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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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到什么,君非墨笑着开口,“忘了给姐姐说了,非墨觉得二皇弟也喜欢四皇弟,在四皇弟去边关之前,他喜欢粘着四皇弟,可惜四皇弟都不理他。四皇弟和姐姐一样,都对非墨好”说完后,又加上一句,“不过非墨最喜欢姐姐你。”
临说完的时候还不忘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让人觉得纯善如同精灵。
云蝶衣听着君非墨的讲述,轻轻的笑出声来,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那非墨觉得君非流那个坏蛋喜欢雨铃公主不?”她很好奇君非墨的答案,想必会和方才一样的好玩。
君非墨闻言立刻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的判断,模样专注的如同勤于思考的书童,“当然喜欢啊,二皇弟经常和雨铃皇妹呆在一起,以前的时候还说过娶妃就应该娶雨铃皇妹那样的,博览好多书。”
倾城奇葩
在座的好多人都被君非墨的话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云蝶衣视线从脸色已经难看的无以复加的君非流身上扫过,之后笑吟吟的看着君非墨,“那是不是在非墨看来,君非流那个破人也喜欢你父皇呢?”
君非墨眨着一张无辜的水眸,如同误入凡间的仙人,清澈无瑕,“姐姐好聪明啊,二皇弟一直都仰慕父皇,迷恋父皇。”
云蝶衣一双带笑的眸子看着君非流,取笑的意味明显的,任谁也无法忽略,“原来二皇子志向如此之大,这次倒真的是我燕雀不知你鸿鹄之志了。
原以为你只是想和你的皇弟们上演倾城之恋,或者对你的皇妹有什么不轨企图,甚至想当你父皇的入幕之宾,坏他老人家一世声明,原来你志在全部。
你的皇兄,皇妹,父皇,你都打算染指;这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只可惜怒气只能伤身,要不然云蝶衣就能因着君非流的怒气,看到传说中的怒发冲冠是什么模样了。
君非流已经坐不住了,直接离开位置,站起身,似乎想凭借着那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的心里多些底气,“你别污蔑本皇子。”
这个云蝶衣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让他这个皇子,如何自处。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定要扳回自己的颜面,免得被不相干的人笑话。
云蝶衣的丹唇中,笑意逐渐流泻而出,眼眸深处,带着一如既往的果断干脆,
“污蔑你?我觉得我有那么闲?我们家非墨方才不是都说清楚了嘛,你对三皇子,四皇子,雨铃公主和皇上都有兴趣。
要不然让我们家非墨去三皇子的宫殿中找找那些侍女,查查看是不是清白之身,不就知道你有没有爱屋及乌的喜欢三皇子宫殿中的侍女?”
她一点也不为有可能坏人家侍女的名声而内疚。
那些侍女都敢衣不蔽体的大秀香艳了,还不巧的让君非墨看见很多次。
君非流都敢不分场合的浪费精子,也不担心精尽人亡。
雨铃挑衅
她一个外人担心什么,每个人都得为她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君非流怒气蓬勃,那些难堪和不满如同春藤般在他的周身滋长,成燎原之势,“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
天下家有哪个女子敢说话这么嚣张,如同针芒扎的别人难受。
天下家有哪个女子敢对于那些旁人避讳的话题,说的轻巧淡定。
云蝶衣闲闲的瞥了君非流一眼,视线从下而上,在他的身上停驻了片刻,“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哪天会不会运功过量,萎靡不振吧。”
是不是女子关他什么事情?又不要他娶。
最终君非流拂袖而去,他不知道再坐下去,云蝶衣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众对她对手。
可怜的他,怒火攻心,影响了大脑神经系统的运行,竟然忘了,他根本就武功不及云蝶衣,到时候动手被揍成花猪脸的肯定是他。
柳轩作为君非流的幕僚,自然也随他而去。
雨铃公主眼见云蝶衣间接的逼走了她最亲近的皇兄,和有些动心的柳轩,优雅的拢了拢衣袖,随着她的动作,墨丝上的簪坠轻轻的摇曳着,
“姑娘可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以后嫁入我皇家,势必弄的皇家难以安宁,这番兴云布的闹腾本事,雨铃佩服。”
