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孙策-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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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如今真正在江南军中说得上话的除了一个不在厅中的张飞。也没有人会想帮这个过气的州牧大人几兄弟说什么情。再说人家都是升官调任,又有什么情可说的。
强出头怕只是会惹人厌了。众位谋士都是不约而同的对孙策的安排称赞起来,一时间议事厅里充满了主公英明的声音。
三日之后久违的刘备三兄弟在金陵城中再次齐聚。
此刻已经身为大司农的刘备脸色平静,坐在三兄弟的主位之上,向着一脸红润的关羽举杯。
微笑着祝酒道:“云长,为兄且敬你一杯壮行酒!这回蒙总督大人你我兄弟也算是高升了!若是你能在益州做些平定地方的功绩出来。将来的成就也必然不会差!”
一旁的张飞脸色阴沉,却只是默不作声,跟着大哥、二哥一道手起杯干。
一杯酒干完,刘备再对关羽说道:“只是此去西川,山高路远,今后为兄与益德都不在你身边。你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你要记住为兄与嫂子都会想着你的!”
当刘备说的嫂子之时,即使以关羽的红脸,也能明显的看到他的脸色又红了一分。只是没有人知道他这是因为心底深处的羞愧,还是因为上涌的醉人酒意。
还不等有三分紧张又有七分尴尬的关羽接腔,同样感到酒意上涌的刘备又自顾自的说道:“今日这一别,只怕没有三年五载时光,你我兄弟是再难相见了!唉!”
正感慨之时,突然间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哗啦一声,却见黑脸的张飞一脚踩垮了边的一张条凳。
怒声喝道:“大哥、二哥我去找那孙伯符理论,他凭什么将咱们二哥送去那偏远蛮荒之地!”
自家兄弟的关心,让关羽的心中一暖。身为兄长的刘备却是急忙喝止道:“益德闭嘴!你这个鲁莽脾气何时能收敛一些。云长怎么了!云长此去西川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难不成你有出兵作战立功的机会·就要眼看着云长守着一群新兵,只能平凡终老吗?
若不是云长身上的伤势未曾大好,为兄早就要上书向总督大人为云长求一个前程了。如今江南军已经平定了大汉大部,有战事之处可是不多了。
为兄如今已无心兵事。只想着能为皇上,能为天下百姓做好农事,给百姓们多产些粮食就平生无憾了。
你这般粗鲁样子,还想去逼问总督大人。只怕不但是害了你自己,更是害了云长!你可莫忘记云长是领了圣旨的平川将军!难道你还想要云长抗旨不遵,落个叛逆的骂名吗?你呀真是糊涂!”
原本对自己三兄弟要分开,心中愤愤不平的张飞·被大哥这一顿痛骂顿时消去了嚣张的气势。有些讪讪的干笑几声:“二哥,小弟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以为那孙策小儿不安好心!”
“你呀!益德,你的美人图画是不错了,不过往后还是要多读些书修身养性才是!如今群贤阁出了这样多的新书,总有几本能让你!”
深知自己兄弟脾气的关羽,丝毫不介意的微笑道:“往后,你也要代为兄,照顾好咱们的大哥,可不能让人欺侮了咱们桃园结义的三兄弟!”
听到二哥关羽的叮嘱,张飞憨憨的点头道:“二哥·你放心,小弟会尽力的!不过咱们大哥如今可是高居一品大司农之官位。品秩可是比起咱们高多了,只怕还不知是谁来照顾谁呢?”
对于关羽要求读书的问题·张飞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一通。让他用心作画都已经够要命了,再让他每日如二哥一般的端坐。去专心读那让人头大如斗的经典书籍,那才真是要人命了。
深知他脾气的关羽知道自己的劝学说辞,再次被三弟当作了耳边风。只能与大哥刘备对视一眼,苦笑摇头。反正老三的本事,也不必靠着书本去升官发财。也就放弃了再劝的念头。
看着两位兄弟的苦笑与憨笑,刘备脸上带笑,心中却是苦不堪言:“两位兄弟·为兄当年与你们结义·目标又岂是只是做一个无兵权的大司农呢?若是大司马还差不多!
可惜,天不佑我啊!时运未至·命运不济。却是让我这一腔的抱负豪情,只能随着三兄弟的各奔前程·化做这漫天的云烟,随风吹散了!为了不连累你等,我却不能显出丝毫口风。
将我三兄弟分散,各自派往远地不得相聚。还派遣众多的卫士,死死守在我的身边。这孙伯符根本就是在对我严加提防,难道他真的能知晓我心中不甘的念头吗?
不然为何其他的高官,只是带着随身的差役,仆佣。都不曾派遣如此精锐的士卒护卫呢?唉,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既生备,何生策啊!
