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系列之二 卧底神捕by堕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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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那小心眼的韩姑姑还是觉得光让那混蛋因酒醉而头痛的惩罚不够?可是为什么要把他拉下水?
倚在一阵一阵香气袭来的大床上,蓝如烟只觉得四肢如绵,可与此相反的另一处,却坚硬灼热似火!
理智与欲望苦苦缠斗着,他一倏儿看到的是韩雪凝的脸,一倏儿清醒地意识到身边这人到底是谁。
「爬不出去的样子。身边就只有那个家伙了,要上了他吗?恐怕这才是那个韩姑姑想要给那家伙的真正惩罚」
蓝如烟苦笑地着看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的房门。
虽然灼人的绮想牵走了他大部分的思绪,但按韩雪凝平常的性子不难推测出她给自己下药的真实用意。
念及此,神智清明了起来,眼中所见的只有身边一个沉浸在睡梦里毫不知道危险将近的无耻之徒,不再浮现绮想中曾经出现的妖媚笑靥。
奇怪,是因为此际他春情勃发、心意动摇的缘故吗?竟然觉得,那个总是坏坏痞笑着,无时无刻不忘调戏自己的人近距离看起来很漂亮!
云飞扬修长而俊挺的眉在红烛下闪着诱惑的光芒,狭长而闭合的眼缝促使了一种「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而犯罪」的心理油然而起,薄而红润的唇诱使他的手指想附在上面摩挲那片柔软不,这样还不够,他更想深入地探入那口中,去逗弄那软热的舌,浓烈的酒气也成了催情的香辛剂。
好想这样摸摸看
伸入到那唇下的两根手指被无意识的人用舌卷住了,感觉有趣般地在睡梦中咂吮着,柔滑的舌在指缝间涂上一层厚厚的唾沫,尽情地戏弄了一番后,抽出来打开,指与指之间唾丝牵连,却恍如黏连上了一层透明的蹼。
「是是这个家伙一开始就要自己缠上来的,会弄成这种说不清的局面也是因为他给了韩姑姑某种错误的暗示吧」
理智对从小出生匪帮的蓝如烟来说,本来就是形同虚设的栅栏,他之前只是没有对任何人任何事动情动心,却不代表他会对卫道人士所标榜的道德理念有所顾忌。
「妈的,一开始是你一再勾引老子,现在变成这样也算偿你心愿!」
血管里躁动的血液一再蒸腾着,几乎快要在他身上燃起无色之焰。
在这时候,出自他那烈性如火的老爹的遗传倒起了决定性作用,不讲理与先顾全自己的利益的土匪心态完全占据了上风,蓝如烟只好暗骂「谁叫你倒霉」,一把楼住在犹在好梦正酣的云飞扬,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三下两下就被清洁溜溜的衣物下,是一具修长且柔韧的男体——不太妙,之前希望的:「看到男人的身体后欲火自动消除」的念头化为空想。
蓝如烟咽了咽口水,却觉得自己的喉头干得厉害,满心都是把这男人按倒在身下狠狠地肆意蹂躏一番的绮念——大约跟变态太过接近了,自己也不自觉间染上了那种奇怪的嗜好?
还是说,这么久来历尽繁花也无心的不动情,偏是遇上了这个缠人的冤家才带了赌气地被激发出来?
也罢,与其被人当成猎物捕捉,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蓝家人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主意一定,那种喧嚣着要往四处喷发的火也稍稍安定下来,略定了定神,蓝如烟扶起那醉鬼毫无抵抗的下肢,伸手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出了一罐酥油也似的东西(从他十三岁长住妓院的经验,他就知道妓院里这类的催情用品多得很),在手上沾了沾,毫不犹豫地往那两腿间的密缝涂去,被他苏搔而微微有些打开的小孔如它半醉的主人一样,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蓝如烟发觉自己观察得太仔细了,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心中却是一荡,手指下意识地把更多的润滑液涂向那低洼的深处,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急,那自然地抵抗着外来力量的地方大大抽搐了一下,吓得他一缩手,结果那醉得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在喉头咕噜了两下,眼睛连睁开一下都没有。
里面好象更火热,吸引着他一探幽径的欲望。
蓝如烟把那人仍是绵软下垂的阳物拨开,看看他好梦仍酣的脸,突地有了一种恶做剧的心理,当下也不再进行开拓,将他的双腿扳到肩上,扶起自己硬挺的分身就是这么一插,前锐后丰的东西竟然很容易就往那毫无抵抗的地方塞进了一个头去,然后,被他惊觉下体有异而收缩的穴口紧紧地箍住了冠头下的柱身。
「小蓝?呃你在干什么?好象有点痛」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勉强被痛觉带回了一点清醒,但聚焦不准的眼睛只能模糊地从身型辨认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却无法清醒地判断他正在做什么。
「做你一直想要做的事啊!」
邪恶地故意歪曲了他不停向自己套近乎的原意,舔着下唇的蓝如烟凑近他的脸,露出与平常一样天真而无害的笑容,朝他的耳洞里吹气如兰。
呵,他这种失去了正常清醒判断力后,一副迷糊混沌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之前光顾着气他的可恶之处,倒一直没发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啊!
