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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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但是时间一久,水波荡漾开来,也会形成滔天巨浪。
不过,他比司徒恒理智,因为从未有过机会,所以反而能够更加的制约自己。
“花清茉。”司徒元澈淡然随意的一笑,目光再次回到眼前的湖泊。幽深的双眸中有着一丝的笑意,而风雪之中,司徒元澈的身影要比平时更加的孤寂。
“小王爷唤清茉有何事?”花清茉听到司徒元澈唤自己名字,觉得有些不适,他一直都是唤自己清河郡主,或是萧王妃,而此时的叫法当真让她很是奇怪。
此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风声微微作响,而司徒元澈的唇微微一动,似乎说了什么。只是风声淹没了一切,花清茉只能听见他在说话,但是却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当她准备询问司徒元澈时,他拿着伞直接离开,随意放肆的声音一如往昔:“今日劳烦萧王妃跑一趟,小王却只是与你说些废话,当真是抱歉。不过,你可别告诉九千岁,他那人小王当真是得罪不起。”
“小王爷放心,清茉不会告诉紫箫,只不过小王爷刚才所说之话清茉没有听清,如今想要问小王爷,那话清茉需不需要知道?若是需要便再说一遍,若是不需要,也不劳烦小王爷开口了。”望着司徒元澈修长的身影,花清茉清冷的说道。不管司徒元澈刚才对她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兴趣,只是若真是什么重要的话,她也不想错过。
花清茉的声音落下之后,司徒元澈便回过了头,笑意阑珊的望着她,清俊轩逸的脸庞在白雪之中倒是更加俊美起来。他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姿态随意,然后他对着花清茉一笑,道:“小王忘了,不过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话,不然小王不会不记得的。”
“既然如此,清茉便告辞了。”花清茉对着司徒元澈一笑,然后便撑着伞离开,相思以及墨淮等人快速的走到她的身边,白雪之中,留下了几双极为凌乱的脚印。
司徒元澈望着花清茉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慢慢落下。此时司徒映走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唇角有着一丝不屑的笑:“一个花清茉而已,有必要令小王爷如此牵肠挂肚吗?”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的目光望向司徒映,一向随意慵懒的脸庞不知道何时变得冷寒锐利起来。漆黑如墨的双眸沉静的犹如千年不见波动的深潭,幽沉而又深远,光是如此看着,仿佛就能看到斗转星移间的天地变化,沧海桑田间的浮生若梦。
不过很快,司徒元澈随意至极的笑了起来,双眸也一如往昔放肆不羁,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花清茉的背影之上,道:“雍亲王爷,哪个女子让小王牵肠挂肚都与王爷无关。王爷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将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保住才是最重要的。皇上不是昏君,即使不知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但他也不会让姐姐的孩子出世,王爷还是好好的寻着办法,保护你和姐姐的孩子比较重要。”
司徒元澈的话让司徒映的目光一沉,俊美的脸庞犹如浓重的阴霾生成一般,阴冷暗沉的吓人。其实,这个孩子是无心之失,但是如今既然有了,他也想好好利用这个孩子做些事。
“贤妃娘娘代表德亲王府,小王和德亲王府想必也会助娘娘保住孩子吧?”司徒映看向司徒元澈,声音之中别有深意。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笑容加深,他转身面对着衍庆宫的正门,眼前朱红色的大门在白雪的映衬下越发的妖艶,也越发的幽静起来。凝视着前方片刻,司徒元澈出声道:“雍亲王爷多虑了,姐姐已经嫁给皇上,德亲王府与姐姐只是娘家与出嫁女儿的关系而已。况且,这孩子是皇上的孩子,皇上想让如何,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不会干涉。”
“虽说如此,德亲王府想必也不会对贤妃娘娘不管不顾吧!”司徒映对于司徒元澈的话只是淡淡的笑着,笑容平缓幽静,与其刚才满脸阴霾差之千里。司徒元澈的话中之意他懂,只不过人生之路,千变万化,瞬息不同,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又有谁能够说的准呢?如今,玉文嫣与其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筹码,有他们在,德亲王府绝对不会太过疏远自己。
☆、32专治相思
对于司徒映刚才那满含自信的话,司徒元澈只是淡淡的笑着,随意而又逍遥,只不过他的目光之中释着嘲讽。司徒映如此说话的意思他清楚的很,不过他如今倒真是想开口告诉司徒映,他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惜是无用之功。
德亲王府历代深受皇恩,绝对不会做出背叛皇上之事。况且德亲王府自己还受人监视,怎么可能舍身帮助别人?
