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军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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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儿乖”,李靖一张老脸满是喜悦,抱起李栎亲了一口,“祖父有好东西给你带来了,你看,这是什么?”竟是一把精致的小刀,刀柄处有非常漂亮的饰物!
“哇,好漂亮的,”李栎忙把小脸躲开,“祖父的胡子好扎人!”
李靖再次哈哈大笑,抱着李栎走进入前厅,众人跟在后面也都鱼贯而入。
李靖坐上座,唤过李业诩兄弟俩到跟前,“翼儿、翟儿,老夫出征的日子练武的事有没有荒废?唔,翼儿,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李靖一双虎眼打量了兄弟俩一番,在李业诩脸上看了又看,有些惊异的神色。
“孙儿不敢忘记祖父大人临行前的嘱咐,武艺没有荒废,骑射已有不少精进,枪法也进步了不少,”面对这位心目中的偶像,大唐首屈一指的武将,李业诩虽然面色平静,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嗯!”李靖眼中精光暴涨,李业诩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不愧是战神级的大唐元勋,不怒自威,看的李业诩这多年的特战队老兵都不免心里发寒,“你们两个坐这里吧,一会老夫有话问你们!”
府中前厅,几大桌丰盛的酒席摆上来,家仆穿梭着端菜添酒。李业诩兄弟俩坐在李靖的左下手,李栎自然躲在王氏身边,而脸有惧色的李德謇想坐到张氏边上,却被李靖赶到外边的另外一桌,和一众亲兵同桌,理由是看着心烦。
李靖倒满酒,举杯道,“老夫此次北征突厥,幸的功成而归,只是”有些黯然,呆了会,“然,总算没有辜负皇上的期望,大唐北患基本解除,作为此次出征主帅,老夫无憾了!”说罢,满满一杯三勒浆一饮而尽。
“老爷,皇上没有封赏吗?怎么妾身觉得老爷似有难言之隐?”张氏在一旁轻声道。
第一卷 重生 第十章 祖孙对
到底是多年恩爱夫妻,李靖眼中稍稍的异样也逃不过张氏的眼睛。
“夫人,没什么大事儿,一切无碍。想老夫一生征战,杀人无数,一些小事情,老夫不会放在心上,”再饮一杯,李靖一扫脸上些许的阴郁,“好久没在家吃过饭了,竟然有些想念了,唉,看起来有些老了。翼儿,翟儿,今日陪老夫多饮几杯,哈哈哈!明日要考校一下你们的武功,可别让老夫失望了!”
“祖父的战功,无人可比,孙儿敬您一杯,”李业诩恭恭敬敬举起杯,“待日后孙儿陪着您一起上战场,杀敌立功,为我大唐开疆拓土,”手中一杯三勒浆一饮而尽。与葡萄酿淡淡的口味相比,李业诩更喜欢酒性烈一点的三勒浆。
李业嗣也举起杯,“孙儿也希望早日能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祖父您什么时候让我和大哥也入伍从军吧,”未成年的小屁孩只能喝葡萄酿。
李业诩一愣,这小子比自己还心急,才少先队员的年龄,就想着要去当兵上战场。再看看自己,放在后世也只是一个未成年少男,才刚刚够格加入共产主义青团,那个**级的程咬金家的程处默,也才十八岁,大了自己二岁,竟然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在军营里都呆了一年多了。
放在后世,这个年龄的孩子都还是整天想着玩的时候,哪里能想着这些事儿,这是不是有些摧残未成年少年?还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古代的孩子心智成熟的早?!
李靖听了兄弟俩的话,干了杯中酒,含笑道,“翼儿,翟儿,不要急,你们的事,老夫自有安排!”
几杯酒下肚,李靖的话也多起来了,讲起了这次出征大漠的过程---恶劣的天气,长距离的奔袭,惊心动魄的冲杀场面。
只是李靖语调很是平淡,像是在讲一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一样。
不愧是大唐的悍将,一场旷世之战讲得轻描淡写,仿佛到西北旅行一般轻松,一切胜利手到拿来一般,听的李业诩兄弟俩热血沸腾,李府上下一众人目瞪口呆。
不知什么时候,前厅里已经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只有李靖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说着话儿,所有的人都在侧耳倾听着。
一顿家宴吃了一个多时辰,李靖看似已经有稍稍的醉意。
“翼儿,翟儿,你们两个到我书房里,老夫有事相询,”末了李靖对二个孙儿道。
这时王氏款款走到李靖和张氏面前,矮身一礼道,“公公、婆婆,媳妇有事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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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诩和李业嗣在书房里等了约模半来个时辰后,李靖终于回来了。
兄弟俩忙起身,他们在李靖书房里等的是有些望眼欲穿了。
仆人端上茶,即退出屋外。
李靖端坐着,李业诩兄弟俩垂手恭立一旁。
“翼儿,翟儿,听你们娘说,老夫出征在外这段时间,你们两个练武还是比较勤快,明日一早,我要查看一下你们武艺的进展情况。翟儿,听说最近你连弘文馆都很少去,虽然这段时间事出有因,但学业也不能荒废了,明日早间考校完你的武功,即去上学!”李靖呡了口茶道。
“是,孙儿知道了,”李业嗣听了李靖的话,苦着脸。
“你先下去吧!”
