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微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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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泽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道:“没见过市面的小丫头,不就是跳得高了点吗?哥哥以后也跳给你看啊。”
习微凉觉得那一声“哥哥”实在太刺耳,他听着特有气!
“是吗?那你怎么不去比赛啊?”林浅夏睨了他一眼凉凉道,明显的不相信。
“我倒是想啊,可惜我不是新兵。”邵文泽委屈道:“好想找人切磋切磋。”
习微凉想说其实我非常乐意奉陪,到时候肯定打得你连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不过他还是理智地忍住了,毕竟自己一个中校还是特种兵出身,难免有欺凌弱小的嫌疑。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在脑海里蹂躏了千万回的邵文泽望了习微凉一眼,突然惊喜道;“习中校,要不比赛结束后咱俩切磋切磋?”
这简直正中习微凉下怀,他就差要跳起来大呼“OK!没问题!”,不过他装模做样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异常镇定地坐在那里扫了邵文泽一眼,淡淡道:“你确定?我怕一打起来就控制不了自己下手没个轻重。”
这句话在外人听来显得这位中校大人多照顾自己的下级,不过在当事人听来却有“你如果不敢和我打就不是个男人”的暗示。
邵文泽一听习微凉这颇具挑衅意味的话语哪里忍受得了,当即果断道:“我确定!”他想自己怎么说也是当了五年的兵,和中校的差距应该不会太大吧?
习微凉眉毛微不可见地一挑,心道果然是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呆会儿有你好受的。
比赛结果果然不出习微凉所料,几场搏击比赛下来,他的军营仅以一场微弱的优势赢了对方。
虽然这比赛赢得有些险,但毕竟是胜利一方,士兵们都很激动,而习中校也是喜笑颜开,从来没有这么“和蔼可亲”过。
这在外人看来还以为他是身为领导者的自豪一笑,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笑更多的是因为比赛终于结束了,他终于可以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屡次勾引、屡次调戏他媳妇儿的人了!
习微凉和邵华泽都想俩人私底下切磋,因此就决定去习中校刚批下来的部队房子里比试。那房子客厅大,家具少,只要挪到房间里场地也够他们酣畅淋漓地打一场了。
林浅夏原本直呼着也要跟着去看,但习微凉以她安全为由打发她跟着某个同事的媳妇儿去逛军营了。
习微凉自然也是想让他的小媳妇儿看看自己的飒爽英姿,自然也是很享受他的小媳妇儿为自己喝彩,不过他哪是真要和邵文泽纯粹的切磋啊,因此为了避免自己在林浅夏的心中留下一个暴力狂的形象,他还是坚决拒绝她的要求。
林浅夏逛完军营就接到习微凉的电话。
“你们打完了?谁赢啦?诶?邵文泽人呢?这么快就走啦?”林浅夏左瞧右瞧,就是没看到邵文泽的人影。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老公赢了!习微凉掩饰住得意的神色,脸色淡漠道:“他在军医处呢。”
“军医?!没事吧?”林浅夏不无担心道。“不可能缺胳膊少腿吧?”
“哪儿能呢。就是脱臼了而已。”某始作俑者凉凉道。
“脱臼?!你们只是切磋切磋也能这么严重?!”林浅夏一脸错愕。
“我之前就和他说过我一打起架来就会不知轻重,他不听。”习微凉无奈道。
林浅夏心想的确,这也怪不了习微凉。“那我们去看看邵文泽吧。你多少得向他道歉的。”
“哦。”习微凉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俩人才走到军医处门口,就听到一声杀猪般的痛呼声。
林浅夏吓了一大跳,她赶紧冲进去,就看到医生正好给邵文泽接好了手,现在正给他脸上及身上的伤口消毒。
“你没事吧?”林浅夏看着他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很担心。
“嗯。”邵文泽见林浅夏来了,又不想在一个女生面前表现得很没用,因此只能忍住呼痛的冲动。
“对不起,我下手重了。”习微凉紧跟着林浅夏进来,勉强道歉道。
邵文泽一见习微凉还心有戚戚,当时这习中校哪是跟他切磋啊,真是手下不留情,根本往死里打他。“习中校,你打得可真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抢了你老婆呢!”
