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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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转身欲去抓,却被钟文博钳制住,“这是谁?!!”
“我不认识!不认识”
往往一个人多次的话语中有多次重复的时候,那么通常就是他说了谎,这样的认知让钟文博更为恼怒,他冷眼瞧着这个撒谎的女人,“这个人就是让你分心慌乱的人是吧?我真是小看了你啊!你到底还有多少姘PIN////T头OU!”钟文博满脸的怒意和绝望,他想给她时间,没想到又出来一个新的男人吗?!
“钟文博!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你听我解释!”
“还用得着解释吗?!已经上床了?!”钟文博狠狠拧着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挣脱,她看着钟文博眸子里透出的,是那种似要将她吞噬的愤怒。
苏子突然觉得悲凉,觉得绝望,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得低俗女人?
“你就这么看我是吧。”苏子低声问道,语气虚弱的不带一点声调。
钟文博切齿痛斥,“是!他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啊?!”
苏子咬了牙,她用力甩了手,苦笑着点着头,“对,上床了,我还爱上他了。怎么了!?”
钟文博冷声道,“你忘了协议了?!就这么急着水性杨花?我操/你操/的不够?”
苏子愤恨,再忍也总归是有个极限,加上她本来就急躁不安,她忍不住了,迅速给心灵穿上了铠甲,炸了刺儿,爆发了,她走到他面前,昂着头,对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协议?你不是说我们不会有爱情。我只不过是和你协议结婚,又没有卖给你!”
“好!好得很!”钟文博不再看她,一把推开她,“滚!你等着!我早晚操/的你爬不起来!”
出了门,钟文博愤然抵在门上,他转过身,一拳搓上墙壁,真他妈烦性儿,她和别人上床怎么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钟文博不在乎!她说得对!她又没有卖给他!他管得着人家的自由吗?!可是,他是她的债主,她就是他的物品,自己的东西,他容不得和别人分享!他紧锁眉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着眼看照片上的男人,双眼变得狭长而深黯,刚刚,他用了她的手机将那男人的照片传给了自己。就算找破了天,他也会把这个男人揪出来!
钟文博再次分裂成两个人,最终一个打败了另一个,钟文博下一个目的地,就是警察局。
苏子跌落在地上,生疼生疼,钟文博是用了多么大的劲儿,让她狠狠的摔落在地上。这才是他们之间正常的相处方式吧,她的身心都受着极大的摧残。
苏子看着钟文博扭头出了门,门被他重重的甩上,余音震耳。她怔愣了好久,才爬起来去捡手机,她将手机拼装好,塞上电池,扣上后盖,按了开机键。
再打开收件箱,竟然多了三条已经被打开过的信息,两条是彩信!她畏畏缩缩地地翻开短信,整个屏幕,都是她赤/裸的样子,没有任何马赛克!苏子呆若木鸡。竟然,真的有照片?!她为什么完全不记得!
下一张,是她阴/部的特写,镜头是对着她的下/体拍的,还有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和那张稚嫩的脸。
最后一条短信,是『想我了吗?亲爱的,我可是很想你呢。』
钟文博是看了这三条短信了吧,呵呵,阴差阳错。难怪他会如此暴虐。
可是钟文博,不是这样的。苏子拨了钟文博的电话,想要解释,但是那边已经关了机。她一遍遍地打,回应是一遍遍的关机,苏子颓然垂下眸子。老天,要捉弄她到什么时候。
颓废的情绪侵袭着她的心智,她手足无措,像是一个游魂,已经没了方向。
电话响起,昔日美好的歌声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是那样刺耳。她胡乱地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公鸭般的嗓音让她登时毛寒骨竖。
“苏子,想我了吗?”
苏子接着电话的手瞬间僵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见见我吗?我可是很想你呐。”那边不理会苏子的沉默,径自说着,声调猥琐带着娘腔,“我在你公司门口,清然社,可是个好地方啊。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别,我没在单位。”苏子脱口,他居然摸到了她的单位?!他要是进去,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我好想见你啊~”那声音真叫人作呕。
“你怎么出来了。”苏子突然就静了下来,破罐子破摔似的。
“我表现得好呀,提前释放,为我骄傲吧~”
“你想干什么?”苏子走去了卧室,拿起床上的烟,抽出一根,用右手点燃。
“就是想你了,为了你,我和老婆都离了。”
“李志远,你老婆和你离婚好像和我没关系吧。”这个人是个彻头彻脑得无赖,苏子异常地鄙夷着自己当年的眼光,怎么会觉得这个人充满魅力。也许是多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变得更加油头。
“听说你考上大学了?出息了?还出书了?书里好像有我的原形呢~”那人绕过苏子的话题,“我可是错过了你最美好的时光啊,不过还好,我拥有的是你花蕾般身体呐。真叫人怀念,那些照片,喜欢吗?”
