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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宋时行-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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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军铺和禁军,让泼皮们更加小心。往常这时候,他们定是在外面闲逛。可现在,一个个都老实的紧,不敢有半点张狂。天晓得这官家动的是什么怒,万一被卷入其中,岂非倒霉。
    牛二和这家茶肆也熟,故而便躲在里面喝茶。
    一干人闻听,顿时来了兴致,“牛二,听说昨日小乙哥还使了琴?”
    “当然,不仅使了琴,还唱了首曲子,甚是好听
    我还依稀记得那曲子的调,且唱与你们听:沧海一声笑,那个什么两岸潮”
    不得不说,玉尹的声音嘶哑,嗓子不算太好,但却保住五音俱全。可牛二这一嗓子吼出来,却把这茶肆的人吓掉了hún,连忙把他拦住,还规规矩矩的奉上茶水。
    牛二吃了个包子,喝了口茶,笑呵呵道:“自家唱的不好,不过小乙哥唱的却好,虽说比不得那勾栏里的清亮,却别有一番滋味。词也很简单,只是昨日自家吃多了酒,真个有些记不太清楚。不过自家觉着,用不得太久,这曲子便能传开。”
    就在这时,忽见茶博士兴冲冲跑了出去。
    “小乙哥,怎地来忒晚。”
    牛二往外看时,却见玉尹站在茶肆门口,忙一缩头便躲了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泼皮闲汉而言,进官府不可怕,可怕的是招惹到玉尹。
    要知道,而今这便桥一带,真正的大团头是玉尹,只不过玉尹从来不跑出来惹事。
    “博士却辛苦,却要五十个包子,两碗粥水,一会儿送去屠场。”
    “省得,省得!”
    玉尹和那博士拱了拱手,便朝着屠场走去。
    他进了屠场之后,并没有依着往日的习惯去杀猪,而是把高宠和杨再兴喊道一旁。
    “十三郎,事情已经说好了,过些时日,你便随柳大官人前往太原府。
    罗德而今在太原府据说混的风生水起,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另外,我这边有一封书信,到时候烦劳你交给阳曲一个姓任的人。那些赃货,便让他代为脱手,价格便随他决定。另外,我会再找些人与你,路上也可以有一个照应
    柳大官人此去漠北,想来是要带着老牛。
    你不妨和他多些交道,那厮可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而且长于战阵,对你也有好处。”
    高宠听了,便点点头。
    “哥哥只管放心,十三省得。”
    “另外,你这两日便不必再来了在家好好陪陪老娘,这一去少说也要两三月才能回来。
    家里的事情,不必担心,到时候我会让王敏求的浑家过去照拂。
    三天之后,你便去御营找凌叔父,把那批货取出来,送到牟驼岗那边。此后,便呆在那里,不要离开。这样一来,柳大官人为你办理户贯的时候,也能省去麻烦。”
    “谨遵哥哥差遣。”
    高宠不是个多话的人,便这么说了,已经足够。
    杨再兴一脸羡慕之sè的看着高宠,恨不得随高宠一起,前往太原府走上一遭。
    可一来玉尹对他另有安排,二来他又不舍得和徐婆惜分别,便忍了忍,没有吭声。
    玉尹朝他看了一眼,只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便有那茶社的伙计送来热腾腾的包子,三人坐在一起吃了个精光,玉尹这才起身离去。
    屠场大门口,摆着十几辆独轮车。
    车上码着切好的生肉,正准备送往各处酒楼。
    这也是便桥屠场每天最为繁忙的时候,玉尹招手把王敏求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敏求二话不说,便点头应下。
    玉尹要王敏求准备十五个人,随高宠一同前往太原。
    车马不用他去费心,自有柳青会设法解决。
    王敏求虽是个粗汉,但心很细。他和霍坚不同,霍坚属于那种莽汉,而王敏求在大多数时候,都能保持冷静。有他跟随,也能够让高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此去太原,需要准备许多东西。
    玉尹没有絮絮叨叨的说明,只说让王敏求自行决断。
    把这些事处理妥当,玉尹便离开屠场。
    站在便桥上,沐浴仲秋的阳光,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情,便下了桥,直奔牛行街而去。
    自牛行街入了内城,拐弯儿便上了榆林巷。
    不过,玉尹并不是要回家,而是直奔观音院而去。
    陈希真曾说过,这观音院里有一个高手,可以指点他的功夫。
    之前由于种种原因,把这件事耽搁下来。而今他正好有空,倒不妨去打探一二。
    开封府内,盘查依旧森严。
    不时可以看到军铺们拦住那街上的泼皮询问,一个个杀气腾腾。
    迎面,走来一队禁军。
    为首的正是封况,远远的便朝着玉尹打招呼。
    “小乙哥,这是要去哪里?”
