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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神捕系列之二 卧底神捕by堕天-第18部分

小说: 神捕系列之二 卧底神捕by堕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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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如烟被自己劝走当机立断地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后,云飞扬半刻也没浪费地再度出击,目标当然是那幽深诡异的温泉小院。
暗夜下的院子依旧禅房花木深,刚才蓝如烟强行闯关的痕迹半点也不留下,就连破碎掉的两扇门都已经撤走,一时还来不及重装,黑洞洞的门框象一张怪物贪婪的嘴。
若不是有那无门的门洞做见证,这里与半个时辰前他出现时一样,静悄悄的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云飞扬把面罩一蒙,试着甩了甩自己仿蓝如烟的长鞭而绞成的绳鞭,感觉还算顺手,当下内劲一吐,长鞭在前开路,遁着蓝如烟直闯而入的路线轻飘飘地飞了进去,如他所料,之前被蓝如烟破坏的机关并不是一时半会能修好的,加上他虽然蛮力比不过暴走的蓝如烟,可是轻功却比他要好上很多,当下身形一闪,循着院中曲曲折折的小路顺势而入,倒真的是矫如游龙,翩如惊鸿。
「什么人?」
在他己经成功破关到如今只余一个门洞的前厅门时;才有一名守卫发现了他鬼魅般的身影。
之前专为诱蓝如烟入套的局已经撤去;首脑人物也该去盯接下来的发展是否如他们所愿,现在却是敌方守备最弱的时候-…谁能料想此时竟还有人闯关?云飞扬赌这一把又是至尊通杀,顺利得超乎想象。
当下云飞扬也不答话,直接把那守卫点倒,一步踏入前厅时却奇怪地感觉有一股冷森森的寒气直透骨髓--这里是地热温泉的源头,照说应该只有从下往上的蒸腾热汽才对,那这种寒毛都直竖起来的感觉,不是因为气温与环境,而单纯是一种危险潜伏的感应。
这种反应告诉他,对方并没有因为撤走部分兵力去监视蓝如烟的行为,而完全放松了这里的防备。
他们还有一招厉害的杀手留给每一个意图妄闯此间的人。
看上去空荡荡的前厅,因为久无人居住而显得有点破败,云飞扬小心翼翼地进门,环视了一周别无发现后,目光自然就盯在了半掩的内室门上。
已经兵临城下,当断则断!
这当口云飞扬倒不再思索,手一扬绳索飞出,劲力外吐处已经将门打开,并且不偏不倚地缠上了里屋的横梁,整个人轻飘飘地随着绳鞭飞出的方向掠去,好象一只连在线上的大纸鸢——他用鞭子当武器并不顺手,只不过受到蓝如烟启发,拿这绳鞭的好方便辅助施展他绝妙的轻功。
仅存必要家具的里室看起来就如前厅一样破败残破,了无人烟,泥尘上甚至连脚印也没有多一双。仿佛前半夜出现在这里的那些不过是幢幢鬼影。
然而云飞扬蹲下身子去用指尖一搓,那些灰尘果然是粘在地上的,而整个房间故意弄得这么残破,明显就是要让人发觉不出此间的异样,就好象要收藏一片树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放到树叶堆中去。
轻轻地扬起嘴角笑了,云飞扬站起身,拍拍手——既然这个「看上去」十分肮脏破旧的地方其实干净得堪比大姑娘的闺房,那么此间定是会有人定期收拾与打理。
既然需要定期收拾与打理,秘密肯定就藏在这房子里!
会是哪呢?
云飞扬举目四望,空旷的室内像是啥秘密也藏不住的开放空间,为了保险,他甚至连每一块地板砖都敲过了以查实有无暗道。
在进门之前注意到这里便是紧贴着环型火山口的山壁,依山而建的房舍,小院的另一边便连结着山麓,这间屋子就座立在已被青苔沾染的山壁上,古拙而陈旧。
突地,云飞扬眼一亮,发现一个随意摆放在桌上的烛台,因为「表面上」无人照拂的缘故,它倾倒在桌上,黄澄澄的底座也露了出来。
东寻西找中在某个角度刚好就着微光的反射看到这黄光一闪,云飞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伸手触摸那烛台上光滑的底座,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房间的主人的确是个工于心计的人物,就是因为这个目标太明显,反而容易叫人忽视。
只不过他可能在匆忙中疏忽了一点,忘了把这因为常常摩挲而变得光滑的烛台破绽掩饰掉。
伸手在烛台下摸索着,碰到一个可移动的滑钮向下一按,「咂咂」的机械移动声响起,在他认为最不可能藏匿东西,贴靠山壁的那一面墙有个小门向内翻转,现出后面幽暗深长的甬道。
热气从里面直扑出来,还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臭气息,就好象这个敞开的门洞是一头嗜血的兽张开了它喷吐出腥膻之气的嘴。
