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换个新活法 作者:季殊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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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不见人影。”
“咳,我不是忙么,那我好歹还记着给你打电话呢,你怎么不知道主动问候哥哥一下啊?”方筝本来还有点心虚,结果越说越有理。
夏黎言一本正经的说:“嗯,我穷,交不起电话费。”说完没等方筝继续说话,就又补上了一句:“短信也是要花一毛钱的。”
方筝被他逗乐了,扑哧一下笑出声,“得了得了,你别贫了,赶紧说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接你,过了12点咳就赶不上了。”
夏黎言踌躇了一下:“看烟花这么浪漫的事情,咱俩去看不太合适吧?”这明显小情侣耍浪漫才会干的事儿啊。
方筝愣了一下:“你这破孩子想什么呢,不是咱俩,季少也去,还是他提的去看烟花,难得咱们季大少有情调一次啊。”
夏黎言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墓园:“我可能去不了。我现在,在北郊的长寿园”
方筝足足愣了十几秒,然后语气怪异:“你怎么在那里?”
很明显,方筝十分清楚长寿园是个什么地方。
夏黎言犹豫了几秒:“我来祭拜一个故人。”
方筝在那边不知跟谁说了几句话,然后跟夏黎言道:“你在门口等着我啊。”
“呃我能自己打车回去。”
“现在这个点儿那边哪还有车?你这小破孩胆子真大,也不怕碰上坏人!就这样,等着啊。”
挂电话之前,夏黎言还听见他的抱怨:“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直到方筝那么一说,他才想到,自己好像确实冲动了点,这个时间,要回去的话,是真没什么车。
冲动是魔鬼啊一边感叹着,夏黎言站起来,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和糯米鸡放在一起,继续对着墓碑道:“新年快乐,苏乐。”
走的时候无意中瞟到他隔边那个墓碑,前面一片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在他旁边那一大堆东西的衬托下,显的十分凄凉。于是夏黎言脚步一顿,想了想,把自己的那点东西分了点过去。
果篮,还有那一束玫瑰花。
“咳哥们儿新年快乐!”虽然给什么其实没差,最后结局都是被看门人收走,但是夏黎言还是舍不得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分走不过好歹是份心意!
起身的时候无意中扫了下墓碑,就看见“齐泽”俩字儿,是这个墓碑主人的名字吧,不过夏黎言也没往心里去,径自往墓园大门口走去。
出去的时候那大叔还在抽烟,抬头看着天不知道想什么,对于越来越大的雪一点察觉也没有。见夏黎言出来,也只是接了手电筒,然后对他淡淡的点点头,继续抽着烟,丝毫不在意落了一地的烟头。
在路边等了大抵二十分钟,中间一辆车也没有看到,夏黎言这才意识到,如果方筝没有给他打电话,那么他大抵真的要在墓地过一整夜,那种情形,想想,都觉得可怕。饶是已经出来了,夏黎言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方筝又换了一辆车,是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在夏黎言上车之前,季衡之淡淡瞥他一眼:“把身上的雪拍掉。”
夏黎言:“”
默默的把雪打掉之后,他才被准许上车。不一会儿,他刚刚还置身其中的墓园就变成了一个小点。
“我说你这种天气去哪不好,偏偏来这里?”方筝在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带着点调侃带着点抱怨的说道。
“”沉默了半天,夏黎言憋出四个字:“祭拜故人。”
方筝压根没搭理他文艺这一套,毫不留情的打击道:“我看你就是脑子抽风!”
夏黎言被他堵的没话说,只好默默把视线飘向窗外。
方筝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方筝拿出来瞥了一眼,随手挂掉。
但是电话那头的人却一直锲而不舍,方筝挂断了两三次,依旧打个不停,到后来,方筝索性不再理,把手机往副驾座一丢,专心致志的开车:“啧,还有半小时十二点,咱们快一点的话,说不定到的时候烟花还没开始放呢。”
三个大老爷们儿去看烟花真的不觉得奇怪么,夏黎言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不过显然方筝并没有这个觉悟,依旧唠唠叨叨:“上一次看烟花是什么时候来着?我都不记得了,果然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啊,这眼瞅着都奔三了”
夏黎言憋了半天没忍住,接道:“你还没二够是么?”
“”方筝默默的闭了嘴。
世界终于清静了,夏黎言靠在椅背上准备闭目养神,视线无意中从季衡之脸上扫过,却发现他嘴角难得的挂了几分笑意。在昏暗的车厢里,那一向冷漠的轮廓染上几分柔和的色彩,整个人俊美的如同幻境里的王子。
操,不要这么帅!
