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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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九儿猛的抬头,眨巴着双眸望着他,火气一上来,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厉声道:“除了她,你还有雪儿?”
一个她都快心力交瘁了,若是再冒出来一个,她会崩溃。
端木凌然微微蹙眉,握住她的肩,一字一句,说道:“我爱的人是凌雪。”
“凌雪?”九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望着端木凌然。
☆、第214章 溜走
“端木凌雪。”端木凌然将端木凌雪带名带姓的说出,在外人面前,他从来没大方的承认过,他跟雪儿的恋情见不得光,人言可畏,他不怕别人对自己说三道四,但他怕雪儿被人说三道四。
名誉与名节,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有多重要,他比谁都清楚。
“端木凌雪。”九儿喃喃的念着,倏地,恍然大悟,瞳仁一缩,随即瞪大,仿佛要将眼睛珠子给瞪出来。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许久之后,九儿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她却听得如此真实,她想自欺欺人都不可以,咽了咽口水,问道:“你爱的那个人是端木凌雪?”
“是。”端木凌然掷地有声的回答。
“可是。。。。。。她是你妹妹,你们是兄妹,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妹妹,你们这是乱。。。。。。”伦字九儿说不出来。
“那又如何?”端木凌然眼神锐寒如同冰峰,如果雪儿愿意,就算为了她,与天下人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那又如何。”九儿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激动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衫。“这是不对的,你们不能这样。”
“爱上了,没有对与不对,只有爱与不爱,我爱雪儿,无论她是我的妹妹也好,不是我的妹妹也罢,我都爱她。”端木凌然眸光里,带着一股浓烈的坚定与执着,一种爱了,不顾一切,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万死不辞。
九儿一颗心揪了起来,抓住他衣衫的手微颤着,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压抑住反感,让自己镇定自若,平静的问道:“那她呢?”
“当然。。。。。。”端木凌然一开口,顿时戛然而止,若是以前,他会很坚定,很自信的说“当然”,但是现在,他心里没底了。
雪儿以前是爱他,他知道,可现在呢?雪儿还爱他吗?即使有爱,但那份爱已经被割分得所剩无几了。
“那她呢?”九儿不放弃,执着的问,他闪躲的目光,难以启齿的表情,都告诉了她答案,给了她希望。
“爱。”良久,见她一副不死心的样子,端木凌然吐出一个字。
“骗人。”九儿嘶吼一声,松开他的衣衫,抬手指着他的脸与眼睛。“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通通都告诉我,你在骗我,你在敷衍我。”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端木凌然再次选择逃避,一把将九儿推开,跃起身冲了出去,九儿将他心中那道伤口越撕越开,痛得他承受不了,又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大叔。”九儿反应过来,立刻追了出去,站在门外,失去端木凌然的身影,她却不知道从何找起,更不知道他朝哪个方向跑去,只能站在原地跺脚。“端木凌然,你给我出来,端木凌然,我恨你,我恨你。”也爱你。
“端木凌然,你再不出来,我就跑回去毁了你酒窖里的酒。”回应她的,只有吹来的冷风。
九儿怒不可遏,转身跑回酒窖,她说到做到,真将酒窖里的酒全毁了,这些酒可都是佳酿,有些甚至是其他国家送来的贡品,全被九儿给砸了。
当九儿抱起最后一坛,准备砸时,一股熟悉的酒香味儿扑鼻而来,这酒香味她太熟悉了,是她的国家的酒。
穿开封,九儿闭着眼睛,深深的嗅了嗅,果然是家乡的酒。
九儿抱着酒坛席地而坐,独自品尝着佳酿,越喝越贪杯,等她喝光了整坛酒,她也醉倒了。
翌日,摄政王大婚,普天同庆。
梳妆完毕,西门疏将绣有鸳鸯的喜帕盖在自己头上。
“王妃。”雅儿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王爷为了王妃的安全,王妃是苍穹国的人,在楚南国没有娘家,王爷也没有费尽心机给王妃安排娘家。
王妃就在王府,只需要王爷来接人到大堂拜堂,不需要凤辇,这时辰还早,王妃就将喜帕给盖上,会不会太早了,转念一想,王妃是苍穹国的人,苍穹国跟楚南国女儿家成亲那天,规矩与习俗都不太一样。
“雅儿,你到院子外去等,我们家乡的习俗,新娘在盖上盖头那一刻,直到拜堂结束,都不会说一口句。”西门疏揭开盖头,对雅儿说道,随即又放了下来,因为她怀孕,没笔直的坐在凳子上,而是靠在榻上。
“是。”雅儿福了福身,退出房间,将房门关上。
听到雅儿走远的脚步声,西门疏扯下盖头,低声说道:“甘力雨。”
西门疏怕他没听到,索性提高音,又担心被隐藏在外面的影卫听到,又不敢太大声,连叫了甘力雨三声,都没回应。
心咯了一下,西门疏暗忖,甘力雨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暗骂该死的甘力雨,他可以再不靠谱点吗?他要是真临阵脱逃,她就不帮他在雪儿面前说情了,她就不帮他将他给雪儿的休书偷出来。
在西门疏看来,他跟雪儿之间的问题,就是这封休书,雪儿已经明确的表明出,她依旧爱着凌然,但不会跟凌然再续前缘。
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做决定之前,不会那么疯狂的不管不顾了,她不能再自私了,将对凌然的爱深藏在心底,将对孩子们的爱展露在脸上。
“甘力雨,你再不出来,我会让你深刻的知道后悔是怎么的残忍。”西门疏恐吓道,还是没回应,西门疏不淡定了,万事俱备,只欠甘力雨了,他不会真在这节骨眼上将她弃之不顾吧?