说的话客气而暗中带刺,言语中倒是不忘展示她良好的素养。
雨铃公主的话刚落地,君非墨就用一双没有什么杀气的眸子盯着她,
“非墨就喜欢姐姐,雨铃皇妹你要是不喜欢,就自动请嫁去蛮荒,等你离开皇家了,不就看不到了。你看非墨多聪明,这个想法真的不错哦。”
不要以为她那样文绉绉的说话,他就听不出来是在欺负云姐姐。
以前,她每次帮着二皇弟欺负自己的时候,也是用的那种语气。
皇家的什么安宁和他的云姐姐有什么关系,他就喜欢天天看见她,
雨铃公主向来自负才情,对于君非墨不屑一顾,如今看见他说话明显的偏袒云蝶衣,心中有些不快,不过以她的修养,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嘴角那抹虚幻的笑意从未消失。
诗会风波1
她起身离座,佯称身体不舒服,告退。
宫宴此时也快接近尾声了,空气中的寂静归于喧嚣,大家热切的攀谈声响起。
因为宴会是设置在殿外,所以御花园中的秋日花香飘渺的传来,萦绕在宾客的指尖,无声的流转,似乎不舍散去。
冬日的迷国和云蝶衣记忆中的现代时空一样冷,她已经穿上了锦裘,正拿着古籍翻看,视线在那些繁体字上流连,突然有些怀念简体字。
原本轻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有冷风灌入,吹散了房中的浅香,云蝶衣一张脸上染上了埋怨之色,她向来怕冷,所以冬日基本成蜗居状态。
在这古老时空,没有空调,地暖什么的,已经够摧残人了,如今又冷风侵袭。
正准备出言指责,却意外的看到来的人是君非墨,嘴角立刻浮起一抹笑意,“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乖乖呆着多舒服啊。”
君非墨被冻的微微发红的脸上,浮现着笑意,行至云蝶衣的面前,看了一下她手中的古籍,然后说起来意,“今天是诗会比赛呢,据说有好多好玩的,姐姐带非墨去,好不好?”
诗会哪有什么好玩,不过是自诩风流的一群人比试诗词而已。
中国五千年已经流传了那么多经典诗词,她实在没有兴趣再去听那些读书人卖弄文采。
更可况,她怕冷,想不到换了时空,明明的不同的体质,却对于冷依然有莫名的排斥。
正想拒绝君非墨的请求,告诉他去诗会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却在看到那双期待渴望的水眸时,到口的话变成了,“好。”
君非墨一听喜逐颜开,抱着云蝶衣,“非墨就知道,姐姐对非墨最好了,母后说投给我桃子,就应该还给她琼楼。所以非墨以后给姐姐好多房子,好多琼楼。”
皇后说,投给他桃子,就应该换琼楼?云蝶衣把这句话在心中重复了一遍。
她没给他桃子,而且为什么要还琼楼呢?
这是什么情况?
她把手中的古籍随手放在香木桌上,然后好奇的看着君非墨,“你母后说的是,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诗会风波2
君非墨点头,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由垂落的墨丝,“恩,母后是那样说的,非墨好笨啊,没记清楚”
云蝶衣起身关起房门,在阻止冷风侵入之后,看着君非墨,笑意点点浮现在眼中,“恩,以后别人对你好,是要还,不过姐姐对非墨好是天经地义的,非墨就不用还了。”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这句出自【诗经,卫风】的诗句,她没有想到这个时空也有流传,原意只是指受人恩惠,当思真心报答。
宋代朱熹认为它是表达感情的,古代又有女子投掷男子以木桃,男子回之以美玉,定情的说法,想到这里,云蝶衣漫不经心的看了君非墨一眼。
他应该不知道这句话可以用来表达感情的吧。
君非墨看着云蝶衣,凝神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样子烙刻在心中,自从他失去以前的记忆后,母后曾经教过他很多表达感激的句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可是他最喜欢这句,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他觉得自己好笨啊,这么简单的句子都记不大准,虽然已经在心中默诵过很多遍了,竟然还会在云姐姐的面前不小心说错,不过他真的好喜欢这句。
云蝶衣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动身和君非墨去诗会。
离开云府后,君非墨拉着云蝶衣,一路上兴奋的手舞足蹈,对于街道之上贩卖的各种物什都有浓浓的兴趣,拿着这个看着哪个,如同顽皮的孩子。
他拉着云蝶衣走到一个面具摊位前,拿起一个纯白的兔子面具,给自己戴上,然后手在耳边做出可爱的动作,微微的吐了一下舌头,“姐姐觉得这个好看不?”
