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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女将军的男戏子-第21部分

小说: 女将军的男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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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博雅冷哼道:“看你和公主眉来眼去的模样,只怕又是你的主意?”
  
  林雪霓一手搭着他的肩,凑近他的耳边,低低笑了起来:“是,这就是我与公主所达成的协议之一,把你送进公主府做驸马,省的你再对我家月宸动心思!”
  
  南宫博雅气结,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林雪霓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行刑

  天下兵马大元帅樊百川获罪下狱,这件事情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在次日清晨的朝会上,以大理寺卿为首的卢书宏首先上了折子,弹劾樊百川一共一十八条重罪。
  
  其中包括在公主大婚之夜以他人冒充驸马、对公主大不敬、甚至谋逆几项重罪;其余零零总总又列举了他为官三十几年来,任人唯亲、买官卖官、中饱私囊等十几项不大不小的罪名。
  
  有卢书宏带头检举揭发,整个朝堂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无数官员趁机落井下石,把无论有的还是没有的罪责,一股脑的都砸向了樊百川。
  
  甚至连樊修武这些年来荒淫无度、包养妓女、戏子、小倌、夺人妻女、斗殴杀人等劣迹全部翻了出来。
  
  景辉帝不置可否,只让卢书宏将这些罪名整理完毕,再汇同六部开审定罪。
  
  卢书宏一向铁面无私,做事雷厉风行,不到三日的时间,就将所有罪证列举完毕,与六部一同审理了此案。
  
  樊百川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如今也不再做什么抵赖,只将所有的罪名往自己一人身上包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樊修武倒没有他老爹那样的气魄,从开始的破口大骂,被卢书宏一顿板子收拾的服帖后,再也不敢乱喊乱叫。
  
  案子清楚了,公主大婚之夜换了驸马人选之事,樊百川供认不讳;
  
  以往这些年来买官卖官,贪污受贿之事,樊百川供认不讳;
  
  甚至林雪霓运粮途中遇到伏击暗杀之事,他也供认不讳。
  
  樊百川只希望,所有的事情,他一人包揽,自己的儿子樊修武,可免于一死。
  
  他在狱中连连磕头,血流如注。他以手沾血,写下血书,希望景辉帝网开一面,放樊修武一条生路。
  
  景辉帝一手拿着卢书宏交给他的供词判书,一手拿着樊百川的血书,沉默了许久。
  
  好半晌,景辉帝才问卢书宏:“卢卿认为这个案子,应该怎样判?”
  
  卢书宏略略沉吟了一下,躬身说道:“樊百川有谋逆之心,已是不赦之罪,按律是该抄家灭族的。但是无论如何,樊百川也是多年肱骨老臣,有赫赫战功,如果抄家灭族,只怕会令其余大臣心有戚焉,不如只将他一人斩首。家中女眷发配,财产没官。他只有一子樊修武,虽然品行劣迹斑斑,但罪不至死,可杖责三百,观刑后一同发配。至于那祈光寒,虽非主谋,但他以低贱之身妄想染指公主,也已是不赦之罪,判车裂之刑。其余共犯,按罪量刑。”
  
  景辉帝听罢,点点头:“就依你所言,照做吧。”
  
  木笼囚车吱吱嘎嘎行走在人头攒动的长街上,两边围满了前来观看的百姓。
  
  一共四辆囚车,头前的是樊百川,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夫人陈氏、樊修武以及祈光寒。
  
  今日行刑。
  
  樊百川身穿白色囚袍,发髻还算整齐,除了额上的自己碰撞出来的一片伤痕外,并未有人对他用刑。
  
  他低眉顺目,面无表情,任凭周围百姓对他指指地点,语言颇多恶毒讥讽,他也充耳不闻。
  
  已到了这个地步,一切已无所谓。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前几日还是威风凛凛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在府邸筹办公主下降的事宜,短短几日,就身处木笼囚车,即将身首异处。
  
  后悔吗?如果能够再来一遍,他是否仍会这样做?
  
