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渐宽,甭想后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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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立马红了眼圈,道:“还是夫子疼我们。”
我一脚踹过去,道:“出息!看看你那样儿!你现在好歹是军师了!羽扇纶巾,潇洒不羁的军师啊!你丫的彻底毁了军师在我心中的形象了。”
小鸡委屈的道:“我只是在夫子面前这样嘛。别人眼里,我可是个很厉害的!”
我撇撇嘴,道:“为什么牛毛满天飞?因为你在吹!”
小鸡急了,道:“是真的!不信你问老郭!”
我嘿嘿的笑了,道:“还是个孩子样子啊。”
看了一眼一应俱全的屋子,我笑道:“哟,看样子,你们在这儿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
郭始金终于有机会说话了,赶紧抢道:“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大王让我们住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就是有时候会叫我们过去跟他说说话,跟他聊聊天。”
小鸡不甘示弱,赶紧道:“那个大王还挺好的,自从他收服了这些伪寇以后,就没让他们再犯什么事儿。所以,我们对他也没有恶感,甚至还有点好感。他每次都是问问我们以前在书院的事情。”
“虽然我们很奇怪,但是他告诉我们,他没在书院念过书,很想知道书院念书是什么样子。”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闲来无事,我们就跟他一件件的说了。”
小鸡道:“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夫子你啊。”
郭始金道:“对啊,他好像对夫子你很感兴趣。每次都问关于你的事情。”
我得意的瞥了瞥他们,道:“哎,名气大没办法啊。”
小鸡皱眉道:“夫子,我总觉得这个大王很熟悉,老郭也是这么觉得。但是那个大王整天蒙着脸,而且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看不见。”
我好奇道:“还有这事儿?不行,我得先去会会那个大王,看看能不能商量着把你们都放了。”
小鸡担心道:“夫子你小心点啊。”
我嘿嘿一笑,道:“放心,一看情况不对,我就跑,他追不上我的。”
我来到了那个所谓大王的屋子,敲了敲门。
门开了,果然是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人,连根手指都没露。
但是看见他的一刹那,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个箭步就冲上去,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两腿缠在他腰上,死死的抱着,眼泪不停的就往下流,道:“你个死妖精!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沉默的很久,他把我从他身上剥下来,嗓音嘶哑,道:“你认错人了。”
我眼睛瞪得滚圆,紧紧的盯着他,道:“不可能!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呸!这话说的怎么有点怪呢?
他把我推出门,‘啪’得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使劲儿敲,捶打他的房门,就是不开。
我在外面吼道:“你听我说啊!我给你解释解释!那次真的不是我啊!”
“你出来!你混蛋!”
“出来!出来!你出来!”
依旧是没有动静,我气得一脚踹开了门,门倒下,我就那么大喇喇的往那儿一站。
抱臂站在门口,道:“你要是不给我个机会解释,我就不走了。”
那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理我,越过我就走了。
“你走什么呀!别走!”我跟着后面使劲儿追,嚎道:“别跑!”
他走到另一个房间,把门关上,这次我又是采用脚踹式,奈何没有成功。
这货不知道在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抵着。
你以为这样我就走了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认识你了吗?你以为这样你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了吗?
做梦!
都不给老子个时间解释解释,就这么地想要赶我走,想都别想!
虽然这货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虽然刚才抱起来感觉比以前壮实了很多,可是我还是能确定,这货就是兰野!
不可能有错的!
我飞身上了屋顶,揭开一片瓦,小心翼翼的偷窥着,我就不信你丫的今天不脱衣服睡觉。
哼哼哼,等你一脱下衣服,老子就冲上去,你这张脸在这还能跑的了不成?
一刻也不敢眨眼,直直的盯着。
奈何,他真的没有脱衣服,真的没有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真的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就那么睡了。
我不死心,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
翌日,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竟然在屋顶上,记忆慢慢回来,这才想起来,我是来监视的,怎么能睡着呢?
往屋里看去,人果然已经不在了。
我只好先去找人,一路上都在屋顶上,索性我就一个屋顶一个屋顶的掀瓦片。
终于,在一个大厅里看见了兰野,以及很多伪寇,还有昨天捉我来的那十几个人,还有被我捆在柴房的那人。
小心翼翼的趴在屋顶上,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但见,兰野依旧是那么一身粽子似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首座,下面站着一群人。
就那么坐着,却让下面的人噤若寒蝉,一个个都垂首不敢动。
变了,真的是变了。
看着眼前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兰野,我甚至都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究竟是不是兰野?
以前的他那么妖孽,那么喜欢粘人,那么孩子气,根本就不似现在这样,两年多的时间就把他变成这样了吗?难道我真的认错了吗?
“那个绿衣服的女人,是谁抓来的?”气氛冻结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
一听他这话,抓我的那些人脸色立马刷白,纷纷跪倒,匍匐在地,痛苦流涕道:“大王恕罪!大王饶命!”
“我等不该不听大王的警告,私自的抓人回来,更不该有龌龊的想法,请大王饶命!”
“大王饶命!”
“大王饶命!”
兰野沉默良久,淡淡开口:“拖出去,砍了。”
“是!大王!”
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些人上来,就把那些抓我的人全部带走了。
我看得心里却是凉凉的,他已经变得这么薄情了吗?随意可以收割人的性命。
半晌,只听他开口道:“那个女人,是个夫子,就饶了她吧。给她安排个地方先住着,等这次的潮汐过去,就派船送她以及那一千人回去吧。”
“是!大王!”
好嘛,你现在混成大王了!