“孙儿先告退,”李业嗣垂头丧气地走了。
看着一脸沮丧的李业嗣,李业诩想这弘文馆肯定是个不太受人欢迎的地方,李业嗣这个喜欢耍枪弄棒的小子,叫他在学堂里听一帮老夫子讲之乎者也,应该是非常痛苦的事,还有那个可怜的李恪也在那里呆着。
“翼儿,你坐下,刚刚听你娘说了你的事,你在前些日子坠马落崖,伤的不轻,还昏睡了几天,现在可大好?唔,你也坐吧,”李靖指指边上的胡凳。
“多谢祖父关心,孙儿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李业诩坐在李靖下手,敢情刚才母亲王氏告知李靖的就是这件事。
“为何会坠马?老夫知道你的马上功夫很是不错,”李靖眼中满是疑惑,“还有府中出现那么多的奇异迹象!”
“孙儿也不知道,当时就觉得一阵迷糊,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了,”李业诩料到李靖回来后定有此一问,早已经想好对应之策了,以模糊的语言回答李靖的问询,“孙儿也是醒来后才知道府中出现的异象!”
李业诩当时也是非常惊异,不知为何他穿越来到这里,连府里的花儿鸟儿都表现的那么怪异―――他昏睡未醒时,花儿和鸟儿都不开不鸣;待他醒来,一夜间府中所有待放的花儿都开了,鸟儿也欢唱开了,看来这世上真的有许多冥冥中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就如他的穿越般?!!?
幸好祖母张氏严令府里的人,不得对外说起这事,若此情况传到外面去,不知要闹得如何沸沸扬扬了。
“有此异象,老夫只当天降祥兆了,哈哈”李靖双眼中闪过精光,盯着李业诩道,“听你娘说,你醒了后,和从前有了些大的变样,连性情也变了很多,今日老夫第一眼看到你,也有这种感觉!看你的眼神,和军旅里那些老兵痞倒有些相似,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地,在李靖边上,李业诩总觉得有一些压抑,这和以前在特战队里执行任务时与大队长呆在一起相似的感觉―――不经意间总能感觉到一股杀气,淡淡的,不知道在何处,却感觉无时不在。
“祖父大人,孙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孙儿昏迷的时候,像做了一个梦,又好像好像,到后世走了一遭,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人,经历了很多事,也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仿佛是死了一回的感觉,醒来后,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很多事情竟然不记得了,却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李业诩尽量在语气上说得不自然一些。
“哦,是这样,怪不得你娘说你像换了个人似得,也不像以前那么不懂事了,”李靖叹了口气,脸上有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但目光变得和善起来了,“你娘说,这些日子你每天很早就起来练武,白天躲在自己小园里折腾一些新奇的东西!”
“祖父,孙儿这些日子闲着没事,就琢磨着能不能做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看来云儿这丫头还有向自己母亲告密的嫌疑,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什么事儿不能随便乱说出去。但现在李靖问了,也不能隐瞒,“孙儿觉得现在脑子挺好使,一些以前不明白的东西一想就明白了,现在孙儿在制作几样打仗时大有用处的东西,就快做好了!”
“哦,是这样,”李靖看着李业诩,竟似有好奇的神色,“那是些什么东西?”
“等孙儿过几日做成了,即献于祖父,到时再详加解释,祖父,您看行吗?”那东西还没最后制作成功,李业诩不敢说大话。
“嗯,那也好!”李靖停了话语,直着着李业诩的脸。
李业诩也不知该什么,只得肃着脸不语,心中却有些忐忑。
半晌后李靖又说,“翼儿,你父亲不争气,没有秉承老夫的品性,不喜武事,都是小时你祖母宠坏了,我呢,又是大部分时间征战在外,没太多时间管教,你叔父和你父亲一个脾性,都摆弄些诗词歌赋,喜欢方外事务。气死老夫的是你叔父还不愿娶亲生子,现在竟然云游四方去了!唉,老夫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你和翟儿身上,特别是你翼儿,你是我李府长房长孙,老夫快老了,只是希望你能有些作为,继承我的衣钵以后这府上我就指望你了!”