    玉尹lù出笑容,朝封况一拱手,“正要去观音院。”
    “去观音院作甚?”
    “呃,师叔说,那边有一位长辈,可以指点我练功,便打算去请教则个,看看能否突破目前瓶颈。怎地五郎还在公干?那件事情,莫非到现在,也没个消息吗?”
    玉尹和封况是老兄弟,所以说话也就没那许多周折。
    封况朝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估计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不过我听人说,朝廷似乎有意把这范围往外面扩展,想来再过些时候,城里会松一些,但城外会更加严密。哥哥这段时间还是要多小心不过,想来也没甚事情!凭哥哥而今这声望,谁又敢真个为难?反正我这边有消息,便会尽快告诉哥哥知晓。”
    玉尹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和封况又闲聊两句,便告辞分开。
    封况还要继续巡逻,而玉尹则朝着观音院行去。
    一边走,玉尹这心里还在一边嘀咕:看起来这事情真个有些大了这次盘查戒严,已经小半个月了,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看起来,需催促柳青早些上路才是。
    那些赃物在御营多留一日,便多一分危险。
    玉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一旦爆发,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不知不觉,他便已经来到了观音院山门外。
    这观音院的面积并不算太大,试想也正常,开封府寸土寸金,观音院又不是大相国寺,兴国寺和开宝寺那等官办寺院,只是这东京城里为数众多的寺院之一,如何能占得太多土地?便是而今这片地,据说也是太平兴国年间所占,费用并不算太高。十几亩的面积,若放到而今的开封城,没有三五万贯根本买不下来。
    由于面积小,所以香火也不甚兴旺。
    加之位置有有些偏僻,所以山门看上去颇为冷清。
    不过走进寺院,却发现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正对着山门是一座大雄宝殿,里面供奉的是观世音菩萨。大雄宝殿两旁,是两排厢房,加起来有十几间的模样。
    正中央的广场上,摆放着一只三足香鼎,用来燃放香火。
    玉尹请了三炷香,在香鼎中点上。
    而后又添了两贯香油钱,这才拉着一个小僧人到旁边,轻声道:“敢问师父,这寺院里可有一位木鱼僧?”
    陈希真没说那木鱼僧的法号,以至于玉尹也只能以木鱼僧三字称呼。
    原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哪知道那僧人闻听,便笑道:“施主说的,可是智深长老?”
    “啊?”
    “智深长老在鄙寺时间并不算太长,因为平日里好持一木鱼,所以才有‘木鱼僧’之名。先前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想要向他请教佛法,只是智深长老不好言语,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后面睡觉,渐渐也就没有人询问。施主若要寻他,便顺着这条路到后院,东北角上有一处菜园,智深长老平日便住在菜园旁边的禅房。”
    玉尹闻听,忙拱手道谢,顺便还塞了那僧人几十文钱,把那僧人喜得,眉开眼笑。
    便如之前所说,观音院香火并不算太好,勉勉强强也还能坚持。
    可这僧人的日子,便清苦许多。
    至少比起大相国寺那些知名寺院来,观音院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所以,能得几十文钱,便足以让僧人开心。
    玉尹也不管那僧人的心思,顺着他指的路,穿过中廊,便来到了后院。
    院中,古树参天。
    靠墙一排杏树,早已经凋零。
    玉尹意外的发现,这观音院后院的东北角,恰好位于玉尹家的后面,只隔了一道山墙。
    站在菜地边上,玉尹可以把他家的那幢小楼,看得清清楚楚。
    心中不免有些怪异,他迈步来到菜地旁边的那间禅房门口,探手叩响门环,“敢问,木鱼僧智深长老在吗?
    小底玉尹,乃奉家师叔陈希真陈大侠之名,特来与智深长老求教!”!。

第一八二章 鲁智深(一更)
    “陈希真!”
    玉尹话音未落,禅房里传来一个如同兽吼般的咆哮声,紧跟着那扇并不算坚固的木门,蓬的一声被人撞得粉碎,从屋中冲出一个彪形大汉,手持一支巨型木鱼。
    早在那一声咆哮响起的刹那,玉尹就觉察到不妙。
    他连忙撤步向后退,才退出两三步,那木门便被撞碎。
    木屑飞溅,粉尘纷扬。
    不等玉尹站稳脚跟,那彪形大汉一声狮吼,“你便是那陈希真派来的人吗?”
    “正是,我”
    那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抡起木鱼便朝着玉尹砸过来。
    玉尹到了嘴边的话,被生生憋了回去,眼见木鱼朝他落下,他连忙闪身撤步,让过对方一击。本打算再解释一下,可那大汉却不给他任何醒巨大的木鱼呼呼作响,如同千斤巨锤一般劈头盖脸砸来。玉尹只听那木鱼夹带的风声,便知道接不得
    表面上看去,木鱼似乎除了体型巨大之外,似乎别无稀奇之处。
    可是那一股锐风袭来,却让玉尹知道,这木鱼绝对非同一般,不是普通木料制成。
    看重量,估计要六七十斤的样子。
    可是在那彪形大汉的手中,却如同灯草一般,浑然无物。
    玉尹闪躲连连,可是那大汉的攻击却越发猛烈。
    “住手!”
