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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异时空-中华再起-第509部分

小说: 异时空-中华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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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个旅长连跳数级成了代理参谋长,虽然这个参谋长前面有个“代理”,可大家都知道,以前参谋长因为身体原因,很难再回到前面了,只要左宗棠愿意,刘锦棠这“代理”参谋长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去掉代理二字。

马鼎南不能不感叹自己运气太背,怎么就没哪个首长看中了自己,让自己连升数级呢?哪怕升几天,再降回去也好。

马鼎南心里羡慕刘锦棠,说的话自然带了点酸气了。

“毅斋你就不用推辞了。现在我这里也是实在没人,要是邱明还在我这,参谋长一职谁也别想跟他争。”左宗棠有些遗憾叹了口气。

他叹气,马鼎南背地里暗自吐舌头。邱明现在是今非昔比了,人家也是集团军司令员,凭什么给你左宗棠当参谋长?如此可见别人说左宗棠目中无人决非虚言。

叹息完了,左宗棠又想起了身边的刘锦棠。“这参谋长毅斋你就先干着,杨司令那边我会派人跟他说一声。”

“是!”

刘锦棠回答的很爽快。
第二部铁与火之金戈铁马第五章(一)'目录引索'



“老杨杨头老山羊老黄羊”

“嚷嚷什么呢?!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唉声叹气的杨沪生很不情愿将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支起身子朝窗户外面吼了一嗓子。

“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你还在被窝里躲着干嘛起来吧,陪我丫头跑会儿步。”

杨沪生看了看窗外,天不过蒙蒙亮,太阳是肯定还没照到屁股上。嘴里嘟囔道:“有没有搞错?现在才几点?别烦我,老子还没休息够,让晶晶找那些阿姨玩去!”

说完,杨沪生一缩头,又钻回被窝里。

木头做的房门让人很不客气一脚踹开了。

“还不起来?”

杨沪生的被子让人一把掀了开来。

杨沪生显然还没睡够,被子被掀开不得不朝里面躲,眼睛倒是睁了开来。“嘿我说你这个人这是我卧室啊,又不是你家,你也敢这么进来?你就不怕我跟老婆正亲热?虽说是兄弟,个人隐私还是需要保护的嘛!”

进来的自然是史秉誉,也只有他才能让警卫员不阻拦,就这么大大咧咧闯进杨沪生的卧室。

史秉誉一屁股坐在床头。“亲热什么啊?你老婆一大早跑我家找她姐唠嗑去了。我要不知道也不会过来找你你个死黄羊,什么时候变成懒猪了?还不起来?要不要我用冷水泼你?”

“我说呢!怎么身边少了一个跟我抢被子的。”杨沪生边抱怨边很不情愿坐起来,抓起搁在床头的衣服朝身上套。“什么事情这么急吼吼的?清兵又没打进南京,不会抓咱们凌迟处死。用不着这么早就起来吧?”

史秉誉看着睡眼朦胧的杨沪生嘿嘿直笑。“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兴奋过头了?天都亮了还爬不起来!我说老杨啊,做人要节制,整天躺在老婆肚皮上,像做大事的吗?”

“娘的,我跟老婆过日子,碍着你什么事了?用得着你管?别忘了,晶晶现在都四岁了,可我的宝贝儿子在什么地方我还不晓得呢!要是不抓紧,我们杨家不是要绝后了?”

“小王,给我打盆冷水!”套好毛衣、长裤,杨沪生从床上跳了下来。舒展一下腰杆,嘴里还在埋怨着:“你个不得好死的家伙,自己比谁都骚,还装的一本正经,好象天底下你最圣人了说吧,一大早跑我这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大嫂在你老婆那边,要吃大嫂豆腐,你也不会过来。”

“说的什么话!好象我是天底下最大的色狼。”

“你不是吗?”

“自然不是,只有你,虽然人模狗样,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实际上你是披着羊皮的狼!哈哈,你才是色狼啊。”史秉誉乐不可支笑了起来。

杨沪生没好气地给了史秉誉一肘子,让自己这兄弟在一边按摩腹部去了。

警卫员将水打了进来,冷水擦过脸后,晕沉沉的脑子终于恢复了清醒。

坐在矮凳上费力穿着硬邦邦皮鞋的杨沪生头也没抬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史秉誉给自己拉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道:“今天天还没亮,洪仁疑厦爬戳恕!?

“洪仁克夷闶裁词虑椋俊?

“这位洪老兄在参议会待不下去了,他让我帮他找个清净的地方避避风头。”

杨沪生站了起来,跺跺脚,边套外套,边说道:“开什么玩笑,他不是参议会议长嘛,里面事情都他说了算,有什么待得下去,待不下去的?还避风头难道有很多人要暗杀他?”

“暗杀倒不至于。”

“那不就得了?既然没谁想杀他,这议长当得好好的,干嘛还要躲起来!”