  他微闭了双眼,将所有的情绪全部掩盖起来。
  
  樊修武的表情就丰富了许多,有恐惧,有怨恨,有伤心,还有痛苦。
  
  痛苦是因为前几日咆哮公堂,被卢书宏一顿板子打伤了后腰所致。
  
  今日观刑后,他还需要再被杖责三百,能不能顶下来,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将军夫人柳氏一直哭哭啼啼,祈光寒如果不是因为头和手都被卡在木笼外,只怕早已昏厥过去。
  
  行刑的地方是在长街口的的一片空地上,几人被差役拉下车,除了樊百川被推到最前方跪倒在地,樊百川等人则站在一旁观刑。
  
  陈夫人已哭到嗓子嘶哑,如果不是旁边差役扶着,早已软倒下去。
  
  樊修武浑身颤抖,看着父亲樊百川被侩子手推倒在地,森亮的鬼头大刀斜放在肩膀上,只等待最后的那一刻。
  
  卢书宏是今日行刑的主审官,他坐在一张桌案前,看了看时辰,还有一阵时间,便对范百川说道:“樊百川,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速速与家人交代。”
  
  樊百川望了望自己的妻儿,沉默了一下,方才缓缓说道:“武儿,照顾好你母亲。”说完以后,就此闭口不言。
  
  樊修武双膝跪倒在地,痛哭出声。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默默站着林雪霓与苏月宸。
  
  林雪霓双目泛出一抹浓浓的恨意,紧紧握着双拳,狠狠瞪视着樊百川与樊修武。
  
  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上一世的仇恨,终于在今日得以报仇雪恨。
  
  上一世固然是因为皇帝对林家的猜忌,才导致了林家过早的被抄家灭族。但在是这中间,樊百川因为嫉恨林家的兵权,他与樊修武又做了多少手脚,说了多少谗言,才会让皇帝终于下决心来铲除林家?
  
  今日的恶果,他们早在上一世就已种下。
  
  见她身子微微颤抖,苏月宸轻轻拉了她的衣袖一下:“雪霓?你没事吧?”
  
  林雪霓微怔,恍如梦醒,朝他淡淡一笑:“没有,你若不习惯见这样的血腥场面,那就先回去吧。”
  
  苏月宸迟疑了一下,仍坚持:“我陪你。”
  
  见樊百川再无什么话要说,卢书宏扔下令牌:“行刑!”
  
  侩子手将樊百川的头往下一按,手起刀落,顿时樊百川的头颅与身体一分为二。
  
  血流满地,顿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有胆小的早已掩面不敢再看,更有甚者,早已跑到一边“哇哇”呕吐起来。
  
  陈氏早已昏倒在地,祈光寒已吓得大小便失禁,伏在地上不动弹了。
  
  卢书宏此时看了看他,对两边差役说道:“祈光寒,行车裂之刑。”
  
  两边差役上前拉扯祈光寒,扯了几下没有动静,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抬头说道:“卢大人,他吓破胆死了。”
  
  卢书宏皱了皱眉头:“依然行刑!”
  
  对一个死人再行车裂之刑,估计只有这个做事一板一眼的卢大人才做的出来。
  
  自然行刑之后,又换来更多人的呕吐不止。
  
  卢书宏皱着眉看着四周一片狼藉,不耐烦的对两边差役说道:“叫那些胆子小的都散了,没胆子看还来做什么?”
  
  差役去驱散人群,卢书宏对行刑的差役说道:“樊修武杖责三百,就地行刑。”
  
  樊修武此时神态宛如疯癫,双目血红,口中赫赫作响,指下的泥土被他狠狠扣起,几乎将他的指甲全部翻起。
  
  差役将他按倒在地,抡起寸许厚的刑杖,就朝他的身上挥去。
  
  樊修武闷哼出声,终于嘶声惨叫起来。
  
  林雪霓突然迈步上前,蹲在他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樊修武,那天晚上,是我将你一脚废了的,你大婚当夜输得一败涂地,也是因为我,这个局,也是我布下的。”
  
  樊修武猛然抬头,恶狠狠瞪着她,一字字的说道:“林雪霓!如果这三百杖我能承受下来,我终有一日,会杀了你!如果我死了,我下辈子也一定会折磨你到生不如死!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雪霓默然,缓缓站起身,没有说话。
  
  三百杖行刑完,樊修武趴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行刑的差役在他鼻下探了一下,回头说道:“卢大人,樊修武死了。”
  
  卢书宏挥了挥手:“死了就拖走,回衙门!”
  
  林雪霓望着樊修武尸身被拖走后,道路上所留下的一道血痕,低声说道:“樊修武,我等着你下一世来找我。”

☆、反对

  这一日天气晴好,林雪霓扶着姐姐林诗语在长街慢慢走着。
  
  林诗语已有八个月的身孕,再过不久就要临盆了。
  
  她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林雪霓,两人走得很慢,林雪霓小心翼翼的搀着她,弓着腰,挪着脚步,生怕自己的步子又迈大了。
  
  林诗语看着她这副谨慎的模样,反倒觉得好笑:“我哪有这么娇弱了?你不会好好走路吗?”
  