难道我刘备这一生,真的只能是老死在这田头荒野之中吗?天命,何其不公矣!”
在刘备满腔的报怨,却依旧强装自然的笑脸与张飞百无禁忌的送别笑容里。关羽在放下了青龙偃月刀一年半之后,再次骑上了神骏的战马。向着只属于他的新征途而去。
而从此奔忙于田间地头,修复江河水利的刘备,再也没有机会捡起曾经的豪情壮志。数十年如一日的在乡间奔走,反而使他成功的扮演了一个未能篡位的王莽。
正如诗云,王莽恭谦未篡时,深受刘备恩泽的大汉百姓们。只知道有一个世上最为平易近人的大司农,给大家的耕种农桑灌溉带来了极大的好处。
而且就算有些地方官所不能解决的冤屈,也能通过大司农得到完美的解决。刘备依旧得到了天下万民的爱戴。甚至被百姓们称为继神农之后,世上最可爱的人。
直到刘备最后在大司农任上病故。刘备出殡之时,万民为之戴孝,为这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天下百姓的伟人送行之时,也没有人再知道他心中那些永远也没有可能实现的争霸之念。
除了知道在合适的条件之下,刘备所能达到的高度的孙策,留给他一声淡淡的叹息之外。与粮食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刘备,在民间得到了五谷粮神的封号!
世世代代的被种田的农夫们,当作了自己保护神,供奉了起来。
而送走了刘备的孙策心中却知道:“这人世间,曾经有一位心怀天下帝王之才,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自己无以伦比的超卓能力!
金子本质果然不会改变,它到了任何地方都会发光的!”
第一六四章 糜家被围
查随着曹军将袁术军击败之后,全军向北挥军而上,直到河南岸开始对袁军败军进行最后的追击。已经明朗的战局,却使得下坯城中的气氛,隐隐的变得十分压抑起来。
路上相遇的人们,总是在谈论着什么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中断了话题。并且行色匆匆的告辞离开,而这些人离开不久,就会有些行动隐秘而怪异的人,从他们先前站立的地方经过。
据说这是新任州牧大人夏候在暗中派出的密探,没有人想被这些突然出现,几乎无孔不入的密探们盯上。不论是心中有没有异样心思的任何人。
这些神出鬼没的密探存在,使得原本还算平静的下坯城里,变得日渐人心惶惶起来。人们的担心如春天的野草一般增长起来之后,就有隐密的有各种谣言,开始在城里暗中传播。
“听说曹军在前线被烧了粮仓,如今军中的粮草又告急了!”
“为了供应军粮曹军将要再次大举清洗下属的各地百姓,包括咱们下坯城!城中所有的可食之物,包括人肉都会被制做成粮草送往前线劳军。而城中富户的财物,则自然会被充军,用以向江南买粮!”
“难道当年咱们徐州死了这么多人,让他们这些曹军吃上瘾了吗?吃人恶魔又回了吗?老天爷啊!”
“天啊,徐州又要血流成河了吗?大家还是赶紧回家,带着家人向江南逃吧!早一日逃走·就早一日安全。若是被堵在了城里,那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妈妈,我不想死,不想被吃人的魔鬼活活的吃掉!爹爹带着小弟与娘亲,咱们逃走吧!”
每一天,都增加一些内容的无数谣言,让人们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但曹军当年在徐州所作的恶行,使下坯城里没有一个人会对这种谣言发出一点质疑的声音。
尽管夏候也下令严查谣言的出处,却根本找不出是谁在传播。城中的每个活人都在议论着这样的讯息。任那些曹军的密探再能干·总不能将这城中的每个人都捉了起来。
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何况这些谣言里真真假假,就算是远离前线的曹军将士本身,也分不清其中的真假。
更不用说本就前科不远的事实,还牢牢的印在徐州军民的心里。
下坯城北,占地广阔的糜家后院一个隐秘的房间里。一盏如豆的油灯发出幽暗的火光。光影里,两个神秘的身影正聚在一张桌前,窃窃私语着。
“糜家主!你家的二公子与那十几位家人,已经到了舒县你只管放心。不过你当也知道,你们糜家已被夏候的密探所盯住。他随时会向你们家动手。
若是还想让你家族中人转移的·就必须在这两日之内完成。不然,等曹操的军命一到,只怕他的大军随后就会封城。那时,你的家人就休想再走脱了!”
