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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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畅快的笑了笑,叫了服务员,“你这有没有什么清单的菜?”
服务员点了头拿来菜单。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吃这些重口的菜吗?好了伤疤忘了疼。”钟文博对苏子说道。
他要了西芹百合,蛋花汤,清炒山药,最后还要了一份疙瘩汤。
高一平心下一紧,方才只想着紧张,尽然把这茬儿忘了。
苏子看着钟文博平淡的侧脸,眉宇间带着些赧色,“这些菜,吃不了。”
“吃不了打包。你先别吃了,等那些上了再吃。”
苏子点点头,她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人前做戏,还是真的改变了。
可是她还是警告了自己,这个人是钟文博,也许家里的变故会让他暂时的安逸下来,但是暴虐本性难移,若是将来拂逆了他,恐怕还是会刀剑相交。
高一平看着钟文博对苏子的耐心和细心,心里一阵酸楚,也许,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个好归属,也许自己对她的那种一见倾心,再见倾情都是因为血缘。
梁菲菲是个十足的吃货,她早就忘了自己的舌头才刚刚被烫过,看见这些红辣辣的菜色,一时间两只眼变成了心形,埋头痛吃。
高一平略带嫌弃的看了看梁菲菲,她还真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人物。
钟文博夹了青菜放在苏子的盘子里,“你不能吃吃海鲜的,吃的要尽量清淡,少吃肉,猪肉尤其不能吃,多吃新鲜蔬菜。明白吗?”
他就像是吩咐着自己的孩子一般,也将医生嘱咐的所有注意事项全都熟记在心。以后她在外面用餐,他都要参与,以免她忘了哪一项,再出现什么问题。
苏子心里发热,将钟文博递来的菜,放入自己的口中。一股热流往上蹿,被她生生按压了下去,这样的温柔,她曾一直想要拥有,可是如今已经人是心非,就算有了,又能如何。
梁菲菲端了杯子,确定了被子里的水是温的以后,冲着钟文博和苏子,大大咧咧地展开笑颜,“祝你们早日喜结连理~恩,白头到老,幸福美满,和和美美,早生贵子!”她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祝福一对爱人的词儿全都吐了出来。哪知这最后一个词儿,深深的刺痛了苏子的心。
早生贵子,呵呵,她分明记得大夫跟她说过,她的生育几率,是很小了。
高一平看出了苏子一闪而过的忧色,碰了碰梁菲菲的胳膊,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
可是梁菲菲却误会了,她以为高一平是吃了醋,不愿意听见祝福苏子和别的男人的话。
梁菲菲将空了的茶杯放下,心里有些难过,继续埋头吃饭,谁也没发现,她的小眼儿已经发了红。
钟文博笑着拥过苏子,打破了这阵难解的尴尬,“恩,我们打算先度蜜月再结婚,下个周我准备带她去欧洲。谢谢你,菲菲。”
第五卷 属于二人的世界:醒了以后说分手
56、柔情
第五十六章
车里,梁菲菲依然红着眼眶。
“干嘛这是?”高一平开着车;瞧了她一眼。
“高一平;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苏子。”
“喜欢苏子?”呵呵,高一平自嘲的笑了笑;“娃娃;你想多了。”
“你肯定喜欢她。”
“你想多了。”高一平微微挑了眉。
“你要是喜欢;你就和钟文博公平竞争去;拖着我干嘛。”
“不喜欢。你想多了”高一平第三次重复这句话的时候;梁菲菲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下午不上班?”
