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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清柯一梦-第48部分

小说: 清柯一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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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暗问:仓津,你搞什么?怎么就把这个小爷惹急了?他当着皇上的面儿向我砍刀,这不要我和他自己的命吗?

    仓津斥道:这能怪我吗?你左一句‘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像白云在飘荡’,右一句‘东边牧马,西边放羊,野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十四一听就知道你在对我唱情歌,他能不急吗?

    我道:那你不能拦着他点儿?再怎么闹也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儿闹呀!

    仓津道:你现在怕了,你刚才唱的时候怎没怕?还时不时朝哈日娜眉来眼去,还有你没事儿总瞄十三阿哥干什么?

    我道:我瞄十三了吗?没有呀?没有吧!

    老康厉喝道:“胤祯?你干什么?”

    我立马儿抬头看老康正铁青着脸儿瞪着十四阿哥。

    “咳咳~,咳咳~,咳咳~。”我一个劲儿的狂咳嗽,胸腔震动,就快把肺咳出来了。

    老康瞥眼看我,“梦珂,你咳什么?”

    我用手捶着胸口,沙哑着嗓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咳咳~,禀皇上,咳~,奴婢已经咳~,尽力唱啦咳~,可还是咳~唱不出咳~蒙古咳~调儿,哈日娜的调儿咳~太~太高了,咳~奴婢扯着嗓子喊咳~也上不去咳~。”

    (怕大家炕懂我把咳字删了再来一遍:奴婢已经尽力唱啦,可还是唱不出蒙古调儿,哈日娜的调儿太高了,奴婢扯着嗓子喊也上不去。)

    我还没咳完,老康就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寒而栗!我继续道:“咳~,奴婢刚一走调咳~,十四爷的刀就飞过来,爷平时管教的就严格,咳咳~,可奴婢真的尽力了。”

    说完我就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磕头,心中暗自庆幸这土地可比宫里的地软多了,磕着也不疼。可这黄土~~~~~~~~~~~~~~~~~呛死我了~~~~~~~~~~~~~~~~~咳咳咳咳(这次不是装的,我狐苦呀!)

    “咳!”

    咦?这是示意我停下的声音,而声音竟然发转———老康!

    我扒了扒脸上的泪抬起头来,心想着泪水、汗水加黄土,估计我现在又成小猫了。

    老康看着我‘哧’的一声笑了,转而又变成指着我开怀大笑。结果他一笑,太子也笑,众阿哥也笑,到最后变成在场的所有人都笑,满座哗然,大笑声不断。

    我又抹了抹脸上的东西,现在也不知道都有什么了,反正只要老康一笑就万事OK,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仓津朝我暗竖大姆指,然后朗声道:“禀皇上,草原上的歌儿孩子的心,梦珂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臣被她的歌声所打动,求皇上将她嫁给臣。”

    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康立即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我心中暗骂:你就不能明天单独跟皇上说吗?偏挑在这节骨眼儿上。

    仓津: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我道:屁话!任何人用后脚跟儿想也知道现在最‘差’时机!我刚灭火,你又给点起来了!你难道不怕死吗?

    仓津:我是神仙我怕谁?!

    我晕!!

    太子冷冷地对仓津道:“你自己提出和亲的人选,莫非是无意迎娶我大清的公主?”

    仓津淡笑道:“外臣绝无此意,外臣说过是被她的歌声所打动。”

    八阿哥道:“可自太宗年间以来与蒙古各部结为姻亲,送嫁的新娘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儿。对此,你不应该不知道。”

    仓津道:“那就请皇上赐她一个姓氏吧,这在前朝也有先例。”语气极为斩钉截铁!

    十四道:“放肆!梦珂是宫里的,岂能有你定名赐姓!”

    康熙一抬手,示意大家住口:“仓津,以你的功绩朕赐你个亲生儿都可以,又何况一个。”

    我看向旁边跪着的八、十三、十四阿哥。三人均是骤然脸煞白,屏吸倾听。

    “不过~。”老康扫了他们三个一眼,接着道:“梦珂自己还欠朕一个承诺,在她没有实现之前她不能嫁到蒙古。所以~,朕只能另赐一个格格给你。嗯~,就将慧琳格格赐给你吧。”

    我呆呆的瘫跪在地上,老康的话一波三折,然后将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到最后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慧琳还是要嫁到蒙古去。有神仙帮忙管什么用?历史还是不会改变,人人都顺着自己的轨迹前进,可我的未来又是什么样的呢?

