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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盗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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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语红一手捂着被南闽墨玄那一巴掌扇得热辣的一侧红脸,又惊又愤地瞪望着南闽墨玄离去的背影。她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本以为皇帝只是喜http://。欢这样素衣清扮的女子,故才已这身装扮来接近皇帝,可没料到却得来了这巴掌。
  
  “你怎么起来了,陛下让你跪着,你想抗旨不遵吗?”
  
  花语红方愤愤不平,满心怨堵的站起身来,小九就带着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入了清风小园对她厉言道。
  
  花语红微低着头,咬着牙,杏眸气愤地瞪着地上,胸口起伏生着气,双手紧揪着长褶裙的两边,愤愤一拉裙摆跪在了地上。要她跪着的人是皇帝,她知自己此时不能抗旨,只能将气隐忍着咽下。
  
  小九见花语红跪下就不再说什么,给了自己身旁一个小太监眼色,那个小太监接到他的眼色便留下来看管花语红,他也就匆匆赶出清风小园,追随南闽墨玄而去。
  
  
  
  
  
  第40章 第三十八章 朝中之辩 道起宫谋源头事
  饷午。
  
  六月流火的烈日炙耀地当空照着,蝉鸣声声杂响。
  
  花语红已在清风小园听风八角楼台的石台基上跪了近三个时辰,在烈日的曝晒下,她全身的汗水如洗般浇灌而下湿了她的发鬓衣裳,浮浮沉沉垂这头,空荡的腹,空荡的心,只用仅剩的一丝念头不断骂着不知第几遍的‘昏君’。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皇帝生气了,也不知为何皇帝要给她一巴掌,嘴上她不敢骂,但从跪下的那刻她心里便不断开始咒骂着。
  
  昏君,昏君,臭昏君……
  
  花语红心中的谩骂渐渐消声。
  
  一日已快渐渐而过,日头从当空落到了西边,天黑了,月起星稀,蝉声消停了,换成了夜虫轻唱,静寥的清风小园中只有半死不活,念头模糊的花语红一人跪在那里。看管她的小太监见她这般动不得,跑不得的样,又觉皇帝到这入夜时刻都没下令要如何处治这女人,多半是把这女人遗忘了,也就安心的偷懒去了。
  
  夜风轻起掠过听风八角楼台屋檐边上的屋铃,屋铃随风轻晃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
  
  在这屋铃声中,花语红终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半昏半醒朦胧间,只听……
  
  “妹妹,妹妹……”
  
  白衣飘飘,秀眉如柳,眼眸如泼,脸若鹅蛋,素髻上簪着两朵亭亭玉立的白玉兰。
  
  仙子……
  
  花语红全身无力地仰倒在地上,半微着眼就见一位宛若兰仙的女子立在了她眼前,对她轻微着笑脸。
  
  “你是谁?”花语红张了张干裂的樱唇,声含在口问。
  
  “助陛下,助陛下……”
  
  “你是谁?”
  
  花语红见眼前女子影像越来越模糊,便微微抬起一手朝女子的身影伸去,依旧含糊开口问。
  
  女子身影淡若袅烟轻散开来,花语红的脑中便一片模糊地垂下那只抬起的手。
  
  深深夜色的清风园,夜虫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叫,只有那屋铃随风轻响……
  
  …………………………………
  
  翌日辰时。
  
  金碧辉煌的銮殿之上,南闽墨玄身着十二金龙团盘领朝服,头戴二龙戏珠翼善,凤目微睁似若关注一切,又似无视一切地高坐在金銮宝座上望着座下朝殿上的两排朝臣,听着一位位大臣上前奏事。
  
  又一位大臣禀奏罢朝事退下,站在金銮宝座下的小九高声宣道:“有事奏。”
  
  “启禀陛下,南蛮附属小国盘国上奏陛下,请陛下将我南襄与盘国相连的都水之地赐还。”右参政蒋清手持一柄玉圭上前弯身禀道。
  
  “都水之地乃我南襄与盘国相隔要地,如何赐还,且盘国的暴民盗贼常扰我南襄边界,不准。”
  
  “陛下,依照老臣之见,不如将都水之地赐还盘国,盘国暴民盗贼常扰我南襄是见我南襄富硕又占着他们所认为应当是他们的都水之地故才闹事,不如将都水之地赐还以示我南襄的大度。”刘一守手持玉圭将头微低禀道。
  
  “我南襄大度,那我南襄威严何在?”南闽墨玄沉声道。
  
  “我南襄已是普天之下最大皇朝,应当予那些附属小国仁政,如此一来附属小国才会更遵从陛下。”刘一守狐眼眯着道。
  
  “刘相此话是否说朕是暴君,不懂仁政。”
  
  “老臣并无此意,若是老臣觉得陛下有何不妥定会不惜性命直指道出,因老臣谨记先皇遗旨。都水之地若不赐还,盘国会对我南襄有怨,且恐也会动兵,我南襄虽大朝无谓,但对两地子民来说都不妥。”
  
