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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容颜有惑-第171部分

小说: 容颜有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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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床上,吉瑜景惊恐恼怒地卷着被子瞪着床上另一个人,那是被扯了被子光溜溜的太子妃阎吾喜。她被尖叫声吵醒,头痛欲裂地勉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
  “殿下,我的殿下。”她似在梦里,殿下怎么会睁着眼披着被子看自己?他只会闭着眼喊“阿容”,不过,就算是梦,这也是个好梦,真幸福啊。
  吉瑜景后牙咬得咯咯响,这个无耻的女人什么时候爬到自己的床上,还一丝不挂地睡着?!醒了之后竟然还能笑得出?!还心安理得地继续睡?!
  太过份了!
  “你给我下去!”吉瑜景火冒三丈,谁让你上来的?
  “殿下,殿下。”阎吾喜微笑地呢喃。她仍觉得自己在梦里,若是现实,哪有人能有这样厉害的气场?自己都吓得全身发抖了。一定是她把殿下想得太高大太威猛了,强化了他的气场才这样的。
  不过,太子殿下生气的样子也一样的好看啊!
  颜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闪身就不见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那是家事,她留在这里干什么?看美女啊?不过说真的,太子殿的身材真是很有料,不知她这个小豆芽以后会长成什么样?
  她出现的时候吉瑜景正专注着床上不该出现的另一个人没注意到,可消失的时候总有个时间差,虽然只是人影一闪,但对于把她记在心里了的吉瑜景来说却已经足以知道那是谁。
  “阿容”他想要挽留,可是现在这场面很不合适,让她走。又觉得心慌。
  沉浸在幻想里的阎吾喜对这个两个字却很是敏感,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原本还痛得如千针入脑的感觉一下子退开:“谁,谁是阿容?”
  她一出声。把思绪纷乱的吉瑜景的注意力拉回来:“你这个无耻得爬床的贱女人。还不快给我滚下去!”
  他自己却马上裹着被子跳下床:“来人啊,把这床给我拆来烧了,给本太子拿张新的来!”
  阎吾喜从天堂到地狱。她辛辛苦苦接近他,拼着被发现的尴尬留在这里,以为他会看在自己伺候了他的份上。对病着自己有那么一点保护欲。这样她就能利用他的心理让他接受自己在这里,可是,他竟然是这样看自己的?
  贱之一字,是多么强烈的贬视和轻蔑?
  她觉得自己被这个字伤得体无完肤:“我是太子妃。是在皇家历代先皇的牌位前上过香的你的妻啊,你怎么能那样看我?”
  她不记得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来披上,就那么坐在床边,看着吉瑜景。双眼含泪,却怎么也不落下:“为什么?是因为那个阿容吗?她是谁?”
  这个世界没有“三从四德”的说法,但世家对女儿了要求也有德容言工四样,而德、容、言三字较中性,常有人用在女儿的名字中表示对其的期望,所以在洛京这地方,名字里有“容”字的女子并不少,若说整个欣朝,那就更多了。
  女子的胸部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洁白皮肤上点点淤痕召示着昨晚发生过的事,她双腿微并,但因坐姿正对床外,所以站在床上的吉瑜景很轻易就看到她双腿间柔软的毛发掩盖之处。
  慌乱地别开视线,吉瑜景不敢再看过去。但脑海中却不可自抑地想起以为是春梦的昨晚的“激战”,她是那么柔弱,那么予取予求。
  不,她主动爬上自己的床就是她不对!他是一国太子,还是未来的皇帝,想要什么女人不是他说了算还能是别人强迫他?那怎么可以?!
  “贱人,连着几天都是你,对不对?!”不由得,他的视线又回到她脸上。
  心里已有猜测,他却还是抱有侥幸的心理。若只是昨晚而已,那及时解释,再保证以后不再犯,不知阿容会不会谅解?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阿容在宫里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
  “不是我是谁?除了我,还能有谁名正言顺地上你的床?!”欣朝女子多外向,她们有传统的礼仪,也有新女性的骄傲。碰上心里最在意的问题,一向被赞进退有度的阎吾喜也不能淡定了,“是那个阿容对不对?她到底是谁?你说呀!若是她真的比我更优秀,那我愿意代你上门去提亲!没有太子妃的位置,其他什么都可以任她选!”
  就算是恨不得要杀人,就算头痛欲裂,她大吼出来的话里仍然暗含心机:只要弄清楚情敌的身份,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如若不能在宫外解决,她就不信不能在宫里解决!
