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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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将马忠良刚刚给他的资料,递给顾芷兰,“看了这些,我也对阿姨您当年执意要苏子堕胎能有几分理解,但是您错在,将我理解错了。我不是高德民,更不可能薄幸无情。”
顾芷兰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钟文博的力量时她无法想象的。这样的陈年往事被他调查并且提起,可是她仍然倔强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就告诉你,当年您本来是要嫁给高德民,怎奈他为了权势娶了三区司令的女儿,李婉芬。可当您带着孩子来到高德民的住处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搬了家。不知所踪。无奈之下,您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并且嫁给了苏冉,可是李婉芬并未罢休,她派了自己的弟弟李志远去您所在的城市迫害苏凉悠也就是现在的苏子,并且让她身心受创。”
钟文博顿了顿,“您和苏冉结婚了的第九个月,苏凉悠出生了。苏冉只是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并不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他的孩子,阿姨,我说的对吗?”
顾芷兰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对,他说的都对,苏冉到现在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的这些过往曾经,顾芷兰一直想为苏冉再生一个孩子,可是苏冉觉得有苏子就够了,他对苏子的爱,让顾芷兰每一天都活在愧疚之中,可是为了孩子,她依然瞒下了。
“你,想怎么样?”
“阿姨,您可以不同意我和苏子的婚事,可是我想,苏子和苏冉都不知道这些吧。”
“钟文博,你卑鄙。”
“卑鄙?我的卑鄙和您相比,大同小异而已,不过都是为了自己。顾阿姨,我真心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而且现在只有我才能给苏子最好的庇护所。”钟文博依然微笑,为了得到她,他不排斥使用卑鄙的办法。
顾芷兰终于败下阵来,她不能让自己辛辛苦苦维护的家庭在瞬间被钟文博轰然推到。
“你真的,能保护好苏子吗?”
“真的。”钟文博点点头,他一定会保护她的,直到天荒地老,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往无前,在所不惜。
顾芷兰的心里做着极大的斗争,她自然舍不得推开女儿,但是她也爱苏冉,那个为了她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男人,那个让她穷极一生也无法报答恩情的男人。
“能让我和她爸”顾芷兰的声音顿了一下,“能让我和苏冉见见她吗,我们都很着急,电话也打不通。”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我从国外请来了专业的医护团队,她需要静养,过段时间吧,我会带着她去拜访你们的。”他需要时间,将她的虎牙虎爪全数拔下。
顾芷兰苍茫的点点头,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吧阿姨。”钟文博也起身,想要送送这位“丈母娘”。
“不用了钟文博,”顾芷兰叫回了他现在的名字,“只求你好好保护她,苏子是个好孩子,当年,当年她是受了创,所以才那么自私。”
“恩。”钟文博点点头,他看着妇人终于是向自己妥协,而且连声音也变得弱下来,完全没了刚进门的那种张弛的样子,他将胜利的微笑挂在嘴边,目送着顾芷兰离去,在这个房间里,他钟文博从未打过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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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钟文博踏入了郊区的别墅,张妈早已经将他的拖鞋摆放好,亲切的接过钟文博的公文包,“先生回来了?”
“恩。”钟文博点点头,朝楼上走去。
张妈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终于还是陷入了情殇。
钟文博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看见了苏子痛苦的容颜。
被束缚的双手,已经僵硬发麻,苏子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快要神志不清,中午见了张妈无论怎么和她说话,那妇人都无动于衷,苏子绝望的心想这个宅子里的人,是不是都和宅子的主人一样冷血,无情。
苏子别过头,并不看来人。可是钟文博说,“今天,你的母亲来找我了。”
苏子惊愕的看向钟文博,张着早已枯涸的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对她怎样了?”
“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啊,呵呵,没怎么样,我们感情很好。她可是我的丈母娘。”
苏子轻蔑的笑笑,怎么可能。
“你的妈妈已经答应你嫁给我了,所以我们的婚姻从法从情上讲,都已经毫无阻碍,苏子,你是我的人。”
同意?“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卑鄙?我不觉得卑鄙,我只是告诉了你妈妈李志远回来了。”
“钟文博!你”他当然不知道顾芷兰有多么痛恨和恐惧这个人。她一直未说,不过是为了让母亲安心,可是钟文博他。
心中的怒火让她想要斥责他,可是她知道爱之深所以责之切,只有不在乎了才会没有任何感情,那么她现在,边要做到不在乎。
“你的爸妈都认为你在我这最安全,所以,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届时我会带你回去看看父母的。”钟文博认为这是他给她的恩惠,可他不知道这样的恩惠,苏子已经全然不屑。
“你别想要我臣服于你,嫁给你,下辈子也不可能。”她现在对他满含恨意,也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对他的心软和执念。既然换不回好结果,那何必坚持!