  南闽墨玄方道毕,刘一守便张嘴道出一箩,而他的话方毕有些大臣就上前附和:“刘相道得及是,陛下三思,应以仁爱之政治天下。”
  
  “朕要三思,还有其他事吗?若无事退朝。”南闽墨玄冷峻的脸庞如初平静,心中虽气但没让自己的脸上惊起一点波澜道。
  
  “陛下洪福齐天——”
  
  殿上的两排朝臣面面相觑片刻间,见谁也都别无他事,便都拿着玉圭一起上前向南闽墨玄躬身道。
  
  “退朝——”
  
  在小九的高宣中,南闽墨玄起身将一手背到身后走下金銮宝座一侧的座基,朝銮殿后走去,心中还是愤着,刘一守的话听上去都是如此冠冕堂皇句句在理,让他在那些迎合刘一守的大臣面前无法辩驳。但事实上都水之地那些所谓的暴民盗贼却都是盘国军人所扮,盘国一直对南襄边境有非分之想,这些他在当昌王之时便有耳闻。
  
  要施仁政也不是施在此处,都水之地一直以来乃南襄与盘国最佳的屏障,因此地有都水之河相隔,以一座吊桥相连盘国,故盘国才不能对南襄造乱,占着此地是必然的,刘一守不知出何目的要如此,倒是去年凤州安县水患,拨不出更多银两,他却说是新皇登基国库空虚,将矛头直指向朕,仁政……
  
  南闽墨玄摆驾回到乾盛宫,一边让小九与更衣宫女为他更衣,心中边怒思。
  
  “陛下。”
  
  南闽墨玄换上一身常服踱步到宝座前落坐,小九就将一杯碧螺春茶端到他面前道。
  
  “奴才告退。”小九见南闽墨玄接过那银龙茶碗,举手对他轻轻摆袖,便躬身退出了梢间。
  
  有朝一日,你定在劫难逃……
  
  南闽墨玄小饮了几口茶汤,将茶碗盖狠狠一盖,心中愤思。
  
  刘一守是南闽墨玄作为皇帝使用皇权的最大绊脚石,也是他最大的恨,可是他还动不了刘一守,因刘一守拉拢朝中的重臣,大多重臣都以刘一守为首。而刘一守敢如此为之,在于他有先皇遗旨与免死金卷,他的拳拳谋心,南闽墨玄虽知,但不明,故无法抓住扳倒他的把柄,在朝中只能与他做进退衡量,甚至有时必须示弱。
  
  这尊皇帝宝座对南闽墨玄来说可算是犹如捡来一般,他的先父和隆皇帝有四个皇子,而他南闽墨玄是最小最不得和隆皇帝心的皇子,因他的母亲只不过是出身卑微的宫女,他是和隆皇帝与这个不知何名的宫女一夜欢愉生下的孩子,在他出生后便马上被抱离了他亲生母亲身边送到了和隆皇帝最宠爱的皇贵妃身边代养,故他从不知自己母亲到底是谁。
  
  一年一年,南闽墨玄长大了,虽说是被皇贵妃代养,但他实为是宫女与乳母照看大的,故和隆皇帝与皇后所生的太子,还有和隆皇帝与淑妃所生的三皇子都轻视他的存在,倒是皇贵妃所出的二皇子真的待他如亲兄弟一般,但在他十岁那年一场宫廷谋位之争,让他与这位二皇兄分别且难再相见。
  
  
  
  
  
  第41章 第三十九章 一柄梳钗 万般思念已故人
  因和隆皇帝最宠的后妃为皇贵妃,皇贵妃自也有野心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皇帝,但按照南襄帝制祖上规定帝位由长子所继,可皇贵妃的儿子偏偏排在了老二,故她思若太子死了,那么她的儿子也就自成了长子,因此她便密谋了一场毒害太子的计划,当这计划实施后太子的确被毒死,但事情也在皇后一再的追查下败露了,和隆皇帝再是宠爱皇贵妃此时也只能下令诛杀皇贵妃,不过因皇贵妃死前力保自己儿子与此事无关,和隆皇帝才带着一丝悲痛怜悯将二皇子贬为庶民逐出了皇宫,而那时因南闽墨玄还年幼才未被殃及。
  
  一子死,一子走,就剩三皇子与南闽墨玄,和隆皇帝自立了三皇子为太子,但和隆皇帝唯恐再发生“前太子事件”,在南闽墨玄一十三岁那年和隆皇帝封了他一个昌王,赐封地豫章,就这么把他送出了皇宫,送出了京陵,让他若无召见不得入京陵。
  
  南闽墨玄再回京陵已是为了继承帝位而来。在他父皇驾崩他也是紧遵当初离宫的谕旨没有回到京陵奔丧,原以为等他三皇兄登基或许就会传旨要他回京陵参加登基大典,可等来的是不久之后他的三皇兄也突然薨毙了,而登基成为南襄皇帝之任自落在了他的头上,于是他带着小九与已是他的王妾的木兰香回到了京陵登基成帝。
  