  这就是大家族世家女的悲哀啊,既然愤怒也不能完全失去理智。
  再次提起“阿容”,吉瑜景终于回复了理智:“来人,拿净身的热水进来!要三桶!”
  快点洗干净,他要去找阿容可不能带着别人的味道!
  “披上你的衣服赶紧给我消失,我们之间的帐稍后再算!”他对她说这话时,脸部扭曲得变形。
  门外有人敲门,刚才他们的声音那么大,外面伺候的宫女都隐约听得到,所以唤人时都推脱着不愿意进来。
  “阿景?”是南宫贵妃的声音。
  阎吾喜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下床披上衣服,一言不发地绕过贵妃娘娘回去太子的寝宫。
  “来人,抬个软轿来送太子妃回去。”南宫紫珏看到走都走不稳的儿媳,叹了口气吩咐道。她不怕人看到,自己却不愿他们夫妻成为宫里人的话柄。
  吉瑜景用皂角擦遍全身,用第一桶水冲洗完后再擦了一次用第二桶水冲洗,最后把自己泡在第三桶水里。
  “萧九,出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七五章 蜕变

  吉瑜景闭着眼泡在水里听着萧九的讲述,面无表情。
  一刻钟后,水温变凉,萧九也已经说完。他心里叹气,对于主子的无奈,他是理解的,可心里始终觉得,主子的事业是他们许多人为之奋斗的事业,承载着大多数人的理想,主子不管是站在哪个角度去想,都应该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什么的,等到成事业成功之后再谈不迟!
  他伸出手接触浴涌外面,内力循环之后,水温上升到适宜的温度,他便收了手,闪身回到属于他的黑暗里。
  吉瑜景面上平静,心里却像是烧开的水在翻滚。这宫里有什么有人能下得了这样的阴招?是看起来得益最大的太子妃阎吾喜?她没那么大本事。有这本事也有这动机的,除了他母妃不做第二个人想。知子莫若母,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为了那点坚持做了多少努力吗?她这是在背后推自己一把,让自己干脆地跳进权势的悬崖。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以后想像你父皇一样吗?你父皇自称‘孤’,就是立于无数人之上的单独一人。难道你不想像他一样号令下面所有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能拥有什么吗?”
  小小的他被要求做什么事都独立完成,他记得当时他很坚定地回答母妃:“想,景儿想成人那样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此时他却问自己:真的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吗?这个“什么”里面,包括她吗?
  他知道,就算自己坚持虚位以待。能等到她的机会也很少,更何况现在这样!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吉瑜景走出浴桶,擦干身体披上衣服走出去。外间一个人也没有,新换的床是同样的紫檀木做的。帐被也都换了新的。铺得整齐漂亮,一套衣服整齐地摆在他的床上。
  还好不是用的同花样的帐被,不然看着像是没有换,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心睡上去。
  他换好衣服传早饭,颜容提着食盒进来。一声不出地摆着餐点。吉瑜景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专注而复杂。
  “好了。”颜容摆好之后,一下坐在他对面,“饿了吧,可以开动了!”
  吉瑜景看着她没有动。
  “怎么了?没胃口?”她竖起筷子正准备夹东西吃。感觉到他的目光,诧异地抬头问。
  “阿容,你对医理很熟悉?”如果不说清楚,他会放在心里一辈子的吧?虽然他也不确定说清楚后是否能真的放下。
  颜容本来就不傻。她睁大眼无辜道:“熟悉谈不上,我是从用毒治毒方面去学的,和普通人不同,目前还不算出师的。”
  “我这几天的药里是不是有问题?”他握紧拳头等待答案。
  “有问题?没啊!”她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绝对没有人下毒!放心好了,谁能在我眼皮底下下毒啊?”
  谁说“春毒”不是毒?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吃吧,吃完随我去见母妃。”吉瑜景不再说话,低头开始吃东西。他平时用餐礼仪很好,一丝声响都不会发出来,此时不但把碗盏弄得叮叮响还很用力的咀嚼。
  南宫紫珏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有心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不知从什么话题开始,竟然有些紧张。
  “母妃,我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吉瑜景仍是面无表情。
  南宫紫珏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儿子果然还是理解她的。
  “可是,那并不代表我高兴于接受一切!”吉瑜景表情未变,声音也没有一点起伏。
  南宫紫珏神色一变,心里慌了起来:“景儿,母妃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清楚,你走的这条路上不止你一个人,你的身后还有着无数人!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不能任性啊!”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吉瑜景的音调仍未变,期待过太多次母妃的理解,这次他是真的不再犯傻了。没有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你不相信我能凭自己的能力达到目的,你不相信我的布局能起到预计的效果,总之,就是不相信。”
  南宫紫珏动了动嘴,她想要说些什么反驳一下,以证明自己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但该死的,她那样做确实是不信他那些布局能够万无一失。
  “支持的人越多就越有把握不是吗?”她弱弱地回了一句。不必否认自己的算计,她的皇儿如果连这么明显的局都看不出来,早变成这宫里的白骨了!
