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当老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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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使唤、打骂这些姑娘时有发生，就算是大红牌的几个姑娘被老鸨骂了打了的情况也时有发生，也不会让她们轻而易举的就赎身归良。花月坊的姑娘每次归良都会让男方出大笔的银子，就算是好好地走了。到了男方家里，因为这么一大笔银子的支出，男方人更不会好好地待见姑娘。而归良之前，花月坊的老鸨更会把姑娘的私房钱搜刮干净，彻底给来个净身出户。
这就是差别，索清风以心换心，所以手下的姑娘对她是服服帖帖。我自然也要秉承“母亲”大人的优良品德并加以继续发扬光大了。当然这美德也是要为了我更好的赚钱吗。
“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啊？”牛二这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也让我想起我还有很重大的事情要做。
第二十四章 冷香延年丸
我把手里吃到一半的黄金糕放下，看着多儿先问到：“昨天云老板走了之后，你来找我，是不是你又从云老板那里寻摸出什么事情了？”
“大家姐不瞒你说，那个云老板的口风还真紧的很呢，我努力地旁敲侧击他也没再多说什么。不过好像有这么一句’若她不是云娘的女儿，又何必废我这么大精力’。可大家姐咱们好像都知道告示上那个梁家大小姐也应该是云老板的女儿吧。怎么这云恩话里似乎有话呢。”多儿捻着她那件湖绿色小摆尖衣的扣子，闷闷的问着。
“这不管我事，我现在就想知道是不是还没人去揭那个榜。如果没有，那一千两黄金就要进咱们爱姬堂的账户了。所以柔姑你也别催我给各位姑娘发脂粉钱，这一千两赚到了，再能把梁羽绣的病治好了，以后咱们爱姬堂的新衣还不都能从梁家裁剪出来。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啊。你们说是不是？”我灌了一口银菲递上来的清茶，哗啦啦的漱口。
“大家姐，你赚钱的脑筋还真能转啊。”牛二听着我的说法，半调侃着我。
“有钱赚当然不能放弃，叫你来就是我昨天看到你和那个关山炎说说笑笑的，似乎还有点交情。看你们熟稔的态度，他以前是你的老客人呢？现在还能搭上关系不？”我看向牛二，继续问着。就这档口，多儿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个无敌大哈气，我觉得我肯定是看到了她的小舌头，这嘴巴张的还真大。
“多儿，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昨天辛苦你了，回去睡吧。赶明这一千两黄金赚回来，我肯定多给你买几盒福禄堂特制的七白膏给你。”我正不知道怎么打发走多儿呢，恰巧的她就想要睡觉。
“大家姐，你还知道心疼我啊，就为了那么点事，我可是劳累了半晚上呢。那我就先走了。有好事可别忘了我啊。”说着话多儿站起身，冲着我摆摆喷了不知道多少香粉的帕子，扭啊扭的走了出去。湖绿色还真是适合她了，摇曳起来仿佛水中的海草，别有一番风味，赶明可以考虑给她缝制一套美人鱼装，肯定吸引人。
“先不说我和关山炎的关系，我先问问你怎么想起这事了？”牛二吃完黄金糕，慢条斯理的问着我。
“我想赚梁家那一千两黄金，但是我真的去揭那个榜，估计梁家也不会待见我。我思前想后觉得关山炎是最合适引荐我的人。如果他肯去梁家说合一下，那我觉得云恩一定会卖他个面子见我。”我慢慢琢磨着，跟牛二说着。
“可你想好了怎么治人家小姐没有啊。见云恩办法很多，可怎么才能治好人家，拿到这笔钱呢？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的，万一没治好可就麻烦了。”牛二忧心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毕竟她认识索桐也好几年了，估计她是从没听说过索桐能看病治人。
“这个你放心，我要没有金刚钻自然不敢拦瓷器活。这钱我赚定了。你放心吧，我做这事绝对是两只手抓田螺。”我整了整内衬衣，站到地上，银菲立刻过来帮我把外衣穿上，我一边让人伺候着穿衣股一边继续说着。
“怎么个意思？两只手抓田螺？”牛二寻思着我的那句话，不懂啊，我解答。
