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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穿越成死囚-第2部分

小说: 穿越成死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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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囚车走呗。”狱使回答地面无表情。
  “会有很多人吗?只是看看我而已么。”袁园又问道,要是电视上什么丢鸡蛋丢烂白菜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还真是替这个死鬼王妃受尽屈辱。
  “当然是看你。”狱使斜视了她一眼,呸道:“看你这个卖国的奸细!”
  虽然狱使的话让她惊了一下,不过她还是自我安慰道:“还好只是看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份喜悦还没有从大脑传递到身体的各处,随着“砰~”一身,狱门缓缓打开,袁园的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立起了起来,所有器官都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地高级戒备。
  街道两旁人山人海,车马簇簇,袁园只觉黑压压一片,可是安静的象没有人一样。静谧地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这气氛紧张地就像如果有人振臂一挥,这片人海便会潮涌而至将她生生吞没。
  咯吱咯吱囚车开始慢慢地往前行驶。袁园感觉有成千上万道目光盯着她,莫名的恐惧爬上心头,不觉全身冰凉,脸色煞白。她赶紧闭上双眼,心中祈求让快快结束这场游行。
  啪!突然间,一个硬物飞来不偏不倚地砸在她头上,碎了,蛋清沿着她的脸颊流下。袁园疼地将头侧向一边,啪!又是一个鸡蛋。果然有人振臂了,人群忽地一下鼎沸了,大家肩摩踵接,争先恐后把手中的杂物丢向这个叛国的王妃。
  袁园握紧了双手,委屈又愤怒。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东西象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她紧闭双眼,不愿睁开。骂声,诅咒,笑声不断飘进耳朵,让她更加难受。
  “贱人!贱人!不配做静王的王妃!”
  “北萧的奸细!不要脸!”
  “把国器还回来!臭婆娘”
  “去死吧!”
  
  从小到大只要一受委屈就会哭的袁园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他们丢的不是我,是那个王妃,不是我!是那个王妃。可是鼻子酸地不行,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出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为那个早以超脱的王妃心痛,还是为自己的委屈流泪。
  突然间,人群都停止了咒骂和丢掷,在安静了几秒钟后,万人一声,众伏于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袁园缓慢地睁开双眼,却被眼脸上的秽物粘住,模糊地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又努力地眨了眨了眼睛,这才稍稍看清了这堵高墙,一抬头望见依稀几个人影。
  “平身”一个稚嫩地声音响起。袁园揣测道,难道站在正中间那男子怀中的小男孩是皇上?
  怀抱小孩的男子开口了,声音浑厚,语气坚定道“北萧公主,盗器叛国。南北开战,处死祭旗!”
  话音刚落,人群便三呼万岁。然后那男人微微笑了,连同他怀中的小皇帝也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袁园突然觉得不想哭了,之前哭是因为不甘屈辱疼痛。而现在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愤怒,不屑,悲凉,还有伤心,却哭不出来。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宣布自己的死期,还能保持温柔的笑容,那便是她的夫君,静王了。她渐渐看清了,却宁愿自己永远被蛋清蒙蔽双眼,如此的感情,她也说不上来,她不过是昨天才见这个男人第一面,或许她现在穿在这个王妃身上,没办法感情上客观理智,也可能是为死去王妃打抱不平。
  半天的游行总算挨完了,满身恶臭的袁园下了囚车,被塞回了天牢。虽然狱使给她准备了一套破布衫,但是她却负气不穿。可是狱使前脚刚走,她便后悔了,身上这衣服里外都脏,还粘连者身子,身上又被砸的到处青一块紫一块,非常地难受。
  她把外衫内衣尽数褪去,只剩下了一件淡紫色的肚兜。尽管外面还站了许多守卫的士兵,但是除了送饭菜一般不会进来,而这些万恶的古代人,只吃早上和中午的饭,所以袁园完全不担心会有人进来,不过转念一想,不能长了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袁园鼓鼓腮帮子,自言自语道“进来,我也不怕,不就是穿吊带嘛!”
  说完直接倒地上,摆了个大字型,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天也就暗了。这两日事太多了,思绪太乱了。袁园觉得自己得扳着指头把一件件明了的事情数出来:第一,我穿来了一个自己不知道的朝代。第二,我穿在了一个自杀死去的王妃身上。第三,这王妃是个什么国的公主吧,偷了这个国家的宝物。第四,她有一个超级狼心狗肺的丈夫。
  “第五,她本身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一阵风吹过,还没有烧完的烛火一下灭了。
  “对,对,”袁园急急扳下最后一根指头,可是又觉得不对啊,本能地问道“为何她是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呢?”才问完又觉得不对,这才反应过来,这牢房全黑了!一边哇哇大叫一边爬起来,背贴了一面墙吼道“谁!有种出来!这黑灯瞎火地。吓谁呢!”