    玉尹眼见着被逼到了角落里,无奈之下使了个懒驴打滚,躲过那大汉的木鱼,一个鲤鱼打tǐng站起身来,厉声喝道:“长老,自家并无恶意。你这又算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打过再说!”
    彪形大汉也不和玉尹废话,猱身而上。
    不过这一次。他手中又多了一根木鱼槌。朝着玉尹一丢,便再次用木鱼砸了过来。
    木鱼槌约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一头粗,一头细。看上去更像是捣药的棒槌。
    入手沉重,大概在二十多斤的样子。眼见木鱼砸过来,玉尹已无法闪躲,只好举槌相迎。只听蓬的闷响。玉尹被那木鱼砸的手臂发麻。耳朵根子嗡嗡直响,更连退数步。
    彪形大汉嘿嘿一笑,“有点意思!”
    木鱼呼的横扫千军,拦腰砸过来。
    玉尹侧身闪躲,举木鱼槌和那彪形大汉打在一处。
    那大汉的气力,丝毫不比玉尹差。个头和玉尹也是在伯仲之间。
    玉尹那一身怪力,根本占不得便宜。更重要的是,两三个回合之后,玉尹便觉察到,这大汉的一身功夫,怕早已经迈入四层功夫,那支木鱼在他手里如同一支大锤,上下翻飞,把玉尹逼得连连后退。二十多个回合下来,玉尹已经是大汗淋漓。
    “只会这等女人功夫不成?”
    大汉见玉尹连连闪躲,一声怒吼。
    玉尹由于不敢和他硬拼,所以只能靠着身法腾挪闪躲。可即便如此,也被那汉子给牢牢压制。听到那汉子这一声吼叫,玉尹也怒了我不过是来请求指点,你怎可以欺人太甚?
    “怕你不成!“玉尹虎目圆睁,轮槌蓬的挡住了大汉一击。
    手臂发麻,可是玉尹却不再闪躲,以槌做刀,使出那罗一刀留下的庖丁八法,和那汉子斗在一处。
    这一战,打了二十多个回合。
    两人一改先前你追我赶式的交锋,完全是硬碰硬的对轰。
    二十多记对轰下来,玉尹手中那根木鱼槌,再也无法握住,扑通一声便掉在地上。
    虎口迸裂,鲜血淋淋。
    玉尹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好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一样,衣服都湿透了。
    彪形大汉,也随之住手。
    “你这厮的路数,并非陈希真一脉。”
    玉尹喘着气,怒声道:“自家只说陈希真是我师叔,何时说过是一脉相承?”
    “哈小小年纪,火气倒是不小。
    嗯,看你能连接我三十槌,也算一条好汉。说吧,陈希真让你过来,究竟是何用意?”
    这厮,典型是打了再说。
    玉尹咽了口唾沫,“师叔说我功夫自成一派,他指点不得我,让我来观音院找一个叫做木鱼僧的家伙。哪知道会遇到你这疯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容不得我开口。”
    “自成一派?”
    彪形大汉突然一声冷笑,“你这鸟厮,大言不惭。
    就凭这点本事,也敢说自成一派不过,你和陈希真那老儿确是不太一样,走的是大开大阖军中路数,但又和军中打法不同。洒家便是那陈老儿所说的木鱼僧,从明日开始,每天晌午时过来便是只要你不怕被我打死,便只管过来还有,出去的时候,与智真师兄三百贯,少了一文,明日洒家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玉尹闻听一怔,“三百贯?”
    “莫非你这鸟厮,连三百贯都拿不出吗?”
    “不是,我”
    “休得呱噪,若想要我指点,便拿三百贯来看你这样子,没三五个月也难有效果,每个月三百贯,若来便来,若不来便罢了,洒家也算是还了那老儿人情。”
    玉尹有些转不过来弯儿了。
    三百贯,他拿得出来。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希真让他过来找什么木鱼僧,可总觉得这木鱼僧智深长老是个疯子。
    他有心再问,木鱼僧却捡起木鱼槌,拎着木鱼走进禅房。
    片刻之后,便听到从禅房里传来一声声木鱼响,那声音听上去有些眼熟,似乎
    玉尹突然响起,当初他练功使琴的时候,时常会听到这种木鱼声响。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木鱼僧既然就住在他家后宅,想来听到木鱼声,也不足为奇。
    全身好像散了架一般。想要站起来,却没得气力。
    玉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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