这家伙了太不靠谱了,也太没责任心了,把雪儿交给他,她要重新考虑一下,她怎么能放心将雪儿交给这一个没责任心的人。
“二哥。”西门疏要捉狂了,恐吓威胁她都做了,甘力雨却依旧不露面。
“知道急了吧?我这是在教你尊老爱幼,我是你二哥,你却连名带姓的叫我,也没见你连名带姓的叫大哥,你也太不给我这个二哥面子了。”听到西门疏叫他二哥,甘力雨现身了,慵懒的靠在垂帘后,眨着一双媚惑的眸子。
明明很诱人的一张脸,西门疏却有股冲动,冲上去将这张脸撕碎。
若不是看在他们没有时间的份上,西门疏肯定跟他没完,这次她记下了,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也要用这招来对付他,除非他叫自己姑奶奶,否则绝不现身。
“快点,没时间磨蹭了。”西门疏几下将喜服脱了下来,甘力雨也没再犹豫,既然都答应帮她了,他就不会临阵脱逃,快速脱下外袍,两三下将喜服穿在身上。
西门疏从床底下拿出她准备好的包袋,系在甘力雨腰上,将喜服放下,还真别说,真有点怀孕的味道。
三两下帮他扎好头发,取下自己头上的凤冠戴在甘力雨头上,西门疏换了一件华丽的衣裙,将自己秀发盘了起来,带满了头饰。
“你这是在干嘛?”甘力雨掀开喜帕,无比好奇的问道。
“我要混出去,你是要我女扮男装吗?”西门疏指了指自己的隆起来的肚子,她若真女扮男装,一走出去,这肚子就露馅了,装丫环也不好,哪家丫环挺着个大肚子到处乱跑。
今天王府里来了不少宾客,其中也有那些官商的夫人,带着怀孕的夫人来参加王爷的婚礼,也不足为奇。
甘力雨默了,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这里是什么?”
西门疏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费话,躲在房间里,一直到端木夜进来身后带着两个嬷嬷,一右一左扶着甘力雨走出房间。
两个嬷嬷在扶着甘力雨时,她们感觉到甘力雨的骨架与女子的不一样,她们也没敢多言,人家王爷喜欢,今天是王爷大喜之日,她们两个被王爷从宫里调出来,充当喜婆,若是说错话,她们脑袋就不保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奇心过重,会害了自己。
直到暗中的影卫离开,西门疏才松了口气,她可要快点离开王府,若是被木夜发现跟他拜堂的是甘力雨,她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等她离开王府,木夜若是发现,他也不会伤甘力雨,没有心情,他肯定是急着找自己。
西门疏一手扶着腰,一手用锦帕时不时擦着额头,碰到她眼熟的人,她就用额汗的动作挡住她的脸,遇到陌生人,她也不在乎。
借着王府热热闹闹,西门疏穿梭在人群里,大大方方的走出王府。
踏出王府大门,西门疏松了口气,她总算是成功出来了。
然而,人不能得意忘形,会乐极生悲。
“甘六小姐,这是要逃婚吗?”一道调侃的声音响起。
西门疏一愣,后背一僵,这声音好耳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转身四目相视,西门疏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又叫住她的君莫离,有过目不忘的她,岂会不知道此人是谁?