  可是却没了动静。这突然地全黑总要适应半晌,才不会伸手看不见五指。袁园不知道是今天自己的受的刺激太大,还是那王妃的鬼魂回来,总之,她瞄见了铁栏外的黑影。袁园吞了吞口水,不想让气氛过于诡异,小声道“第六呢?”
  “第六,姐姐快快把衣服穿上。”黑影开口道,语气有些急。
  袁园听着不像坏人,或者什么鬼魂的声音语气,着实松了一口气,马上接道“你是谁?”
  “金玉,”那黑影答道,头稍稍朝向侧边“姐姐,莫要作弄小弟了,把衣服穿上了吧。”语气中竟然有些恳求。袁园在黑暗中模糊地辨认,那黑影应该背对着自己吧。
  袁园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她缓缓站直了身子,交叉双手于胸前,笑道“穿好了。”
  只见那黑影转了个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筒折子,一打开里面点点星火,引亮了狱烛。在狱烛点燃了那一霎那,袁园确定,她看见了一张瞬间红地跟猪肝一样的脸。她哈哈大笑起来,不管眼前这人是敌是友,此刻袁园觉得她还是穿过来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就像作弄了一个迂夫子一样。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解释道“不是我不穿,是衣服都脏了,穿不了。”
  那少年迅速偏过头去,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扔了进来,嗓音发颤地说“快些穿上。”可是语气严厉了许多。
  袁园见人家严肃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笑了,她识趣地捡起地上的斗篷,正准备披上的时候。只见那少年竟然侧身穿过了铁栏,冲了进来,他抛开斗篷,目不转睛地盯着袁园,怒火中烧,喝道“那些混账东西,下手不知轻重!。”
  “你,你”袁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淡定,但是内心的激动地有些泛滥了,这少年竟能这样穿过来!难道是传说中的缩骨功?!而且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一线生机,瞬间就被自己的想法感动地热泪盈眶,条件反射地双腿一软,往地上一跪,正酝酿着大侠,救小人一命之类的话。
  少年大步一迈,一手把袁园从地上捞了起来,一手把地上的斗篷给她盖上。袁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太过近距离地看到了他,苍白的脸有些泛红,薄唇微开,呼吸有点急促和梗塞。
  采花贼?!第一个念头迅速从她脑海中飘过。但又被迅速地否定了,采花贼不会要求你把衣服穿上啊。
  “你是我的谁?”袁园不禁问了出来。

  人财

  夜色深沉凝重,万籁俱寂。京中北处的一座清净小院,平日里,除了几个衣着华丽的随从经常出入其中,其他甚是平常。静王的封地在泪金河北的繁华之地晋秦,而加冠之前在京中的居所便是这座瓜藤满架的雅致小院。听说是当初静王妃喜爱吃北萧的萝桃,便在王府的后院架了个瓜果架子。
  静王自今日游街回府就一直坐在水榭上的藤椅中,像尊像般纹丝不动。当他望见小池对岸的瓜果架,眼睛中掠过一抹深沉的乌云。
  “王爷,人还没死,你就睹物思人呢”。爱妾青竹刚刚端着茶水上水榭,便看见静王如此沉静,料想是想到了王妃琪磷的事情,心中陡地泛起一阵酸楚。
  突然间,乌云尽散,明亮而澄清。“青竹,何必和一个阶下囚争风吃醋?”他白皙的面庞,带着宠溺和笑意的眼神,嘴角微微上上翘:“看见你,本王便不会思念别人。”
  青竹勉强地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茶果盘,走过去侧坐于静王的双膝上,依偎在他的胸膛,嗔道:“那你命人拆掉那藤架,省得闹心。”还不等静王回答,她转过头,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双臂换上他的肩,紧紧地搂着。吻得很负气,很伤心,很认真。
  静王本抬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青竹却不愿松开。渐渐的,他开始回吻她的唇,有力的胳膊抱着她的细腰一揽,起身将她放在藤椅上,就像一个出涧的野兽,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急骤地吻像雨点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青竹的唇,脸颊,颈间。
  青竹高兴的有些眩晕,之前的伤心事早抛之云后。可是,四肢瘫软的她,但却一把推开了正在解开自己裙摆的静王,小脸娇红,上气不接下去娇声道“王爷,不行不行。”
  静王理了理衣衫,笑道:“青竹,你要是再这样耍小性子,可是要为难死本王了。”
  青竹一下扑进了静王怀中,撒娇道“青竹不敢。”继而又拉过静王的手,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眉眼温良,却有些娇羞,不敢抬头望他。
