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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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木讷和呆滞。
只是让人觉得坚定的如同木桩,大有风吹云动我不动的架势。
墨非君冷酷的看着那木护卫,看着他不断的重复着什么要追随之类的话,最终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磨机,忍住把他掐死当场的冲动,冷冷的丢出一个字,“滚。”
后来唯恐木护卫听不懂人话,补充了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当他是残弱收容所吗?什么低水准的人都配站在他的身边追随他?
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没有办法保护的人,对待那些没什么档次的侍卫,都能落得狼狈逃窜的人,他从来不觉得这种人有什么价值。
他不需要这样的人追随,更不屑。
要不是蝶衣非得出手掺和这件事情,就算这霓儿和木护卫真的死在殿前,他也不会动容。
没办法,他墨非君从来都是善财童子,更没有为善积阴德的雅好。
值得他出手,值得他在意的人,从来都不多。
以前是没有,现在也唯有云蝶衣。
没有谁一开始就是强大的,但是他绝不收留弱小之辈。
木护卫被墨非君的气息惊的突然诧异在了当场,他方才一心求追随,只为了报恩,并没有多想,如今才恍然忆起眼前这男子是清遥王。
可是以痴呆之名满天下的清遥王何时变成这种绝顶高手?
他还来不及思考,云蝶衣已经对于霓儿的眼泪功力招架不住,微微提高音量,“你们再不走,皇上也许会亲自来寻,那么你们就真的只能一起死了。”
她可以催眠那么多侍卫,却没有闲心再去催眠更多的追兵。
救人救一次就好,太过浪费力气也是对自己的不爱惜不是,她还想省着点力气休息呢。
霓儿一听意识到危机还未完全解除,那眼泪立刻惊天动地的涌出。
木护卫倒是稍微称得上正常,遗憾的看了墨非君一眼,希望来日还有机会报恩。
而墨非君手一挥,便有黑衣人出现,“将这两人,连夜送出八百里外。”
比冥币还廉价的眼泪
黑衣了领命,一手抓着一个,如同提着小鸡的苍鹰,一下子身影消失在了空气中。
空气中传来霓儿还未停息的哭声和木护卫对伊人的安慰声。
云蝶衣对于这些来无踪去无影的黑衣人已经习惯了,她也从不开口问墨非君他经营的势力,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对于这个,她倒是一点也不八卦。
她八卦的,向来都是其他的事情,例如,“看不出你最近还蛮有爱心的,将他们连夜送这么远,是为了避免被其他的人抓住吧。”这话显然是对着墨非君说的。
她向来都觉得他不是那种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人,所以才稍微好奇。
“不是。”墨非君一想起那两人,声音就本能的变冷。
考虑他们的安危?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
之所以把他们送那么远,完全是因为他们太过惹人讨厌。
他不但要眼不见为净,更得保证那两人最好这辈子就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要不然下次云蝶衣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不敢保证能够忍住不出手伤人。
视线随即转移到云蝶衣的身上,笑意浮现,比那银光笼罩的清月更加的清绝天下。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心中升起一种骄傲的感觉,这个女子是自己看上的,真好。
比起那个眼泪比冥币还廉价的霓儿,他的蝶衣不知道要好几千几万倍。
他真不明白怎么会有霓儿那种女子,擅长的除了哭,还是哭。
云蝶衣有时候除了偶尔八卦外,其实对于很多事情都不关心的。
但是他不一样,这宫中发生的事情基本都逃不过他的视线,那强大的信息网不是摆设,白日皇后换了画像导致皇上对霓儿情有独钟,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按说那霓儿既然无心为贵妃,就该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逃离。
结果她竟然那么白痴的把逃命的时间用来哭泣,真是个奇怪的物种。
在皇上身边当差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直到方才之前,竟然不知道清遥王妃的相貌。
这女子,估计也只有那个木护卫那样的人能够欣赏。
对这件事情,唯一的解释是,每个人的品味太过南辕北辙。
现场清理和云蝶衣无关,善后事宜自有墨非君的那些全能下属操办,反正云蝶衣也没有揽事上身的爱好,转身便走进殿内睡觉。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皇后披着素色外衣的身影也转而消失。