云飞扬别无选择地一头钻了进去,「咔」的一声,那门竟然自动合上了,云飞扬吃了一惊,然而心知自己已经很接近秘密的中心,咬着牙头也不回地向里摸索前行,闷热的蒸汽让他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紧贴在身上,火摺子头上那晕黄的星星小火都叫他感觉是在提高这密道的温度。
门後是条长而黑暗的石道,向内里直进了一程后,斜纵向下,将光明完全隔断在门外,四下骤然沉寂了起来,连一丝声音都听不到。
若是要杀人,这的确是好地方。
更何况这里是传说中与冥界十阎王殿相连的通道,死了的人只怕是直接进入枉死城,半点也不费事。
石道转得几转,云飞扬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黑暗,便把火摺子熄灭,一是避免有火在手,自己成为别人的暗器靶子,二是也防如与人在此交手,自己还没适应完全黑暗便是大大吃亏。
摸索着再向里,隐约可见到了个洞穴。
穴口一道石门,壁上嵌着盏铜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灯油燃烧的,火焰竟然是青金色的,阴森森的灯光下,只见洞穴里隐约有个平台,似乎有几个人端坐其上,平台四周隔绝了陆地都是水。
却原来他曲曲折折地这么一走,那渐渐向下的洞穴下方却是一个连接海水的神秘洞窖。
古老的刻板花纹神秘而庄严,这下方的水窖里哪怕突然窜出一条上古蛟龙来也不希奇。
事实上,云飞扬一靠近那道门,就已经感觉到那种从心底颤发出来的寒碜更甚,他脑中那根预感危险的弦从来没有绷得象现在这么紧过。
不单只是因为即将面对强敌的惊怕,似乎还有一种凌驾在物种之上的,天生的威慑感。
难道里面真的有一头神兽在看管这古老而神圣的地下宫殿?
据说十殿阎王座前有一条神獒,背上有肉翅,嘴阔体长,主首旁边还各有四只副首,尾却是龙尾,专门负责守护幽冥道的入口,擅入者无论是生人还是散仙游魂,必被它尖利的犬齿噬咬得体无完肤。
想起这个传说,云飞扬打了个冷战。
恰在此时,「呼」洞穴内,传来穴居动物所特有的喘息声,显然盘踞在此的动物也已经发觉了有外人的入侵,不安的低咆着,喉咙发出「嘶嘶」的轻响。
就着朦胧的冷光看进去,四下搜寻了一番却没看到那大型兽的身影,想必是隐藏在石门之后,或者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
此去本也无路可退。
云飞扬硬着头皮再向前踏上了一步,幽暗中只觉得一团快要把自己整个笼罩住的巨大黑暗迎面扑来,云飞扬飞快地一闪,向左方斜斜逃逸出六尺,那怪兽凌空打了个旋,如影随形地直追了过来,嘴里吐出的热气直熏到云飞扬后颈,一种难以形容的恶臭弥漫在鼻端,几乎要让人产生头晕闷眩的不快感。
云飞扬身子凌空打折向后方退却,这才终于跟那黑暗中的生物打了个照面——这一看就吓了一跳,在面前的东西满脸生毛,体积庞大,四肢细长,要说是怪物也不足为奇。
不过奇就奇在按它的体积看,动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这般迅捷,但这只有着一个硕大头颅的动物反应力显然高得出乎他的想象。
一双寒光滢滢的眸子在毛发从中闪射着绿光,「它」匍匐在地,四肢交替地飞快跑动着,粗俞盈尺的脖子上竟然拴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在水窖的顶部,这铁链虽然控制了它活动的范围,但是因为足够长的缘故,在这水窖间纵横驰骋却是半点不成问题。而且它显然已经习惯了这铁链系在身上的重量,拖着这么粗长的一条链子奔走跳纵,对它自身非但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让它能凭借这链子,打秋千般地在空中移动自如。
就如此时,它已经在间不容发之时跳到了云飞扬面前,直身人立起来,一双毛茸茸的巨掌朝他脑袋拍去。
云飞扬吃了一吓,倒也还临阵不慌,伸手使用小擒拿手的近身格斗功夫去卡住它的双手,同时脚下一扫,意欲把它打回原来的伏地之姿。
孰料,这头怪物身手竟是灵活得很,居然手掌一翻,避开了他的分筋错骨手,右掌一竖反攻了回来,招式有模有样,凌厉无比。
因为云飞扬已经退至放灯的洞口,又与这怪物近身交战,终于得以看清它的真面目。这一仔细打量不要紧,看真了这原来被他疑为「神獒」怪物竟然是个人!
不,严格地说来「他」也并非是一个完全的人。
他虽然有着人的面貌五官,可是头颅以下的身体却完全是一只野兽,也许是猩猩还是巨猿的大型的灵长动物,也就是说,他这个「人」若不是活生生被人将头颅移植到野兽的身躯上,综合而成的产物,那就是人类的女子与野兽交媾而诞下的——兽人。
云飞扬觉得自己很想吐。
他承认自己很少有过分激动的情绪,可是在看到这个不知道是应该用悲惨还是可怜来形容的「人」时,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充满胸腔。
这玩弄造物之神、枉顾人伦、乱及兽道,不容于世的产物,到底是谁制造出来的?
而「他」又被养在这黑暗而秘密的地下到底多少年?
这个神秘的地窖里是不是还有类似「他」这样的人兽结合存在?