“不可能?”钟文博的戾气成功的被她点燃,她总是有办法,将他本来平静的心划乱,掀起惊涛骇浪。
钟文博大步走进苏子的床前,看着她欲干裂的唇,他将床前的水杯拿起,直接浇灌在她的头上,“你不是渴?我喂你,希望能洗刷你的嘴。别再吐不出什么象牙。”
苏子紧闭起双眼,因为冷气,被子里的水早已变得冰凉,一杯水,她心心念念想要喝的水就这样被他浇灌在头上,脸上。她躺在濡湿的枕头里,却依然是面无表情。
钟文博拧下她的下巴,狠狠提拽,她的上身只能跟着拱起,肩头的关节处因为扭曲的动作而被撦拽的生疼,她都听见了自己的骨骼吱吱作响。因为肌肤的触碰,她的肌肤开始颤栗,苍白的体肤色一时间被晕红了大半。
钟文博勾起唇角,笑到,“你手无缚鸡之力,嘴巴倒还不饶人。”
他侧头看了床头上未动的三盘饭菜,“还是不吃?很好,我很乐于这样做。”
钟文博从口袋里拿出了今天刚刚买的锁链,执欲让他变得愈加的变态和极端,她的冰冷让他的抓狂,可是他把这些情绪通通转化为暴虐,一点一点的,全数还给她。他将她无力挣扎的双脚分分锁在两个床脚,让她的身子呈现出一个人字形。□被狠狠的敞开,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动作像昨晚一样暴虐,他将口钳再次强硬的按压入她的口中,将一些流食倒入。虽然暴虐,可是他终于能在苏子的脸上,找出一些异色,虽然是痛苦的神情,可是那张脸不再似刚才那样枯无面色。
“我告诉你最后一遍,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苏子并没有提醒他,她的双手被他锁着,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会替她打开,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去吃那些饭菜,更何况,即便是自由着,她也不会吃的。
37、床战『二更』(修bug)
第37章床战让他后悔的
苏子剧烈得咳着,可是双瞳里透出的仍然是坚决。
钟文博突然觉得心疼;在那次李志远伤害她的时候;在他以为她要死了的时候,心底的那种感觉;他一直记得;并且刻骨铭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面对着醒着她的时候;他就是没办法面对自己心里的脆弱;面对心里的,爱。
如此暴虐;是生气她的抵抗,愤怒自己的陷入。
爱情大概就是这样;两个人绕着彼此转圈,如果缘分够了,便用会有相遇的那一刻。那么他和她,大概是缘浅。
钟文博还是将她手上的禁锢打开,走了出去,紧紧的关上了卧室的大门。
苏子咳嗽着落荒似的跌落下床,因为伤处并未养好,她艰难地蹒跚着跌进洗漱间疯狂的吐着,几乎要将胃呕出来,小脸满是血丝。
还好,洗漱间里有一个巨大的玉石浴池,她坐进池中,将阀门打开,用热烫的水洗刷着自己的身子,能换回自己片刻的平静。
钟文博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平复着自己的怒气,他平时是个非常克制的人,无论做什么,多年来自己摸爬滚打,见识的人多了,他都能微笑应对,在腹内将怒气消化转为模式化的笑容,解决问题。但是唯独面对她,他不是过于欣喜就是过于愤怒,或者是,过于哀伤。
转念又觉得自己这两天是不是太过暴虐,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吩咐张妈重新做了晚饭,送上去。
张妈照着医生给的食谱,做好饭将盘子送上去的时候,发现卧室里并没有人,慌忙去洗漱间找人。
“先生!!!!”
