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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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语红的惊咋间,南闽墨玄那湿滑如鳗的舌就已滑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齿间,引燃着她的愉悦之感,她便也不自觉地迎合着他舌动的韵律。
四片烈唇紧吻含,深喉探秘的缠动,鼻息频频急促喘,除了不由自主,还是不由自主……
在这热吻中,花语红本是要拨掉南闽墨玄的那只手却是紧紧地抓在了南闽墨玄的一只手上,另一手侧抚墨在了南闽墨玄的脑上。
这一深长的吻直到那鎏金雕龙銮舆被抬着悄然落在了春暖阁外,才在花语红缓过神来将南闽墨玄推离下结束。
在掌灯的太监点亮春暖阁的宫灯后,花语红与南闽墨玄便一起踏入了春暖阁的厅中。
“陛下不回乾盛宫吗?”
花语红缓迈的脚步留住了,微侧转过身带着略微的羞意轻抬起头看向南闽墨玄道。因刘一守被扳倒故朝中事物南闽墨玄都要亲力亲为,这几日他也就没得空到春暖阁来。
花语红觉得这倒好了,皇帝或许也明白他们的处境关系,刘奸人的事过后,也就这般若心照不宣的避离了。可这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南闽墨玄从来就没有避离她的心,反而一心的想靠近她,拥有她,他虽不强求她,可在他至尊威严的眼中她已经是他的正牌妃子。
“朕今夜留在春暖阁。”南闽墨玄踱步走到春暖阁厅中的宝座边落坐下来道。
“这刘奸人的事已完,陛下为何还要安寝在春暖阁?”花语红将身微背向南闽墨玄道。
“朕今夜要你侍寝。”
南闽墨玄道着,站起了身来靠到了花语红身后,将她从背后揽到怀中,手臂拉握着她的一双纤纤玉臂紧绕在她腰间,像是怕她逃掉一般。
那些本在厅中的太监宫女见此情形也就为掩其门,识趣地退出了阁外。
寂静中,花语红没有开口拒绝南闽墨玄,只闻他有规律的呼吸,从那后背传来他身子的暖意,感受他有条不紊的心跳,以及她被他捏在宽实手心中的手仿若意示着今夜她逃不开,她的心已彻彻底底被他俘住了,虽她心底深处不喜http://。欢这样的自己,可她却也没有挣脱的力。
南闽墨玄将头深埋入了花语红的脖窝中,轻柔且含情地一寸一寸地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游移着,她的尖润下颚,她的桃粉脸颊,她的樱红小口,一一被他品了个遍,最终他将自己燥热的唇落定在了她的唇上,嚼吻着,温柔却又透着霸道,一点一点的诱挑着她的念想。
在南闽墨玄这诱挑下,花语红是欲罢不能,想推退开南闽墨玄,却是身不由己的再迎合,本是被动承吻,现已是主动转身与南闽墨玄相拥旋头烈吻,欲醉欲仙。
在这烈吻间,花语红已不知不觉随南闽墨玄移走的脚步到了厅中的宝座边,她的杨柳细腰被南闽墨玄一扶,身就跟着南闽墨玄的身子躺靠在了宝座上,她便顺其自然地将手臂交缠在了南闽墨玄的脖颈上。
手顺感觉走,南闽墨玄在悄然间已解开了花语红身上的那件四合如意交领夹衣,摸游着探入了那红兜中,攀上了一座香雪软峰揉捏起来,骤然间那酥麻的感觉便窜跃到了花语红的全身,使她的喘息变得气弱无力。
甘露欲滴落牡丹花心,杨柳肢颤颤摆动,樱口微张,兰气轻哈,声含春情。
此时,南闽墨玄将热唇亲蠕于花语红的锁骨间,一手则探向了花语红身体的密处,他那摩挲在花语红身上的身子且是心动,情动,身动……
“不,不要……”
忽然,花语红迷离着一双含春水的眸子,若是吟般地开口道着,双手顶推在了南闽墨玄宽实的双肩上。
第69章 第六十七章 推却春宵 花语红夜离皇宫
“不要,不,住手……”
花语红见南闽墨玄没有停下,便慌急地推推搡搡着南闽墨玄被汗水湿了的双肩,全然扰乱了方才那柔情缠绵的情趣。她是怕了,怕再重温那日的不愉悦,那日的不愉悦她还无法释怀,此时她的心一片慌乱。
“你,你叫朕此时如何住手。”
南闽墨玄一手支撑起身子,一手抓住花语红一只乱推搡着他肩头的手,凤目露着意乱情迷的神情,眉间微蹙低望着花语红道。
“为什么不能住手,我不要,我讨厌陛下如此对我。”
花语红嗔道着,就将那只空出来的手握紧粉拳,狠捶在了南闽墨玄一边的肩头上。