邵文泽这人没什么心眼,况且他也不知道林浅夏两个人的关系,因此也只当作习微凉是因为打起来太激动了所以没个分寸。
习微凉扬起嘴角,淡淡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绝对没机会抢走我老婆。
邵文泽很尴尬,心想这习中校说话这么伤人自尊心呢,他好憋屈。
俩人坐在车里,一路无话。
林浅夏已经隐隐猜到习微凉会下手这么狠的原因,她不得不觉得习微凉这心理疾病真得治治。
可她知道自己今天否认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让他很不悦,因此看了习微凉好几眼都没胆子开口。
习微凉今天虽然教训他的假想敌教训得很畅快,可他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不能发。
他极力克制自己要质问林浅夏的冲动,也将要她与邵文泽保持距离的命令给硬生生吞到肚子里。
他知道林浅夏一直觉得他有心理疾病,所以他必须得忍
16爆发(小修)
林浅夏原以为,习微凉会因为邵文泽对她咄咄逼人,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那天交流会结束后回去,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对邵文泽也是只字不提。
林浅夏偷偷舒了一口气,她想,也许之前是她自己想太多了吧,习微凉其实没什么心理疾病。
只是后来她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是过分乐观。
这表面上和谐平静的生活其实就宛如积木搭起的房子一般,看似美丽,却会在不经意间轰然倒塌。
不过只是一通电话,就让习微凉辛苦伪装的淡然和镇定在顷刻间四分五裂。
“喂?”林浅夏看了下来显是个陌生号码,她就没有在意,按下接通键的同时顺便咬了一口习微凉之前给她夹的那快糖醋肉。
“浅夏妹子,我是文泽哥哥,接到我的电话是不是感到很惊喜啊?”电话那端,邵文泽那悠闲调侃的声音透过林浅夏这部杂牌手机传到俩人的耳里听得一清二楚,就仿若将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展现在俩人面前。
习微凉的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
林浅夏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习微凉一张俊脸瞬间乌云密布。
没有喜,我倒是真的被你惊吓到了。林浅夏在心里暗骂了邵文泽一句。“你你哪里来的我的电话?”她说这句话一是自己真的疑惑,二是想顺便向习微凉证明她是绝对无辜的。
“你猜?”邵文泽似乎心情非常愉悦,颇有闲情逸致地和林浅夏调侃。
“”
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邵文华泽只好自己接话道:“笨!当然是你妈妈啦!伯父伯母见到我们一家搬回来住非常开心,还请我们吃饭呢!”
其实邵文泽这时候是真的只把林浅夏当作自己的妹妹,所以说起话来语气比较亲昵,但这在习微凉听来可就十分刺耳。
林浅夏坐如针毡,她已经感觉到周身的温度骤降,而且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仿若被层层乌云笼罩地快喘不过气来的林浅夏非常想离开餐桌走到外面去接电话,却又怕这样更显得自己做贼心虚,惹怒了习微凉。
“马上快十一了,国庆节放假你有回来吧?”
“有。”林浅夏望了习微凉一眼,不无忐忑道。
林浅夏本就是K市人,只是她是来自比较偏远的村庄,不过回去也只要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所以国庆长假她都会回去。况且今年又碰上中秋节,因此K市的各高校都是连放十天,她如果不会去,她爸她妈绝对会来K大亲自揪她回家的。
“我正好也放假呢!到时候哥哥带你去玩啊。好久没有去钓龙虾了,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田里捉青蛙、钓龙虾啊?”
“嗯。”林浅夏虽然和邵华泽交集甚少,但小时候还是经常跟着邵文泽玩得昏天黑地的。
童年的时光真的很令人怀念,只可惜林浅夏现在没有那份心情去回忆,所以找了个还算合理的借口,就匆匆挂上了电话。
习微凉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到林浅夏的碗里,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只是声音异常清冷道:“你什么时候介绍我给你父母认识?”
林浅夏一愣,随即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疯了?要是让我爸爸妈妈知道我背着他们偷偷结婚他们一定会直接把我扫地出门的!!”
“没让你这么诚实。”习微凉眉头微挑,淡淡道:“只要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就好。”
“不可能!!”林浅夏果断拒绝道。若干秒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态度太差于是赶紧解释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把你介绍给我父母认识,那邵文泽就迟早会知道,军队里的人不都晓得你有老婆吗?那到时该怎么解释啊?”
