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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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许根恋恋不舍地离开程昔温热的嘴唇,站在床沿,把程昔的腰部搭在床边,下面垫了个枕头,方便他的腰部高高抬起像是一个小拱桥,这样一来下面的曲径通幽便可以一览无遗。
许根的炽热如同高高翘起的麒麟角,对准了入口刺了进去,程昔的一条腿被他搭在臂弯里面抬起,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浅浅地在周围摩挲,浅进浅出,然后逐渐深入加速,疯狂地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程昔喘着粗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他心中一抖心中瞬间红浪翻滚,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淹没。
他的眼睛不方便,他和许根两人的喘息声像是用了扩音器一样在耳边无线扩大,鼓噪着脆弱的耳膜。
程昔的声线微微颤抖,“许根,肏我。”
许根下面顿时被他拽着哭腔的声音弄得像是磕了药一样精神。
他的利器被温热包夹,狭窄的甬道给他带来身心的双重刺激,更加卖力地在程昔身前挥洒汗水,以他站着的姿势,程昔的每一丝变化每一个表情都能尽收眼底,这样的良辰美景可不是每一回都能见到。
许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但是程昔还没有得到满足,这时候许根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大一小两个银环,许根取出一个套在程昔的无名指上,在他手背上烙下一个吻。
“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许根看着程昔在男人里面略显白皙的肌肤,躺在猩红的床上的时候无辜地像是放在蒸屉里面的香喷喷冒着热气的包子,又软又嫩,看起来就很好吃,他问程昔,“亲爱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上的哪一个部分吗?”
他蹲下来托起程昔腿间的小家伙,把另外一个略大的银环套在上面,尺寸正合适,正好一撸到底,卡在根部,程昔只觉得腿间一凉,被金属箍住了自己的小程昔。
“就是这个小家伙。”许根捧在手里。
程昔惊得猛得弹坐起来,质问许根,“你这是在干什么,艹,快给我取下来。”
许根爬上床亲他,“你想都别想。”
程昔内心大呼,又上当了,他在床上真是战果累累,全部都是战败的记录!这下又可以刷新一回都已经上道具了,好新鲜的玩法。/(ㄒoㄒ)/~~
但是许根,你的声音可以不要显得那么得意吗。
正当两人玩得还没尽兴的时候,不对,是正当许根兴致正高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程昔推许根,“去开门,可能是沈新秋找我们有事。”
许根嘟囔一声,“别管他。”
于是两人继续,结果敲门声继续狂响,还一声高过一声,这下许根彻底炸了,他匆匆套上衣服去开门,他倒要看看小疯子究竟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可。
他已经准备好冷脸好好教育一下小疯子什么是为客之道,可没想到是小疯子抱着小鸡腿,一脸急切地看着他往里张望,似乎是想要找程昔。
“什么事。”许根没什么好气,浑身都在冒冷气,就像是一台大型制冷机。
小疯子抿了一下嘴唇,把小鸡腿塞到许根怀里,“许根哥,你快找程昔哥给鸡腿看看,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发抖,抖得厉害。”
程昔在床上听了这话大急,连忙让许根把小鸡腿送到他跟前来,把小鸡腿抱在怀里的时候程昔吓了一跳,小鸡腿浑身冰凉就跟冰棍似的吓人,嗅到了主人的味道小鸡腿立马就一个劲地往程昔的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说什么也不肯挪动。
小鸡腿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这下可好,鲜嫩的鸡腿肉变成冷藏的冻肉了。
小疯子把小鸡腿送进来就默默地离开,没有打扰,程昔差使许根给小鸡腿检查,许根发现小鸡腿的耳朵有点轻微的水肿冻伤,于是程昔就教他用温毛巾给小鸡腿敷耳朵。
许根有点奇怪,“家里面怎么会好好的冻伤。”
“是不是鸡腿睡觉的地方,阳台门忘记关了。”程昔猜测。
许根去看的时候发现果然是玻璃门忘记关上,他有点纳闷,阳台门怎么会是开着的。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因为第二天小疯子知道鸡腿冻伤之后非常郑重其事地向程昔道歉,原来是因为小疯子交了一个小女友,他经过许根同意之后就把小女友带到家里来参观,小女友要去阳台俯瞰城市景象,就打开了阳台门,结果走的时候忘记关上。
他看到小鸡腿在窝里面发抖的时候真的吓坏了,一瞬间六神无主。
许根脸色不太好,拿了餐桌上的一片面包出门去了,他跟小疯子说:“你自己好好跟你程昔说这件事。”
他叮嘱好家里的阿姨照顾好程昔,然后才离开。
家里面就剩下程昔和小疯子面对面坐着。
程昔非常难得地严肃地问他,“新秋,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程昔哥,这怎么可能。”小疯子连忙为自己辩白。
程昔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热牛奶,他气定神闲地说道:“新秋,我不诓你,你没有必要搞这些小动作,因为就算是你做了再多再多,你照样从我手里捞不到什么好处,这种白费心机的事情我劝你少做。你现在在学校里面就是念书的年纪,应该做与你年纪相符的事情,而不是钻营事故,好吗?”