  “青竹,你”静王早已经猜出八九分,却迟迟没有说出口。他低头望着怀中的佳人,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恰巧此时,一小厮从侧楼而上,弯腰道“启禀王爷,府外有人求见。”小厮早瞄见王爷和爱妾情意恰浓,料想王爷也没有心思见客,便自作主张也省去了来人的姓名来头。
  哪料小厮刚禀完,一青衣男子便信步上了楼,路过小厮身旁时,他侧目谢道:“谢谢这位小兄弟带路。”一个红衣薄纱的妙龄女子紧跟其后。
  静王转过身子来,看到青衣男子时候,略有惊讶,但是却没有谴人驱逐。青竹也是个精明的女子,见此情景,便欠了千下身子,柔声道:“妾身告退。”转身下了水榭。
  那青衣男子半响不动,静王也没有答腔。两人变态地这样僵持着,突然间,静王长长地舒了有一口气,抬手朝身旁的木椅指道::“琪兄,你眼睛不好,又何必逞强呢。”
  青衣男子挥手不让身旁的红衣女子搀扶,示意自己可以走过去坐下,事实也是如此,他扶袖于椅肩,正襟危坐道:“眼睛不好,但四年前送妹过门的时候,也曾坐过这水榭,与云兄把酒畅聊。找个座儿是不难”
  听他这么一说,静王的神情缓和了许多,无奈道:“可惜再见已是两重天。”
  这名青衣男子正是静王妃的亲大哥,琪昇。 北萧的宗南王,世袭北萧南部十二州,手握兵权,也算权倾一方。
  “当年,磷儿被父王视为掌上明珠,却被封了公主作为休战的诚意,千里而来嫁于你为妻,”琪昇厉声道“为何不珍惜她?”
  “她将我国国器盗走,至今下落不明。”静王挑眉道“应该是已经运到贵国了吧?”
  “磷儿既然是为休战而来,她又何苦挑起战火?”琪昇反问道:“云兄如此聪明,为何看不透这出反间计?”
  “那为何她还要畏罪自杀?”静王冷笑道。
  琪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面色如土,艰难地从口中说出:“自杀?”
  “琪兄大可放心,”静王斜了一眼琪昇,笑意浮上眼角,道“她还活着,她的生死她还做不了主。”
  琪昇摇摇头,苦涩地问道:“可以畏罪自杀,为何不是以死明志?”
  这句问得静王一时接不上,他拧着眉头,双唇紧闭。
  琪昇见静王久不出声,接着道:“国器,战事,我不管。这次前来,不过是想和静王做个交易,只求我唯一的妹妹能够平安。”
  静王这才回过神来,漠然道:“琪磷盗了国器,势必会让南北开战,如今局势已经是箭在弦上。小王不能放了她,不然我南陵就未战先输了。”
  “静王也知南北紧张,我竟然敢单枪匹马前来,定然有十层把握,可否让我先说了你再定夺?”琪昇见静王没有开口回绝,只当他是答应了,所以继续道:“素闻南陵云静修贪财,求得的封地是南陵的富饶之都晋秦,拜的兄弟是南陵第一富金玉,今日我便将此女送于你,希望能救得舍妹一命。”
  一直在琪昇身后的红衣女子飘然上前,双手交与胸前,低头欠身道:“王爷千岁。”
  静王既不伸手扶她,也没有示意她可以起身了。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这名女子,而是转身慢慢道:“既然知道小王爱财,为何送女人?北萧送小王的女人太多了,实在承受不起。”语气中尽是傲慢。
  “我自然知道你爱财,所以我才把此女送与静王爷,”琪昇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既而道:“国器决计没有在我国,找不找得到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我却把天下之富都交到了静王手中,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
  静王似乎听出了什么苗头,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天下之富就能换取琪磷一命,小王本已衣食无忧,何苦卖国求财?若不是看在你我仍有几年情谊,恐怕这会儿,你和你妹已经一起在天牢了。”
  “是不是衣食无优,静王自己最是清楚,当今南陵的皇上年幼,陵王常年镇西实掌兵权,已经蠢蠢欲动了,怕是南北未开战,南内已先乱。静王虽然占有富饶之地,又是摄政王,但纵然是将整个晋秦都抵出去,也挡不住陵王的铁马金戈。”琪昇不急,慢悠悠将静王的心腹之忧道出。
  琪昇句句见血,说得静王无力还击。良久,静王叹气道:“四年前,是你送琪磷来。四年后,我完壁归故,如何?。”
  一直面若冰霜的琪昇,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
  “你且让你的人马只管去救琪磷,我这边自有吩咐。”静王侧头偏向红衣女子,轻道:“你随我来。”红衣女子点了点头,便随他下了水榭。
  静王唤来心腹交代了几句,便和红衣女子进了房。不远处,青竹倚在果架旁,将这一切看得清楚,气得直跺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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