听到二弟已经脱险,糜竺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深知谈判要诀的超级大商人感觉这宋定只是在诈自己而已,放松的坐正了身体。
脸色平静的说道:“哦,如此就多谢宋军候了。不过军候还是过虑了,想来那曹军正在全力追击袁绍败军,他们想要回军,至少还要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后。
那时我糜家的产业早已转移完毕·根本不必慌张些什么。让我家二弟先行前往舒县,只是想向贵军表明一下我糜家,对江南军坚定的态度而已。
只要曹军大军不至·他夏候想要只凭着一千有余的郡兵动我糜家,他敢吗?他能吗?宋军候只管放心等些时候吧,等我将这些产业收拾好,对江南的发展也是一份支持嘛!”
宋定有些惊异的看着侃侃而谈的糜竺,脸色十分难看。心中暗想着:“如若不是主公有命,要星火营尽全力保下你糜家的人员,老子才懒得跟你磨叽呢!
你糜家子弟的死活跟咱们江南军有个屁的关系!死光了才好,也少几个祸害乡里纨绔大少爷·将来我们也少些事务。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尽管宋定心中暗怒·但事关重大,他也只能再次劝说道:“糜家主你说曹军会在半月到一月之后才回师下坯·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你可知道曹军那行动如风的豹骑,能日行五百里吗?兖州到徐州·也不过是千里之地。如今你糜家与江南军接触的消息必然已经走漏,按本将估计,最多三日之内他们就会杀来。
你难道还想着曹军会放你糜家一马吗?糜家主为了你家数万人口,还请慎重考虑清楚
“曹军三日即到?”糜竺的眉头瞬间皱紧,做为徐州第一大商人的糜竺虽然自信,但对于军中的秘密部队终究是还是有些外行。
见宋定说的这样严肃,好象不会是虚言恐吓。不由自主的就重视起来。
但糜竺紧盯着宋定年轻的脸庞片刻,细细思索片刻之后。不论如何,他也不愿意相信曹军能有如此强大,行动如此迅速的军队。
“两日之内他们就能跑到千里之外的下坯城来,难道曹军的部曲已经这么闲了。随时能从战场上脱离出来吗?这根本就是他太过夸张了,想不到这江南军中也有如此胆怯之人。
看来还是年纪太小,没有见过真正凶悍的敌人。也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消息,就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幸好我在生意上见过的人不少,倒是险些上了他的当!”
觉得自己已经想明白宋定的计谋,糜竺微笑道:“哈哈,宋军候多虑了,在下会尽快安排好家中的事务,毕竟这是事关家族存亡的大事。在下会小心行事的!”
“哦,明白了!那如此本将告辞了!糜家主自己保重!”对这种自以为是的商贾,宋定可没有那样多的耐心。徐州的商贾再大,又哪里有江南的吴家,甄家实力雄厚呢。
见惯了吴用与甄家那种同时向全天下发货,数十支满载货物的商队,分别从东南西北四门一起出动的壮观景象。普通的商家就算是军中的将领们也是看不上眼的。
送走了宋定之后,糜竺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自己的家人与财物。向着下坯城外转移,他也不想一下转移太多的人与财物。以免惹得夏候直接翻脸。
但即便如此,情况还是变得急剧严峻起来。糜竺得到回馈,糜家的商队开始遭遇一日比一日严厉的检查。已经有数支商队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被直接扣在了州牧府里。
这是以往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糜竺立即明白这是夏候在逼自己去见他,但终于感觉到情况不对的糜竺,却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去了州牧府之后,是不是能安全的回到自己众多卫士守卫的家中。
正当糜竺还犹豫不决之时,离他见过宋定的第四天清晨。还在放心安睡的糜竺,突然被管家叫醒:“家主,家主,不好了,咱们,咱们被曹军包围了!”
被叫的糜竺猛然醒来,惊得翻身坐起,险些坐在了床前的地上:“什么?被曹军包围了!”
完全清醒了的糜竺慢慢冷静下来,反而不再焦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家里还有那样多的护卫,有什么可慌张的!那夏候动手了吗?他倒是胆子特别大。
就不怕咱们直接拿他的头去向江南军请功吗?”。
向来镇定的管家这一回却是惊惶失措道:“老爷,不是,外面来的好象不是那夏候所属的郡兵。他们,他们会不会是江南军那位宋军候所说的豹骑,是他们曹军中的精锐。”
“什么?不可能!随我去瞧瞧!”糜竺的嘴里刚叫出不可能三个字,仿佛是为了让他明白,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一般。糜府的大门上就传来猛烈的撞击。
糜家的家门修建的就算再坚固,也不可能挡住撞城槌的猛攻。等糜竺匆忙的穿好衣服,走到前院之时,正看到自己家那巨大的大门在轰然声里倒下,激起一片高高的烟尘。
早就严阵以待的糜家家兵们,立即开始向着门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