“那我就事先交代邵文泽一句,毕竟是同事,况且我看他也不是爱嚼舌根的人。”
“不行!绝对不能让邵文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林浅夏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习微凉薄唇紧抿,沉默了一个世纪后,他终于寒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林浅夏一愣,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或许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她实在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林浅夏咬着下唇,脸色很难看。“我说过,我们这是隐婚。”
气氛愈发地沉重,习微凉薄唇轻启,声音极轻极淡,却字字重重地敲打着林浅夏的心。
“是因为邵华泽吧?是因为你不想让他知道你结婚了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林浅夏陡然激动地站起来,气愤得满脸通红。
习微凉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眸冷冷地扫了林浅夏一眼。
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激动就表明你越是在意;你越是在意就让我越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丫头,你知不知道我又想锁你了!!
林浅夏受不了习微凉这么看她,那犀利的眼神就好像要将她看穿似的。她不想承认自己还是那么在乎邵华泽,那种暗恋七年无果的痛楚没有人可以替她分担。
林浅夏心烦意乱,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好像被人狠狠揭开伤疤还顺带无情地撒了一把盐,让她疼得死去活来却还得硬忍着不能吭声,她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林浅夏没吃完饭就跑回房里。原本餐后她都会乖乖地去收拾碗筷以弥补自己不会下厨的缺陷,而常常习微凉若是部队里没事都会耐心地陪着她。
两个人站在宽敞干净的厨房里一个洗碗,一个过水,看起来就像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恩爱和睦。
可是今天
习微凉望着紧闭的房门脸色发青。他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走进房间,就看见被子卷成一团。
林浅夏蜷缩在被窝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想哭又哭不出来。蓦地感觉到身旁的床陷了下去,有人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她惊得赶紧闭上双眼。
一双大手将她搂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里。呼吸着熟悉的气息,原本能让她感到心安的怀抱此刻却令她惴惴不安。
习微凉可以说是有些急躁地解开她的衣服,林浅夏身体异常僵硬紧绷,却丝毫不敢反抗。
她感受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那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习微凉几乎是没有任何爱抚就毫无预警的横冲直入,痛得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
林浅夏很委屈,她的身体很痛,习微凉从来没有对她那么粗暴过,可是她却不敢挣扎,只能像个木偶一般任他蹂躏。
听到身下的人儿痛苦的喘息声,习微凉也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儿后就开始快速冲刺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用避、孕、套。
当灭顶的快感如潮涌般袭来时,他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随即无力地趴在林浅夏身上。
将身下瑟瑟发抖的小人儿紧紧拥在怀里,习微凉望着天花板无法自制地回想起过去。
他想到失去理智的父亲曾经一边用麻绳将他和母亲紧紧绑在一起,一边痛不欲生道:“微凉,原谅爸爸,爸爸这么做都是被逼的”
他还一直记得父亲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但那布满血丝、可怕的双眸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永远都无法抹去
天还很早,俩人都没有睡下,却都保持着缄默。
17回家
习微凉几乎一夜没睡。
有人说,对于一些令你感到不开心的人或事,你就应该选择忘记或是掩埋。
对于父母的真正死因,习微凉早在十几年前就掩埋在了记忆深处。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真相,甚至是他自己,他也是自我催眠着:爸爸妈妈只是死于海难罢了
因为身体过分疲惫,所以即使心情沉重,林浅夏也是一觉睡到天亮。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林浅夏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因为一时不能适应光线,她习惯性地用手遮住眼睛。
温暖的阳光穿过她的手指间隙簌簌落下,林浅夏直起身,才发现一个高大挺拔的人正沉默地站在床边。
这样的习微凉,让林浅夏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见到他的第一天。
那时她大脑还正处于半死机状态,就突然听到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那口气就像国家中央某领导在对下级发号施令。
他对她说,嫁给我!
是的,就是求婚。
可试问哪个男人会向一个陌生的一夜情女子求婚?!
因此林浅夏那时完全不把这句话当回事。
可事实证明她错了,他竟然真的步步紧逼,让自己成为了他的妻子,那目标清晰明确得就好像他们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指腹为婚。
可林浅夏知道那不是。她和习微凉以前从来没见过。
或许看过小说的人会说,习微凉可能是在她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