南闽墨玄怒睁睁地望着花语红,他不知此时该如何对身下的这个女子,要是别的宫内女子谁敢在与皇帝欢愉的时候忽然道“我讨厌陛下如此对我”,他是没见识过的,但这话出于花语红的口中,他也并不惊愕,只是方才她还那般与他缠绵沉醉,转眼间就怒了,这让他有些不明白。
当然南闽墨玄若想强要了花语红,花语红也很难从他身下逃脱,但他又恐强迫了花语红会让花语红产生恨意,故也就罢手了,毕竟他是知道花语红的顽劣性子。
南闽墨玄带着满心怨堵,坐起了身来,将身上已敞开的袍衫气愤一拉合上,便张口唤道:“小九,小九——”
南闽墨玄这一喊,还微微呼喘着气歇靠在他身后宝座抱枕上的花语红便慌忙起身将身上敞开歪斜的衣裙拉穿了起来。
“陛下。”
不到片刻,小九小心翼翼地推开合掩着的两扇门踏入了厅中,低头道。
“摆驾乾盛宫。”
“是。”
南闽墨玄愤愤命罢,小九就轻声应答毕,转身出了这厅中。
花语红斜曲着双腿直着身靠在了宝座的抱枕上,头上盘顶的墨发歪斜散乱地松散着,微微偏斜着头,望着南闽墨玄那静坐的宽背,静默着不发一语。她知他是气了,她见他如此气,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她并不想让他生气,也不讨厌与他温存,只是情在深处,爱且留步,心结难解,合欢无乐。
“陛下銮舆已备。”
花语红静望着南闽墨玄的背才要将手抚向他的背肩以作安慰,小九就再次入了厅弯身道。
在默默无语中,南闽墨玄起身便往春暖阁外去了。
是该走了,早该走了……
南闽墨玄走后,花语红将身挪滑下,蜷着身枕躺在抱枕上,心中思叹着。虽心有所留念,但她知宫中不是她该留念的地方,再有留念她怕自己就深陷其中。要舍弃为盗吗?不,她不愿。
深沉的幽幽静夜。
一位站在春暖阁外守夜的小太监倚在门廊边微微点头打着盹,忽然那透着春暖阁漆黑屋内的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了。
花语红身上穿着件轻便的衣裙,肩上背着用蚕丝薄被包捆而成的包袱,这蚕丝薄被包袱中包着她这几日在皇宫中其他殿阁中搜刮来的宝物。
那守夜太监打了个瞌睡,睁亮眼见到花语红那探头探脑的脑袋,方惊神想问花语红这淑妃娘娘有什么事,就被窜出房门的花语红用一个刀手砍晕了。
瞬然间,花语红一个转身跃身上了房顶,朝宫外的方向踏行而去。
俗话说举日不如撞日,花语红思着反正都要走不如早走早好,就不用再与皇帝有任何瓜葛牵扯。于是她在南闽墨玄出了春暖阁不久就将铃人支去休息,以便为她这会离开皇宫做准备。
花语红离开皇宫自是往邀君阁去了,她还思着她的凤姨,况且这大半夜的她不去邀君阁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不过她这突然回邀君阁躲入凤璃的房内,站到凤璃的床边却实实把凤璃吓个不轻。
凤璃被花语红在漆黑中的轻唤声惊醒,那惊觉的眼睛睁圆地瞪着花语红在漆黑屋中的黑影,半天没道出一句整话,竟是:“你……你……你……”
“凤姨,我是小红啊,花语红。”花语红将肩上的蚕丝薄被包袱放在凤璃床边的地上,侧身坐在凤璃的床边撒娇道:“小红这一走两月多,凤姨就把小红忘了。”
“你,你这死丫头,还敢回来,你是逃哪里去了,真叫凤姨担心死你了……”凤璃这会认出了花语红来,连忙就坐起了躺着的身子,将花语红一把拥入了怀中,立马就是抽抽泣泣道。
“凤姨,你别哭啊,小红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小红这两月来也是一直思着凤姨和师傅。”花语红闻见凤璃哭了,便赶忙捋着她的背道。
“你这是躲哪里去了?这时才想到回来?”凤璃抽搭搭地将本靠在花语红肩上的身移离花语红,双手抚上花语红的脸摸着道。
“我说了凤姨别不信……”
“哟,这小脸还多了些肉,你是逃命去了,还是享福去了。”
花语红话没道罢,凤璃便开口仿若惊诧道。
“我去了皇宫。”花语红轻轻一微唇道。
“你这丫头,怎想躲那里了,真是胆子越来越大。”
“这……我那日出了邀君阁见无处躲藏,也出不了京陵就躲入皇宫扮了宫女。”
凤璃惊诧的话方道罢,花语红便站起身来,转身走向床对面的八角桌边诌道。她不想让凤璃担心她,故也没把话老实讲。
“你这丫头是越来越鬼了,躲皇宫这都想得出来,这叫那些官爷真是无处找你了。”
“嗯,如今那官差可有在寻我?”