“拥有你妈/逼!你他妈给我闭上嘴!”苏子狠狠骂道,“你要多少钱,开个价。”
“开个价?哎呀,我还真不缺钱,就是想和你叙叙旧~我听说你现在榜上大款啦?怎么,有了金主就忘了我这个初恋啊!”
“李志远,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恶心不恶心!”
“见见吧~要不然,后果自负哦~”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娘,还腻味的狠。电话被挂断了,苏子茫然的看着手机,懊恼得深吐一口气。
“我操他妈的!操他妈的!操他妈的!操他妈的!”她连着骂了四遍,心里的愤恨无从说起,无处发泄。
和我玩是吗,好。我奉陪,当年要不是你进了监狱,我也不会就那样善罢甘休。苏子咬牙切齿,她怎么也算饱经了沧桑,除了王静,其他的事儿都不能算事儿。
苏子给张立清打了电话,意思是要请个长假,博远的案子暂时放一放,张立清知道最近他俩口子碰上的事情多,也就不再说什么,只不过说了句,“宣传的案子别让博远给了别人!”
苏子冷眼看这个社会的现实残酷,每个人都不会对你真心问候,最终担心的,是你的黯然会不会耽误了他们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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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她怎么说?”
林雅全副武装,鸭舌帽,墨镜,口罩。
“她没说什么,我把电话挂了,好像是生气了,像个无头苍蝇,没地儿发泄。”
“哼,她现在还能生气,过不了多久我会让她连思考都难。”
李志远色迷迷地打量林雅,从丰满得胸部到纤细得蛮腰,紧致得翘臀,“你长得挺俊巴啊,恨她做什么?”
“我的事儿你不用管,只管做你的就行,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林雅见他目光猥琐,往后退了退。
“哎呀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太艳~”李志远最后那个艳字儿拉足了强调,扭了身子,走了。
林雅咬紧了牙关,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换言之,就连这个**犯也是喜欢苏子那厮是吧?她的嫉妒心理,变得极端而变态。
伸手拿了电话按了快捷键播出,“喂,梁言啊!我回来啦~晚上咱去哪浪漫一下吧~”
“怎么了?还生气呢?你就是太不信任我!别为一些有的没的事儿伤感情~我给你带了礼物呢~”
“那好,就这么定了,别反悔啊~你在家呢?那我现在去找你~”
林雅眉欢眼笑,声音里都带着乐,每每想起梁言,她就觉得开心,就算是梁言心里依然有着苏子,她也觉得乐呵,只要梁言还肯和她说话,还肯和她见面,就算是卑微到尘埃里去,她也觉得欢喜。其实爱情就是这样,越是难以追求的,越是得不到的,心就越痒痒,越想往前扑,哪个深陷在爱情泥沼中的女人,不是飞蛾扑火,乐此不疲呢。
梁言从苏子的世界里消失了好一阵子,他尝试着各种和苏子联系的方式,却都无果,他看了所有有关于苏子的新闻,却又不知该不该打电话问一问,现在的苏子,肯定是手忙脚乱吧,钟文博也一直维护苏子的声誉。而他梁言对苏子来说不过是个多余的人,只能给她带来一些伤痛的过去,那日他还是自私了一回,并没有将当年所有的事情告诉苏子,他不知道苏子有没有完全回忆起来,但是他已经那样做了,刻意地,隐瞒了一些。他只能赌她的记忆,恢复的没有那么完全。
高一平呢,正在和父亲置气,虽然口头上跟苏子说不怪父母自作主张,可是他仍然觉得父亲的举动不是君子行为,话说回来,要不是有钟文博出场,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苏子解围,怎么面对苏子。
本来就生气,现在可好,家里又坐了个祖宗!谁呢?梁市长的千金,梁菲菲。父母亲中意的儿媳妇儿~
“菲菲啊~你穿着衣服真好看,年轻真好啊。”李婉芬笑呵呵地拉着梁菲菲的手,放在自个儿的手心儿里,看着她白嫩的皮肤和个瓷娃娃似的。怎么看怎么顺眼。
有话说公公见儿媳,怎么看怎么欢喜,虽说这梁菲菲还不是高家的儿媳,高德民是已经笑态可掬,“菲菲,你阿姨准备了一桌子菜,晚上别走了。在家吃。”