“不上。”
“奥。”
此时的高一平在梁菲菲看来就像是一块榆木疙瘩;她都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怎么就答应了他。自己正值芳龄,这感情线路;未眠也太悲催了些。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高一平已经将车开到了梁菲菲的家门口;“回去吧。”
回去吧?恋爱中的男女不是应该难舍难分吗?他们俩个估计也就梁菲菲自己对高一平难舍难分吧。
算了,梁菲菲垂头丧气的下了车。目送着高一平的车子离开。最后,也没有等到一句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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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机场,钟文博和苏子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安检口处,顾芷兰倚在苏冉怀里泪眼婆娑,当她听钟文博说要带苏子出去散散心,身为母亲,她还是欣慰的。
苏子笑着回过头,眼里霎时氤氲着雾气,她努力不让自己的肩膀耸动,但还是没出息的哭出了声。
她没敢回头,怕让爹妈担心。
“哭什么?又不是不回来。”钟文博揽过苏子的肩头,沉声道。
苏子没有搭腔,任他揽着。
头等舱的空间比较大,苏子换下了鞋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钟文博叫空姐给苏子披了毛毯。虽然是夏日,可是这冷气也让钟文博有些担心。
11个小时的行程,钟文博根本不敢睡,他仔细的瞧着身边的女人,生怕她在飞机上有什么不适。
苏子再醒来的时候,头歪在钟文博的肩膀上,她尴尬的抬起头,看见钟文博的眸光炯炯。
“你怎么不休息?”苏子侧过头,看着周围的人都在闭目休息,小声道。
“我不累,你再睡会儿。”
钟文博,你别这样,苏子从心里说,你这样,一次一次给我幻觉和希望,再一次又一次亲手破灭,如此循环往复,有什么区别,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苏子闭上了眼睛,心口有些疼,她忍住了几乎要喷薄的酸楚。感觉到身上的毯子被人向上提了提,提到了肩头。
这是钟文博吗?呵呵。
其实苏子并未睡去,她的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各种画面,五年前的,五年后的。温情的,暴虐的。
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走入了何种道路,而且没法回头。
过了很久,她惊觉一双唇贴上了她的嘴角。慢慢摩挲,印上了自己的唇。
苏子不敢动作,她知道这是钟文博。
“我知道你没睡,”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边,对着她的耳侧低语,“忘了我们是谁,最后一次,从欧洲回来,我放你走。”
忘了我们是谁?那这算是什么,分手旅行?
终于,苏子点了点头。他要放自己走吗?是真的,还是还是会变卦?她不敢确定,但当下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走一步,算一步。
钟文博仍然不愿意放开她,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将她往怀里揽。
他的唇有些冰凉,在她的脸颊上摩挲游走。那样的温柔,像是对待一块手中瑰宝。
苏子睁开了双眼,余光中的男人似乎是卸下了武装,苏子的手,缓缓抬起,踌躇着,还是抚摸了钟文博的侧脸。
像是一种奢望,钟文博流连着她手心的温度。心里觉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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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终于落在了伦敦机场。钟文博牵着苏子的手下了飞机,机场,钟文博去领了托运来的行李,从包里取出一见大衣,为苏子披上。
“这儿冷,别冻着。”接着,他又将一条羊毛围脖轻轻的围在苏子的脖子上。为她堵住了所有□在外的肌肤。
将苏子包好以后,钟文博才取出自己的大衣,穿好。
他没有叫伦敦的朋友,只希望能和苏子有一次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旅程。
叫了TAX,钟文博操着一口地道的英语叫司机开往提前订好的宝格丽酒店。
车子还没到酒店,本来是晴天的伦敦,突然就下起了雨。苏子突然觉得这里的天气一如钟文博的心,忽阴忽晴。
他订了总统套房,在宝格丽顶层,苏子对宝格丽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是伦敦最奢华的酒店。
推开门去,宽敞极了。苏子安静地走向阳台,俯瞰着伦敦城市的景色。
宝格丽酒店在伦敦中心最负盛名的骑士桥区,街边井里都热闹极了。形形□的人**在街上游走,各式各样的车子川流不息。
虽然苏子在心中想象过伦敦的样子,但是真的亲临其境了,才发觉不同。
钟文博从身后揽抱着苏子,下巴抵着她的头。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让苏子靠在自己的怀中。
“还记得吗?”男性的声音打破了这片静谧,“五年前,你说过你最喜欢伦敦,因为古老,因为绅士。”
苏子身形一颤,五年前,她还是苏凉悠,她牵着他的手来到大学的宣传报前,指着留学伦敦的学长的照片说,“我最喜欢伦敦了,有古老的韵味,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去。”
原来,他带她来这里,只因为她当年的一句戏言吗?