小疯子眼眶顿时就红了,但是程昔看不见。
他其实很害怕,他怕程昔来到这个家之后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被这两人从他们的世界里面赶出去,他不想,这里太美好了,一切都充满了人情味和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度。
他想要抓住眼前拥有的一切,就这么简单。
程昔把他的沉默理解成对他说教的抵触,他顿时头大,他的感觉就是好不容易终于看着许根长大变成纯爷们真汉子,这回又来了一个小麻烦让他头疼,他觉得他的人生有必要改写成重生成儿童团团长之类。
小疯子低着头,“那你想要赶走我吗。”
“你说呢。”
小疯子很伤心,“程昔哥,我我的不是。”他忽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感觉怎么说都不对,“我不是针对你,我真的错了。因为我入学的时候学校宿舍已经满了,你要是现在赶我走,我真的不知道到哪里去才好。”
介于小疯子这次的认错态度良好,错误不算是太严重,程昔十分霸气地一笑,“这件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念你的书。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最好不要做刺头。否则你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小疯子诧异,他没想到程昔会容得下他,他脱口而出,“下场就像是村长那样?”
“村长怎么了?”程昔挑眉,这时他还没问许根。
小疯子战战兢兢,“村长在监狱里面自杀了,听说是用牙刷磨尖了割喉死的,他还写了遗书,说自己鬼迷心窍铸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只能以死谢罪,并且会把自己的遗体器官全部捐出去。”
听到这个程昔的眼皮一跳,许根做事是越来越利落干脆。
听完之后程昔轻轻咳嗽一声,他总结道:“恩,惨死牢中这个选择不错,但是如果要是你我会为你安排另外一条路,不如送去俱乐部卖屁股怎么样?死在床上比死在冰冷冷的大狱里面强多了。”
程昔恐吓小朋友很有一手嘛。
擦,小疯子啥也不说了,直接撤退。
且战且退,才有来日方长。
程昔把牛奶喝完,轻轻哼着歌,这才让阿姨推着他出门去院子里面转转,果然冬天里面的时候晒一晒太阳是最美的事情。
昏昏沉沉之间,这时候,他们家阿姨忽然晃晃他,“程少,有人找你。”
他摇摇脑袋问:“谁。”
“是我。”这醇厚的声音,一听不就是邵总的吗。
最近他这里真是热闹!但是他天生喜静不爱闹,怎么就没人能够理解!
35、温柔一刀
“程昔,好久不见。”邵文钊接过阿姨手里的轮椅;推着程昔在院子里面随意转转。
程昔侧着耳朵听他讲话;不得不说;邵文钊是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讲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细;谁能猜到他是道上面混的;还是最凶狠的那个。
就比如说他给程昔推个轮椅吧为什么还能透出这是在带着自己的所有物;巡视自己疆土的王霸之气?