“老大,难道光丢掉性命才算大事情吗?”

杨沪生穿戴整齐了,将窗户打开,夹杂了泥土芬芳清新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充满整个房间。

“既然没有生命威胁,那就用不着操心了。他洪仁悄隳翘跸呱系模颐遣慷涌擅皇裁辞A迷趺醋觯惚任腋宄!焙敛桓涸鸬难罨ι逼鹆怂κ终乒瘛!拔乙迨值胤剑癫皇嵌崮愕娜ǎ勰愕奈唬俊?

史秉誉给杨沪生说的苦笑不得。

俩人虽然在分工上略有侧重,杨沪生重点管军事,而史秉誉在协调地方事物上,用的时间更多些,可并不是说史秉誉就不管军队,而杨沪生对地方事情也毫不插手了。恰恰相反,杨沪生手长的很,地方事物,他只要觉得那些地方不大对头,很快跳将出来指手画脚了。

到现在史秉誉总觉得自己是给杨沪生打杂的,现在杨沪生说自己不插手地方,免得夺史秉誉权,篡他的位子,史秉誉也只能苦笑。“我说老大,你插手的事情还少了吗?福州工人罢工,你有没有插手?新占领了湖北土地,是不是你让军队以极少的银子,把人家土地“买”了过来?这些跟军队可没什么关系,你哪样没插手?”

杨沪生振振有辞道:“那不同,福州罢工时候,你不去了美国?我就是想让你处理,你也赶不回来。不然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至于湖北,那些地主也太抠门了,守着巴掌大那块地干啥?不分给农民,人家不起来要他脑袋?军民是一家,我这也是为他们好。”

史秉誉挪动椅子,坐到杨沪生对面,看着很是得意的杨沪生挖苦道:“是啊,你是为这些地主老财好,毛主席是无偿没收土地,你多多少少也给了人家一点钱。”

杨沪生点头道:“这倒是,谁叫咱良心好呢?”

“可你良心一好,我那位参议会议长就倒了血霉!”

史秉誉的脸说变就变,连晴转多云都省略了。

杨沪生还没反应过来,奇怪问道:“洪仁矣惺裁垂叵盗耍俊?

史秉誉咄咄逼人道:“谁说没有关系?你在湖北让军队以一两银子一亩土地的价格强行收购农田,不肯卖的不是让人家人间蒸发,就是发动贫民打上门去,抄家毁田契。你说那些地主老财乐意吗?这些家伙对付你那些拿枪的没办法,他们拖儿带女,跑到南昌去找洪仁忠桓鏊捣ǎ『槿诗招架不住,只好连夜跑到我这里诉苦。”

“那些土豪劣绅跑南昌上访去了?他们上个鬼访哟!”

杨沪生以前只听过贫苦大众,社会弱势群体因为没办法生存,才走上上访道路,比谁日子都过的要好的乡间财主居然也要上访,这他倒是头一回听说。

“我们既然不让他们继续当地主,这些人又没有军队可以与我们抗衡,你说他们不上访,又怎么做?”史秉誉将自己的位子放到乡间地主那边,替他们说话道:“你也不想想,一两银子一亩土地,这田也太贱了不是?人家好不容易积攒下来一点土地,你这么便宜就给吞并了,要是没想法,那才真叫有鬼了。”

杨沪生皱了皱眉头,史秉誉的话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大家都读了不少毛选,怎么能不替穷人伸张正义,反而去替那些土豪劣绅主持什么“公道”?

“老史,你屁股坐到什么地方去了?”杨沪生对史秉誉刚才说的话很是不满。

“中国是九成人占了一成土地,其他一成人拥有九成土地。土地就那么多,都给你了,大家喝西北风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历史上那么多次农民起义,根子就在土地上面,如不解决好大多数人生存,我们就是建立了新中国,到最后也要重新回到老路去。别人还是会起来推翻我们的!”

“可是这些田地并非都是巧取豪夺而来的,你真要强占土豪劣绅家产,别人也没什么话好说,本身就是非法的,谁能替他们说话?可大多数田地都是人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用血汗钱积累起来的,给你这么一搞,人家好几辈子积攒的家产不是立刻付之东流了?”

杨沪生摸出香烟,习惯性地叼上一根,可摸遍了口袋,却没找到火柴。一回念,杨沪生这才想起,因为太过嗜烟,清萍觉得自己口太臭了,无法断绝口粮(香烟),那么就将火柴给“缴获”了去,结果自己身上只有香烟,没有火柴。

丢给史秉誉一根香烟,眼睛盯了半天,却见史秉誉手指夹着香烟,连口袋都没摸就那么望着自己,杨沪生笑了起来。“小王!把火柴给我拿过来。”

点燃了香烟,杨沪生用力吸了一口,憋了半天,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烟圈在空气里慢慢变淡,最终消失不见。

“老史,人家说没偷没抢,你就相信人家?你也不想想,难道种田有捷径好走吗?靠种田,正常人一辈子又能积累下多少钱财?如果说家有三亩薄田,这些田,我那些战士自然不会给他分了去,可三十顷好田,这来路就很成问题了。”

“老杨,我们中国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工商业是现在才受到重视的,以前根本是贱民才操这些行当,家里有几个钱,不投入田地,你又让他们投到什么地方去?很多地主,要么他自己要么他祖先,原本是跑商贩的,积攒了几个钱,回家购置土地,你这么一没收,不等于断人家活路?”

