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非君揽着云蝶衣,“回去,睡觉。”
她是小孩子吗?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大半夜的穿这么单薄跑出来也不怕着凉?
云蝶衣还回味在那些杀手的除草绝招上,冷不防的又被墨非君抱着怀中,感觉到抵在自己身前的温暖,□□声立刻响起,“不困,所以不去睡。”
寸草不生2
每次都抱,当她是宠物啊,鄙视这种擅自侵犯□□的人。
墨非君低眸,刚好看见她微微撅起的粉唇,沉默了片刻,便放开云蝶衣,动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云蝶衣见状,后退一步。
“你想在我面前表演脱衣秀?我今天没心情看。”
墨非君没有多做什么解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后,强势的披在她的身上,“现在你可以不去睡觉了。”只要她不会受凉,他也用不着担心了。
额?神马情况?
他没有表演脱衣秀的意象,之所以这么反常的在她面前脱外衣,是为了把他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怕她冷?这人今天没发高烧吧。
她纤手探在他的额头,又转而覆在自己的额头,比较着温度。
咦?温度差不多,他没发高烧啊,鉴定完毕。
只是她怎么突然觉得这样的墨非君更加的陌生了,有些犹疑不定的看着她,“你突然转性了,对我这么好,该不会前几天那场雷雨来临之前,那雷不小心劈到你了?”
不能怪她想的多,实在是他太异于寻常了。
这个第一次见面还狠厉无情的差点要了她命的男子,怎么突然间温柔基因选择性表达了,她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把他点化的这么富有爱心。
墨非君闻言,复又重新把云蝶衣抱在怀里,“你是我的。”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算是回答她的问题,她是他的,不对自己的人好些,怎么可以?
这一句淡定的话更是让云蝶衣觉得不可思议,以往她说他的时候,他或多或少会有情绪波动,怎么这次她说他被雷劈了,他都这么淡然自若。
害的她还想了半天的说辞,考虑怎么避过他可能到来的怒火。
弄半天,她做的都是无用功,这墨非君真是反常到了极点。
突然间,云蝶衣感觉到墨非君似乎打算离去,立刻拉住他的衣袖,“你做什么?”
“去皇上宫殿。”声音中冷意尽消,转而成为点点温柔。
“噗。”云蝶衣笑的一脸暧昧,心中想着墨非君该不是被她强行拉去看了一次火热场面,就多了夜中窥视的爱好了吧,真的孺子可教也。
想不到连她都改行不做梁上君子了,他竟然对此事多了几分兴趣,难得。
墨非君停下脚步,看着怀中的云蝶衣,似乎知道她心底所想,“去杀人。”
额?不是去看限制级场景,而是去杀人?
可是杀人还杀的这么淡定的?他这是什么见鬼的修为境界。
况且他这是要去杀谁?杀皇上吗?貌似墨非君没有弑父的爱好,那么就是去杀舞沁了吧,云蝶衣念头百转间,已经开口,“她害的你母后遭此大劫,可是罪不至死啊。”
虽然舞沁害的皇后被当朝罢免,但是真正的幕后之人是君非衣。
她也不过是君非衣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也许有朝一日,会和舞沁成为朋友,所以时至今日,依然觉得她不该死
如此杀人理由
也许这种感觉来的荒谬而没有缘由,甚至如此仁慈也不是她的作风,但是她向来都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不介意发一次善心。
墨非君眉微微皱起,视线凝注在云蝶衣的容颜上,“我杀舞沁,和皇后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他出手相助,只不过因为她可以照顾君非墨而已,并非基于什么母子亲情。
除了保住她的性命之外,他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义务去帮助她报仇杀人,那是她自家的事情,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出手杀人了,为了这个理由,未免太过浅薄了吧。
“额?”这次轮到云蝶衣不解了,“那你为什么要杀舞沁?”