    李德全低声道:“还不快谢恩。”

    仓津平淡无奇地道:“臣谢主隆恩。”

    康熙点点头,道:“胤禩呀,回宫后叫内务府拟旨,封慧琳为和硕巍公主,下嫁与博尔济吉持氏蒙古翁牛特部杜凌郡王仓津。明年开后择吉日完婚!”八阿哥应声遵旨。

    一切都尘埃落定,十三阿哥过来将我扶起和我一起回他那桌儿。我仍旧站立于十三和十四身后。可那天晚上之后我所看见的一切就像放洋片儿一样,在我的记忆里留不下只言片语,我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一直站在那儿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身世之迷

    “仓津!你个混蛋!出来!快出来!”

    第二日一早我就跑到上次约会的地方大喊,可当我喊到嗓子冒烟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厮定是没胆子见我,又‘不在服务区’了。

    骑着‘巴顿’在草原上闲逛,抬头一看已日上三杆,思来想去也无事可做,决定去大哥那里蹭饭,我好歹也算半个红娘呀。

    守营的小侍卫认识我,笑道:“姑娘可是来找富察大人?”

    “正是,正是。我大哥可在营中?”

    “嗯,今日巧了,二少爷也在里面。小的现在就进去通禀。”

    “哦?”没想到二哥的行动比我还快,我连忙道:“不用了,我直接进去就成,给他们一个惊喜,你帮我把马牵走。”

    小侍卫赶忙把‘巴顿’接过去,“您的宝驹交给小的就放心吧,一会儿给它喂草、饮水饱餐一顿。”

    孺子可教!我迷眼儿朝他笑笑,径直向大哥的帐篷走去。

    刚要挑帐帘进去,却听里面道:“大哥,你别喝了,你这种喝法早晚得醉。这么多年你都没忘了那个小精。”

    小精?我不由得心头一紧,难道大哥心里早就有了别人,却机缘巧合的要娶哈日娜?停在大帐门口继续听。

    大哥怒道:“放手!你别胡说,我的事儿你少管。”

    二哥道:“我放,我放。现如今你有了哈日娜,还有什没满足的?人长得,他阿玛是个台吉,又是皇上赐婚,何等的风光呀!”

    大哥吼道:“住嘴!别在这儿烦我,滚!”

    我心里怦怦直跳,大哥从未对家里人这么嚷过,看来今日真的醉了。

    只听二哥接着道:“让析?析了谁跟你说知心话,我劝你还是早早放手吧,且不说她现在是十三、十四阿哥面前的红人儿,就凭她那媚样儿把太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太子都跟我打听好几回了。”

    “住口,她可是你。”?我只觉得头晕眼,他们说的小精竟然是我?大哥喜欢上了自己的亲?这~,怎么可能?

    二哥冷冷地道:“呸!她也配作我?她是阿玛抱回家的杂种!谁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小时候还以为她是阿玛在外面欠的债,可现在你瞧她长得哪儿点像咱们家人。虽说她长得像额娘,但她肯定不是额娘所生。”

    杂种?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胸口似要炸裂开,我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渐渐的脑子里开始一片混乱,耳蜗里除了嗡嗡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我心如刀绞般,恍惚间身轻如燕,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倒,我连忙伸手抓住了帐帘。

    “谁?”大哥喝道:“是谁在外面?”

    糟糕!这时候被发现可怎么得了?正在慌乱之际我只觉得自己渐渐的变得透明,看着大哥挑帘而出可根本炕见我,他四处张望后转身又回去了。我心神不宁,在心中默默念道:仓津,快带我走。

    ~~~~~~~~~~~~~~~~~~~~~~~~~~~~~~~~~~~~~~~~~~~~~~~~~~~~~~~~

    我被仓津的神力带到了一片海子边上,现在正是夏秋交替之季,海子边上密林彩斑斓,绿、红的、黄的、半绿半黄的彩林倒映在明丽的湖水中。缤纷的落英在湖光流韵间漂浮。悠远的晴空湛蓝而碧净,自然自造中最丽的景致充盈眼底。

    可这些都无法放逐我沉重的心情,我拆开层层叠叠的心事,舔着每一层的深忧浅愁。手中紧紧地握着从未离身的长命锁—————南柯一梦。

    那日所见的良娘娘的诗词再次映入我的脑海之中。

    杨柳千条送马蹄,北来征雁旧“南”飞,客中谁与换衣。

    终古闲情归落照,“一”幽“梦”逐游丝,信回刚道别多时。

    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这长命锁上的字肯定是良写的,笔迹与她所抄的诗词如出一辙。特别是那‘梦’字,良的‘梦’从不写点儿,留着一笔,留着她心中永远的梦。

    如果我的亲生额娘是良,那我的亲生阿玛又是谁呢?我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是我。”仓津坐在我对面目光深邃的望着我。

    “你?”我浑身一哆嗦,今日的晴天霹雳早已让我疑团满腹,现在又出来个‘酒仙阿玛’。

    我痴痴地道:“可你又是谁呢?”前几日这个酒仙才说过他爱一个人都已经爱到成仙了,今日他又说他是我阿玛。

    “我是你阿玛,你的亲生阿玛。”

    “停。”我伸手让他打住,“你别再说了,你再说我久去‘非正常人类思维方式研究所’。”

    仓津眉心微蹙,疑惑地道:“你研究什么?”