对自己颜控到绝望的夏黎言在心里哀嚎一声,却不舍得把视线移开。
感觉到夏黎言那种“今儿拿你下饭”的眼神,季衡之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在夏黎言抱着被发现了完蛋了这样的想法准备转移视线时,季衡之却率先闭上眼睛。
在夏黎言看来,那意思就是:“哥懒得理你。”
于是夏黎言十分放心大胆的又看了好几眼'。。',这才也学着季衡之的样子靠在椅背阖上眼睛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夏黎言:他们都说你和齐泽有一腿
季衡之:'抬眸扫他一眼'不如你和周维JQ多
夏黎言:=口=
齐泽:我就是个转瞬即逝的路人甲 姑娘们千万不要时时刻刻记我于天涯TAT
再给你们说个很搞笑的事情麻麻看到我写的耽美文之后 发生了以下对话:
麻麻:我在网上看到你的小说了
我:=口=||||
麻麻:那个攻是什么意思啊?
我:呃 主角
麻麻:那受呢?
我:配角
麻麻:哦 你们现在的语言我都不懂了 那总受呢
我:万年龙套!!!!
然后麻麻沉默了好久,就在我以为我要糊弄过关的时候 麻麻说:你怎么男女不分 整篇文章都是“他” 啊
我:麻麻我出门了!
虐哭了 嘤
25、烟花 。。。
他们到市中心的时候,天空中正好有一朵巨大的烟花绽放开来,斑斓的色彩在半空中划落,然后消逝。
方筝选的位置不错,从窗外望过去,正好是人声鼎沸的中心广场,略一抬头,就能看到半空中接连不断绚烂美丽的烟火。还能隐约看见广场中心的台子上有人在表演。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热闹又繁华。
夏黎言想到就在一个小时前的那个孤寂又冷清的墓园,有点感慨,人活着,哪怕身无分文,只要你在这里,就能感受到这种喧哗的气氛,但是若是死了,就算长眠之地再豪华,也永远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话糙理不糙,在这一刻,夏黎言彻彻底底的体验到了这句话的内涵。
能活着,真好。
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抬眼就看见季衡之正在看他,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窗外的烟火,星光点点,梦幻朦胧。夏黎言瞬间的看的有点痴,脸上一热,他赶紧转移开自己的视线,掩饰似的摸摸脸颊,问道:“怎、怎么了?”
“下次想去哪里,告诉我。”
“呃不用了,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啊。”夏黎言有点受宠若惊,嘴上却是客气着。
季衡之沉默半晌,缓缓道:“你现在就不是在麻烦我了吗?”
夏黎言:=口=
他垂死挣扎:“不能老麻烦你啊”
季衡之漠然的看着他:“你麻烦我的次数还少吗?”
夏黎言再次完败。
方筝在前面被他俩麻烦来麻烦去绕的头晕,受不了的打开车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吹散了车里的热气,头脑也不再那么昏帐,清醒了许多。
与此同时,市中心行政大楼上的大钟也缓缓敲响,天空中爆开最绚丽的烟花,昭示着新年的来临。
“新年好啊哈哈!”方筝笑道,说着他从前面转过头,趴在椅背上对夏黎言道:“来,给哥哥拜个年,有红包哦~”
夏黎言对着他龇牙一乐:“你好好数着啊,一个字一百万~方筝新年好,五个字,五百万拿来!”
“”方筝被他这狮子大开口的气势震撼了,呆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这、你这破孩子也太狠了吧!?”
“哥哥总不能白叫不是~”夏黎言得瑟的没边儿。
“五百万没有,等哪天中了彩票再给你,本来打算就给你50,看在你叫哥哥的份儿上再给你50,收好了啊。”方筝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摸出一张红票子递过来,等夏黎言接过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也没叫哥哥啊!?”
夏黎言早就乐抽了,忙不迭的把钱装口袋里,“说了给我就是给我,不准反悔啊!”
季衡之看着他们闹,嘴角难得的勾起,眼睛里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果然跟夏黎言在一起的时候,季少的表情多很多啊无意中瞥见这个场景的方筝,默默在心里想着。他的手机早就不再震动了,安安静静的在副驾上躺着,拿起来一看,四十三个未接来电,还有五条短信。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方筝,你别闹脾气好么,年夜饭你总不能缺席。'
'都等你呢,接电话!'