  林诗语比原来丰腴了很多,肚子很大,虽然走起路来颇为吃力,但是精神看上去非常好。
  
  林雪霓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只感觉到伺候这个孕妇比上战场杀敌人都吃力。
  
  上一世的记忆仍然清晰地映刻在脑海中,姐姐是早产,更是难产,连孩子都没有生下来,就血崩而亡。
  
  为了姐姐这一胎,她和南宫博雅以及卢书宏几人,找遍了京城所有经验最丰富的稳婆,最终请了两个来,如今已经住进了卢府,日夜待产。
  
  听到姐姐发问,林雪霓只扯了扯唇角,含笑道:“你如今是所有人手中捧着的明珠,我又是爷爷钦点来伺候你的,能不小心吗?你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爷爷回去还不把我砍了?”
  
  林诗语听了忍不住掩唇一阵娇笑。
  
  因为月份大了,两个稳婆都建议林诗语平时多走走,如果整日只在府里坐着,只怕到时候更不好生。
  
  卢书宏平日又忙,所以林觉老爷子大手一挥,直接将林雪霓发配到了卢府,并且有命,林诗语在生产之前,她是不用再回林府了。
  
  因为樊百川一案虽然了结,但是受牵连的官员仍有很多,为了查清所有的罪证,大理寺最近每一个人都忙得团团乱转。
  
  卢书宏本来就犯愁自己没有时间陪夫人,小姨子一来,顿时高兴地两手一拍,将自己的东西从主卧中搬了出来,去睡客房了。
  
  对于姐夫这个甩手掌柜,林雪霓很无语,但是林诗语已经习惯了,倒也很支持自家相公的工作,并无任何怨言。
  
  所以林雪霓住进了主卧,每日与林诗语同睡一榻,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都在陪她。
  
  两人走了一路,虽然走得不很快,但是林诗语身子重,最近腿脚也有浮肿的现象,走了不多久已经觉得吃不消,对林雪霓说道:“找个地方歇歇吧,我走不动了。”
  
  林雪霓四处看了一下,见不远处就是庆丰斋,就扶着姐姐朝庆丰斋而去。
  
  时间就快晌午了,这时候玉梨班的人都在忙着搭台子准备。
  
  熟悉林雪霓的人都纷纷在跟她打着招呼,林雪霓很随意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在他们中间扫了扫。
  
  没有苏月宸的影子。
  
  一边正在收拾东西的二喜取笑道:“月宸哥还在后面上妆呢,不到开戏他是不会出来的。”
  
  林雪霓被他取笑,只笑了笑毫不在乎,只伸手喊来小伙计,点了几个酒菜。
  
  等酒菜的时候,她却有点坐不住了,已经两三天没有去看他了,今天是刻意的带着姐姐往这边走,就是想顺路看他一眼。
  
  很想去后台看他上妆的样子,不知道他今天唱什么。
  
  林诗语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眼中却露出担忧之色,轻声问道:“雪霓,最近我听说,你与一个戏子走得很近,是不是?”
  
  林雪霓怔了一怔,她与苏月宸的事情,林觉老爷子首先就不同意,原本想着姐姐林诗语即便不支持,也不会反对,但是看她满脸担忧的样子,倒要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前一世与苏月宸的相识,已经是爷爷和姐姐都不在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连着失去了两名至亲亲人,心中寂寞悲苦,又无人管她,所以性格愈发的不羁放纵,才会有了后面的一连串的荒唐事情。
  
  但是今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爷爷和姐姐仍在,与苏月宸的关系又渐入佳境,如果真想和苏月宸在一起,她必须要得到家里每一个人的支持。
  
  她正色说道:“姐姐,我和苏月宸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究竟听到了多少,但是我想认真的告诉你,我是真很喜欢他,我要与他成亲。”
  
  林诗语呆呆的望着林雪霓,忍不住说道:“可是。。。。。。他是一个戏子啊!又怎配得上你?”她没想到,两人怎么竟然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
  
  林雪霓皱眉说道:“姐姐,你怎么也有这些世俗的偏见?身份对我们家里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林诗语急声说道:“这怎么能不重要呢,我们林家世代为官,从曾祖起代代都是朝中名臣、重臣。戏子是什么身份?你又岂能和他在一起?”
  
  林雪霓心中沉甸甸的仿佛压了一块石头,没有想到姐姐竟然反对的如此厉害。
  
  她紧紧握了握拳,沉着脸没有说话。
  
  林诗语见她变了脸色,知道她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倒也不敢再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
  
  两人默默的吃了些东西,没过多久,一阵紧锣密鼓,要开戏了。
  
  林雪霓看了看后台,已影影约约可以看见帷幕后的人影,她转过头对林诗语说道:“姐姐,他一阵就会上台,你见见他吧。”
  
  林诗语面色不虞的说道:“雪霓,你将我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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