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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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不如闻名。”西门疏得出评论,这家伙两个字,幼稚。
甘力雨嗷嗷叫,放开王嬷嬷,蹭到西门疏面前,潋滟的眸波流转,伸出手,戳了戳西门疏的肩,不满道:“什么叫见面不如闻名?你二哥我邪魅不羁,风流逗趣,俊美迷人,而且,我们还一起洗鸳鸯浴呢!你怎么能嫌弃二哥呢?”
鸳鸯浴?西门疏听到这两个暧昧的字眼,联想到上次药浴事件,她跟木夜算是洗鸳鸯吗?
想着想着,西门疏面颊不由得染上红晕,越发透出几分妖娆风情。
甘力风瞪了甘力雨一眼,拍着西门疏的肩,解说道:“别听他胡说,那次是你不小心跌进水里,他跳下水去救你时才知道自己不会水。”
提到丑事,甘力雨颇为不屑的嗤道:“我现在会水了。”
突然间,西门疏想去质子府见木夜。
当着甘力风跟甘力雨的面,她当然不敢这么说,只能以身子不舒服为由,让王嬷嬷推她回玉溪宫。
甘力风舍不得她走,甘力雨也舍不得,但西门疏的理由,让他们不好开口留,就连甘力雨也不好意思。
“王嬷嬷,你推我去质子府,可以吗?”西门疏每次让王嬷嬷做什么,都用祈求的语气,这比命令的语气更令王嬷嬷难以拒绝。
若说她去别的地方,王嬷嬷肯定不同意,但是质子府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知是天意,还是木夜跟西门疏有缘,当墨见西门疏出现在质子府门口时,整个人震惊住了。
为了阻止木夜进宫,墨以下犯上,不顾后果点了木夜的穴,强行将他留在府中,谁知她从宫内跑来质子府了。
“抱歉贵妃娘娘,你来得很不巧,主子不在府中。”墨睁眼说瞎话,只是话音未落,木夜就愤怒的杀出来,他的谎言赤裸的被当事人拆穿。
西门疏目光从墨身上掠过,落到满是杀气木夜身上,她了然了,墨不待见她。
王嬷嬷危险微眯着双眸,任何试图阻止公主撮合他们两人的人都得。。。。。。
墨吞了吞口水,没有一点谎言被当场拆穿的窘迫,反而镇定的问道:“主子,您回来了?”
西门疏眼角一抽,暗忖,他应该这样问,主子,您这是要出去?
见到西门疏,木夜的怒火瞬间烟雾弥漫,懒得跟墨计较,问道:“嬷嬷,你怎么带她出来了?”
“她想见你。”王嬷嬷老实回答。
西门疏只觉脸颊一热,嬷嬷,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木夜表面平静,没掀起任何波澜,内心却在掀风鼓浪。
西门疏清咳了一声。“在宫里待太久,有点闷,想出来透透气。”
墨睨了她一眼,宫外这么多地方,什么地方不能透气,偏偏跑来他们质子府,若不是怕太子一掌劈了自己,墨真想提醒她,有夫之妇,别来惑他家太子。
木夜瞪了墨一眼,他们多年主仆,默契十足,墨一个眼神,便知他在想什么,对着王嬷嬷说道:“嬷嬷,您先回玉溪宫,明日一早,保证安全将她送回去。”
“主子。”墨一听不乐意了,太子这是要留人家过夜。
“闭嘴,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算。”木夜狭长的凤眸陡然沉下几分,神色极为不悦。
“不急,只要你能保证她的安全,跟她腹中孩子的安全,过几天送回宫都没事。”王嬷嬷很体贴的说道,有她在玉溪宫守着,谁会知道贵妃不在寝宫里。
墨恨不得一掌拍死这老太婆,前提是他是她的对手,他想拆散他们,她却撮合他们,他们就注定是敌对。
还有九天,太子就要离开了,原本他就觉得度日如年,他只希望这九天能平平安安度过,她们却非要给他整出事儿来。
御书房。
“他没逃到边关去?”东方邪问向甘力雨。
甘力雨敛起慵懒卖萌,潋滟的眸中满是认真严肃。“没有了。”
“没有。”东方邪摸着下巴,冷冰的嚼着这两字,没有去边送,那他会逃到哪儿去?