玉文嫣是他表姐,虽然出自德亲王府之门,但是终不是德亲王府的人。一旦出事,她只不过是弃子而已。
“雍亲王爷,时辰不早了,小王先告辞了,王爷也早些回王府比较好,毕竟这雪大约是要不少时辰才能停,王爷可别被风雪袭了身。”司徒元澈对着司徒映行了一礼,然后从衍庆宫前离开。
望着司徒元澈的背影,司徒映别有深意的一笑。
“风雪即来,袭身的可不一定是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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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中出去,花清茉便回了萧王府。靠在深紫色的贵妃榻上,花清茉看着手中的景泰蓝镶红珊瑚手镯,然后仔细的寻找着。这里面的确是有一股麝香的味道,可是上面镶嵌的珊瑚以及细小的红宝石并未有问题,这景泰蓝手镯乃是掐丝景泰蓝,镂空镶嵌的式样精致至极,但是却因为这样,花清茉完全无法寻到这手镯哪里不对。
两刻之后,相思端着药走了过来,见花清茉还在看着那景泰蓝镶红珊瑚手镯,微微一笑道:“夫人,先喝药吧!相思帮你看看。”
“嗯,谢谢!”花清茉将手镯放在托盘之上,然后端起了上面放着的淡紫冰裂纹瓷碗开始喝药。与此同时,相思拿起那手镯,仔细的看着。
待花清茉喝完药,相思将手镯放下,出声道:“夫人,既然这手镯有问题,不如让人做个相同的手镯送过去给华妃娘娘吧!”
“也只能这样了,这上面嵌着的东西都无问题,但是却可以闻到一股麝香味,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这手镯到底哪里不对。”花清茉拿过那手镯,声音中透着些许不解。目光注视着那手镯,花清茉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立刻将发上别着的玫瑰晶并蒂海棠修翅玉鸾步摇拿了下来。
随即,她将手帕扑在腿上,用步摇的一头刮着手镯上的景泰蓝釉。
很快,她刮掉了一些,便停下了动作。闻着那景泰蓝釉,花清茉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勾,心中对于司徒宣的佩服更甚。不愧是坐上那位置的男人,这样的手法,当世必然寻不到几人能与之媲美。竟然将景泰蓝釉以及麝香混合在一起,这样精巧的工艺,这样绝妙的心思,当真是高。
不过,此时就算是知道了麝香在何处,这手镯怕是也要换了,麝香混合在手镯的每处,凌晏华想要有嗣,这手镯怕是戴不得了。
“相思,你让人去做一个手镯,记住这上面的磨痕、手镯的轻重都要一模一样。”花清茉将手镯放在托盘纸上,出声吩咐。凌晏华不是愚笨之人,更何况这手镯她戴了这么长时间,若是有一点的差异,她必然会有所发现。
“是,夫人,相思明白了。”相思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随后准备离开,但是她刚转身,花清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这旧的手镯也让人修理好,等到华妃娘娘有孕之后,还是要还给她的。”花清茉靠在贵妃榻上,目光凝视着外面簌簌而下的白雪,眼神幽远。她只是答应帮凌晏华有孕,可没有答应其他。况且,司徒宣不会让她生下自己的子嗣,这孩子还未曾有,便注定保不住。所以,这手镯之后还是得还给凌晏华才好。而且若是被司徒宣发现这手镯被自己换了,必然会迁怒于自己。她可不想因为凌晏华,而得罪华朝的九五之尊。
相思自然不知道花清茉心中打算,听她这么说话,便只是点了点头,应道:“是,相思明白了。”
待相思出去之后,房间中只剩下花清茉以及华絮两人,她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外面,而华絮则是在往炭炉中添置木炭,房间中寂静无声,恍若无人,大概过了一刻,花清茉出声道:“华絮,四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话,华絮从炭炉边站了起来,然后到了花清茉的身边。她看着花清茉,出声道:“启禀夫人,四月昨夜曾经回来了片刻,说是元琪郡主有些不对,所以她想在德亲王府多呆两日,好好查查这元琪郡主。”
“嗯,倒也是辛苦她了。”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随后站了起来。身上的疼痛立刻传来,而如今的花清茉却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进到里阁,华絮伺候花清茉宽衣,之后她便躺到了卧榻上。她的身子未好,所以还是好好养着才行,如今是初五,离元宵佳节也无几日,她得趁着这几天好好的养伤才行。虽然已经到了第二年,不过这冬日还长很,风雪也还有不少日子才能停下。
晚间,花清茉正坐在卧榻上看书,相思和华絮在一边做女红。墨淮以及墨博因为花清茉的命令,也都呆在房间中。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夫人,四月姑娘重伤晕倒在阁楼下,属下已经将她送回了房间。但是四月姑娘的伤属下不好帮她处理,能否让相思姑娘或者华絮姑娘去帮她处理一下?”
