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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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十分抱歉。”芜芜点点头,放下帘子,赵叔便先赶车走了,等走远一些赵叔才叹了一声,道:“姑娘知那人是谁?他可是袭了爵位的王爷,太后娘娘的侄子沈品言,难得这样位高的人还这样有礼。”
“原来他就是那传说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王爷,我也曾听闻,只是从未见过。”赵叔叹了口气,惋惜道:“倒是天妒英才,若不是有病,也是个人物。”“他如今多大了?”“二十四了。”“哦……那还有一年了。”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门口,芜芜去寻冯长生,却见府里忙活了起来,有的准备马车,有的抬箱子行李,像是要远行的模样。芜芜在前院找到了正安排事情的冯长生,奇道:“二爷这是要出远门?”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又同旁人交代了些事,这才拉着她往僻静的地方去了,一边走一边道:“太后寿辰,慧琴长公主想要亲自去云毕采买寿礼,又说了要轻车简从不让皇上派人送,于是这事便落到冯家肩上了。”
芜芜见冯长生的神色稀疏平常,便嗤笑一声,道:“慧琴长公主真是个能折腾的,便是她要表自己的孝心跟了去,到底也是不能帮什么忙的,不过是折腾我们这些人罢了。”冯长生弹了她脑门一记,却是笑道:“谁的坏话都敢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二爷这次要去多久?半月可能回来?”冯长生不答,只拉着她往卧房走。芜芜一进门便看见了两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都是些新置办的衣裳,冯长生道:“这些都是今年的新料子,你怕热穿着正好,你总说先前没有机会到处走,这次我便带你去云毕看看走走,只不许喊累。”
芜芜心情有些复杂,勉强笑了笑,垂眼遮了眼中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长僧对芜芜还是很好的……
24、路上调情
启程去云毕的早晨,慧琴长公主在十几个便装侍卫的护卫下到了城门。她坐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另外还有两辆马车装着行李等物,此次负责护送长公主的人与冯长生倒也是见过几面的,叫黄肃,他同冯长生打了声招呼,队伍便出发了。
芜芜同冯长生坐一辆马车,马车出了城门向南行,快到中午的时候队伍却忽然停住了,不多时便有冯家的下人来报,说是前面有一辆运货的车倒了,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冯长生下车看了看,见也该休息了,于是去同黄肃说原地休息一会儿再出发,然后便回来找芜芜。掀开帘子一看,却见芜芜恹恹趴在小榻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将芜芜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背:“难受了?”芜芜哼了两声,皱着眉:“头有些晕。”冯长生从车里的小抽屉里找了一瓶祛风的药膏,用手指沾了一点抹上了她的太阳穴,然后力道不大不小地揉搓了起来,揉了一会儿问:“还晕吗?”“好些了,二爷的手法真好。”她此时仰躺在冯长生的腿上,衣领也有些松垮,冯长生一低头便能看见她衣领里那两道优美的弧线。冯长生伸手抚上她的脖子,指肚摩挲着她细腻光润的皮肤,然后手指一点一点往下摸索,终于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芜芜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腕:“二爷快别胡闹了,如今马车外面都是人,要是真弄出什么声响来,芜芜便也算了,二爷的名声可就坏了。”冯长生却不理她,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坐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解开了她的腰带,两只手便都伸了进去。他的手先是隔着肚兜揉捏了一番,然后竟觉不过瘾,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和衣服,俯身含住了她的肩头。
如今车外都是人,芜芜上身□着,生怕有人会忽然掀开车帘来,便拉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冯长生却来了霸道劲儿,狠狠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沉声道:“我要看,不许遮住。”说完便将芜芜的衣服又扯了下来,芜芜拗不过,只得软声道:“如今外面都是人,若是谁不小心掀开了车帘怎么办。”