邵总;你是不是越俎代庖了;请三思。=_=
只听邵文钊说:“我那边的事情有进展了,今天来是给你送请柬的,顺便来看看你。”
程昔感觉到邵文钊停了下来,把一个东西放在他的腿上。
程昔把轻薄薄的请柬从信封里面拿出来,手指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金粉和机器压出来的大字,大约是双喜一类的他猜。
“谢谢你邵哥,这点小事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没事,你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国内没能去医院探望本来就很过意不去,现在再不来,我怕你以后就不认这个哥了。”邵文钊被程昔的样子逗笑,难得有心情与他开玩笑。
程昔低下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他其实有点吃惊邵文钊的速度,毕竟任何一个布置的收网,都需要时间,这么快就要快刀斩乱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邵文钊等不及了,一种是何荣那里除了一些让人不得不加速的意外。
“一切都还顺利吗?”程昔问。
“无须担心。”
得到邵文钊的回答程昔也安心一点,其实看人困兽犹斗,真的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尤其是垂死挣扎的人,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程昔,快乐一点,我觉得你是不是活得太辛苦。”
“我现在很快乐。”程昔微笑。
邵文钊当即大笑,“那就好。”
“邵哥,谢谢关心。”程昔静静坐在轮椅上,美得像是一尊雕像,桀骜不驯的神情如同希腊神话里古老记忆,“我这人天生比较懒,有什么事情能省则省,但是如果有人捉住我不放我也不是那种不会反击的软蛋。人若犯我,必十倍报之,所以我并不是在给自己制造麻烦,而是在解决麻烦。”
邵文钊看着眼前微笑的少年,很难想象原来他是这样的刚烈的性子。
邵总摸了摸自己的戒指,他觉得每次见到程昔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真是个让人十分期待的少年人。他其实很好奇,程昔这样的人的底线在哪里,会不会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失控的时候一定会显得非常可爱。
程昔不是那种非要揪着旧仇不放的人,他在重生的时候就很看得开,上辈子的恩恩怨怨都已经是过去,没必要为了上辈子还搭上自己的新生,但是似乎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程家对他的一次次的漠视就算了,但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不断挑战他的耐心。
父子两个相见眼红,刀剑相向一见面就恨不得把对方干掉的,应该也就算他和程彬这一对罕见的奇葩了。
至于程蓉蓉,她又能无辜到哪里去,她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知道把自己闯得祸推到别人头上,到了初中更是变本加厉,她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没去驾校学过车就敢开快车往外跑,出了人命她自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直接责任人直接变成了和她同车的同学。可怜她同学小小年纪,人生就毁在了这个脸蛋乖巧,但是内心堪比蛇蝎的女孩子手里。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要是程昔选择逃避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风起了,有些凉,邵文钊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程昔身上,他的衣服上有很好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衣领上的一圈貂毛又软又暖和围在程昔的脖子十分保暖。
但是相比之下程昔还是觉得许根身上的味道更好,什么香水都没有,有的只是沐浴液和青春的气息,想起来,就让人心动不已。
邵文钊说:“你有分寸就好。”
程昔顿了一下,“邵哥,你下次担心别人的时候,不妨先了解一下事情的全部,再看看是不是有这个必要。”
邵文钊觉得程昔这样浑身带刺的戒备反应十分的新鲜,似乎已经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了,他不由发笑,“程昔,你跟别人相处也是这样的吗?”
“恩?”程昔疑惑不解。
“别人说一句你说十句?”
程昔内心比了一个中指,顿时泄气,像是被扎了个洞的祈求,顿时就瘪了,邵文钊不愧是邵文钊看问题都要比别人犀利。
程昔沉默不语,他惊觉今天自己的话的确是太多了,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他直接推动轮椅自己就要径直离开,这下邵文钊吓了一跳,程昔的眼睛看不见,还是不知道推着轮椅要往哪里撞,万一程昔磕着碰着那真是他的罪过。
程昔的脾气的确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又臭又硬,一言不合转身就走,说的就是程昔这种。但是邵文钊并不急着去阻止程昔,他是个敏感又冷血的商人,专门找别人的弱点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的手上沾满鲜血,虽然近几年他已经十分完美的把自己伪装起来,但是这也磨灭不了他就是一个魔鬼的事实。
不过介于现在人们对于力量和权利的盲目崇拜和狂热求追,好这一口的人更愿意把他美化成为掌控着生死簿的阎王爷。
相比之下,许根这样大胆又充满野心的年轻人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浑身都是干劲的年轻人从来不愿意费劲去掩饰自己的欲望,看上了一样东西就是要不择手段弄到手,恨不得向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权。
许根这人不讲道理,他的世界里面拳头和力量就是道理。
许根的成长的非常迅速,几乎在程昔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从校园里面努力接触社会,混圈子的太子爷一跃变成了雄霸一方的神秘人物,和邵文钊更是从初识的小友变成了一位有分量的合伙人。
程昔不禁自愧不如,他是不是也应该多分出一些精力,关注一下许根的事业和自己的未来?
路要怎么走下去,真的很难决定。
程昔推着轮椅走的很快,但是他毕竟也会是个凡人,怎么可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随心所欲掌握每一处道路,有科学研究,人在闭着眼的时候因为感官的失衡,往往自以为走的是直线,但是实际上其实早已经走偏
所以,程昔在磕到小路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