看到他提起舞沁时神情转变成以前嗜血的模样,她会有一种错觉,就是那舞沁不小心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才会导致他如此的在意。
墨非君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冷冽,“你上次不是说,我和她之间有什么吗?我若是杀了她,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话音落地的瞬间,云蝶衣似乎听见惊雷从心中落下,乍然落在心底。
那冲击力不是一般的级别,所谓的震撼人心,也不过如此吧。
她曾在心中设想了千百遍他要杀舞沁的理由,却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么的匪夷所思,为了证明他和舞沁没有什么浓情蜜意,过往渊源,他竟然想杀她。
这证明清白的方式有些鬼神同泣的风范。
“我信你和她没有什么。”云蝶衣抬起眸子,盯着他的容颜。
要是到现在她还觉得他和舞沁有什么的话,那么舞沁死的未免就会太冤了吧。
她不知道舞沁身上有花印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是现在她宁愿相信,是墨非君太过神通广大所致,而且通过今夜那些杀手上演除草一幕,足以证明,他确实是神秘党。
墨非君闻言,脸上扬起天地失色的笑容,不似第二次见面时的那种邪魅的喋血笑意,也不似往日不经意散发出的冷笑。
他此刻的笑,给人一种拨开重重云雾,得见月明星空的感觉。
那种将风华隐于其后,而又破云而出的光彩,比起君非墨那张水晶雕刻的容颜上散发的如水笑意,也不遑多让,清贵中结合了暗夜的魅力和王者的威仪。
他的声音轻轻的落在天地间,“好,既然你信我,我便不杀她。”
杀舞沁的目的只是为了证明给云蝶衣看,他和其他的女子没有任何的瓜葛,既然她信,他也没有必要浪费力气杀舞沁。
他从来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知道众生平等。
他只知道,她的想法和念头,比旁人的性命都重要的多。
她是他的,那么他便不能让她心中对他有半分的误会,虽然她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为什么?”云蝶衣不解。
她是之前觉得墨非君和舞沁应该属于旧时相识的那种,但是这事似乎一丁点都不严重,怎么竟然惹得他动了杀心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爱需要尊严1
而且证明清白这种事情,不是柔弱女子的专利吗?
难道一不小心,她又奥特了,最近开始起来流行男子证明清白?
墨非君的笑依然悬在嘴角,并没有消散半分,那笑意中的惊心动魄,超过人世间一切的绝色风华,“你是我的,那么我便不会和任何女子有关系。”
她是他的女ren,那么他的身边就只会有她一个女子。
他说的只是自己的心意,而非承诺。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多么的震撼心扉,如果说往日的他经常以惊雷似的言语雷的别人里焦外嫩的,那么如今这句话便是如同那春风十里,感染心田。
夜风如梦,编制出一个幻境,将他们两人笼罩在内,其他的事物无法进入分毫。
她的心是他看不懂的存在,他的情是她丝毫未知的世界。
她没有察觉到他在她的心中占有的微不可查的地位,他亦不知对她的那种重逾一切的感情是爱,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缘分。
半晌,云蝶衣看着那皎洁明月,眼中是她自己都不懂的情愫,语气却格外的轻松,“我不觉得爱一个人是生命中的必须,可是我若要爱,一定会先选择将就你。”
她这样的个性,只有祸害他,才不会显得无聊。
墨非君周身突然涌起了威胁的意味,“将就?不能是将就,我只能是唯一。”
爱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世人既然把它称赞的如此玄妙,想必是美好的事物吧,那么既然她要爱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可是将就这个词,他不喜欢。
他随手便可翻云覆雨,这些年,想要得到的从未失败过。
什么时候轮到将就这个词来和他对应了,这个词不好听,他很不喜欢。
此时的墨非君忘了很久以前,他曾把将就这个词加诸到云蝶衣的身上,彼时的他一点都没有觉得这个词不好,真是霸权主义呢。
他此时只是在想,上次她随手很没诚意送的那朵红花,他无论多么用心的浇灌照顾,那花终究是枯萎凋零了,所以现在他要她的补偿,什么好的东西,她能给予的,他都要。
什么喜欢,什么爱,他都不嫌多的。
唯一的前提是,她的东西,他都必须的唯一的拥有者。
云蝶衣没有再说话,墨非君还以为她是不满意他的要求,正准备强势的逼迫她同意的时候,发现她竟然睡着了,并且睡的那么安心。
方才的时候,他抱着她坐在宫殿顶端,只是为了让她不要站着难受。
可是没有料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入睡了,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已经对他完全没有戒心了。
看样子以后要多把她锁在他的怀抱,让她早日习惯他的存在。
倾身跃下,便踩着如银月光踏入地面,悄无声息的进去房间内,依旧抱着她入睡。
当晨曦的那缕光芒照耀进房间的时候,君非墨和云蝶衣都在沉睡,房间外皇后眼见他们并未醒来,也径自离去,嘴角笑意如蜜。
爱需要尊严2
她打算亲自去熬些鸡汤给他们喝,慰劳一下他们。
等云蝶衣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君非墨还没有醒来。
她走出房门,打算在冷宫附近找个修习武功的地方,所以没有目的性的四处行走,在行至冷宫北部的时候,蓦然间一个身影闯入她的眼帘。
她身前不远处的女子身段妖娆,背影聘婷,正是舞沁。
这样的女子行走在这清冷之地,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忽略到她的存在,那抹靓丽的身影衬着周遭人迹罕至的荒凉,如同出现在沙漠中的绿洲,格外的显眼。
再加上当日种种,云蝶衣都印象深刻,即使仅仅凭着一个背影,也能一眼认出舞沁。
只是她不明白,舞沁来这荒凉之地做什么?