冯长生只一味低头啃噬她的肩膀并不言语,等他啃够了,这才将芜芜的身子扳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美景他的眼神便深邃起来,却是俯身吻上芜芜的唇,他越吻越深,直到将芜芜压倒在小榻上才抬头:“谁要是掀开了帘子我便抠了他的眼睛。”芜芜气得捶了他一下,道:“二爷说大话,若是长公主不小心掀了帘子,你还要将长公主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
不知怎的,一提到长公主,冯长生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这时却听下人在车外问要不要吃些饭食,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冯长生想了想,让那人先安排去了,然后拉了芜芜起来,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这才下了车去找黄肃。不多时队伍又出发了,然后在小酒馆门前停下了,酒馆不大倒是十分干净整洁,芜芜掀开帘子等冯长生,却见慧琴长公主的马车也停下了,然后有人拿了脚踏摆好,又有人掀开了帘子扶了里面的人出来。
芜芜虽然对慧琴长公主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的人。她虽然已经四十有余,却因天生貌美,后天保养得又好,所以如今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一双凤眼更是占尽了天下的妩媚多情。芜芜一时看得痴了,竟不知冯长生是何时过来的,他并不看那慧琴长公主如何,只拉着芜芜也进了小酒馆里去。
那慧琴长公主独占一桌,冯长生便拉着芜芜在窗边坐了,芜芜依旧好奇地往慧琴长公主那里张望着,冯长生睥了她一眼,按住了她的头道:“别看了,再看那些侍卫就要挖你的眼珠子了。”芜芜只得假装乖乖吃饭,暗里却依旧拿眼珠子往那边瞟。只见有宫女不知从哪里端了杯香茶来给长公主漱口,又有宫女端了金盆来给她洗手,折腾了好半晌长公主才拿起了象牙嵌银的筷子,因是山野林间,也只得几道普通的吃食,她一看便没了兴味,恹恹放下了筷子转头对身边服侍的宫女道:“你去拿两块宫中的马蹄糕来。”那宫女领命去了,不多时提着一小盒马蹄糕回来,长公主这才吃了起来。
芜芜看到这里才觉得无趣了,低头吃起自己的饭来,正吃到一半,那黄肃却来了,对冯长生拱拱手道:“长公主说自己吃饭无趣,想让这位姑娘去陪着说说话。”冯长生往长公主那边看了一眼,见她也往这边看,于是转头对芜芜道:“去吧,说话谨慎小心些。”芜芜只得起身跟着黄肃去了,及到了跟前便福了福身:“妾身见过长公主,因孤陋鄙薄,失了礼数的地方还请长公主见谅。”
“瞧你说的,明明是个水晶玻璃人儿,偏还装起憨傻来了,我又不吃人,快坐下吧。”芜芜只得坐了下来,却低着头哪也不敢看。长公主叹了口气,道:“本是叫你来陪我说说话,你倒是成了哑巴,你倒是说说自己叫什么,家是哪里的,总不能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吧?”芜芜想她既然找了自己来,此时对她的事情想必已经知晓了,瞒着也没有什么用,于是坦然道:“妾身名叫芜芜,本也是京城人士,幼时家中逢变沦落风尘,后来多亏二爷留我在了身边,才得活到这个时候。”
听芜芜这样坦然说出自己沦落风尘之事,长公主眼中倒也闪过一丝惊讶,却是连忙握住她的手,道:“原是我触了你的伤心事,也怪世事弄人。”芜芜笑了笑,道:“老天爷对芜芜也算不薄,如今遇上二爷一切便都好了,妾身如今只想着以后一心跟着二爷伺候二爷,便也没有他念了。”长公主似是无意往冯长生那边看了一眼,却见他正同一个管事说话,于是点点头道:“想必冯长生对你也是极好的。”
芜芜只一味小心应付着长公主的问询,生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等队伍再次出发的时候芜芜才被放了回去。她前脚上了马车,冯长生后脚便跟了上来,见她耸拉着脸便问:“怎么这样一副神情,能和皇亲国戚说几句话你都该荣耀地去烧香了。”“这荣耀芜芜可是要不起的,改明儿二爷去陪着说话好了。”冯长生看她一眼,也没个言语了。
却说自此之后,长公主便时常叫芜芜去陪着说话,刚开始时还只是陪着吃饭,后来赶路时便也叫了芜芜与她同车,这一队人里就数她最大,谁敢违逆,芜芜只得陪着笑脸硬着头皮陪着。这长公主说来也怪,起先是打听芜芜的事情,后来便开始打听冯长生的事情。这日两人说了一会儿子话,长公主忽然道:“以前与你不相熟便不好问,如今问了你,你可千万别说我唐突。”芜芜已经觉得事情不好,却只得硬着头皮等着。
长公主掀开帘子看了看前面冯长生的马车,然后放下帘子道:“我见你和冯长生亲密非常,你是他的妾室吗?”芜芜沉了口气,道:“二爷未曾娶妻,哪里有先纳妾的道理。”长公主点点头,道:“只我见他对你倒也有几分情谊,想来等他娶妻之后也必是会纳了你的。”芜芜却摇了摇头:“芜芜的身子脏,如今能得二爷怜爱几分已经不易,不敢再有其他奢望了。”
长公主有些惊讶地看着芜芜,然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忽然失了往日的和蔼亲昵,倒真的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了。她直直看进芜芜的眼睛里,许久之后忽然冷笑了一声:“不是,你不是嫌自己脏,你的眼里有太多欲|望、野心和恨意,你不是自己所说的那样。”芜芜一震,却是复又笑了笑:“谁心底没有欲|望野心呢,妾身前半辈子被人玩弄被人辜负,如今心思冷了下来,没有年少那般冲动,这又有什么不对呢?”