“十拿九稳啊。所以你速度的去找关山炎来。”我整理好我的半男装，随手把头发编成一条辫子放了下去。我知道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没性别的人。看起来像女人，但是衣着发型又比较像男人。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那容易，他现在还睡在舞儿的房间里没起来呢。我过去看看，等他洗漱过了帮你引荐一下。”说着牛二就往外面走。
“等等的，你还没告诉我关山炎和你之间的关系呢。”我急忙叫住她。这个问题要是不搞清楚，可不怎么好。
“我说小祖宗，你真的忘记了啊？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和关山炎有关系的是你的娘亲啊。关山炎的哥哥是你妈的指腹为婚的良人啊。”匆匆扔下这一句，牛二就走了。而我傻了。
不是吧，关山炎的哥哥竟然是索清风指腹为婚的老公？开什么玩笑啊。索桐今年十九岁，索清风二十一生了索桐，如果现在索清风活着就是四十岁。关山炎我觉得也就二十七八岁，关山炎是家里的老小？怎么会有那么老的哥哥！这人际关系还挺复杂的，我总是忘记了索清风也是大门大户出身，也算是以前龙头产业家族的二代。不过关山炎和索清风的关系会不会很好呢？毕竟索清风是怀了别人的孩子，等于是违背了婚约。要从辈分上说，关山炎就差点算是我叔叔了，难道我要管他叫叔叔？别逗了，昨晚上刚在爱姬堂消费了一晚上，还想我这当家的跟他叫叔叔，不让他按规矩叫我一声妈妈就很好了。这是完全混乱的辈分啊
暂且不考虑他是什么辈分，我翻箱底的找出一盒药，这药可是我自己制造的纯粹给自己用的，名字就是冷香丸。名字好听吧，抄的。来源于《红楼梦》。不过却完全不是那个薛宝钗说的“真真把人琐碎死”的方子。既没用这春天里开的白牡丹花蕊，也没落上夏天开的白荷花蕊，更别提秋天开的白芙蓉花蕊以及冬天开的白梅花蕊。我这冷香丸很简单，枳实一份，熟干地黄一份，甘菊花一份，天门冬一份。都搅和在一起之后，碾成粉，兑点蜜汁做成小丸子，这方子是我还是商丝司的时候看医书学来的，原方叫神仙驻颜延年方。长期服用可以延年益寿。看着不错，我就琢磨着给自己整了点，反正吃了也没啥大问题。就这么一直吃了下去，后来司若莹也知道了这药，有时候也管我要点吃。反正这药是绝对吃不死人，所以穿越到这里之后，看着索桐吃肉就呕吐的身子骨，不给自己补补太亏了，万一哪天营养不良昏过去了，岂不是很对不起自己。
我扯过一张书信纸，银菲在边上给我砚好墨，我润润笔就开始写给云恩看的书信，内容当然是咬文嚼字的酸腐儒文，也亏了念高中的时候，俺们班主任使劲抓了一把我的文言文阅读，要不现在怎么能出口就是之乎者也、呜呼哀哉。洋洋洒洒的写了几百字，这毛笔用的我那叫一个吐血。那个时空的人都习惯用电脑处理这些文书，那还有人用纸和笔写信啊。刚穿越来的时候，真恨不得去拔点鸡毛、鹅毛当跨时代的钢笔用用，最初写账本都去要了姑娘们描眉的青黛膏、后来找烧炭的给特意烧了点极细的碳，但是怎么用起来都不舒坦，最后没办法，又和小学生一样拿着毛病开始练字。就我这年龄还想写一笔好字，有难度。更何况这个时空的女子念书的都少，我还能写就不错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进不了翰林院当个行走文笔，也好歹也是埋没在艳花香草里的知识女性。
这边墨迹未干，那边关山炎已经到了楼下的客厅。我闻讯便匆忙的迭起书信就来下楼去了厅堂。
“索三姑娘这么急的把在下召唤来，不知道有什么能效劳的啊？”尚未进到屋里，就听到关山炎半戏谑的声音。
“你既然叫我一声索三姑娘，那我也套套旧话，叫您一声关小叔叔，如何？”既然他叫的不外气，那我也不能显得生疏。
“索三姑娘，你可是真的把我叫老了。”明显的关山炎不愿意。
“难不成您还想我叫您一声关小哥哥？我娘地下有知会觉得我没家教的。”调侃中，分宾主落座，我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看到了关山炎的长相，还行，长的不丢人。按照他的长相，他哥——也就是索清风那个没缘分的丈夫也不会很难看。
“小桐倒是真的长大了，能独当一面。还把这里操持的宜于往日了。清风姐姐泉下有知也应该很欣慰的。这次叫我来，不会单纯为了叙旧吧。”
我心里暗暗思量他还真是个精明的商人，但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您也知道以前的我念的是清心寡欲的佛，支撑这个摊子不过是不想我娘的事业毁在我手里，也不想这里大大小小几十口人流落到别的地方去吃别人家的下眼食儿，比较起来这爱姬堂虽也也做得皮肉生意，但至少我还没逼良为娼；虽然也做过伤风败俗的事，但好歹还没惹得人心愤愤。勉强维持生计是我目前的想法，我没有我娘亲和两位姐姐的天仙容貌，更没有我娘亲的长袖善舞。能支持这里也多亏了这些姑娘们。乘小叔叔的吉祥话，我这日子还算过得去。不过谁都想锦上添花不是。今请您过来就是想和您合计这么一档子事。”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看看关山炎的表情，他略微一挑眉，示意我继续说。
