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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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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失去她的可能性,心就如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了而骤然疼痛难忍。
  她没事,她好好地在这里!还是当初那个刚进宫时纯真无暇的豆蔻。
  虽然被他刻意地染上了这宫廷的种种气息,可是,她还是他的那个出污泥而不染豆蔻,宛若两旁越季盛开荷花,绝不是哪个人起一个“荷花”的名字就能代替的!
  李昊天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豆蔻的脸颊,宛如触碰着世上最珍贵的最易碎的瓷器般的小心。
  突然他的手停顿了一下,缓缓地收回来,放在眼前端详了很久,手指上的濡湿痕迹,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烁着光泽。
  低头看去,却见她那翻卷的眼睫上站着点点泪痕。
  她哭了?这泪又是为何人而流?是为了不能回相府去也家人团聚,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他曾经那么地,想要撕开她那几近完美到令人抓狂,平淡无波的外表,想要拨开她的躯壳看到她的真心,等到她果真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到他的面前时,却又叫他不忍和怜惜。
  舍不得叫她哭,舍不得叫她难过,舍不得让她如此孤独凄凉的一个人,却又一次次地,近乎于孤注一掷地伤害着她。
  伸手揽住她,轻柔地抱在怀里,手臂越收越紧,直到深深地把她锲入怀里。
  对她的爱已经如涓涓细流无声地流淌,在不知不觉中汇聚成了一条大河,直到滔滔不绝的江水,至此时已能泛起滔天的巨浪。
  罢了,认输就认输吧,既然她不肯去找他,他来找她不是吗。即便他贵为九乘之尊又如何呢,在她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男子罢了!
  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不管她将来会做什么,不管她在意别人是否比在意他更多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怎可放过她!若是注定要被那巨浪淹没,就让她和他一起沉沦吧。
  他俯下头去,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鲜美,她那似桃色的唇瓣在经过他细腻专注的润泽下显得愈发鲜红欲滴。
  睡梦中的豆蔻仿佛突然被一只火把点燃,从唇部开始,迅速想四肢百骸一路烧过去。
  她在无知无觉之中,发出一声嘤咛之声,下意识地伸抓住他的衣襟不放,看到她的娇态,他的唇不觉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呼出的气息就像是宠溺的喟叹。
  她的眼睛眨呀眨的,终于睁开了,眼中有一层朦胧的雾气,焦距显得有些涣散。显然她并没有完全摆脱酒意的控制。
  “昊天,是你吗?”
  她的眼睛终于看清了头上的这个人。他背着光,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高大的犹如来自天上的神祗。
  是神来托梦吗?为什么会化身为昊天的样子呢?
  “是我。”李昊天凑近了些,让她看清自己的面孔,伸手抹开她微蹙的秀眉。
  豆蔻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看了看周围,这荷塘,这船,这明亮的夜,还有身边的人。似乎又想起前先和小玉的对话来。
  “今天是十五日没错的对吗?你来陪我划船?”
  “没错,我来陪你。”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坚持今天是十五日,可是她看到他时那毫无掩饰的欣喜样子让他转不开目光,也无暇去深究。
  “真的吗?你说过的,以后的每个十五日月圆日,都要陪我的,可是你却忘记了呢。”
  豆蔻的眼中浮现出一点淡淡的失意。眼前的梦境稍纵即逝,他哪里能记住她的话。
  李昊天心中一痛,比痛更多的是懊恼。
  “我不会再忘的。”
  “以后的每个月圆之日,我都会陪你。好不好?”
  “好。”
  豆蔻回了他一个甜甜的笑,毫无伪饰,毫无掩藏。如此坦坦然然的快乐和欣喜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那醉红的双颊,那殷红而润泽的双唇,那梦幻般的眼神,在在吸引着他,勾起他压抑很久的男性的欲望。
  低下头,压紧她的双唇,印下一个霸道的吻,双臂一紧,抱起她,大步向内室走去。
  “不对啊,昊天,船在那边。”
  “我带你去划另外一艘。保证你会更喜欢”
  低喃之声远去,听不清都说了些什么。
  可是,到床上划船?还更那个什么什么,这也像一向严谨端正的圣德皇帝说的话吗?
  门外伺候着的人纷纷低下头,别开脸,存耳不闻。存耳不闻,向来是他们这些侍从,宫人的生存之道。
  夜未央,好梦正酣。
    这一方的安宁祥和,丝毫没有被整座皇宫中的肃杀之气所干扰。
   



☆、第一百零六章 真相

  
  