'你在哪?我去接你。'
'一定要这么撇清关系你才满意吗,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我没带秦阳回家。'
方筝随手按了删除,一笑置之。他早就跟他妈说了年夜饭不回去了,刻意避开肖朗这么久,怎么能功亏一篑。虽然从小时候开始他家和肖朗家一直都是一起吃年夜饭,但是现在大家都长大了,不是吗?
傻一次尚且可以说是年少不知事,若再犯第二次,那就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
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两点了,随着季衡之一起进去之后,夏黎言忽然又觉得,其实这里也没那么大啊
他换鞋的时候季衡之忽然递过来一个东西,夏黎言接过来,是一个鼓囊囊的红包。里面的红票子略多啊。
“这是?”要是新年红包的话,这数量也太大了吧
像是印证他的想法一般,季衡之在走进卧室之前,丢下一句话:“红包。”
夏黎言大脑里一片轰鸣,反复回荡着“红包”两个字,这
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夏黎言捏着那个红包走敲了季衡之卧室的门。
季衡之正靠在床头看书,夏黎言有点惊讶:“你怎么还不睡,都这么晚了。”
季衡之捏了捏眉心,放下书,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问他:“有事?”
夏黎言把那个红包默默的放在床头柜上:“我不能要。”
“怎么了?”
“太多了”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夏黎言都觉得自己简直太有节操了。
“不止是红包。”季衡之的面容在灯光下被勾勒上一层柔和的光线,平日里的冷淡也被尽数遮掩了去:“还有你的,嗯,工资。”
“”夏黎言这才想起这一茬来,他已经把这个给忘的一干二净了,虽说当初决定来跟季衡之同居、咳、同住的部分原因就是高额的薪水引诱,但是后来,舒适又宽松的环境让他把工资的事儿给忘的彻底,这么好的条件,就算是没有工资也乐意啊。
不过既然有一部分是工资的话,夏黎言也就不矜持了,他虽然现在很省,但是以后要花钱的地方绝对是大把大把的,这好歹也算是他劳动所得。
于是,在季衡之再一次问“你确定不要?”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了。
“本来我是想给你银行卡的。”
其实银行卡什么的,也行啊,他一点也不挑!夏黎言心里挺开心的想着。
“但是我想了想,给你现金,你可能会比较高兴。晚安。”潜台词就是我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夏黎言当然听的懂,于是他重新拿起红包,十分开心的回去睡觉了。
只是,哪里不对呢?
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两圈,夏黎言终于想到了不对的地方——什么叫给你现金你可能比较高兴啊喂!他是哪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好吧他就是可是那是生活所迫没办法。
怀着那么点不情愿的小心思,夏黎言沉入梦乡。
26、生病 。。。
有一个成语叫做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夏黎言现在这种状态。
夜里又是吹风又是看烟花玩儿的挺欢乐,结果第二天凌晨时分就觉得难受。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不想动弹,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意识不甚清醒,睡也睡不安稳,就这么迷糊又难受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挨上他的额头,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于是夏黎言死死抓住那只手,妄图驱散一些燥热感。手的主人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放任他去。
夏黎言模模糊糊的听见床边有人说:“过来病人发烧”之类的字眼,还觉得有点奇怪,谁生病了吗?
量体温、看眼睑、听心跳,一系列检查之后,肖朗不露痕迹的扫过季衡之握着床上那个生着病的小孩一直没松开的手,直起腰:“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着凉了,这孩子身体底子不好,得好好养,尤其是冬天,更得注意着点。按时吃药就成,不用打针。”
季衡之略微点了一下头,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肖朗却觉得他好似轻松许多,刚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季衡之这位大少爷说话的语气虽然如同以前一样的冷淡,但是却很难得的加快了语速,那应该是着急吧?
还有方筝肖朗边在药箱里翻翻找找的间隙抬眼瞅了一眼那边表情明显不再那么紧绷的人,在心中想着,来那会儿那位听说这个叫夏黎言的孩子病了,就把车开的跟赛车似的,还连闯几个红灯记忆里,方筝还真没因为几个人这么着急过啊。一时间肖朗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复杂难明。
季衡之依旧保持着最开始被夏黎言抓住的那个姿势,动都没动一下,抓住他的那个人脸色潮红,睡梦里也不甚安稳,眉头微微皱起,时不时的还会不舒服的哼唧几声,但是右手却一直紧紧的抓着季衡之不肯松开,像是溺水的人好容易找到一根能救命的浮木,自然要死死抱住,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肖朗把开好的药放在桌子上,嘴角挂着习惯性的痞子笑容,要是这时候夏黎言能睁开眼睛看他,一定会觉得这厮就是一流氓,跟医生这种让人感觉十分严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