若这「兽人」也有着人的意识与思想天啊!这是怎样一出活脱脱的旷世人伦惨剧?
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冲击而思绪纷乱间,左肩上吃了那兽人的一掌,掌力浑厚,几乎痛彻心肺。
云飞扬无暇再分心分神,深吸了一口气,手掌向下一探已经拔出了收在靴子里的小匕首,对这前所未见、更是闻所未闻的对手断不敢轻敌。
「吼——!」
心口有着一绺白毛的地方似乎是这全身赤裸,仅下体裹着一条兽皮的兽人罩门所在,云飞扬招招不离此处的攻击惹恼了它,在一记重击之后人立起的兽人重又恢复四肢踏地的姿势,竟是以它坚硬的头颅在前做武器,以猱进鹫击的速度,似一枚炮弹般向云飞扬直撞而来。
云飞扬在地方当捕快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了,见过穷凶极恶的犯人也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般彪悍到不似人的。
这种古怪的打法加上它天生的神力,厚重坚实的皮毛,全身上下竟无一处破绽,匕首刺下去仅是在皮肤处造成微不足道的小伤,然而血腥气却极大地刺激了它的凶性,在又一次交击中竟然一口咬住了云飞扬手中的匕首,脑袋一甩,将那虽然锋利可是开刃极薄的刃身咬断。
一时大意失去了可用的利器,掌力击在它的身上竟是毫无效果——想必这兽人经由人专门训练出来,自是有药水浸泡出来的一身钢筋铁骨。
云飞扬好几次都是借由卓绝的轻功逃险,在这种情形下别提反击了,能保命已是上上大吉。
「呼呼」
人与兽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知廉耻?高智商?善用心计?
现在已经跟那如影随形的兽人缠斗了一个时辰的云飞扬告诉你,最大的差别就在于两者之间的体力!
他不敢硬性接招,只好左避右闪,睨着较好的机会或是使计才把「揍之有效」的拳头招呼到兽人身上以保持自己可怜的体力,然而那头野兽却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从四肢百骸爆发一样,虽然绕着圈跑下来也受了几处伤,可是它浑不当一回事,眼中骇人的凶光越来越明亮。
而云飞扬,却感觉自己在这闷热的地窖中汗出如浆,可怕的是,随着身体里水份的流失,他的体力消耗得更快了。
「吼嘶——!」
在他逃逸到水边,在飞身掠过水面的时候顺手抄起一口泉水想解决己身的生理需求,这一点点破绽立刻被那虽然不及完全的人类狡猾聪明,但智商却比野兽高得多的兽人逮住。
就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已经被如一头猎犬一样扑过来的兽人扑倒,手压着手,腿压着腿地完全被制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人是没有其他可利用物武器,然而兽却有!
「呃」
眼见那白森森的牙就快咬到自己脖子上,云飞扬已经可以闻到它膻腥的吐息。
「着!」
在这危急当口,是人也被激起求生的本能。
云飞扬偏过头去要避开它的血盘大口时,突然看到自己被浸润在水中的长发,当下奋起余勇将湿透后胶结在一起长发甩出,四散纷飞的水珠迷住了兽人的眼,濡湿的发梢末端牢牢地缠上它的脖子。
「呜」
突然被勒紧了呼吸要道的兽人悲鸣着,双手下意识地就去拉扯脖子上的异物,云飞扬手一得空了,却顾不上先摆脱自己的窘态,先抢着把发丝缠得更紧。
「吼——!」
被彻底激怒的兽人双手齐发蛮力,耳听得不停响起发丝弹断的声音,本是一握粗的青丝越来越细。
可是剩余下的头发却仍是牢牢地绞成一股,云飞扬再一使力之下顿时勒得它舌头也伸出来了,血红的长舌滴落黏连的唾液。
它也知道死生悬此一线,红了眼,制住云飞扬的双腿向下用力一挫,用全身的力气向下压去,「咯咯」可怕的骨骼受压迫声响起,腿骨几欲断裂,直痛得云飞扬面青唇白。
两人以无比亲密姿势纠缠在一起的身躯贴合得几乎紧密无缝,嗅到的,却是死亡的气息。
「哈哈哈!」
云飞扬倏地扬声大笑,洁白的牙在这微光中仍幽幽闪着细腻如陶器的光泽,眦牙本是兽类做威胁所用的动作,可是他笑得这么可亲,这么友好,导致死命压制住他的兽人也禁不住一愣。
就在此时,白光一闪,云飞扬用尽全身力气将右手举了起来,闪电般疾刺而出。
「吼——!!!」
兽类所产生的特有的悲呜声响彻了整个洞窖。
一柄断刃的半截匕首从它口中刺入,后脑穿出——它虽然几乎可以说是全身都没有弱点,但无论谁都无法把功夫练到舌头上,这柔软的口腔是那兽人自己都忽视了的软弱存在,虽然平常它因为里面有着坚固的牙而忽视了这一点。
鲜红而腥臭的血液,迅速地自它身上涌出,嘶吼着站起来的兽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似乎短暂地完全摆脱了兽性,它的表情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象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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