“祖父,您”李业诩不太明白李靖话中的意思,有些茫然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一章 李靖的忧虑
李靖并没继续说,但看向李业诩的眼神已经变得柔和慈祥。
在李靖眼里,李业诩就是年轻时的自己,各方面都非常神似。李业诩自小就在李靖亲自调教下成长,倾授其学,希望能有一个好的传人。看着李业诩一天天成长,各方面表现都非常不错,让李靖甚感欣慰。
经历了大半辈子,李靖已经阅人无数,这次征战回来,第一眼看到李业诩时,就看出来其身上有着太多的变化。
李业诩的一些举动和表情,李靖都是非常熟悉,甚至比李业诩的母亲王氏都熟悉。
这次乍一眼看到李业诩,竟似有些陌生的感觉,自己钟爱的这个孙儿变化太大了,无论是体态、眼神和气度上,都与先前相差很多。特别是李业诩那淡淡的从容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年纪应该有的,像极了久经杀戮的战将那看惯死亡而油然生出的漠然神态,竟让李靖捉摸不透,也让他很是惊异---大半年时间,若没经历过异常或重大的变故,不应如此的!
经李业诩母亲王氏一说后,才知道李业诩和府中的一些变故,特别是李业诩昏迷前后府中自然现象的特异变化,让李靖知道李业诩这次昏迷定非平常事儿。
一番问询和观察后,李靖有了非常好的感觉,那就是李业诩身上的变化,让他非常的惊喜。
李靖一直以为,总是感觉有些东西是冥冥中注定的,就像他自己的这辈子一样,遇到明主,得以施展才华,也总认为,眼前这个孙儿就是上天带给他最好的礼物。
如此奇异的事情,或许真的是有神灵在庇护着李府。
李靖也不再问询李业诩关于受伤的事儿,呷了口茶,接着道:“翼儿,你也该到军里去磨练磨练了,老夫想,还是待过些日子,我再作安排吧,你到了军中,如老夫再次出征,你就随在身边,我可多多调教于你,待有了军功,我也可向算皇上荐举你!”
“是,孙儿定时刻牢记祖父的教诲孙儿也想到军营里磨练一番了,”李靖说这些话竟然让李业诩有种如受严父般训导的感觉,关爱又充满希冀,当下长身而起,一眼肃然,“作为您的孙儿,翼也想和祖父一样,杀敌立功,报效国家,成就一番功业!”
“坐下,”李靖含笑道,“翼儿,你天资聪慧,是个可造之才,老夫对你寄予厚望,我会把全部家当传与你!”
李业诩豪气涌上心头,李靖的话,更让他滋长了一份雄心壮志,“多谢祖父厚爱,孙儿定不负你的期望,”一会相处下来,感觉眼前的李靖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已经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需要仰视的感觉,甚至与母亲相处都没这种感觉。
“当今皇上是旷世奇俊,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在古往今来的上位者中都是佼佼者,且又知人善用,从谏如流,老夫这辈子从没服过人,但对皇上却是心服口服,大唐在他带领下必定会越来越强盛,”李靖顿一顿,“有老夫在,你定有机会施展才华,只是我也老,以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了,这次”李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祖父,您好象心中有什么烦恼的事?”李业诩小心翼翼问道!
“唉,如今你也已成人,老夫也与你说说吧,”李靖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以后老夫还要多给你讲讲朝堂上的事,我也想听听你对一些事的看法!”
“是,祖父!”李业诩乍听到这话,有些意外。
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一段时间,迫切地想融入其中进去,也很想知道关于皇帝李世民和朝臣们的事情,但向李靖打听又觉得不合适,没想到李靖主动说给他听。
“此次出征突厥大胜归来,皇上是非常高兴,今日朝会上,皇上本欲嘉奖老夫及此次出征的将士,可是御史大夫萧瑀却参奏一本,弹劾老夫御军无方,在破颉利牙帐时,纵容士兵虏掠突厥珍物,请求皇上严加审查,”李靖眼里有些愤愤,“皇上知道老夫一向治军严谨,麾下军士纪律严明,虽然有所疑虑,但也狠狠责怪了一番。老夫虽然大觉冤枉,但作为这次出征的总帅,我无法反驳,也不愿在朝堂之上与萧瑀那老顽固顶牛,只能在皇上面前叩首认罪。抢掠财物的并不是老夫亲率的麾下将士,而是”
李靖话语停了一会,却没说是谁的部下。
“那皇上责罚祖父了?此次大功连赏赐都没有了?”李业诩有些替李靖鸣不平,这该死的萧瑀,史书上记载的好像也是很倔的家伙吧?!
“那倒不是,皇上说,‘隋史万岁破达头可汗,不赏而诛,朕不然,赦公之罪,录公之功’。皇上特赦不得弹劾,还封赏了我,加授老夫为左光禄大夫,并赐绢千匹,加真食邑通前五百户,这让我心中更加的不安。”李靖感慨道,“如果皇上责罚了我,那我还会心安,皇上这样待我,只是因我功劳太大,责罚我怕引起军中武将的不满,这不是好事情啊!”
“祖父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