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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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正好在他的眼前,钟文博毫不犹豫的张口,将一颗红嫩的蓓蕾吞下,含在最终,用湿热的舌,逗弄,绕划。
苏子难捱的向后仰,又害怕掉下去,只得紧紧地揽着钟文博的脖颈。
钟文博邪魅地轻笑,让苏子羞赧不已。
低头,就能看见他是如何舔/弄自己的ru尖。
脸,被不堪的触感憋得通红,她嗫嚅着拼凑不成句的话语,在钟文博听来,却是最好听的情话。
她的头紧紧的抵着钟文博的额角,软软的发梢骚弄着钟文博的心,软软的,痒痒的。钟文博感受到自己的心,已经酥麻不已。
可是,这样,还不够,他已经痴情地发了狂,他要她亲口说,愿意。
他拖着她双臀的手,轻轻的捏、弄着,她就这样赤/裸着上半身被他紧紧的箍在怀中。
苏子看着他衣冠整整,发窘的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就是这样,每一次,都要用这样鲜明的比对来让她感到一种特殊的羞辱感。
可就是这种羞辱感,还偏偏让她动了情。
钟文博抱着走向了墙壁,将她的身子,抵在了墙根,身后冰凉的大理石面印在了她的炽热的肌肤,这般煎熬。
谁也没发现,两个人的眼中,都已经含情脉脉。
这样,不是很好。为何非要争锋相对。
钟文博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他只愿沉醉在苏子极少的柔情中,不愿醒来。
可是苏子明白,这样,也许算是她给他的安慰,也许,是她发自内心,这种交杂的感情她既然分不清,就不去纠结了。只当是两个人都做了一场梦。
醒来后,尽是虚空吧。
只当是两个人,都做了一场梦。苏子这样想着。
“唔”他的牙齿,嚅咬着她脆弱的蓓蕾,一阵痛痒感传入她的心中化为一道电流直逼她的小腹。
苏子能感受到自己的甬道中,已经开始泛滥了春/潮。
她在他脖颈的手,动情地捏紧,钟文博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快速的律动着自己的舌头。
她的美丽,和精致,已经成为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源,引诱着钟文博越陷越深,充分体现着一个女子,能将金刚力化为绕指柔的魅力。
不过这些,苏子不知道。
苏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胸前的粉豆,快要化在他越来越热烫的唇舌中。
“唔”一声梦呓般的呻/吟溜出了她的薄唇。
钟文博更加卖力的含弄着那颗早已挺立坚硬的ru头。
他腰下的壮大已经变得益发的紧致,灼热紧紧地顶在苏子的私/密处。传来的温度,更是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他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愈发的邪恶。谜样的脸颊让苏子几乎要沉醉,眼前的这个人,虽然狠虐,可是她不能不承认,他是个俊美的男子。
娇/躯已经开始颤抖,钟文博终于愿意放开她的娇弱的蓓蕾,他抬起深邃的眉眼,在她呆愣的瞬间,他也不浪费大好机会,先是以性感的薄唇轻轻摩擦她的嘴角,接着毫不客气地掠夺她柔软的红唇,灵巧的舌窜入她口中,纠缠逗弄着她仍然生涩的丁香小舌。
苏子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钟文博终于放开了她,她疯狂的呼吸着她认为为数不多的空气,钟文博却一把将她放下。
大手,开始狂乱的解着她的裤子。
苏子先是迟疑着推挡了一下,那种要被全数剥的精光的感觉让她浑然一颤,可是在她对上钟文博那双炙热渴求的眸光的时候,苏子将牢牢抓在他腕子上的手,退去了。
裤子,被狠狠的褪到了大腿以下,钟文博热烫的手掌,覆上了她缱绻颤抖的**。
她发出一声低鸣,对这突兀的触感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钟文博扯下了自己的衣衫,在她的注视下,快速的褪去了自己的长裤。腰腹以下的肿胀让苏子羞赧的别过了头。
却被钟文博一手托住下巴,拽了回来。
她慌忙闭上双眼,感觉着钟文博的鼻息,近在自己的耳侧,因为黑暗,所以触感变得更加的强烈。他的双手,分别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双白兔。
揉/捏,抚按。
苏子本能的向后仰,却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想往哪儿逃?”两个人之间,终于有人先开了口。
可这句话,让苏子更加难堪。她还能往哪儿逃,这一次,是她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将身子往他的手里送。
她倏地睁开了双眼,突然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双手拉下钟文博的脖颈,高高踮起脚尖,对着钟文博的双唇,重重压下。
既然是自己愿意,何必做作扭捏。
钟文博惊喜着激烈地回吻着她,两个人的唇舌,再一次纠缠。
一双小手,攀上了钟文博宽厚的脊背。她学着钟文博的样子,由下往上推抚。走道处,都形成串串花火,印在钟文博的心中。
