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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邀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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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告诉我是谁。”
  “是……是我家小姐!”那丫鬟虽然惧怕孙莹,但是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更让她胆寒,当下还是选择了自保。冯长生眼睛眯了起来,冷声喊道:“赵叔,去把孙韬和孙莹给我叫来!”
  不多时孙韬和孙莹便在门外求见,来时孙韬已经从孙莹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等冯长生让两人进门之时便率先开了口:“孙某教女不严,让她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二爷处置。”
  冯长生眯了眼:“那孙掌柜说说该如何处置呢?”孙韬自然不肯自己的女儿受苦,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她既然欺负了这位姑娘,那便要给姑娘道歉,之后回去我亦会严加教导。”冯长生摸了摸芜芜的后背,缓声道:“她伤了我的人,岂能这样轻易就算了。”
  孙莹仗着有孙韬在,平日又从未受过委屈,气得口不择言:“她不过是个傻子,我掐了她又能怎么样,又没弄伤又没弄残,冯二爷也不要欺人太甚了。”芜芜自见了孙莹便开始发抖,此时更是把脸埋在冯长生胸口不敢看她,冯长生低声安慰了她一番,才幽幽抬头看向孙莹。
  “她便是傻子,也是我的宝贝。”
  孙莹被孙韬逼着在众人面前自扇了十个耳光,冯长生这才没有将孙韬的总管事拿掉。冯长生又将别院里的下人都赶回了孙府,自己买了几个人来照顾芜芜,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芜芜的精神便不太好,这夜竟发起烧来,冯长生照顾了整夜,天快亮之时,芜芜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长生。
  “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二爷刺激芜芜的时候,特别像给烦人灌辣椒水……



64、晋江琼花郎君

  “二爷。”
  冯长生只觉心都要跳出来,双手都在颤抖;声音也有些发虚:“你记得我了。”芜芜只是睁眼看着他;神色已经不似前几日的呆滞痴傻了。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心中欢喜不胜;正待说话;芜芜却将推开了他的手。
  她的眼中都是恨意,冷声道:“二爷既然为了自己的野心伤害我;如今还做出这样一番假惺惺的模样做什么,赵玉欣如今有孕在身;二爷还是好生关怀她去!”冯长生一愣;反应过来芜芜此时并未想起后来的事情;又想起那些个她不能入眠的深夜;胸中绞痛起来。
  冯长生从梳妆台上拿了铜镜递到芜芜面前;道:“你现在有一段记忆丢失了,所以那之后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你现在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了。”冯长生话音一落,芜芜便是满眼惊诧,她接过镜子一看,便见镜子里的人鸭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正是她无比熟悉的面貌。
  她目瞪口呆看着冯长生,讷讷问道:“我怎么会……会回来了?”“你被赵蟠的人所伤,毒发不治,我也本以为你死了的。”芜芜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温热的,只是冯长生所说的话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后来嫁给了我。”冯长生目光灼灼看着芜芜,里面是满满的情意。芜芜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将那镜子放下,抬头看着冯长生,冷然道:“那不是你使了手段,就是我当时疯了。”冯长生眼中的火一下子被浇灭,里面都是说不尽的苦楚痛惜,声音却十分柔和平静:“我没有使手段,你也没有疯。”
  芜芜下床穿了鞋,摸了摸冯长生的脸,轻声道:“那一定是你在做梦。”芜芜越过他,径直往门外走,伸手正要开门,身子却猛地被冯长生扛在了肩上。芜芜气恼,使劲儿捶冯长生的肩膀:“冯长生你放我下来!我是关玉梅不是芜芜!”