    我斜眼儿看他,愤愤地道:“我才是被研究的那一个。”我真的要疯了,穿越穿到找个神仙当老爸,而且我妈还是跟皇帝婚后又跟他有了我,他要现在不说他自己就是康熙,我马上就去撞墙。

    仓津仰天长笑,笑得满目伤感,他突然目光凌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

    “你?”

    “很难接受是吗?就像17年前你不能接受自己穿越时空一样。”

    “你是纳兰德。”我脱口将心底最不愿承认的假设说出。随后又摇摇头:“不,这不可能。如果我真是你与良所生,我不可能活在这世上,康熙不会让我活在这世上,我的身世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耻辱,后宫的嫔怎么可以跟侍卫有染。”

    仓津伸手拿过那把长命锁,婆娑了一会儿,又套在我脖颈上,轻轻喃道:“

    ‘南’府别过岁蹉跎,

    宫‘柯’桂柳恍如昨,

    沉沦‘一’终不悔,

    君逝萦‘梦’菊落。”

    “南柯一梦!”仓津苦笑了两声,自喃道:“呵呵~,你的诗已经将你心底所有的秘密道出,珂儿是咱们的梦,珂儿让咱们的梦成真。小菊呀,你这一生为我受尽沧桑与折磨,你为了八阿哥的平安而忍辱负重苟活于世,现在八阿哥和咱们的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你是不是肯放开一切与我双宿双飞了呢?”

    “停!”再次打断仓津的自言自语,我手捂着额头,急为颓废。“那谁,我现在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谁,别以为你是神仙就可以在这儿大放厥词。我再怎么说也是从21世纪穿回来的,我对于你说的废话一个字也不信,毫无逻辑可眩所以我问你答,你若说错一字,我就对你用TTTTT。”

    “何为TTTTT?”

    “住嘴!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吗?我问你答。”

    “你什么态度?我可是你阿玛?”

    “阿玛又怎么样?你今儿要不把话说清楚或被我发现有半句虚假,我就~,我就~。”我一跃而起,指前边的海子道:“我就粹儿跳下去。”没办法,对于一个神仙,假意自杀是我唯一能用的招术了。

    仓津瞥了我一眼,抬手在我身前一幌,我身子一轻又乖乖地坐回原处,NND,连这最后一招也用不上了。他望着碧蓝的海子平淡无奇地道:“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生前是谁?”

    “纳兰德,字容若,大学士明珠之子。”

    “小菊是谁?”

    “小菊,全名卫小菊。康熙的良,八阿哥的额娘,你的生母。”

    “良叫小菊?这名儿可真俗。”

    “”

    “你这么看我作什么?我头上又没长犄角。”

    “没什么,你听见她的名字的第一反应竟然跟当年的康熙一模一样。”

    “嗯?是么?咳咳~,这个话题一会儿再说。你二人如何认识的?”

    “她是我表,我二人自幼就认识。”

    “你是何时成仙的?”

    “康熙二十四年,良怀上你两个月左右。我知道你心里想问什么,我是郁结而终。”

    “我到底是何年何月所生?”

    “康熙二十五年三月初八,你刚出生就被抱出宫了。”

    “抱出宫?我竟然是在宫里生的,你是用的什么方法不认康知道的。”

    “皇上~,皇上他知道,是皇上让富察…阿格尔抱你出宫的。”

    “什么?咳咳~,八阿哥是康熙的儿子还是你的儿子?他何年所生?”

    “八阿哥当然是皇上的儿子,他是康熙二十年所生。”

    “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笑到肚子抽筋儿,笑到胃里泛酸水儿,笑到眼睛冒泡儿,笑到把心里的疑惑都宣泄出来。我指着仓津骂道:“混蛋!我不管你为什么骗我,也不管你刚才施了什么法术给我大哥、二哥,让他们胡说八道,总之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试问康熙如何能容一个宫与侍卫的私生活在这个世上?他明知道我的身世还能有心把我嫁给十三阿哥?我的存在只能留给康熙无尽的耻辱!他不活剐了我已经算谢天谢地了!”

    我指着仓津咬牙切齿:“你编~,你继续编~,你不如编我是康熙的亲身儿,你要敢说出这句话我明儿个就去向十三阿哥求婚,看咱俩谁比谁狠!”

    仓津默默地望着我疯,望着我闹,望着我东扯西扯。过了良久,他眼中竟有了丝调侃的笑意,但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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