他一只手,掐上了苏子的ru头。换来苏子一声高亢的吟鸣。
心下一喜,钟文博更加大力的揉搓她的一双丰盈,一股子欲/望,溢出了手掌。
钟文博再也无法忍受,将苏子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大床上。
一具美好精致的胴体,在他的面前展开,小小的蕾丝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腰臀,因为瘦,她的骨盆高高突起,但是臀上和胸前,却满是丰盈。
这样的玲珑美好的身材,让钟文博心旷神怡,不论是看了多少遍,他也不觉得厌烦。
钟文博的身子覆上去。捉着她的小手,放在了他坚硬粗壮的欲望上。
苏子双颊一红,手中的欲望那样挺拔昂扬,让她不觉得动了情。
钟文博轻轻的将她的内裤褪下,衣服退离肌肤的感觉,通过小腹,直达苏子的大脑,让她不觉得战栗了几分。
他将她的腿,慢慢的分开,身子潜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的双腿无法闭合。
因为羞赧,她的大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臀,一只薄弱的手臂遮挡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覆盖住身下茂盛的草丛。
可这瘦弱的双臂,哪能遮挡得住这般美景。只是让那晃眼的白嫩变得更加诱人。
钟文博扯开苏子挡在身下的手,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柔顺的草丛,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
苏子难捱的拱起腰身,这本是本能,可在钟文博看来,就像她是将自己的身下,送往他的手中。
两只手将她的双腿分离,摆成M的形状,将她的臀部拉离大床,身下的美景和春潮,一无遮拦的展现在钟文博的面前。
钟文博俯身,低下头去,用胳膊抵着她欲下垂的双腿,固定好形状,大手,扒开了那两张粉嫩的小唇。
他对着她轻颤的小唇,轻轻的吹气。
苏子倒抽一口冷气。他在干吗?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他对她做的,都是最最邪恶的事情。
可是没等她调整好心境,钟文博就已经剥开那层嫩肉,湿热的唇舌,贴上了那颗犹在颤抖的肉豆。
“文博脏。”
钟文博不理会苏子的抗拒,他执意舔弄着那颗小豆豆,他很乐意看到她的抗拒和羞赧,也乐于用特殊的方式,让她更加迷MI/情。
一只手,在她的细缝间刮擦。并不进入,只是来回揉摸。
指尖的余湿让钟文博的嘴角轻轻勾扯。
苏子别过了头,他一定已经发现,自己早已泛滥不已。
54、求婚(未河蟹版)
纸婚54
第五十四章
指尖的余湿让钟文博的嘴角轻轻勾扯。
苏子别过了头,他一定已经发现;自己早已泛滥不已。
钟文博的双眼;变得愈发的深邃,他将手指上挂着的晶莹液体;邪魅地抹在了她的面颊上;就像是触了电;苏子赧然的别过头去。
钟文博的喉结滚动,看着苏子的脸上浮起绯红艳色,还有她眼里的沉星凝水,一时间迷了情。
这是她动情的表现,他熟悉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每一种反应。
他面容上带了笑,灿若星辰。
男人起了身,当着苏子的面,慢慢褪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根粗壮的男根蓦地展露在她的面前,那样壮大和紧致,无不对着苏子诉说着自己的渴求和柔情。
光//裸着身子,钟文博慢慢的跪下来,将自己的男根对准了她湿润的细缝,来回摩擦。还拿着肉头,去挑逗那颗脆弱的阴蒂。
一簇电流自身下升起,瞬间走遍苏子的全身,她霎时酥麻不已,脑海中空白一片。
他就像是一条蛇,对着她吐着信子,嘶嘶而来。眼睛里冒着欲望之火,几乎要将苏子全面灼烧。
那种欲望胜似火焰,将周围的空气点燃,苏子觉得自己被烈火焚烧,几乎要窒息。
**蠢蠢欲动,渴望着他的进入。
可是钟文博并不着急,他勾起邪笑拧上了苏子胸前的粉豆,乳头被捏的发了红,胸部因为欲望而变得愈发硬胀。
“唔”一声嘤咛从她的嘴边溜出,身下的折磨愈发强烈,股股热流从甬道里泛出,沾染了男人肿胀的**。
这样煽情,让钟文博几乎理智全无,几乎就想要直插而入。
可是他忍住了,他要她亲口告诉他,她要他。
钟文博加重了手指揉捏乳头的力度,并且下按,绕着圈的摇晃着她胸前的那团白肉,灼热的刺激感在她的周身流窜,一次又一次的爆开情欲的花火。
双腿因为钟文博的潜入而大力的张开,下身不时的与钟文博的坚硬碰撞。
钟文博的肉头,稍微挤进去了一点,并不往里深入,再快速退出。几番下来,苏子已经浑身无力,酥麻感充斥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深处在叫嚣着,她的身体,渴望他的进入。
苏子突然悲哀的发现,她需要他。需要他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想要吗?”钟文博看着苏子几欲流泪的双眼,邪声问道。
她哪里肯乖乖就范,仍然咬着压根,不肯说出那句她认为肮脏的渴求。
钟文博的拇指,沾了她身下黏着的液体,往阴蒂上揉搓,麻麻的触感让她尖叫出声。他的**还抵着自己的**。
身子开始本能地下移,原始的欲望越发的强大。让她已经无法控制。
胸部在他的手中剧烈的晃动,他指下凌虐的乳头传来更刺激的触感。
要疯了!