“恩,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叔叔阿姨,叔叔,我爹给你送来的领带,你喜欢吗?”梁菲菲的声音倒是很甜,很可爱,模样倒也素净,可是高一平就是看她不顺眼,觉得幼稚,怎么看也没有苏子的那种成熟韵味儿。太嫩,太软,不硬气,不唯美。
想着想着,高一平就拿起手机给苏子发了短信: 『最近还好吗?』
苏子烦躁着呢,看了高一平的短信直觉的气短,心想着好你妹,好的不能再好了!也就没给他回。
24、灾难
第24章灾难
林雅大包小提留得正前往梁言的住处,说巧不巧的竟然碰上了钟文博;她晃动了一□子;凛凛然继续往前走。
大概是她包裹的太重,和钟文博擦肩而过;他也没人出来她来;林雅回头望了钟文博的背影;看见他拐了个角进了警局。
林雅想了想;也没想出他进警局的原因;干脆扭了头走进梁言所住的大院。
钟文博从警局的门口站了回儿;探出身子,看见那个娇艳的女人进了大院;掏出手机,记住了大院的名字。这个女人在炎炎夏日却厚包实裹激活了钟文博的警觉细胞;钟文博冷冷一笑,她大概是以为自己真的伪装的很好吧。
“文博?!来了?“还挺快的。””舒远大老远的就看见钟文博站在门口捣鼓手机。
“恩,你一直在这呢?没出任务今儿?”
“没,我今天轮休呢,接了你电话就赶来了。”
“能查出来吗?”钟文博沉声道。
“放心,很快,有系统。”舒远是钟文博的大学同学,两人算是铁杆儿兄弟,心掏心肺掏肺都没问题,钟文博的事儿,舒远自然是不会含糊。
钟文博把照片传给舒远,拍了下他的胳膊,“那行,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一出来结果,给我电话。”
“行嘞,你忙着去吧。”
钟文博转身就走,这些天忙苏子的事儿,公司事宜耽误了不少,秘书频频来电催人,让他也有点着急上火。
可刚开了一半,舒远就来了电话,内容让钟文博骇然一惊。
“文博?查出来了,是个猥亵犯,十年前入狱,最近刚刚被保释出狱。”
“行,我知道了。”钟文博挂了电话,这个消息让他震惊而尴尬,看来,是错怪了苏子。那也是她活该,谁叫她不解释清楚。
可是钟文博忘了,他并没有给苏子任何解释的机会,只记得发泄自己的愤恨。
他给苏子去了电话,那边传来正在通话中的提示,再打就关机了。又给玩失踪?又他妈憋屈了想躲?!他急转车头,往泉水半岛驶去。
开了门,看见了苏子明黄色的拖鞋,他每个房间窜了一遍,也没见她人影。
钟文博剑眉骤然紧锁,再打电话,仍是关机。他从怀里拿出了香烟和火,点燃。真他妈矫情,他暗骂。
要躲着他?门都没有,他得让她一直,都在他的手掌心里。
很快,钟文博就站在了苏子家门口,他记得上次他从这里撬了门找到了她,他咚咚敲着大门;每次她在被他伤害后过都会躲起来,既然你要躲,躲多少次,我就抓多少次。
“来了来了,这谁啊这是,这门敲得!”顾芷兰跑着小步子来到门前,打开了门,四目对视,二人都傻了眼。
“苏子在吗?”钟文博顾不得其他,张口就问。
“不在。”顾芷兰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淡淡的回道,对于这个男人,她确确是不怎么欢迎,女儿不是刚走,他怎么还跑到她这儿来寻人了?
钟文博的拧眉重眼让敏感的顾芷兰的心紧缩了一下,难不成是,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顾芷兰还没问完,钟文博就已经按了电梯下去了,这下子,顾芷兰更紧张了,她忙叫苏冉拨了女儿的电话。关机。
顾芷兰慌了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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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给梁言展示自己带来的礼物的林雅,接了电话,“她去了?一个人?行,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就行~实在“采访”不了了我去给你救场~”
梁言看着这些prada,范思哲,Brioni,Ferragamo,这些个牌子,各式各样的衣服,包,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