想当初,你可是喊我大王的!
我被安排到了一个距离兰野很远的院子,但是我不死心,每天晚上都是在兰野的屋顶上睡着的。
这么过去了十几天,他竟然真的就没有脱过衣服。
我心道,难道这货不需要洗澡吗?以前他可是有洁癖的,很爱干净的。
不能这样只是傻傻的蹲守了,必须要采取些行动了!
在屋顶上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我一定要把他给弄到手!这次,绝对不会让他再跑了!
第一项内容:情书。
他回到房间,就会看见我放在他枕头上的情书。
而我总是在屋顶上紧张的盯着他,他看到枕头上的情书,封面画着大大的爱心,另有几个大字————致美人的一封信。
他拆开了信封,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内容如下:兰野吾爱:一别数年,别后厌厌,应是香肌,奈何瘦减罗幅。鄙人已久窥良许,今方墨,实难抑克心头之思念。君乃迷倒万千之王类,小女子即囊中一束,期与那厮出淤泥而不染,独中君孤赏。如成此,实乃小女子三生有幸也。
曾不知君何表意,吾心之急切,竟及锅上蚁,盼有救美于热上,可以身相托,共享男耕女织其人生惬意,何不为?王者如君盼复吾之盼。
奈奈亲笔
谁曾想,这货看完竟然就这么随便一扔!
我趴在屋顶上气的浑身发抖,一不小心,竟然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痛苦的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兰野听见声响,打开了门,看见趴在地上的我,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委屈的看着他,眨眨泛着泪花的眼睛,装可怜道:“摔伤了~~~~”
他看我一眼,道:“夫子赶紧回去睡觉吧。”
我一个小石子就丢了过去,道:“快扶我起来!”
他的脚步却是停都没有停,直接进了房间。
我愤恨的一拳锤在地上,扬起的灰尘却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别得意!我还会回来的!!!
第二天一早。
我学着那个电视剧上的,站在兰野对面的屋顶上,脚下踩着大鼓,咚咚咚的踩着。
左手拿着洗脸盆,右手拿着锅铲,乒乒乓乓的敲着。
扯开嗓子大声嚎道:“对面的小哥儿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
其实我很可爱
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
哄哄我
逗我乐开怀~~~~~”
一边唱着,一边注意着对面的房门,奈何我嚎的嗓子都干了,兰野都没有出门。
难道声音太小了?我下去喝了一大口水,上了屋顶接着唱。
脚下踩的咚咚响,手上敲的乒乒乓乓的。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
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睛为了你看
我的眉毛为了你画
从来不是为了他”
怎么还没出来?难道声音太小了?
正想着,三三两两的冲出一些人,都是住在别的院子的伪寇,渐渐地越聚越多。
他们看着站在房顶上的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甚至有得人就要那东西砸我,奈何屋顶太高,他们这些三流水准,根本砸不到我。
我鼻孔对着他们:“老子就吵怎么着了?你们咬我啊!我就要唱!关你们屁事!”
继续踩着鼓点,刚要开口,就有一个大妈一个面粉团子就甩了上来,精准无比的糊在我脸上。
我气愤的看着这个厨房的大妈,您要不要这么准啊?
勾起嘴角,我对着大妈挑眉挤眼儿的唱到:“你这个坏坏坏女人
我对你如此的诚恳
你却伤得我最深
痛的我无力翻身
你这个坏坏坏女人”
等我唱到“多想脱掉你狡猾的外衣”的时候,大妈两眼儿一番,就晕了过去。
郭始金跟小鸡终于也出来了,我正想让他们上来帮我伴奏,却见他们跟着人群对我指指点点,一边说道:“这谁啊?怎么这样啊?”
一个伪寇问道:“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郭始金赶紧捂住了脸,小鸡一脸撇清的道:“谁认识她呀!我们怎么会认识她!别开玩笑了!”
郭始金放下捂着脸的手,劝道:“姑娘,赶紧下来吧!别丢人了!”
小鸡也跟着附和。
我气得面色铁青,吼道:“郭始金!褚小鸡!你们两个叛徒啊!连夫子都不认啊!”
郭始金赶紧拉着小鸡走了,灰溜溜的离开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捂着脸跑了。
一个伪寇无奈的问道:“姑娘,你这大清早的,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继续用鼻孔对着他们,鄙视道:“这都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追你们大王呢!”
众人听到我的回答,集体石化了三分钟,然后一齐开口,道:“祝你成功!”
便一溜烟的全都散了。
此次事件,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厨房大妈晕了,所有人早上都没有早饭吃。
晚上继续送完情书以后,趴在屋顶上看着兰野,他这次竟然连看都没看,就把我构思了一天的情书扔了。
小子儿,你给我记好了!你现在拽,将来有得你好受的!
躺在兰野的屋顶上,我一时歌瘾又上来了。
手枕着头下面,看着满天繁星,翘着二郎腿,开嚎了。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
报以两声长啸”
在我连续好几天的日夜轰炸下,兰野一个屁都没放!
但是其他人都忍不住了,他们跑到兰野面前,跪在他面前,凄厉的哭喊道:“大王,您就从了她吧!”
“大王,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
“大王,我们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了,接近凌晨好不容易她不唱了,刚睡两个小时,她又开始嚎上了而且精神百倍的。”
“大王,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衰竭而死了。”
兰野没有说话,而是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我站在门外,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掐着腰,看着鱼贯出去的人,得意的奸笑了。
优雅地踩着猫步,端着厨房大妈精心给我准备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