苏子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唔”她挺弄着身子,指头紧紧的攥着被单。一滴滴细小的汗液从额角冒出。
见她还是不肯开口,钟文博加重了砝码,两只手开始在她热烫的周身游走,每一次触摸都绕过她的敏感点。
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的舔舐着她肌肤的纹路。留下串串余湿。
顺着大腿往腿根处游走,他去舔她的外阴,绕着她的**和阴蒂游走,他知道她渴望他触碰她的性器。可是钟文博偏偏不满足她。
“想要,就说。”钟文博抬起头,这一次,他不管自己有多么难忍,都要唤起她深心里的欲念。
苏子终于无法忍受,他灵活的舌绕过自己所有敏感的部位,但每一次舔弄的将她灼烧。她想要,想要他进入自己。
“文博,给我吧。”苏子赧然的开口,让钟文博惊喜不已。
他倏地将舌头按下她的细缝。换来苏子的拱身和一声高亢的呻吟。
钟文博将舌头送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双手还在她的胸口作业,拧弄着她娇弱的乳尖。三重刺激让苏子不能自己。
她嘤咛着,翻动着身子,希望能躲开这些磨人的折磨。身下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床铺,她能感受自己躺在一片湿热中。
钟文博挺起身子,拿着自己的**,对准了那已经泛滥难堪的**,直插而入。
肉体之间的碰撞和着颤抖的灵魂,钟文博发出了阵阵低吼。
一下,两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苏子惊得抬起了身子揽住了钟文博的脖子,指尖深深的陷入了钟文博的肌肤里,留下了道道怵目的红痕。
钟文博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快速的挺弄。
每一次都只插到底,越深,越痛快,苏子大声的吟鸣。
钟文博一口咬住了苏子白嫩的肩头,发了狠的想要深深咬下去,可是他控制住了自己,他不想让她在受任何伤害。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同时后撤,同时向前,像两只互相索取的小兽,这样的默契让他们很快的攀登到了欲望的顶峰。
像是海浪,他们终于到达浪尖。
苏子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身下吞下了钟文博全部的液体。躺下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流出。无不透着些淫靡的味道。
钟文博带着苏子去洗手间清理,温柔的为已经无力的她擦洗下体。擦完后,再将如小兽般的她抱入床中。
钟文博坚持要将苏子抱在怀里;软软的身子,因为方才的激情;仍然晕着红,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苏子知道,这个时候,无声对他是最好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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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平在爵色里沉迷在歌舞烟酒之间,杂乱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
这个镀金的城市里,到处飘满了人们哀伤的倒影。纸醉金迷处,尽显颓靡虚假。也只有在这个重金属嘈杂的地方,人们能释放自己心中的哀怨,褪去平日里披着的面具和盔甲。
高一平希望沉醉在这些个纸醉金迷之中,忘却一些他不希望想起的事实,下午他直接回了家,他疯了似的砸了父亲最喜欢的砚台,对着高德民大喊,“你装吧!你在粉饰也是一个流氓!”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让他已经生厌的所谓的家,父亲是个衣冠禽兽,母亲又是一个演技很好的演员。他一次又一次怀疑着自己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之中。
再一次举杯仰头,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一杯又一杯,酒精灼烧着他的食道,心肺,和神经,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飘忽,咧开了嘴,高一平自嘲的笑笑,真是一个可笑的戏码。老天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和谁开玩笑。
总之被愚弄的人,是他。
一个女人,妖娆着走到他的面前,手贴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要是以往,高一平会想也不想的推开她,他一向洁身自好。
可是今天,高一平咧开嘴角,站起身子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手掌在女人的前胸后背来回游窜。
就在两个红唇要对在一起激吻的时候,一杯水,生生浇了高一平一头,顺着脖颈,流入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