锦衣卫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还未开口,相思便放下手中的女红,出声道:“夫人,相思这就去给四月处理伤口,夫人在此静候便好。”
“快去吧!”花清茉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双眸中有着一丝的担心。四月并不是一般女子,能她让晕倒的伤必然极为严重。
心中记挂着四月的伤,花清茉连看书都没有兴致,只是拿着书发呆而已。这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相思推门而入,走到卧榻边,出声禀告:“夫人放心,四月的伤虽重,但也只是皮外伤,休息几日便好了。”
听到相思如此说,花清茉倒也放心下来。她看着相思,出声道:“相思,这几日劳烦你照顾一下四月,她如今伤重,我信不过他人。”
“是,夫人,相思明白!”
这之后,大约过了三日四月才醒了过来。一醒来便不顾身上的伤要见花清茉,相思见她这样,便去阁楼将花清茉叫了过来,不然她真的担心四月会直接冲过去。
进了房间,里面浓重的血味让花清茉有些担心。她走到卧榻边,望着躺在上面的四月,见着她一脸苍白,心中有着些许愧疚。
华絮端了一个黑漆铺猩猩红坐垫的玫瑰椅放在花清茉的身后,她了坐下来,目光看着四月,温声道:“你如今伤重,不管有何重要之事都可等你伤好一些再向我禀告。四月,你为我受伤,抱歉了。”
她真的未曾想过,让四月帮自己去查司徒元琪,会令她受这样严重的伤。不然,她宁愿不管这事,也不愿四月如此。
听花清茉如此说话,四月心中有些高兴。她自小便是杀手,出使任务时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也不会有人问候她一句。如今,花清茉作为自己的主子,却在自己受伤之后如此说话,她怎么可能不高兴?
她也是人,也知道痛,受伤时也想有人来关怀她一下。
“小姐,四月无能,不能将元琪郡主之事调查完整,四月只知道,元琪郡主与雍亲王爷有过密谈,而且她的武功极高,与华絮相比都要略胜一筹。”四月的声音听着极其虚弱,她注视着花清茉,美丽的容颜仿佛被大雪璀璨之后的红梅一般,有着一种残破的绝美。
听着四月这话,花清茉的目光微沉。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本就混乱复杂,而今又加上此事,让花清茉觉得自己仿佛处在漩涡的周围,一切都是那么的遥不可知。目光望向四月,花清茉淡淡一笑,道:“四月,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
“嗯!四月明白。”四月点了点头,出声应道。
花清茉对此只是微微一笑,目光幽沉依旧。从四月房间出来,花清茉便向阁楼走去,原本她只是想让四月查查司徒元琪,但是谁想到又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小身边不好的司徒元琪变成一个武功高强之人,而且她竟然与司徒映有过密谈。这两人虽然与自己没有什么深交,不过错综夹杂之中,都脱不了关系,她还是需要在意才行。
回到房间,华絮刚推开门的时候,温雅的男声便传来了过来。
“清茉,打扰了。”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有些诧异,走进房间之中,便可以看到文景坐在炭炉边。他一如既往穿着月白色锦袍,墨发随意的披散,精致的脸庞上有着极为温然淡雅的笑容。
见到花清茉时,文景捏着下巴,极为认真的观察着她,随后出声道:“几日未见,你又清瘦了不少,是不是紫箫不在身边你相思成疾?要不要我给你开些专治相思病的药?”
“这世上还有这种药?那我还真要试试了。”花清茉微微一笑,走到炭炉边。因为墨淮和墨博经常坐在这里,所以炭炉的周围放着好几个大红色遍地金妆花坐垫。
花清茉坐下来之后,文景直接从一边拿了一物放在她的手上。
“西宁之家房【事】考究的印刷之本,专治你的相思病。”
☆、33帮他说话
文景的声音温润清雅,犹如冬日暖阳一般,有着淡薄的暖意,如此听着倒也觉得极其令人舒心。但是这话中的内容,倒是与他的声调差之千里,颇有幸灾乐祸之嫌。
目光转下,花清茉看着手中放置的春宫图,书面乃是藏蓝色,略显幽沉,长方的白底框中写着西宁之家房【事】考究八个大字,字迹如云行水,流畅娟狂。
翻开书页,里面的图一如当初文景画给她和白紫箫看的那般,每一张图都极近写实之感,让人如临现场观赏一般。快速的看了一遍,花清茉捏着下巴微微沉思片刻,转身看向墨淮以及墨博,道:“墨淮,墨淮,你们过来一下,我想知道男子看过这春宫图之后,心中作何想法。”
花清茉这话让相思和华絮惊了一下,她们略显诧异的看着花清茉,完全未曾料到刚刚花清茉看的那么认真,是在看春宫图。至于墨淮以及墨博,倒是略显平静。他们走到花清茉面前,接过那春宫图。
墨淮首先开始翻看,看完之后,出声回道:“禀夫人,这春宫图与一般春宫图相比,倒是特别很多,犹如在眼前见着一般真实。”
“画工也极其不错,倒是一本不错的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