“甘六小姐,怎么,不记得在下了吗?甘六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要不要在下再自我介绍一次。”君莫离俊美的脸上挂着邪肆的笑,他本想出来阻人,岂料人没被他阻到,反而撞见逃跑的新娘。
视线落到她隆起来的肚子上,嘴角闪过玩味,真有意思,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奉子成婚,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他惊讶。
“不必。”西门疏清冷的声音扬起,没时间与他纠缠,在她转身欲离开,君莫离身影一闪,扣住她的手肘,阻止她离开。“放手。”
“准新娘要落跑,在下实在是很好奇,在大堂等着皇上一到,就拜堂的新娘又是谁?”君莫离调侃的问道。
“与你无关。”西门疏甩开他的手,清冷的眸光警告的睥睨着。
莫君离一愣,端木夜睥睨人,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她睥睨人,给人一种凤临天下的感觉。
眼睁睁的看着西门疏离开,他却不敢上前阻止,也不想,婚礼变闹剧,就算摄政王的名声不被毁,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莫君离甚至很期待,拜完堂之后,端木夜在新房里,担开头盖见新娘不是甘蕊儿,他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一怒之下,起兵功苍穹国。
这种事被他撞上了,他当然不能不管。
身影一闪,莫君离再次扣住她的手肘,阻止她离开。
“你若再不放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西门疏冷声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可没耐心应付这人,逼火了她,毒针插进他体内,见血封喉,再洒一点化尸粉,让他尸骨无存。
“你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方便,你觉得你能走多远?”莫君离问道。
西门疏目光一闪,将滑落在两指间的银针收了回去。“你要助我一臂之力?”
莫君离笑得高深漠测,扶着西门疏朝他停着的马车走去。“坐我的马车,没人敢挡你,有多远跑多远。”
西门疏黛眉一蹙,他还真当她在逃之夭夭吗?她知道莫君离的身份,他是北苍国的王爷,老皇帝一死,他就是下一个端木夜,摄政王非他莫属。
他跟端木夜是一类人,不贪图皇位,却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连皇帝也要听他的。
“目的?”西门疏不觉得这人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在这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多,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做惹火烧身的事。
“婚礼变闹剧,你不觉得让人很期待吗?”来到马车前,莫君离将她扶上马车,还送佛送上西,给驾驶马车的人交待了几句。
这的确是很合理的理由,西门疏在放下垂帘时对君莫离说道:“你的期待会成空。”
放下马车,没再多言,有人好心的帮她,反正她也要去雇辆马车,有人将马车借给她,没理由拒绝。
她现在有孕在身,拒绝人家的好意,就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西门疏心安理得的接受莫君离的帮助。
君莫君双手环胸,目送渐渐远去的马车,直接消失在视线内,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自信的弧度,抬手朝空中打了个响指。
黑衣人出现在君莫君身后,单膝落地,恭敬的叫道:“王爷。”
“跟上去。”君莫君命令道,他还有重要事,必须留下来,否则他亲自跟上去,黑衣人得令,起身欲纵身跟上去,君莫君又叫住了他,君莫君指腹擦了擦自己的下巴。“没有生命危险,无需出手相助,只需要冷眼旁观。”
“是。”黑衣人立刻待命,纵身追上去。
因为有君莫离的相助,今天又是端木夜大婚,帝都城内其他国家的人也多,防止有心人潜入,皇城每道出城的大门,比平时严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侍卫才敢放人。
君莫离有令牌,所以很容易就出城。
出城了,西门疏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的神情愈加凝重,手抚摸着肚子。“宝宝,你一定要坚强,为了你笑笑姐姐的药引,你可不能发脾气。”
她可不想,蛋打鸡飞,一场空,更不想,因救笑笑,让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有三长两短,木夜几乎把所有的父亲都给肚子里这个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木夜不怪她,她也会自责死,所以,只要一嗅到危险,她会毫不留情的用毒。
树林里。
西门疏下了马车,并没见到白凤的身影,微微蹙起眉头,白凤不会在耍她吧?
素来谨慎的她,在白凤说她救了东方邪,而东方邪是治好笑笑的唯一的药引,她过于激动,忘了查证,或是让白凤给自己她救了东方邪的证据。
“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西门疏敲了敲自己的头,她是换了一具身体,怎么跟换了一颗头似的。
等了一会儿,西门疏感觉头上的东西太繁重,取下头饰丢进马车内,不仅头得到解放,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夫人,要不要进马车内休息?”车夫问道,他都看不过去了,她挺着个大肚子,跑来这树林里,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一失两命。
西门疏转头看着车夫,腿因站得太久,还真有些酸了,孕妇就是容易累,才站一会就受不住了,若是以前,别说站就是跪一天一夜,她都没问题。。
西门疏转身,车夫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伸手欲将她扶上马车。
“要打道回府吗?不知该说你矫情,还是说你没耐心,才等一会儿,你就不等了。”白凤冰冷的声音响起,打量了西门疏一眼,犀利的目光锁定在那隆起的肚子,特别刺眼,她肚子里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