不管怎么样,她都决计不会跑到这里来看风景,那么其中,也许有什么内幕也说不定。
好奇之下,云蝶衣尽力隐藏起气息,跟在她的身后,发现舞沁穿过一些幽静的曲径,进了一处偏殿,那里极为简陋,里面的光线暗得几乎到了让人分辨不清楚方位的地步。
而舞沁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昏暗惨淡的光线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前行。
她施施然的行走着,身影在暗淡交错的光线下忽明忽暗,游曳不定。
“嗤”伴随着舞沁点燃蜡烛,房间内的光线立刻变得明亮起来,虽然烛火的光亮不是很强烈,但是对于云蝶衣这种习武之人来说,已经足够将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挑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隐藏好身形,便开始四处打量。
这里到处都透露着一种古旧的感觉,那个蜡烛只剩下大约五分之一的样子,看起来以前的时候,舞沁也经常来这里,那耗损的蜡烛就是最好的证明。
里面的空气散发着腐朽的意味,格外的刺鼻,很明显的,很久未有人打理过。
那腐烂的气味不知道从何而来,这里空间很小,一眼便可以看见全部,纤毫都能在一瞬间收入眼底,周围空荡荡的,一个蒙尘的佛龛和一个打坐用的软蒲格外的显目。
这里许久以前,似乎是个佛堂,而且看起来搁置已久。
舞沁根本没有觉察到云蝶衣在她的周围,表情上闪过一丝的哀戚,而后想到以后就成为自由身,所有的神情又化为释然,一种轻松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她径自走到放置佛龛的古木桌前,看着那画像驻足良久。
定了定心,拿起笔墨旁边放置的砚台开始注入清水研磨,等到墨色生成的时候,开始执笔蘸墨,在那画像上纵横涂抹,过了一会,那画像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上面布满交错的线条,乱糟糟的,如同一团乱麻。
云蝶衣看不出端倪,不明白这破旧的偏殿为什么会有舞沁的画像。
刚才舞沁涂抹掉的那幅画,那画上面的人绝对是舞沁本人无疑,神态相貌完全一致。
看那画像的色彩凝固度,似乎是近几个月前画出的,并不久远。
推脱的帝王爱1
比起这偏殿的年份简直可以称得上崭新了,那么这画像必是后来放置进来的。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画像放进这个奇怪的地方吗?她又为什么要涂抹掉自己的画像?
一连串的疑问在云蝶衣的心中升起。
舞沁在把自己的画像涂抹的面目全非后,转身后退几步,跪在那尘土堆积的绵蒲上,面朝佛龛双手合十,做祈祷状,她的声音便回荡在这偏远的房间中。
“君非衣,如今我已帮你得到太子之位。”
“君非衣,我已不再欠你半分,当年雪夜相助,这么多年的调教栽培,我一次还清。”
“君非衣,你欺骗我的感情,利用我对你的爱,我不和你计较了。”
“君非衣,你和我,自此形同陌路,你是生是死,再与我无关。”
云蝶衣听见这四句和祈祷无关,倒像是诀别的话,心中微惊。
据她所知,君非衣暂时还不是太子,那么如今舞沁这般说法,是已经搞定了皇上那边,帮他得到太子之位了吗?这美人计好大的功效
若真如她所言,那么太子之位想必已经成为君非衣的囊中之物了?
皇上宣布圣旨,只是迟早的事情吧。
云蝶衣正在思考间,舞沁的声音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