  冯长生将她扔进床里的被褥之间,下一刻他便压住了芜芜的身体,他将芜芜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身擒住她的唇便是一阵疯狂的索取,疯狂的啃咬,整个人都疯魔了一般。芜芜被他吻得就要喘不上气,闷哼着娇|喘着,可是却越发激起了冯长生的热血。
  他一把撕开了芜芜的衣服,又将她的肚兜掀了起来,便看见两只洁白如玉坚|挺如峰的椒乳,他俯身含住那粉红的樱桃,又是舔又是咬,芜芜心里虽是拒绝冯长生的撩拨,身体却忍不住发热发颤,这种羞耻感让芜芜痛恨自己更加痛恨冯长生,她看着冯长生,咬牙道:“冯长生你放开我,这是我的身体,你放……”
  她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冯长生猛地咬住了她的乳|尖,带给她无尽的痛楚与欢愉。冯长生放开了她的樱桃,轻轻柔柔地亲吻,动情又霸道地舔舐,让芜芜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冯长生你……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媚柔弱,像是一只无助可怜的小猫儿,勾着人尽情肆意地疼爱她。冯长生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一双凤眼里都是欲|望:“这具身体是你的又如何,我早已经亲遍摸遍了,”他摸了摸她的胸亲了一口,叹道:“我喜欢这个形状,很好看,虽然没有之前的柔软,但是比之前的滑嫩。”
  “冯长生你禽兽不如!”芜芜忽然抬起膝盖,却猛地被冯长生压住,他的手划过她的大腿根,爬上了她的小腹,哑声道:“我还知道你的小腹上有一颗朱砂痣,我也很喜欢。”他的手指缓缓攀上了她的穴口,芜芜浑身一震,冯长生便笑了起来:“这具身体这样敏感,我也很喜欢。”
  芜芜眼里都是屈辱的泪水,却咬着牙不肯让眼泪流出来,冯长生亲了亲她的眼皮,眼中暗了下来:“你说我禽兽不如,其实倒也没有错,因为我一见到你便要变成禽兽。”他将芜芜的衣裳拉好,手臂环过她的腰身,贴着她的耳边道:“别的事情只要你说我便依你,只是想要离开我这一件,我绝不会同意。”
  他环着芜芜的那只胳膊,正是被芜芜刺伤了的,芜芜狠狠掐那只手臂,狠狠掰他的手指,可是冯长生并不放开她,两人这样耗了许久,芜芜才算是睡了过去。冯长生摸了摸她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
  这样过了几日,芜芜依旧未能离开别院,冯长生也依旧未能让芜芜记起先前的事情。这日深夜,别院外面却忽然嘈杂起来,不多时便有下人惊慌失措地来报,说是别院被镇上的百姓围起来了,墙外门口都放了干草,要烧了别院。
  “他们可说了缘由?”冯长生心中已经猜测到一些,只是不能肯定。只见那丫鬟偷偷看了芜芜一眼,道:“他们说姑娘不祥,是鬼怪附体,所以前些日子修桥有人被砸死了,镇里又有人得了怪病,甚至有人生出了怪物来,所以要二爷把姑娘交出去,不然他们就烧了别院。”
  冯长生见芜芜脸色有些白,便让那丫鬟先出去,同时叫了别院里几个小厮过来,让他们去县衙报官。待屋里只剩下两人,冯长生才上前握住芜芜的手。
  “你不要怕,没有什么好怕的。”
  门外百姓们在喊,让冯长生将芜芜交出去,而先前派去报官的几个小厮都被打了回来,别院一下子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门外的百姓已经没有了耐心,正要行凶,别院的正门和后门却忽然开了,十几个人同时跑了出来。百姓们并不认识冯长生和芜芜,如今也不知是哪个是正主儿,他们这一犹豫,这十几个人便冲了出去。正是这时,却有一个青年指着马上就要上马车的两人喊道:“就是他们两个!大家快堵住他们!”
  百姓们跟红了眼似的,想也不想便冲上去拦住了两人,正是冯长生和芜芜。他们二人被围在人群中,周围都是充满恶意的人,芜芜害怕了。面对逼至眼前的人们,冯长生将她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前,俯身将她完全护住。
  “一会儿不要动,也不要挣扎,我不会让你有事。”
  周围的人开始撕扯冯长生,想要将芜芜拽出来,可是冯长生将芜芜抱得那么紧,护得那样严实,他们根本碰不到她。他们都红了眼,像是疯了像是恶徒,他们疯狂地踢打冯长生,疯狂捶打冯长生,可是冯长生依旧不松手。
  那么多的拳头砸在冯长生的身上,他却一声也不吭,即便最后他站立不住跪在地上,他也依旧紧紧护着芜芜。百姓们谁也未见到过冯长生这样的人,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都觉得震惊,觉得不可置信。
  终于,方才跑出去的小厮们将县太爷和衙役们领来了,冯家在鹿鸣镇的三个管事也带着人过来了,那些百姓还是不肯退,他们一口咬定芜芜是不详的,一口咬定不杀芜芜就不得安生。县太爷自然是向着冯长生的,让衙役们抓了几个领头的人,百姓们这才鸟作兽散了。
  众人将冯长生和芜芜送到了另一处院子,县太爷又派了十几个人守着,才算是暂时安全了。经方才那一番动乱,芜芜已经昏死了过去,此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夫看过之后说只是惊吓到了,冯长生才放下心来。
  晚些时候芜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便看见冯长生一张满是青紫血痕的脸,她心下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来,却又马上消失不见。冯长生端了碗水递到她唇边,柔声道:“嘴唇都裂了,喝些水。”
  芜芜乖乖低头喝了,冯长生放下碗便猛地将她拽进了怀里,他抱得那样紧,声音也颤了起来:“你不知我那时多害怕自己不能护住你。”芜芜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在触碰到他的身体之前便颓然放下了。
  冯长生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之色。冯长生叹了口气,道:“你常说我冷血无情,但你比我更残忍更无情。”芜芜抬眼看他,冷冷道:“那你弃掉我便好了。”冯长生嗤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想得太美了,你不知我偏喜欢你的冷漠无情,喜欢你对我残忍。”
  芜芜何时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人,当下没了言语。
  。
  之后县太爷将带头闹事的几个人严加处置了,百姓们惧怕官府,倒也再没敢再来闹事。
  这日冯长生将冯家在鹿鸣镇的几个管事叫了来,另外两个管事早早便到了,孙韬却不知为何来晚了。
  “二爷,店里有些事耽搁了,勿怪勿怪。”冯长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孙管事大概忙着鼓动百姓烧了我这个别院吧。”此言一出,屋里另外三人都惊到了,孙韬更是面无血色:“二爷您这是说什么话呢,可是听了谁的挑拨之言?”