她其实无意观望的,只是殿外的动静太大,那些说话声顺着风声溜进房间内,吵醒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冷宫之后,她就变得浅眠,容易被各种声音惊醒。
当她看到墨儿那么厉害的时候,心中有一瞬间的激动。
这么久以来的幻想,终于成为了现实,她的墨儿终于有能力保护自己。
可是看到后来的时候,她才发现眼前的墨儿和记忆中的没有丝毫重叠之处,还是一样的容颜,神态气势,气息言语,却完全不同了,仿佛脱胎换骨般让人难以置信。
尊贵太监1
不是没有过心痛的瞬间,也不是没有过刹那间的难以适应的。
她心痛她的墨儿怎么在会夜间变成冷冰冰的模样,也对他那种陌生的气息难以适应。
可是最终的最终,她的心已经没有丝毫的涟漪,今夜所见,她会当做不曾看见。
无论她的墨儿因为什么特殊的缘由变成了任何模样,都始终是她最骄傲的儿子。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夜突然多了几分妖娆,可是注定一夜无眠的人却只有皇上一人。
云蝶衣和墨非君不会因为这意外的插曲而完全失了睡觉的兴致,皇后也不会因为君非墨的转变而忧虑成灾。
可是皇上,那个坐拥江山美人的帝王,却因为霓儿的离去,夜不成眠。
他成了诗经中辗转反侧的人物,因为那蛊的影响,对于霓儿的感情越来越深,最终难以安寝,便起身去找霓儿。身为皇上,却半夜自降身价去找一个宫女,这未免有些玄幻。
可是却偏偏是事实。
在舞沁之前,所有的妃嫔侍寝,都是翻牌子,然后由贴身侍奉的太监处理这些事情,那些被遗忘在未知角落的女子差不多两月之中,最多能被翻到一次,这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
大多时候,宠幸的对象都是皇后。
可是舞沁出现之后,这个规则就变了,她的夜夜承宠,让翻牌子成了一种没有实际意义的规矩,那些负责侍寝这种事情的太监,也很识相的不再提起此事,免得触怒龙颜。
皇上的寝殿内,总能传出她娇媚的呻yin声,而皇上也乐于享受那些感官带来的新鲜感,每夜都有美人相伴,对他来说,成为一种习惯,如同美味佳肴般不可或缺。
可是突然间,没有了舞沁承huan身下的风情,他有些不习惯。
细想起来,似乎对舞沁也厌倦了,除了有些微的怀念她的软体清香,对于那张容颜失了兴趣,倒是另一张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容颜,引起来他极大的兴趣。
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一下子填满心间,让他连睡觉脑海中都一直浮现她的面容。
若是寻常人突然转移感情对象,为另一个才相逢一次的女子夜不能寐,也许会有一种古怪感,进而去考虑更深层次的问题,可是偏偏皇上不是普通人。
他是帝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更可况,在他的理解中,这宫中所有的佳丽都是为他为准备的,喜欢上她们,该是她们的荣幸才对,突然不喜欢某一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他走到霓儿的房间门口后,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答。
随着他敲门声越发的急促,引来了侍卫的怒斥,“你干什么?”那侍卫是闻声而来,离皇上所站的位置较远,再加上皇上是背对着他的,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皇上的容颜。
他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男子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跑到人家姑娘门前,若不是和里面居住的宫女有什么私情,便是想趁机图谋不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
尊贵太监2
皇上这辈子从未被任何人如此怒斥过,就连他的父皇母后也不曾。顿时把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仪一下子释放出来,带着惯有的发号施令的语气,言辞狰狞,“滚。”
何曾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身着青色衣袍的皇上,并未穿代表他身份的明黄色衣服,所以更加被那个侍卫当成了闲杂人等,而且此刻,那侍卫听见对方这般狂妄的言语,便知他不是和里面的宫女有私情。
那么就是,想趁机玷污人家里面居住的女子吧。
要是真的和里面的女子有什么的,怎么可能在面对他的质问还那么理直气壮,这皇宫中宫女和其他男子产生感情,是必须隐藏的,要不然会引来麻烦,怎么可能这么的不加掩饰。