  第二天,雪后初晴,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透过薄纱似的床帷洒落在床上,好似顽皮的孩童,撩拨着床上人的紧闭的眼瞳。
  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举起手挡住那缕阳光,翻身坐起来,顿时觉得头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难忍,红唇微启逸出了一声哎哟。
  声音虽小,却惊动了门外守候已久的人,小玉应声掀帘而入。
  “小姐,你醒了。”
  “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辰时。”
  “这么晚了?”
  紫棠吃了一惊,伸手掀开了帘子,只见果然天光已大亮,时间不早了。
  她抬起腿,迈下床去。脚刚踩到床前的矮凳上想要站起来,却觉得一阵晕眩双腿一软,又坐回了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痛,似乎经历过什么酷刑一般。
  小玉连忙把视线转开,装作没看见自家小姐此时娇弱无力的样子。
  “小姐,醒酒汤已经炖好了,要不要端上来?”
  “拿来吧。”
  紫棠接过小玉端来的醒酒汤,慢慢地喝着,酸酸甜甜的倒也爽口润喉。侧头看向小玉,总觉她的神色间有些怪异。
  小玉现在似乎也学会了小姐那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事。只是,有些时候神色伪装得过于平静了,反而让人觉得十分的不对劲儿。
  “小玉,昨天夜里”
  紫棠终于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喝完醒酒汤,然后平静地开了口。
  那身上的酸痛实在太过蹊跷了,还有某些地方那些暗昧的印记。
  虽然她丝毫不记得昨夜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是依稀仿佛,曾经有过一个不大真实的梦。
  “因为好像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皇上一大早便匆匆地走了。”还十分放心地留下两名侍卫,当起了看门人。
  小玉的态度依旧镇定如昔,似乎在陈述一件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一般。
  或者,她觉得皇帝的突然重现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皇上?”难道说,昨天晚上李昊天真的曾经来过了?
  紫棠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仔细地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来有关于昨夜的任何细节。惊讶过后,她的耳根处悄悄浮起了一点可疑的红色。
  “他。。。。。。他还说了什么?”
  本想问他昨夜来做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变了。
  “皇上说,御花园的松树上结了好多冰挂,小姐没事的话出去看看,不要总呆在屋会闷坏了。”
  小玉想了想,接着说道:
  “皇上还说,护城河里的红鱼正肥,应该很适合拿来做下酒菜。”
  紫棠一怔,突然想起刚入宫那年,自己在御花园里凿冰钓锦鲤的事情来,不觉失笑。
  他显然是要解除对她的禁足令,却又不好明说,便拐弯抹角的地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她。
  只是今日的紫棠,早已非那个初入宫廷,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少女,今昔早已不同往日,她如何还能够无所顾忌地跑去钓什么红鱼?
  可是想着他说这些话时的心情和样子,紫棠不觉怔怔地出起神来。
  “娘娘,宁太妃娘娘来了。”
  宫人禀报声从门外传来,紫棠回过神,应了一声,
  “请她在厅里就坐,我马上出来。”
  自从紫棠被禁足以来,宁太妃是少数几个来到坤安宫还能够见到正主子的人。虽然她并不常来,可是每次来,总会让紫棠对宫廷增加更多真实的认识,也能让她在无限的寂寥中得到少许的安慰。
  “你还好吧?”
  宁太妃频频地打量着紫棠,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紫棠有些不自在起来,索性用两根手指抚着前额,挡住了她的视线。
  “没什么,昨夜酒喝多了点。”
  “是吗?看来你一夜好眠啊。”
  她可是个过来人。而且谁都知道,昨天夜里皇上风风火火地冲进坤安宫,直到天明方才离去,完全不顾念满宫室提心吊胆的人。
  “真不知道你是幸还是不幸的呢。整个宫里都闹翻了天,昨夜不知有多少人夜不能眠,你却能无惊无险地安睡一夜。”
  “昨天晚上——除夕夜?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紫棠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是不是真的和外面隔绝太久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毫不知情。
  “有人居然胆敢在昨天的夜宴中刺王杀驾呢!”似乎要故意制造紧张的气氛似得,宁太妃语气幽幽地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刺君?他,他受伤了吗?”虽然明知道他早上才刚刚离去,可是一听到“刺王杀驾”四个字,紫棠的心还是一下子缩成一团。
  “谁?皇上啊。对方真正的目标是太后,皇上自然没事了。对了,你猜猜看,是谁会这么大胆?”
  “是谁?”刚刚提起的心又扑通一声落下来,紫棠的语气变得有些敷衍勉强。
  “是你上次选进宫的阮美人!”
  “阮美人?她?她又为什么要刺君?”
  难道她入宫时就是包藏着祸心吗?那么,自己算不算是做了件助纣为虐的事情呢?
  “我说了,皇上只是幌子,真正的的目标是太后。而阮美人也只是个幌子,真正的行凶者今早刚刚擒获,居然是她的情郎!”
  “我不明白。”
  真的很难置信,这一对来自民间的男女,如此地处心积虑,却是为了刺杀久居深宫的太后。
  太后和阮美人,这根本不可能有过任何的交集的两个人,如何结下了如此不同戴天的仇怨?
  宁太妃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突然问道:“紫棠,你可听说宁儿这个名字吗?”
  宁儿?
  冷不丁地听到这个石碑上的名字,紫棠更加感到惊讶了。
  已经香消玉殒好多年的宁儿,怎么会和刚刚发生的这桩刺杀案有牵连呢?
  或者,此宁儿非彼宁儿?宁太妃所指的,和她所想的并不是一个人。
  她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宁太妃,宁太妃却十分认真地对她点了点头,似乎在肯定她心中的疑问。
  “多年来,宁儿这个名字都是宫中最大的禁忌,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宁儿只有一个,就是多年前让还未成年的皇上,神魂颠倒的那个平凡至极的宫女。”
  “可是,许多人都不知道,宁儿真正的闺名,正是阮香玉。”
  “而,当年宁儿的突然亡故,与太后绝对脱不了干系!!”
  李昊天,宁儿,阮香玉,阮美人,阮美人的情郎,太后,这又是怎样的一个因果循环?
  紫棠彻底迷惑了。
  