“梁家大小姐身子不适，这全都城都知道了。据我所知到现在还没人治得了。我有一良方能治，不知道小叔叔能不能给我搭这座桥。毕竟千两黄金对我这上上下下几十口人而言可是能操持很多事情的。”我把早先已经包好的药放在了桌子上。
“你娘说你对药经有所知晓，果然是真的啊。竟然这等事情，小桐也有办法做到。实在是佩服。”关山炎看看桌上的药，不由得愣了一下。索清风竟然告诉过关山炎索桐喜欢药理？老天爷你也太眷顾我了吧。难道又让我撞上死耗子了。吼吼。
“这药叫冷香延年丸，不过这是初剂，我没见过梁小姐。所以这下一副药怎么吃，我要实在的看过了梁小姐才敢写方子。另外这封信拖小叔叔给云老板带去，他看了便知。我是不能直接去揭那个告示的，虽然我是自在身，可经营着这么个不入门的地方，梁家受过皇恩的门估计也不会让我随便的进。所以这就要有劳小叔叔做个桥了，我想梁小姐的病治好了，小叔叔和梁家的关系自然就更亲了，以后生意也会好做一些的。”我话里话外都少不得利益这个词，商人嘛见利可以忘义，就算索清风是关山炎的亲大嫂，估计关山炎做起事来也是认钱不认人的主，更何况我还是个外八里的大外人。
“小桐想的周全啊。虽然清风姐姐说你不理尘世，但你还是秉承了索家人的头脑善于做事啊。小桐你对你的药术有几分信心？”关山炎放下一直把玩的茶杯，认真的看着我。
“十拿九稳，就告示上的表征，我大概能对梁小姐的病猜个八九不离十。但实际的我还要见见梁小姐才能知道。”其实我心里在狂笑，司若莹这个病我要是治不了，那全天朝的人就都不用考虑了。
“那好，我现在就去梁家一趟，正好着下午也约了云老板。小桐你这份药可真是时候啊，关小叔叔有你这份药可是不知道能办成多大的事情呢。”说着话，关山炎就要起身。
“小叔叔吃了午饭再去吧，看日头，您现在赶过去，万一云老板尚在午休，不是不太合适。现在您有药，而且这药肯定管用。不必着急这一时半刻，就算是有人揭了告示，我保证他也治不了。我已经安排了简单的饭菜，起码喝点养身体的汤再去也不迟啊。”我示意银乐把已经备好的养身汤带了进来。
“这可是我特意给小叔叔熬得。日夜操劳生意，总要补一补的。本想和小叔叔一起叙叙旧，不过刚来之前，我这的二管事跟我说脂粉店的老板等我很久了，我要先去看看。小叔叔见谅了。”我才不想叙旧呢，啥都没得说，正事办完，走人。
“小桐你忙你的，我这稍事休息就去见云老板。”关山炎也知趣的很。
“银乐，你在这服侍着。可别怠慢了。”我低低的嘱咐一句，向关山炎再一福身就离开了前堂。
司若莹，我相信咱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第二十五章 硬吻风治冶
过了大半晌，银乐颠颠的跑上楼，兴奋地态度，那一脸的红润，不可抑制的高兴。我不着痕迹的翻了翻白眼。这小妮子是真的春心大动了，难道说真的是女大不中留？这孩子傻了吧嗒的，别再被关山炎那个桃花男给骗了还傻高兴呢。
“关大爷说我长得喜气呢？”果不其然，如我所料。
我暗叹一句：关山炎啊，你是饥不择食还是花言巧语成习惯啊？我身边这么幼齿的都调戏。昨晚上的熟女娇娃难道不合关山炎的胃口，非要啃我家这棵没长成的小白菜？
看看窃喜的银乐，我忍不住又伸手点了她的额头，恶狠狠的说：“小丫头，你要再思春，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年纪这么小，不要随便的想些有的没有的。”
“大家姐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呢。我又没有大家姐那么不需要人夸奖的天生丽质，从来都没人说过我长的好看啊。以前还有人说我长的丢人呢。好不容易关大爷夸奖我两句，大家姐还说我思春。我不依了。”我十成十的没想到银乐竟然小小的抗议了一下。我好笑的看着银乐，其实这孩子长的挺周正的，但是少那么一点醒目的感觉。又不和索桐的脸一样亦男亦女，天生的女性面孔却没有足够的亮点，换句话说就是没特色。难怪关山炎一句夸奖能让银乐这么高兴，说实话她和银菲跟了我好几个月了，我确实是一句都没夸过她。更别提以前花月坊的老鸨了，不损这孩子就不错了，还能夸奖？
“小丫头，我不夸你是怕你被我跨上了天不知道飞回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天天夸你呢，省的别人把你夸上了天，我还要把你找回来。谁说你不好看了，你和银菲一样的周正，各花入各眼。明白不明白？”我忍不住又伸手点了一下银乐的大脑门，这孩子真好玩，越来就因为没人夸她，所以才想着要当姑娘。太傻了吧，她现在不知道当了姑娘没人点她的牌子，她会更难受。
“可是以前别的姑娘都说银菲以后能做大牌，说我不入流。还说其他的小丫头里面我是最没特色的。”银乐不理会银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