其他男子?那迟钝的侍卫想到此处,逐渐的走近,“想不到你一个太监,都只有上面没有下面了,还不知反省,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想要非礼里面的宫女。”
这皇宫中,可以称得上男子的,不是太监,就是侍卫。
那些收拾御花园,负责园艺的和御膳房的厨师都会在夜间被遣送出宫,免得祸乱宫闱。
而侍卫一般这个时间要么如他一样执行夜巡任务,要么不得走动,只能休息。
那么眼前这半夜鬼鬼祟祟的男子,便是太监了吧。
此刻他还未完全行至皇上面前,却看见他的衣料名贵,心中更加认定了他是太监的想法,太监经常会有各宫的赏赐,比起他们这些只能领奉银的侍卫,可算是财源广进。
能够身着如此奢华的布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上乍闻被当成了太监,蓦地转身,威严的眉目立刻燃气浓浓的火焰,火山开始从心里喷发,势不可挡,虽然还没到暴跳如雷的地步,但是也相差不远了。
“你敢说朕是太监?”怒火一下子成燎原之势。
那侍卫这次看见转过身来的皇上,听见朕这个称呼,吓的不知道如何自处,可是到了最后,却突然笑出声来,笑声中那讽刺感如同尖锐的刺扎在皇上的心中。
“是太监,你还不好意思承认?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这宫中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太监,没必要羞愧。可是你非但不承认,还假冒皇上,这未免太不知道羞耻了吧。”
随即以一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眼神无限悲悯的看着皇上。
那眼中有对他无法拥有完整的男儿身的同情,有几分对他恨铁不成钢的愤懑,还有一丝对他胆敢假冒皇上,为非作歹的鄙夷,神情复杂的,让对面的皇上怒火攻心。
皇上这边火势滔天,怒极生威。
可是侍卫似乎却如同加诸了神经的厚度一样,对于皇上怒气恍然未见。
那神经岂止是一般的粗,简直可以和地球的广度媲美了。
反应慢了好几拍的侍卫,开始在心中腹诽。
他就不明白了,皇上是眼前这种身份的人可以假冒的吗?
尊贵太监3
连意图对人家宫女行不耻之事,这种念头他都能产生,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太监的,反正德行失守是事情他肯定不止做了这一件,看他这副不认账的样子,明显的是惯犯。
初犯哪敢这么嚣张,早在犯错之前被发觉的时候,都夹着尾巴逃远了。
再说了,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哪有这个功夫出现在这里?
依照皇上的身份尊贵,看上哪个女子,不是自己拐上chuang,就自有人送到他的龙塌上,稍微有些爱慕荣华,又有勇有谋的女子,早就自己千方百计的躺在上面了。
哪里来用的着半夜跑到这里寻欢?
他虽然来这里当差没有多久,不曾见过皇上的面,又因为上级给他安排的区域是负责杂役的宫女区,见到皇上的机会更小,但是不用猜,也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假冒的。
那侍卫到了最后,干脆直接拽起皇上的衣服,把他拖离宫女居住的地方。
之后,还忍不住叮嘱一遍,“宫女们虽然身份不尊贵,但是大多心高气傲,肯定看不上你,你不用肖想了,以后好自为之,别再让我看见你,若是还有下次,我觉得不会这么轻饶。”
太监可以没有素养,大半夜的意图做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却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和他计较了。
虽然挺鄙视这种做了太监还不敢承认,偷偷摸摸的跑来人家宫女的房门前,又大言不惭假冒皇上的,但是念着他可怜,不能享受作为男子的乐趣,也就没必要非得按照规矩处决他。
侍卫在对皇上进行一系列的素质教育之后,终于离去。
如同那天边的云彩,去的随心自在。
可是皇上却气的脸色通红,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因为年老而有些稀疏的眉只得以‘横眉冷对’的姿态看着天边的月,手握成的拳头有些抖动,最后一拳砸在了走廊处的柱子上。
心中的怒火有多旺盛,他砸下的力道就有多大。
于是这位已经神志不大清明的君王,把他自己给砸痛了。
一向皮娇肉薄,没有吃过半分苦头的他,立刻痛的锁紧了眉。
心中火气还未平息,又有丝丝痛意莫名窜进他的身体,两种感觉在心底交汇,形成更大的煎熬,怒火在他的心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霸道的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早已气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想,方才若非那侍卫牵制他的力道过大,而他又不通武功的话,他一定会当场杀人。
可惜,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