在苍穹国,已经将他封杀,只要一露面,准被人发现。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甘力风开口。
“什么问题?”甘力雨跟东方邪异口同声问。
“当时救走他的人是谁?”甘力风看了两人一眼,停顿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以东方臣的本事根本无法逃脱,我们只要查出救走他的人是谁,不怕东方臣不落网。”
东方邪沉思,当时他杀进皇宫,一剑斩下东方臣的头颅,东方臣毕竟是一国之君,以帝君的身份葬入皇陵,然而,却在下葬那天,发现那个东方臣是假的,被易了容。
真正的东方臣还在人世,打蛇不死,必被蛇咬,这样的照例太多。
东方邪眼眸危险地眯起。“这个人能在我们杀进宫之前将东方臣救走,还为他准备一个替身,拖住我们几天时间,让我们无从查起,一定有很密集的情报网,甚至可以说是我们认识的人,清楚我们整个计划,心思缜密。”
甘力风跟甘力雨沉默,当时攻城逼宫,他们两兄弟并未参加,所以,对当时的情形他们不是很清楚。
东方邪睨了一眼甘力风,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沉思了下说道:“彻查质子府。”
除了木夜,东方邪想不到还有谁更痛恨自己。
甘力风跟甘力雨面面相觑,甘力风说道:“彻查质子府,会惊动淑太妃。”
众所周知,燕临国质子是淑太妃的外侄,淑太妃对这个外侄视如己出,将他保护在羽翼之下,没有谁敢去找他叫嚣。
“母妃那边,朕会去说,我们被他耍了太久,他也逍遥得够久了,是时候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质子永远都是质子。”东方邪犀锐的目光带着凌厉光芒,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威慑力骇。
甘力风犹豫,怎么说木夜也算是小妹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恩将仇报,彻查他的质子府呢?
甘力雨似乎看出自家大哥心思,上前一步拱手,毫不迟疑将彻查质子府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莫将愿意领命。”
东方邪点头,他本就打算让甘力雨去,接着又说道:“每个人查清楚,还有,特别是打入冷宫的阳舞帝后。”
“是。”两兄弟掷地有声,有着身为军人雄厚的魄力。
东方邪深邃的眼中寒芒迸射,冰冷如玄铁,冷声道:“宁可错,不可漏,必要时,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茶花园,茶花飘香,清风拂过,沁凉的空气带着冷意拂过心田。
西门疏欣赏着茶花,在万花中,她特别钟爱茶花,也喜欢它的芳香。
“府外有人监视,府内却没有,尤其是在茶园。”木夜冷魅的声音响起。
“小心驶得万年船。”西门疏并未因他的话,而大意起来,她深知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木夜抿了抿嘴,却没再相劝。
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良久,西门疏才开口问道:“这些茶花都是你亲手种的吗?”
西门疏特意加重“亲手”两字,其实她知道是他亲手所种,为了打破那份宁静,她才明知故问。
“是。”木夜点头,蹲下身体,撮近那株茶花,指腹抚摸着白花的花瓣。
西门疏就这么看着他,在茶花的映照下,褪去了那份锯傲的冷若冰霜,整个人有着矜贵惑,眼波流转之间,透出令人心悸的魅力。
狭长的凤眸,眼角微微上挑,含着一抹风华逼人的光芒。
“茶花很难种,尤其是在苍穹国。”西门疏之所以钟情茶花,除了它本身对她的惑,便是因苍穹国难种。
因为稀少,所以珍贵。
整个苍穹国境内,恐怕也只有质子府才种了这么一大片,她很好奇,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种活的。
“有楚南国难种吗?”木夜脱口而出的反问,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微微蹙眉,却没展露出太多的情绪。
“楚南国?”西门疏黛眉轻挑,有些不解他为何用楚南国来比较,不是应该用燕临国吗?
“只要有心,就能创造出奇迹,何况是种茶花。”木夜目光悠远的望着北方,一抹思乡之情在他眸中一闪而过,快得让西门疏都没机会捕捉到。
“是啊,只要有心,没有什么事是完成不了。”西门疏喃喃念着,陷入某种情绪中,眸中流露出的竟是某种伤楚。
木夜余光捕捉到,只是微微一愣,却没去窥视她的内心。
她很美,西门疏是强势中带着惊艳,而她是柔弱中带着绝艳,她们身上都散发出一种光芒,那是一种很耀眼的光芒。
只需一眼,便会被她们的长相沉沦。
“你真要离开了吗?”西门疏突然问道。
木夜一愣,敛起复杂的思绪,点了点头。“除去今日,还有八天。”
八天对他来说,眨眼就过,对墨来说度日如年,他是眼巴巴的盼望着自己能提前。
父皇病危,他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他也想守在他老人家的身边尽孝,只是,想到要离去,心空得闷。
疏儿的尸体暗中运回楚南国,按理说,他在这里没有留恋,却不知为何,她成了他莫名的牵挂。
在他们因媚毒,行了周公之理,又得知她是第一次,他甚至想过,娶她。疏儿死了,他是楚南国太子,将来的皇帝,他不可能为了疏儿守身如玉,终生不娶。
只是,面对她对这件事淡然处之的样子,想问她愿意跟他走吗?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哦。”西门疏垂眸,轻轻的哦了一声。
“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木夜问,西门疏抬眸凝望着他,木夜又说道:“如果想去,我陪你。”
“枫树林。”
枫树林,南城八百里外的一个富饶的城镇上,枫树林在河的对面,阳江河贯穿了丰盛城,有鱼米之乡之称。
丰盛城好似受过诅咒般,每一年必有一次水患,却不会选在秋季丰收时,大多在冬季,或是春季面临洪水泛滥。
此季正好是秋季,所以木夜想也未想直接答应。
从帝都城动身,一天一夜便可达枫树林,西门疏的腿不方便,当然不能一天一夜赶路,所以,木夜计划,分两天,来回便是四天,玩二天,拿一天来备不时之需,八天除去七天,他必须在一天之内完成公事。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天不见亮。
他没告诉墨,因为墨会阻止,留下一张纸条,没说明原因,只说七天后回来,带着西门疏向枫树林的方向而去。
出了南城,一身男装的西门疏掀开帘子,看着驾驶马车的木夜。“我们就这么走了,真没问题吗?”