  南闽墨玄不知他的三皇兄是如何而亡,问了宫中的太医也只知突然发病暴毙。他离宫太久了对皇宫朝政情况一概不清楚,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成为皇帝,他本想在豫章王府习文习武,与他最爱的王妾木兰香相伴一生做一辈子闲乐昌王也罢。而他回来继承皇位时,照和隆皇帝遗旨为他三皇兄任命的辅政刘一守,自也成了他的辅政。
  
  成了皇帝的南闽墨玄本以为自己能拥有作为一个皇帝应有的权利——把持朝政,但一步步了解当朝朝政后,他知自己的想法太过无知,这个朝政不是他这个皇帝能把持得了的,且连皇宫这些表面恭顺的宫人太监都有可能出手相害于他,而他却无能为力,因为这皇宫内暗藏的危机不是用眼睛能看得明的,而在这之中南闽墨玄也渐渐察觉了刘一守便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
  
  “陛下。”
  
  “何事?”
  
  南闽墨玄坐在乾盛宫梢间中心里对刘一守的愤意未平,忽闻小九低声轻唤,便把眸子转向眼角瞪望向小九,沉声厉问。
  
  “陛下……”小九蹙眉弯身犹犹豫豫吱唔道。
  
  “何事就禀,为何如此?”南闽墨玄回眸正看向前道。
  
  “陛下,那小红姑娘晕厥在了清风小园该如何?”
  
  小九方才候在梢间外,听闻昨日守着花语红的小太监来禀,这才入梢间来禀报,只是他也知南闽墨玄心中方有怒气,故才小心着。在朝堂上的一切他也见着了,跟了南闽墨玄这么多年他自也是清楚南闽墨玄的心情。
  
  南闽墨玄静默了片刻,思道:“把她抬到本殿偏殿中,传太医瞧着。”
  
  “是。”
  
  太监小九应了声,顺便接过南闽墨玄手中已饮空的银龙茶碗,就退出了梢间。
  
  梢间沉静,晨阳透过碧影纱窗照入梢间,梢间中透着朦胧亮景,南闽墨玄倚在宝座抱枕上,从袍袖中掏出了那把银制玉兰钗头梳凝望在凤目中,又陷入了对木兰香沉沉的思念里。
  
  南闽墨玄自小远离自己母亲身边,而他父皇对他也不够关心,故内心虽有温情,却在面子上比较冷漠,他小时乖张,且心又如蜗居之兔小心翼翼,除了他的二皇兄外在皇宫中他基本与他人都保持着距离。
  
  但在他二皇兄被贬为庶民后,这宫中就没人能与他亲近。
  
  直到他二皇兄离开第二年的初春观花节,那个春日红阳晕染天边的傍晚。和隆皇帝在外廷云霄殿宴请文武百官同过观花佳节,他年纪方轻又不爱热闹,只在开宴之初露了下脸,便离席到与云霄殿相连的跨院中散步,行至院中一棵玉兰树下,就被从玉兰树上跳下的女孩扑了个满怀,他便一个惊怒的将女孩推开了。
  
  女孩顺着南闽墨玄的推势向后退了几步,扬起清清丽丽的鹅蛋脸惊诧的望着南闽墨玄,但她见南闽墨玄和她一般大,便轻轻一微唇道:“小公公失礼,我见树上玉兰花开得正香,便忍不住上树采了几朵。”
  
  “香儿最喜http://。欢玉兰花。”女孩道着,将一手摊到了南闽墨玄眼前,
  
  南闽墨玄低望了眼女孩手中的玉兰花,又抬眼望见女孩那暖人清纯的微笑,心中感到徐徐暖意,方伸手拿起女孩掌上一朵玉兰花放到鼻下,就闻女孩道:“我要去给陛下跳舞,再不去姑姑可要发怒了。”
  
  “你叫什么?”南闽墨玄见女孩跑走,便忙回头问。
  
  “木兰香。”女孩回眸笑答。
  
  南闽墨玄望着木兰香那淡青襦衣,绿罗裙的身影消失在跨院中,便抬脚往云霄殿快步而去,在那云霄殿上他见到了给上层舞姬伴舞的木兰香,虽她不是主角但在他眼中她是那么的耀眼,似乎她就是主角。
  
  之后,南闽墨玄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大乐司的舞道坊,在那他能见到木兰香,木兰香的清丽,木兰香的体贴,木兰香的微笑,木兰香的乐观,无不温暖着南闽墨玄的心。
  
  南闽墨玄被他父皇下诏封赐昌王离开京陵唯一对他父皇的要求就是想带走木兰香,他的父皇也很爽快的应允了,他便只带着当时的贴身太监小九与木兰香一起离开了京陵。
  
  离开京陵对南闽墨玄来说是另一番自由的天地,那时的他不喜http://。欢皇宫的生活,而身边又有木兰香他也觉得已毫无所缺。
  
  木兰香一十七岁那年做了南闽墨玄的王妾,因南闽墨玄是王婚姻大事应当由他父皇下赐,而木兰香只是小官之女,若要做王妃还不够格,南闽墨玄觉得那就等有了小世子后,母以子贵那么到时再向他父皇请赐,但因木兰香不习惯豫章生活故身体一直不佳,也就没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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