长公主面色冷肃,忽然挥了挥手不耐烦起来:“你且去吧,我倦了。”芜芜福身告退,等回了马车里,却不见冯长生的人,车夫说他去前面巡视了,于是芜芜就坐在马车里等着。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马车亮了一瞬,她睁开眼便看见冯长生上了车来。赶了几日的路,他也有些倦乏了,抱着芜芜窝在小榻上,把玩她的手,闭着眼道:“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大概是长公主看我看厌了。”“倒是早些看厌了,也免了我这几日只能想着却摸不着的苦了。”冯长生说着便翻身将芜芜压在了榻上……
25、一匹饿狼
因这几日芜芜总是被长公主找去说话,到了晚上两人都疲乏不堪,倒是有几日未曾亲近了,如今冯长生一动了念头便压不下去,偏这路又崎岖难走马车不稳,两人只得耳鬓厮磨着,倒也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来。等晚上找到住宿的地方天已经黑了,冯长生让人去安排房间,自己便扶着芜芜下了马车。
这时长公主也正好走到门口,她状似无意地看了冯长生一眼,又转头去看芜芜,却是脸色变了变,而那跟在她身后的宫女竟蓦地红了脸。芜芜低头看了看,见衣服虽然有些皱却也还整齐着,正纳罕间冯长生却伸手盖住了她的脖子,小声道:“留下印记了。”芜芜的脸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地踢了冯长生一脚,捂着脖子跑了。
芜芜进屋关上了门,拿了镜子一看,只见镜子里的女子面若桃花,眼若秋水,白皙的脖子上横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狼藉。这时冯长生的声音却在门外响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芜芜恨声道:“二爷到别的屋里睡吧!”冯长生却不走,只是慢慢悠悠道:“我今晚就要在这间屋子里睡,你开开门。”
“好好好,你睡这屋,我睡别的屋去!”芜芜开了门就要冲出去,哪知却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冯长生拉进了屋里来,冯长生回手关了门,却不松芜芜,只一双眼睛狼似的盯着她的脖子,声音莫名沙哑了起来:“既然是我弄出来的痕子,便也让我帮你消了去。”芜芜哪里能不知道冯长生的心思,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慌慌张张道:“不要麻烦二爷了,说不定明早就好了,二爷快歇了吧。”
冯长生哪管她说什么,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另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上,低头便啃了上去。他像是一头饿狼般凶狠用力,几乎要将芜芜吃进肚子里。芜芜只觉头昏脑胀,人也站不住了,双手都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很有一股无助可怜的模样。她越是这样,便越是让冯长生热血沸腾了起来,他解开了芜芜的腰带,眨眼便将芜芜扒得只剩一件肚兜。
他的呼吸声越发沉重了起来,身下的火|热已然挺|立如铁,他猿臂一提,芜芜整个人便悬空了,双腿也被他缠在腰上。芜芜只觉冯长生的火|热抵在臀上,又忐忑又慌张又害怕又期待,整个人都完全陷入了情|欲里,神智廉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灵魂也被一点一点侵蚀殆尽。冯长生忽然一挺,巨|大的火|热便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他将她抱到了桌子上,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芜芜忍不住叫了一声,却恰好逢着一个人从门口经过,吓得她赶紧闭了嘴。偏冯长生全是坏心眼子,越发卖力动作起来,芜芜气得捶他,人也恼了:“二爷不要脸芜芜还要呢!”冯长生使劲儿一挺,将桌子上的茶杯也弄倒了,低头便去亲她的小嘴,亲够了抬头狠道:“爷不要脸,你的脸也别想要了。”言罢抽身出来,芜芜早已脱力,只得无助地挂在他的胳膊上。
冯长生一拍她的臀,疼得她一颤,这才抱着她上了床,又缠绵了起来。这冯长生也是饿了几天的,如今得了总要吃个饱才算,又要了芜芜两回才算是完了,这才让人送热水上来,他在门口接了,倒了满满一桶,然后抱着芜芜一同进去了。芜芜此时早已被折磨得像一滩水,木偶一般由着冯长生摆布。
这木通不大,两个人洗有些挤,芜芜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一转头却发现冯长生眼中的火苗又烧起来了,吓得慌忙往后退,可哪里有地方退,只将桶里的水洒出去了一些,冯长生却已经至了眼前。芜芜双手抵在他胸口,颤声道:“二爷快歇歇吧,芜芜的身子都要散了!”
冯长生两只手放在她肩膀两侧的木桶沿上,手臂像两条随时会收紧的蟒蛇,吓得芜芜赶紧说软话:“二爷最疼芜芜了,饶了芜芜这一回,改明儿身子好了,爷想要几次都成。”见冯长生听进了她的话,芜芜急忙又伸着脖子给他看,可怜兮兮道:“二爷看看芜芜的脖子,明天肯定是没有办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