☆、第一百零七章  因果循环

  这都是怎样的因果循环?
  福寿宫中,太后怔怔地看着手中的那张纸,久久不能从最初的震惊中平复过来。
  宁儿——阮香玉,阮香玉——阮美人!?
  时间的弦仿佛瞬间被拉断了,发出“砰”的一声叫人难忍的撕裂声。多年以前的种种,如倒流的河水,又滔滔地自干涸多年河床上汹涌而回。
  一旁的秦夫人伸手扶住太后摇摇欲坠的身子,放柔了声音轻声安慰道:
  “太后娘娘,皇后说,那阮美人已经咬舌自尽,只怕是救不活了。”
  两个人主仆多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霜雪雨,她几乎能清晰地猜透太后此时复杂的心情。
  太后点点头。
  她已是日暮西山,却还要被强迫面对那许多久远而不堪的记忆。在这种时候,能有这样一个知心体己的人在身边陪伴,总算能稍稍纾解那惶恐不能安宁的心。
  “那个刺客呢?”
  “被擒拿到大理寺候审了。不过,他应该并不知道多少当年的内情。”
  阮美人毕竟是宫里的美人,是在内务府由皇后亲自问审的。另一个刺客是个武功很高的陌生青年男子,据说是阮美人的情人。因为他出现在皇室宫宴的方式十分可疑,已经让皇上亲自带走了。
  那一夜宴会上来的都是皇室宗亲,难以想象还会有谁参与甚至筹划了这场骇人听闻的刺杀。
  即便那刺客不清楚多年前的秘辛,这一次也不知道要揪出多少令整个皇室难堪的事情。
  “小秦,你说,我当年做错了吗?”
  审案子的是王皇后,她的内侄女,而目前似乎唯一的人证也已死去,永绝后患。
  可是她却不确定,皇后会不会把同样的一张纸交给皇帝。很久以前她就开始怀疑,在她这个姑妈和皇帝之间,王皇后似乎更偏向皇帝多一点。
  如果皇帝真的看到了这些,是否会勾起伤心往事,旧事重提呢?
  甚而至于,王皇后把“那件事情”也告诉皇帝,一并追究起来,如果真是那样,她又将何以自处!
  “我错了吗?”
  太后不觉喟然自叹,整个人顿时显得憔悴苍老了很多。
  “太后,您当年处置宁儿,还不都是为了皇上,为了江山社稷?怎么能单单就用一个‘错’字来盖棺定论呢?”
  太后摇摇头,随之晃动的满头白发似乎也失去了平日的光泽。
  她和她都清楚,当年她并不是没有私心的。用那种残忍的手段处置宁儿,绝非仅仅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那个所谓狐媚君王的罪名。
  她并不知道宁儿的本来的闺名,甚至直到她被处死,也从未曾问起过。
  一个小小的来历平凡的宫女,是不值得她堂堂的太后,曾经六宫之首的皇后,投入过多的关注。
  甚至在那件事之前,她从未注意过这个曾经陪伴在宁贵妃身侧,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少女。
  事实证明,她当年的轻疏和忽视,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直到有一天,当一个满怀仇视的人站在她的面前时,她居然毫无警惕之心。
  宁儿,本来是宁贵妃的贴身小丫环,或许正是由于这一点,让她不能忍受,在宁贵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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