“谬论,谬论。”杨沪生不以为然摇晃着脑袋。“老史你没到田头去,很多地主心黑着呢!一亩地不过产两百来斤稻子,他们就要收上去一百五,佃农一家好几口人,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留着的还不够自己吃的,你让他们怎么活?富者越富,穷者越穷,最后社会根本无法稳定!”

“我怎么没到田头去?别以为我整天跟议员混在一起,只跑工厂不跑田头。咱们现在工厂有几家可以看得入眼的?我也是经常下乡与那些农民交谈!除了没收,我们可以减租减息嘛!”

“减租减息是解决农民生活状况一个办法,可田地在地主手里,他明着给你减了租子不再收息,背地里又用其他方式收的更重,手段繁多,根本让你防不胜防!还不如釜底抽薪来的干脆些。”

“你是干脆了,可知道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史秉誉站了起来,让外面进来的风拂在脸上。

“我们议会中不光有工商业者,有太平天国过来的王爷,有军方代表,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在地方很有影响的乡绅,这些乡绅说穿了,也就是地主,或者族长什么的,我们可以思想超前一些,他们可能吗?他们把土地看的比命根子还重要!得其人,缓缓行之,则为大利;不得其人,急图之,则为大害。”

“可现在传统农村已经病入膏肓,贫富差距极端悬殊,不下猛药,只能是慢性自杀。农民才不管你有多少苦衷,他们只看自己锅里有没有米,没有米,只能起来造反!难道你希望我们这些革命者,又被农民起来革我们的命吗?”

“现在基础还没打牢,就这么没收田地,得罪乡绅,你不是将地主推向清廷一边,有意加大我们统一困难?”

杨沪生对加大困难之说嗤之以鼻,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些地主都跑到清廷那边又算得了什么事情?难道清军能阻挡我前进脚步?他们跑了刚好,那些土地统统当无主之地分好了!”

“你这是在拖我们后腿!”

“你今天过来就为了跟我吵架?!谁拖你们后腿了?我这是解救劳苦大众!”

两个兄弟为了湖北土改问题,争执得面红耳赤。俩人都认为真理站在自己一边,谁也不愿意向对方的“谬论”让步,到最后,只能跳着脚,指着对方鼻子,将陈芝麻烂谷子再给翻出来炒几下,以证明对方历史上就一贯错误,而自己从来都是英明神武的。

杨沪生与史秉誉吵架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见怪不怪的警卫员在听到里面暴吼声后,很识趣将房门给关上,跑到外面站岗去了。

两个国家领导在里面商量国家大事,其他人进去,岂不是扰乱领导思路?这点警卫员还是很明白的。

何清萍推开房门站在门口时,杨沪生很没风度穿着皮鞋站在床上,以显示自己比史秉誉站的高,看的远。至于史秉誉,正拿着瓷器往地上扔,好听个响声,显得自己气势十足。

“哟!你们这是干啥呢?杨首长,你快下来!床要塌了!”

看见清萍进来,杨沪生赶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史秉誉手中拿着的茶壶再也扔不下去了,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史秉誉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大嫂,您不是正和我那口子拉家常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要再不回来,这房子还不给你们两个拆了?”

看看屋子里面凌乱的样子,何清萍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杨沪生是从来都不知道收拾房间的——他嫌男人做家务太丢脸。作为国家主席,军队总司令,必要的场面还是要讲的,和外面相比,杨沪生的卧室足以容纳十来个人开会。

房间大了,收拾起来就麻烦,可为了表示自己与劳苦大众站在一起,杨沪生又反对找什么佣人帮他打扫家务,结果这些事情都成了何清萍份内事。

杨沪生跟史秉誉俩人一见面,只要周围没什么外人,没有几次是不吵起来的,不光吵,还要摔东西,这已经成了惯例。

每次何清萍刚将房间收拾好,用不了多少时候,屋里又要变得乱七八糟,看看地上这些碎瓷,何清萍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这两个“大人物”。

这俩人都是跺跺脚,中国都要颤抖的人了,在百姓面前,俩人从来都是仪表堂堂,可谁能知道他们回到家,却躲在房子里如同发情的公鸡一样窝里斗?

何清萍一大清早去找她姐姐聊天,天还没怎么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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