蓝如烟更得寸进尺地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同时腰下加力,不管他迟钝地反抗,强行把那灼热的楔子打入那更火热的熔洞内。
「扑通,扑通」
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好象心脏都落到那边去了似的,紧密地咬合在一起共同反应着跳动的节奏,细微的磨擦间,燃起细小的火苗。
「痛!」
云飞扬呆了一呆,这才后知后觉地接收到了身体反馈回来的信息,不由得哀哀叫出声来。
「你乖乖的,我就会待你好好的。」
蓝如烟自己也觉得自己这种说词及口吻象煞了阴谋得逞的老色狼,见身下那人紧皱着眉的确是痛得可怜,心里一软,低下头去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啜吸起来,意图把他的感官从初次结合的不适中抽离。
「唔」
云飞扬一半是迷糊,一半也许是仍未恢复正常的神智拒绝相信这个事实,倒是知道这个吻是他一直追求的人的,当下很积极地缠了上来,勾过蓝如烟欲拒还迎的舌头,吮舔咬吸间经验很是老道。
「这么急?」
烈酒的气息侵蚀了进来,往上火上倒酒的感觉便是让那火一发不可收拾。
蓝如烟一边任他在自己唇舌间予取予求,手沿着他坚实细致的肌肤下滑,遇上了他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红点,一把捏住,狠狠地蹂躏。
哼,也不知道之前跟谁练过很多次了,所以技巧才这么好吧?
光是一个吻就叫他的下体更灼热坚挺,叫嚣着想极速驰骋的愿望。
「好象不对」
云飞扬酒醉仍有三分醒,虽然酥软的身子不太听使唤,看着眼前一直是自己近段时间来努力追求的人也与自己袒裸相拥,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但总有一点不太对的违和感。
「哪里不对?」
蓝如烟俯下身子,叼住他一枚小乳吮吸着,一只手用指甲轻轻抠挖另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尖端,下身稍稍抽离再狠狠地一撞,满足地听到沉钝的闷哼声自身下响起。
「你」
本就混沌的大脑在这样来自几方的刺激下更昏了,只知道在这件事上出了错,可是却想不起错的地方在哪里?云飞扬辛苦地想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挣扎着理出一丝头绪,然而已经得逞的蓝如烟又岂能如他所愿?
「我突然发现,我也有点喜欢你了。」
下面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又紧又热,作为初次体验还真是销魂蚀骨,让他只想埋身其中,也许一辈子都与他紧密相连也不错。
蓝如烟卯足了劲儿把自己向里面埋得更深,轻轻一摩擦,里头那层层叠叠的皱折以及紧紧箍着根部的肉皮圈都一下子咬紧,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温暖刺激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而因此被照顾得无微不致的先行部分,象是在这样的摩擦中喷溅出小小的火花似的,让焚燃全身的火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唔嗯?」
感觉得到他微带细茧的手圈住了自己的分身,体贴地上下捋动着,以诱发出他的快感,后面却保持了毫不留情的攻击,云飞扬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奇妙感觉,可是人在意志不坚的时候很容易就倾向于选择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事到如今别说他只是隐约觉得不对,就算是全然清醒恐怕也只得随波逐流——只不过清醒的时候可能会觉得,让一个千娇百媚般的人儿以一种完全强势的雄性姿态占有自己,这种画面非常可笑。
然而蓝如烟又怎么会肯让他这在种时候醒过来?
嘴里紧咬着已经完全沾满了唾液的小乳,两只手都伸到了下方去,一边翻捋推动着他顶端已经蜕落下来的薄皮,安抚那看起来美味多汁的肉具,一手滑落到交合之处上方的会阴穴揉搓着。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蓝如烟把这种渴切的欲望表现在愈发凶狠的撕咬上,可怜那被白森森的细牙啃噬的肉珠很快就呈现出要迸出血来的颜色,被吮胀到将近透明的血色。
「嗯,你轻一点儿痛!」
是痛,还是快感?可怜被逼迫至头顶都已经顶到床栏的人无法保持清醒,在连续的撞击中头脑不停地磕在硬实的护栏上,持续的摇晃下只觉得身体里的酒也快旋成了一个漩涡——那是把理智全数吸下去的无底黑洞。
「不止是痛吧?」
会这么说的证据便是在自己手下渐渐也起了反应的分身,粗大地肿胀着,顶端的铃口渐渐渗出一种透明的黏液。而那散发自身体的酒香与汗味混杂在一起后,竟然形成了一种无比性感的味道。后方的肉洞渐渐适应了他深入其中的大小与形状,开始放松成完全适合他的状态,每当那坚定前行的肉刃要破开里头的狭长甬道时,肠道肉壁上那一层层的褶皱突起就形成逗弄他斩棘除荆的小小障碍,而当那直捣黄龙的怒剑朝外抽出来的时候,吸紧的内壁同样产生阻挡和强大吸力,不愿让它离开。
欲拒还迎,欲罢难休,这一抽一送,一来一回之间,拒斥与征服的快感从不间断,会让蓝如烟更疯狂也多半是由此而起。
「你以前是不是也有过男人?听着,以后不许你更跟别人在一起敢勾引我就要负起责任!」
不由自主地,想起早上看到他跟袁县令在一起出现时的不舒服的感觉,说不定这不检点的男人早已尝过此道,不然怎么会这般轻易就让他攻陷?