钟文博听见张妈惊惶的惊叫,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楼,一把推开门,冲进洗漱间。
“我没死。”苏子淡然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死的。”
张妈的心这才放下来,当她看见苏子的头埋进水里,平静的水面像是没了呼吸的样子,万分惶恐。
待苏子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倒当真是吓了张妈一跳。
钟文博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攥着,瞬间放开,瞳孔骤缩后涣散开去。
张妈瞅见钟文博的表情默默的退出去。
“怎么,你怕了?”苏子玩味的笑笑,“你是不是怕我也离你而去?”
钟文博挑起双眉,看着她的反常,通常她若是不服气,或者是怄气,只会是沉默。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不像你的傻妹妹。”苏子将水撩拨到肩头,胳膊,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光/裸,眼角弯媚着,也不看钟文博。
钟文博觉得胸口一阵憋闷,这只猫儿,变得愈加的挠人了吗?他未置一词,气定神闲得等着她的下一句。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在看到你五脏六腑被焚烧之前,我可舍不得离去。”苏子擦拭完身体,从水中出落,挺着腰身,高昂着头颅,尽量调整自己的步子,擦着钟文博的肩而过,欲走出浴室。
手被他一把拽住,他将她拽进怀里,箍着她的赤/裸,挑笑道,“这是准备反击了?冷战不成换热战?我倒是看看,你都有什么伎俩。”
“伎俩?我用不着伎俩,我只要随意,就能挑起你的愤怒。”
她确实说中了他的内心,她不用什么伎俩,只要几个轻微的动作,几声淡淡的语气,就能够让他怒火中烧,看来,这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不介意陪着她玩一玩。
“你是我两个孩子的爹,我们之间那么深的羁绊,钟文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钟文博浑然一颤,两个孩子?她都记起来了?
“你记起来了。”
“早在上一次流产的时候,我就记起来了。”苏子趁着他的恍惚,从他的怀里挣脱,她不再像一个羊羔一样只知道尴尬和躲避,这身子,也已经被他看过无数遍,早就不是第一次,何必装腔作势。
不值得。
钟文博背对着苏子,确实一时间语怔,该说些什么?叙旧吗?可他是钟文博,“呵呵,那些不值一提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提起。”
苏子淡淡的笑,心还是痛了,他说,不值一提?当年的那样炙热的爱在现在来看,却是不值一提,果然是物是人非。不过是薄幸男儿郎。
“可是你的身体,让我着迷。”钟文博跟紧她的步子,将她的湿润裹挟在怀里,她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腰臀上方的背部。
“你永远都是一头下半身动物,我可以喂饱你,和灵魂无关。”
呵呵,听听她说的话,和灵魂无关,多么矫情,这是五年前的苏子吧,又或者说是,苏凉悠。
五年后,他们都换了姓名,却依然在彼此的道路上设下重重障碍,相互折磨。
他狠狠将她转过来,紧紧握着她的双肩,再收紧,几乎要把她的骨骼,捏碎。这里面,满是恨意。恨的反面包含了多少爱,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彼此是仇人,仇深似海。
他对着她深潭水似的眸子,狠狠的将唇压过去,家中手上的力道,捏的她几近粉碎。
她倔强的回吻她,她已经不打算再沉默,再脆弱,再闪躲。都是成年人,何必苦了欲望,权当是一个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罢了。
两个人相互撕咬,像是两个小兽。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背部抓挠,每一下都那样深,抓的他溢出道道红痕。
钟文博发了狂,眼瞳里的黯光转为猩红,他将她打横抱起,把她摔在床上。身子覆上去,衣冠整整的对着她的光/裸。
苏子觉得不公平,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钟文博已经无暇顾及她的主动亦或是报复。只想要蹂躏她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心怀里。
“这辈子,只有我能碰你。”钟文博绕住她的长发,脑海里却浮现出李志远丑恶的嘴脸,他心里一阵发狠,李志远吗,呵呵,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无法碰女人。
苏子将薄唇奉上,啃咬着他的唇瓣,咬噬着他的灵魂。
身体可以随便,吻,不可以,只能给自己最爱的人,因为吻,会交出灵魂。
但是她要押上自己的灵魂,去恨去厮杀。
他将她的舌头裹着,死死地,饥渴的吮吸。大手狂乱的摸索着她的丰盈,终于抬起头,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一条银线从两人的嘴之间拉开,粘连着。
有那么一刹那,苏子想要退缩,因为钟文博的狂乱和炙欲让她害怕,他的健壮,压着她的柔嫩,当他将裤子褪去的时候,还是让她红了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