!
一国之都的底蕴,又是一个积累百年的世家,便是破败了,也是完全抵得了泗水富庶的世家!
世家之间,固然看那实力。但同时,百年甚至数百年积累下来的荣誉、名人、故旧、关系网络这些才是决定世家之间真正高地的东西。比的,不是简简单单暴发户般的金钱,也不是粗鄙武夫的武力。而是各方面真正的实力。
就如唐时,别看李家在隋时也是晋阳名族。可就是等到李家夺取了天下,成了享国数百年的唐朝皇室。人家千年世家孔子之后当世大儒,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编订世家谱的时候,李家没门!排名差了同在太原的崔家三条街去了!
故而,可以想象。当张九融看到百年世家苏家的后人竟然带着全家【就他和一个仆人流了下来】来给自己和老友贺仪的时候,其震惊和惊喜是有多么强烈的。
眼下,别说来了泗水郡的那些土豪强,就是郡守使君来了,也不能怠慢了这苏扶云啊!
张九融竭力拿出最和蔼的笑容,一脸甚至可以说暧昧无比的笑容盯着苏扶云道:“真是寿春苏家。哈哈,扶云,扶云。取抟扶云直上九千里之意!对吧?”
听了张九融的话,苏扶云顿时变了容颜。面上淡淡的优越感和从容也散了:“敢问县尊是如何得知?”
张九融见苏扶云变了颜色,嘿嘿一笑道:“贤弟啊,贤弟啊!”
噗!
嘭!!
咔嚓!!!
这下不仅那些进不去堂内的无聊之人跌碎眼珠,就是堂内一些自持身份的也是差点给吓尿了。什么情况,堂堂五六十岁的一县之尊竟然喊一个不过二十多岁小年轻为贤贤弟!!?
众人不由回想一下,刚才自己的耳朵真出了问题吗?
古时民风淳朴,爱幼未必完全,敬老却是必须的。尤其是身份的老人,矜持身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一个一介二十多岁的少年如此跌份地喊贤弟?
众人凝神静听,都想看看这个小滑头到底会说什么。却见这苏扶云竟是一脸震惊至极的神色,盯着张九融道:“县尊之父可是伯父张廉?”
张九融顿时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年幼时,我时常听父亲大人说其曾在寿春有一过命的忘年交。曾经帮助父亲很多,而那时父亲便说了。约定你我为这兄弟!所以,你所说要去投奔的,自当是我父了!”
苏扶云顿时一脸惊喜至极的样子,看着张九融也不管那世家风度了大笑道:“大兄,这可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来,为大兄端上我这贺礼!”
石姜依言而行,取出原本如包裹长柄武器一般的长卷。
苏扶云显然极开心,打开卷轴,哗啦啦地展开。赫然一张上好雁纸书写的八个大字:吕公乔迁,恭贺新喜!
“竟是雁纸,贤弟此礼。重逾万钱啊!”张九融不住抚着这卷雁纸,很是震惊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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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雁纸!
这不是吸水性差的锦帛,也不是沉重难移动的竹简。Www!这是轻轻巧巧,洁白如玉,平整如镜的雁纸啊!
曾几何时,当咸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