  冯长生喝了口茶,才抬眼看着他道:“那日领头的人我看得清楚,就是你店里的伙计,且这鹿鸣镇里我也是有几个耳目的,你做了些什么我会不知?你让手下之人鼓捣百姓防火,是想要将我烧死。你这般忘恩负义,那也不要怪我不讲人情。”
  孙韬还要分辨,却被冲进屋里的两个衙役押走了。冯长生看着屋里另外两个管事道:“他平日里做假账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念着他对其他的事情还算尽心,便也并未想将事情闹到官府去,如今却怪不得我了。”另外两个管事点头称是,心中已然生出敬畏来。
  处置完孙韬这里的事情,冯长生便去了芜芜处,他站在窗外,看见芜芜正靠在榻上发呆,神色却是淡然的。他忽然生出些想法来,并未惊动芜芜便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冯长生忽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时常有人从京城来禀报事情,冯长生都避着芜芜。这样过了几日,芜芜终于忍受不住,堵着冯长生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长生睥了她一眼,似乎不愿意说,可是芜芜这副模样让他终究是开了口:“胡良入狱了。”
  


65、晋江琼花郎君

  “胡良入狱了。”
  芜芜一惊:“怎么会……”冯长生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芜芜展开一看;便将上面写着:“三皇子清理朝堂;胡良被牵连入狱。”芜芜脑袋“嗡”的一声,慌忙问道:“胡良从未牵连进七皇子和三皇子之争;为何会被牵连?”
  冯长生淡淡道:“他投靠了七皇子一脉;如今七皇子失势了,自然要被株连的。加上他曾经与我联合诬陷三皇子受贿;如今自然不能独善其身。”芜芜此时慌了神,皱眉道:“他何时与你诬陷三皇子了?那分明是你与太后……”
  芜芜慌忙住了嘴;可是已经晚了。她后退一步;冯长生却逼了上来;沉声道:“芜芜;你既然已经想起了之后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知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芜芜低着头不敢看冯长生那一双几乎要烧起来的眼睛。冯长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你若是不曾想起之后的事,如何知道陷害三皇子是我和太后密谋的?”
  芜芜见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得放弃了抵抗,却问道:“胡良究竟有没有入狱?”“没有。”“你骗我?”“对,我骗你。”芜芜松了一口气,冯长生却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双腕将他拉至身前,阴郁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起来了,你莫不是还恨我?”
  芜芜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恨你。”“因为我逼得你跳下那七层高塔?因为我没能让你见你爹最后一面?”见芜芜只是瞪着他不回答,冯长生便又问道:“还是你担心我以后还会伤你,还会让你陷入无助的境地?”
  芜芜浑身一抖,冷了心肠:“我就是恨你,见了你便恨,听见你的名字也恨。”冯长生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看见了真切的痛恨和脆弱,却仍是不肯放过她:“你既然恨我,那时为何又答应嫁给我。”芜芜冷笑一声:“因为我那时快要死了,神智不清醒……”
  “芜芜。”冯长生忽然出言打断了她,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挲,哑声道:“你现在是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么。你若是心中怀抱着这样的想法,那我不如强要了你的身子,你的身子若是我的了,想来以后你便是离开了我,也会对我念念不忘。”
  他猛地将芜芜扛到了床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控制住了,他的手缓缓探进芜芜的双腿之间,芜芜便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她色厉内荏道:“冯长生,你若是真的用强,我会恨你一辈子!”冯长生的手并未因为她的话而停下,反而越发放肆地抚摸起来。
  “反正你本来也恨我,多恨和少恨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似是认真的,双手放肆地在芜芜身上游移起来。芜芜害怕起来,颤声求道:“冯长生你住手,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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