蓝如烟无端地妒忌起来了,狠狠掐得身下的云飞扬哀叫出声,差点连勃起的性器都软蔫了下去,只得放弃男性的尊严谄媚地攀着他软语求饶。
「小蓝儿,乖蓝儿,蓝宝宝,下手轻点你想谋杀亲夫啊!?」
去,这醉鬼,到这种时候了还没认清谁是夫谁是妻的问题!不过——既然实际上已经占了便宜,又何必在称谓上跟他计较呢?
「你确定要我的话你就得记住了,我不喜欢的就算了,我的东西别说让其他人碰你一根手指头,多看你一眼我都会生气,如果你还想去勾引和调戏别人我就阉了你!」
也不管那人到底应该算是醉着还是醒着,蓝如烟扳起他的脸,眼仁儿对着眼仁儿,一字一顿的认真。
「呃」
虽然已经在迷糊中丧失了大量领地,可这花花公子原则却是从骨子里牢记在心的,现在蓝如烟的要求与他一贯的处世态度有悖,云飞扬即便在情炽如火中也不肯轻易点下头去。
「你答不答应?」
死云飞扬,反正他本就是历尽肆情狂爱的花花公子,答应这样的交换换他一点真心,要做到很难啊?
蓝如烟见他不肯点头,心情极为复杂,一方面理智提醒自己这人的一时迷恋许是过眼云烟,他即是本性难移,自己绝不能轻易动情;另一方面却又着实感觉得到自己对他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的,不然就不会早上看到他和别的男人一起就吃醋,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春药就意志不坚到强行抱了个男人。
「唔」
见他愣怔中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云飞扬早把这种感情上的问题抛到一边去,已知悉快感的身子只紧贴上去不停地磨蹭着,煽风点火还当是在吃别人的豆腐,自顾自寻找更快乐的方式。
「哼,脑子不长记性的话就让你身体记住!」
他还是头一回跟对人表白哎!
——虽然时间和地点以及形式都有点怪。
彻底被人无视的恼怒在这种时候分外敏感,已经隐隐想通了这晚上发生的事根本不是什么绮梦、恶梦,而完全是被人操纵后的真实,但蓝如烟明明听到外面响起了子时交更的梆子声时,仍是把工作放到了一边,双手捧起了下面紧含着自己的窄臀,狠心地将他掉了个个儿,调整姿势让他伏趴在自己身下以一种全然屈辱的方式敞开着,狂猛地只集中进攻一点。
「嗯,你也动一下这边」
本来不停带来刺激的几个点都消失了,偏偏只留下最让他不习惯的那地方,云飞扬嘟哝着抗议,可怜他自己想用手去安抚自己欲望的手也被反绞到身后,被干得上半身都倒在褥子上的人最后也不知道是累够了还是认命了,不再试图反抗,只有挺翘的臀部一直遭受着饱含怒火的进攻,抽动着的甬道无可奈何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蠕动着寻找能在这种方式中得到快乐窍门,渐渐的,集中打在某一个点上的频率越来越高,导致他在每一次感觉到后方的进退时越绞越紧
「啊——!」
白浊的爱液竟然选择在同一时间迸发出来,承载了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重量的那部分床垫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这重量压得快睡过去的云飞扬喉头一噎。
然而仍是欲火焚身的蓝如烟又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伏趴在他汗湿的背上略停了一会儿,呼吸间又开始胀大坚硬的欲望再次抬头,暖在他身体里似乎回复的时间也远远超过了平常的速度——是药,还是想占有的心情作祟?
洒下的轻吻那人却没有感觉得到,蓝如烟趁自己的肉具还未从他身体脱离时,重整威风挺枪再战,垫在两人身下的大红被褥被渲染出了越来越大的褐色的水渍。
屋内,情色盎然的喘息声久久未能平息,交缠在一起未分开的下肢与纠结成一团几乎没打成死结的被褥一般,凌、乱、不、堪。
也许还应该包括了此时已经迎来梦醒时分的蓝如烟的心情。
第六章
好耀眼的阳光!
云飞扬闭上眼,伸手遮住差点要因此迸出眼泪的眼睛,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才睁开,战战兢兢向旁边打量过去,居然只留给他一方带了微凹印迹的软枕,人迹全无。
那一瞬间他很渴望自己能象某些醉酒的人一样,第二天除了头痛之外还能把头天晚上发生的事忘光光。
然而,点滴鲜明的记忆却连欺哄自己一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