  这不是一样的意思吗?总归是因为不相信他。
  看到儿子讽刺的目光,南宫紫珏低下头。但她瞬间就抬起来:“景儿,你终于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能有这样的结果,她很高兴。
  “你怎么想母妃,母妃都认了!从今天开始,你才真正具备一个上位者的心智,那就是明确目的后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达成。说吧,你想母妃怎么做?”
  被儿子讨厌了,可是看见他不再心软固执地坚持对颜家小娘子,迅速收敛情绪找自己谈条件,交锋时没有愤怒没有失去理智地吵闹,而是冷静地表达,这些都是他成长蜕变的结果!
  母亲被儿子讨厌了,儿子还变得更冷酷了,做母亲的竟然觉得高兴,这世间奇怪的事情,在这个高墙里并不少见。在这里想要活得好,有情人是万万不行的,只有冷酷无情的,才能活得长久,才不会难过,才不会整日被情绪左右!
  “阿容,以后除了我的吩咐,谁的话都不必听!除我之外,所有人无权处置你!”吉瑜景这话像是对颜容说的。但他的双眼却锐利地看向南宫贵妃。
  原本心里释然了的南宫紫珏神色一懔。她没想到他要的竟然是这个!
  “谢太子殿下!”黑暗里闪出一个穿着宫装的小宫女,她恭敬地对着吉瑜景施下一礼,“我希望这话也适用于我的兄妹。”她是迟早要离开的人,兄姐却还要留在这里生活。以后只要不得罪他。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南宫紫珏开始还能和他互瞪,不过一会儿就额头见汗。虽然她见过很多大场面,心理素质不错,但吉瑜景散出浑身的气势只压迫她一个人,她一个弱妇人如何承受得住?!
  “准!”吉瑜景仍旧盯着南宫紫珏。
  这还是母子之间的气氛吗?说是对敌双方也有人信吧?
  颜容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一闪身又避进黑暗里。人家母子相残。关自己什么事?南宫贵妃下药的时候她没有吭声。现在也没有资格管吉瑜景翻盘!
  这日之后,颜容每隔三个晚上就有一晚的休息时间——吉瑜景的小后宫终于不再只有太子妃一人了,他把红袍、滇红两个宫女都收了,另外还有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几个美貌宫女。很有规律地隔三天一个——宠幸。
  颜容是一定不能在场的,不然吉瑜景拒绝宠幸任何人,包括太子妃在内。他不可能专宠一人两人,做为上位者。对平衡的把握是非常重要的。
  颜容乐得有时间回家,对这些事情都当做不知道,只在心里对吉瑜景的同情增加了些。可怜的娃,别的男人羡慕得要命的事,他却像是吃毒药一样!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约定过去五个月。
  “回禀殿下,经过这段时间的布置,各路政官的主要把手都是我们的人,发动的时机大致成熟。”丰年激动得微微有些颤抖。
  “丰年,镇定。”吉瑜景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没有看到胜利的果实就在眼前,“没到最后,我们谁也不敢说一定能赢。”
  “卑职失太了,请殿下恕罪!”丰年强自稳了下心跳,“殿下有何指示?”
  “各城回报的消息称西边和北边收成不好,大量流民往洛京方向而来。这一点我们应该注意。”
  “殿下,那边气候不好土地不肥,每年收成一完就会有大量的人弃家外出,年年如此,卑职以为此事并不奇怪。”
  “那些人体魄如何?”吉瑜景想起阿容曾经说过,对方如果想不引人注意地调兵的话,分散行走到目的的集合是最好的办法。
  “都是些满面风尘之人,路途艰辛,如此不足为奇。”丰年不以为然。
  吉瑜景顺着那个思路想下去,“性别呢?男女比例如何?老弱壮年比例又如何?”
  “男多女少很正常,女人走不了那么远的路,身体受不了。老人体弱,小儿速度慢,也许后面会陆续到来。壮年?腰都直不起的壮年能有什么战斗力?!”丰年仍不觉得流民可惧。
  “腰都直不起?”吉瑜景猛地站起来,“腰都直不起!”
  “殿下?”丰年摸不着头脑。他相信自己的情报收集能力,西北军和北军方面都没有调动的动静,那些流民面色体形都不像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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