西门疏不担心皇宫里,有王嬷嬷在,她放心,而是担心墨,西门疏能感觉到墨对她的敌意。
木夜是将墨骗出去,才带着她偷偷离开。
“没问题。”木夜保证,墨就算是发现他们离开了,他也不可能出来找他们,他们都走了,他再走,事情谁来处理。
有了木夜的保证,西门疏安心了,放下帘子,靠在马车里休息。
本来一天一夜的路程,木夜心疼她周车劳顿,刻意放慢行进速度。
才赶了一个时辰路,西门疏只觉一股酸味急欲涌出喉咙。
西门疏捂住嘴,掀起窗帘,趴在窗户上干呕,他们走得太急,都没吃早膳,肚子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
马车未停,木夜掀帘冲了进来,不等她回身,已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很难受?”力将对光由。
“这药。。。。。。呕。。。。。。”西门疏推开木夜的怀抱,趴在窗户上呕吐,依旧什么也吐不出来。
木夜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呕完之后,揽入怀中,见她脸色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可好些了?”
西门疏软软靠在他怀里,小脸贴在他胸膛蹭了蹭,手揉着胸口。“没事,只是胸闷,有点头晕。”
“再坚持一会儿,大概再走半个时辰便有客栈。”将她搂在怀里,木夜拿过披风,将她密实地盖在她身上,免得不小心再着了凉。
“嗯。”西门疏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似的问道:“这样呕吐的反应,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以前她怀孕的时候,开始的时候也这样呕吐,没想到假怀孕的反应也这么明显。
“服下第二颗药丸。”木夜顺着她的青发,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想到疏儿初孕时。
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她晕倒在自己怀中,诊断她有身孕,她的喜悦,他的悲痛,最终,她的那份喜悦化解了他的那份悲痛。
西门疏默默的推数时间,心里哀鸣,她根本没怀孕,却要承受怀孕之苦。
“没有解药吗?”西门疏想,她不在宫中,没必要再装了。
“没有。”木夜直接戳破她的希望。
“可是。。。。。。”西门疏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她如今是女扮男装,一路上若是让人见到一个男人吐得跟孕妇似的,肯定会联想偏偏。
西门疏不抱希冀了,木夜见她好受一点了,才出去重新驾驶马车。
半个时辰后。
“蕊儿,客栈到了,我们进去。”木夜跳下马车,掀开帘子,手伸出西门疏。
西门疏愣住着,他叫她蕊儿,他这是第一次叫她,听到耳里甜在心里,也有一股酸味,他们认识近十年,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西门疏,而这具身体跟他认识才多久,就叫得这么亲密。
蕊儿。。。。。。蕊儿。。。。。。
“蕊儿。”见她不动,木夜又唤了一声,他这次带她出来,将一切抛之脑后,与她就如情人般。
“哦。”西门疏回神,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还会在乎称呼吗?
西门疏伸出手,指尖碰到木夜的手心,猛的将手缩了回去,木夜蹙眉。“怎么了?”
西门疏环视一眼马车内,并没见到轮椅,说道:“轮椅忘了带。”
他们走得太过于急,木夜是抱着她离开,直到将她放到马车里,一时她也没注意到轮椅没带。
“这里已经离皇城很远了,我们都有乔装,不会被人发现。”木夜目光心疼的看着西门疏。
西门疏凝视着他,他们是乔装了,自己女扮男装,而他,不是一贯的华服,只是一身简单的灰色外袍,即使贴了胡须,却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是成熟,更勾人心魂。
西门疏这才放心的将手放到他手中,木夜紧握住,微微用力,往自己怀中一带,将她抱出马车,本想将她抱进客栈,西门疏却不许。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公主抱抱的姿势走进客栈,成何体统,她也不想被别人用诡异的目光观赏。
木夜坚持不过她,只能将她放下来,扶着她走进客栈,在她勤奋努力锻炼下,能下地行走,只是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也不能走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