苏子回头看向他,眸光相对,她看着他那样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心中骇然一颤。她企图挣脱他,这样的钟文博,让她害怕。
“忘了吗?我说,这一次忘了我们是谁。”
男人宽阔的臂膀结识的揽着怀里的女人,并不肯放手,也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生气。
他不再那样易怒,周身都散发着温和的气息。
也许这些深情和眷恋都是他不知不觉流露出的,但这样的钟文博只让苏子觉得苦涩。
晚了,一切都晚了,如果这些画面早在当初就定格,恐怕现在的他们是幸福的,恐怕他们的孩子,都已经会说会跳了。
苏子轻轻握了握钟文博的手,好,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演完这场戏。只是希望散场了,两个人都能相背而行,永不焦急。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正宗的西餐。”
苏子轻轻摇摇头,她的脑海中不停的回顾着钟文博方才毫不掩饰的柔情的模样。那些话语,动作,都刺痛了苏子的心,她感到遗憾,是啊,有什么用。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他们都无法再回头。
这一次,就当是两个人都暂停存档,插播一段花絮而已吧。
两个人都早早就掉入了无边苦海,连浮木也无,只能是各自挣扎,相互撕扯,攫取着对方的空气存活。
钟文博吻了吻苏子的长发,这一头长发,乌黑而柔顺,就像一是一席幕布,让他永生永世也看不到尽头。
苏子,苏子。他在自己的心中呢喃。这算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柔情吗?如果是,我只愿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很可惜,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不可能为某个人的某段美好时光驻足,所以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他们各怀心事各自温存,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伦敦的夜色,很美,苏子几乎要沉浸在这片幽美的景色之中,钟文博拉着她进了屋子,叫了侍应生将酒店内的晚餐直接送入房间内。
“你去冲个澡吧。解解乏。”钟文博为苏子褪下大衣,指了指浴室,“宝格丽的浴室,很有味道。”
苏子顺着钟文博所指的方向,进了一间屋子,若不是走进去,谁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间屋子,竟然是浴池。
打开开关,碧色的灯光从方形浴池和墙壁之间投射出来,漂亮极了。
苏子去开了阀门,将水放入浴池中。水波和灯光相互映照,波光粼粼,像是一汪碧蓝的海水。
她慢慢的将自己的衣衫褪尽,伸了纤长的白腿,坐进了浴池中。伦敦的水,软极了。水温也正合适,蒸发着苏子身上所有的沉气。
她闭上了双眼,没有看见钟文博拿着香槟酒斜靠在浴室的门前。
苏子修长的身影在随着水波的荡漾越来越清澈明晰,白皙的皮肤在碧色的灯光下尽显玲珑美感。
她浸泡着自己的身子,享受这些宁静。一只大手抚上了她光洁的肩头。
苏子茫然的睁开了双眼,看见钟文博的手中拿着一个深蓝色的盒子。
钟文博将盒子打开,一颗幽静的祖母绿在被白金链子镶挂着,在灯光的照射下灼灼发亮。
“送给你,送给喜欢古老的你。”
还没等苏子说话,钟文博已经将这块宝石挂在了苏子洁净的颈项上。
57、疼宠
第57章疼宠
还没等苏子说话,钟文博已经将这块宝石挂在了苏子洁净的颈项上。
她轻轻的闭起了双眼;幽长的睫毛看起来那样恬静。
如果这样的场景;放在五年前,他们一定很幸福。可惜;没有可惜。
他们之间;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
钟文博拿起浴池边上的香槟;将醇黄色的液体到入高脚杯中;递到苏子的唇边。
她有多久没喝酒了?
刚欲抿杯中美酒;却被钟文博收了回来,“我竟然忘了;你不能喝酒。你不能触碰乙醇。”
“一点点,不要紧。”苏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沮丧。
钟文博很想满足她的小愿望;但是,不行。他将酒杯收回,一口饮进,提起香槟走出浴室,边走边道,“不行,我得把这个拿走,省的你馋。”
苏子瘪瘪嘴,不给喝,就算了。
身子稍稍向下,她将头埋入水中,水中的温热让她很有安全感。
深心里,她想要寻找温度,一种属于她的温度。
出乎意料的,钟文博没有再进来,而是在门外等着她出浴。
她已经摸不清钟文博的路数,也不懂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咬了唇,将自己身上挂着的水珠擦净,走出浴室。
钟文博仔细的凝着佳人,刚沐浴完的她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溢入了他的鼻,像是罂粟一般,看着她的温润如玉,实在后悔曾经的自己,怎么不懂得好好欣赏。
“饿吗?”
“还好,不是很想吃。”苏子稍微撅撅嘴,晚上她一般都不是很有食欲。
对于苏子的回答,一阵暖意在钟文博心底散开。
“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泰晤士河边走走。”
苏子也出奇的柔顺,她挺着自己美好白皙的后背,在钟文博的面前,将衣服一层层的穿在身上。钟文博也只是斜靠在床头,看着她。
他拿起床头的电话,用英文告诉前台,晚饭先不要送了。
“差不多3公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