凤璃的话方落,花语红便问着话点上了八角桌上的一盏烛台,瞬间昏黄的烛光就照亮了凤璃的房间。
“约莫在你逃离三十日不到的样子,你的通缉令就被撤了。”
“被撤了,那我如今走在街上是不是一点事都不会有?”
闻了凤璃的话,花语红边喜着转过身,望着凤璃兴奋道。
“你这丫头,还是小心点,既回了邀君阁,就老实待在邀君阁里,先别再想那为盗的事。”
“知道了凤姨。”花语红走回凤璃床边,坐到了床沿上侧过头对凤璃点头道着,又把头转正心事重重道:“近日我也累了,是该休息歇时日,不如离开京陵也好。”
“你这方回来,又要去哪里?”凤璃慌慌地忙问着,将一手捏在花语红的下巴问:“你这是怎么了?从没见过你这般神情。”凤璃见到花语红失落的神情有些惊诧,那样的神情她是难得在花语红脸上见到的。
“没什么,凤姨我好着呢,你看我吃胖了,又从宫里摸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凤姨不让小红离开,小红就不离开。”花语红扬起脸朝凤璃一笑,双手绕住凤璃的脖子,将头与凤璃的头相靠道。
花语红回到邀君阁总算是有到家的感觉,这就是她的家,她安身的地方。
“你别诓凤姨,你是凤姨养大的,你这丫头就是嘴上犟,不知天高地厚……哎,连宫里的东西也敢盗,这茬方过,别再惹上什么麻烦。”凤璃轻轻拍了拍花语红的手臂道。
“凤姨,师傅呢?”花语红转话问。
“回了,回了……这一提就伤心。”
“那邀君阁都好吗?”
花语红闻凤璃感慨的话,不想再惹出凤璃的眼泪来便转话道。
夜悄悄,花语红与凤璃淡淡话着家常到了黎明时分,才回自己的房间睡下。
第70章 第六十八章 围送囚车 天龙寺见文公子
一阵夹带着暑气的暖风刮飞了贴在京陵城西一道陈旧房墙上被风吹日晒得残破的花语红通缉画像,花语红这逃狱案子也就在无声无息中告落。
今日京陵城西菜市口街道两边聚集着熙熙攘攘的人潮,在午时的艳阳高照下更显人气旺盛。
“来了,来了……”
随着一阵众人掀起的嘈杂囔囔声响起,一排囚车缓缓地行入了京陵城西菜市口中,街道两边的众人便纷纷都朝囚车上丢去了烂菜叶小石子,众人口中又都喊起愤语:“狗官去死,报应,报应——”
这一排囚车上被押着的五个人个个过去都为官,如今个个都是蓬头垢面已没了当日为官的风光。这一排前往京陵城西菜市口刑场的囚车中也押着刘一守,只是吃了几日的牢饭他已面目全非就像个枯瘦的叫花子老头,让人难以辨认。
南闽墨玄以结党营私、私藏宫中珍物、谋害重臣等一十二条罪将刘一守与其他四个朝官送上了刑场。
这京陵城的百姓一听有奸臣贪官要行刑,这才都围在了京陵城西菜市口的街上夹道吐痰,热烈欢送他们去刑场。
这热闹的地方自是不会少了花语红,她还是那身男装扮相,髻上簪着支祥云白玉簪,穿着那身不合身的宽大盘领殷红布衫,就这么如此大大方方地挤在了围观囚车的人群中,目送着那排囚车缓缓驶过,便伸了个懒腰想着去吃碗甜豆花。
花语红安安稳稳地走在街上,如同她那逃案从未发生过一样,虽她那时被抓在京陵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如今人们也已把她忘了。因这都城地大事杂每隔几日便会发生小事大事好事坏事,故人们会将她遗忘也在所难免,而此时她这身美少年的打扮,除非是遇到个眼尖又好事的,不然在路上她的引人注目,也只是因她的美。
啊?怎么回事?
花语红行至阿瑶家豆腐铺前见阿瑶家豆腐铺的门紧闭着,便觉得有些奇http://。怪。
阿瑶家的豆腐铺自阿瑶爹开铺卖豆腐以来就少有不开铺,这豆腐铺常是日出而开,日落而歇。今日是怎么了,花语红也不明白,只想大概主人家有事,改日再来食豆花便是,也就朝邀君阁的方向而去,回了邀君阁。
次日,日头微灿的辰时。
花语红坐着雇来的马车到了天龙寺。她没有忘记要去天龙寺探望南闽墨文的诺言,她离开皇宫已有三日,她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