云蝶衣笑着给摊主付过钱,“好看,姐姐买给你吧。”
他这样童真的模样其实也挺好,不需要为很多事情操心忧虑。
君非墨显然对于这兔子面具,爱不释手,笑颜逐开,可是在转身拉着云蝶衣离开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什么,突然把那兔子丢到摊位上,“这个我不要了。”
神情变化的速度有点快,略微有些任性的感觉。
诗会风波3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他,“怎么了?”
她认识的君非墨一直是乖巧的模样,很少会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
难道是这兔子面具,有什么问题?
君非墨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纠结的情绪,眉目纠结在一起,“母后教过非墨,兔子东跑西跑,衣服不如新的,人不如旧的,说这是表达感伤。
非墨不要和兔子有关的感伤,不想要兔子,非墨只要快乐,这样才能把自己的快乐分给姐姐,让姐姐和非墨一样,无忧无虑。所以非墨不想要那个兔子”
鉴于君非墨强大的词语翻译能力,云蝶衣这次立刻就明白了,他方才说的那个关于兔子感伤的典故是,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不如新,人不如旧。
其实兔子和感伤无关,可是在君非墨那里,竟然成了密切相关的。
不知道那些研究古籍的先贤会不会窘的,在坟墓中顺便表达一下深深的无奈。
可是听到他说,想把他的快乐分给自己,云蝶衣的心中有暖流趟过,静默温和。
因为想要分给她快乐,所以不要感伤,因为不想要感伤,所以不要兔子面具。她从不知道自己在君非墨的心中,竟然有如此重的地位。
虽然他表达的那么凌乱,她却听懂了他的心意。
紧紧的拉着他的手,希望可以看着他生生世世都这般无忧。
君非墨的脸上此时已经重新露出笑容,比冬日的阳光好多几分美好。
等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他们来到了碧波园,是京中的一些文学雅士集资筹建的场所,专门为了诗词切磋,聚会吟诗而存在的。
偶尔也会有很多的人来参观景致,其中一倾千里的碧波最为出名,故名碧波园。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移植的奇花异草,错落的凉亭内基本都有名人题词,以此增加风韵,面积较小的湖泊旁,大多有假山嶙峋,奇崛险怪。
君非墨拉着云蝶衣穿梭在人群中,直接朝着人群最为拥挤的地方而去,“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诗会举办的地方,因为肯定有很多人和非墨一样,是来看诗会比赛的。”
诗会风波4
他以前的时候没有出过皇宫,这段时间最熟悉的路线,就是皇宫和云府之间,所以没有来过这里,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迷路。
听着君非墨颇为可爱的推断,云蝶衣嘴角牵起笑意,视线从方才对景致的观赏中收回到眼前较为密集的人群。
此时诗会正在报名阶段,君非流和柳轩这种人自然是少不了出面的。斗志昂扬的,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脸上的那种笑,让人顿时觉得三餐无味。
过了大概一刻钟,诗会正式开始。
当主持的人念出君非墨的名字,让他去写出自己的诗句参赛的时候,云蝶衣稍微愣了一下,方才君非墨一直和他呆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报名。
世界玄幻了?还是那个主持的人也华丽丽滴穿越了?
她视线扫视到君非流的身上,看到他嘴角欠揍的笑意时,才恍然明白,是他无耻的陷害君非墨,帮他报名,想看君非墨出丑。
而君非流已经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拿着紫毫,尚未在宣纸上落笔,“忘了告诉你,本皇子念及皇兄才华横溢,就替他报名了,这里的人还是卖本皇子几分薄面的。”
这番话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可是明显的是对着云蝶衣和君非墨说的。
云蝶衣看着君非流的方向,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我替他,既然这里的人脸皮都和你一般厚,尚有薄面卖给你,想必这种替考的小事也不会难为你。”
不是脸皮厚道了一定地步,怎么有薄面卖给君非流这种智障。
没有厚脸皮的供应来源,怎么能满足君非流的需求。
君非流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对他来说,让云蝶衣出丑比让君非墨出丑更加的痛快,他被她轻视的太久,刚好有了这大好的机会,一雪前耻,他绝对不会错过。
比试的时候,云蝶衣的位置和柳轩相近,她拿起羊毫末端,轻轻的在端砚上蘸了一下,就着已经研磨好的墨,却迟迟不动笔。
正在思索应该借用哪位古人的诗句,这次比试没有主题限制,古代流传千古的诗句那么多,是需要好好筛选一下。
诗会风波5
过了一会,柳轩的诗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