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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覆唐-第25部分

小说: 覆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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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黄不学在他们眼中可能连条狗都不如。
想明了此节,张宏便也知道这黄不学为何会对那张介良如此之态了。但张宏自然明白,黄不学也绝不可能是因为他羞辱了张介良,所以才会随他左右。所以他并未说话,只是略含深意的看着黄不学。
黄不学也在看着他。只是二人心中所想却径为两反。看着那昔日只知读书。甚至于自己地欺凌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之意地张宏。黄不学大为感慨。他实在不知一个人竟可以转变地如此迅速。羞辱张介良。这本与他黄不学并无太大关系。即便张介良等人只是将他当作一条会出钱财供他们玩乐地狗。
但。这其中含义。于黄不学而言。却是深深地震撼。自从那日他在街上偶遇张宏。却被张宏羞辱之后。他无一日不在寻思着雪洗这一耻辱。可后来。在他打听之后。得知张宏此时竟已经是太平公主府地人。而又深得太平公主宠信之时。黄不学惊讶之间也不得不打消了报复张宏地念头。而后。更在昨日长安道上。黄不学竟然看见张宏是那般干脆丝毫不留颜面地羞辱了张介良一番!这让黄不学不得不再重新评估一下那昔日地书呆子与此时地张宏究竟有着怎样地天壤之别。因为黄不学深知张介良那工部尚书老爹在朝上。在京中有着怎样权势!但那张宏竟是如此地不顾及。
因为出身。那些纨绔公子哥看不起他。所以他永远也融入不了那个圈子。也便永远不能拿回那些东西。为自己早死地娘亲讨还一个公道。本以此生都不会有此机会地黄不学竟然偶然间得知了张宏如此能量。这让黄不学大为惊喜。因为他当然知道。同那些纨绔公子哥相比。出身贫苦地张宏无疑最有可能接受他。即便他先前曾得罪于张宏。
本想看张宏能否顺利解决张介良之事。再作决定地黄不学。在经过昨日一天地挣扎后。终于还是不再等待。他本是聪明之人。自然深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为了能够取得张宏足够地信任。黄不学毅然选择了雪中送碳。即便可能地代价实在过于昂贵。但他依然不悔。
自从那年娘亲死后。黄不学便早就是了个疯子。

寒风冷洌,随黄不学一同出来的那几个家奴仍蜷缩在巷角,他们看着他们的少爷,都是十分的奇怪,因为此刻他们方才知道原来大少爷冒着寒风前来等待之人竟是以往常常被他们辱笑的书呆子!更甚者,少爷脸上竟然似乎有几分谦卑之态!这让这几名没有经历过那日黄不学在街上偶遇张宏之事的家奴都是万分不解。
张宏看着那胖子似乎是在深思着什么,在此天气,竟然额上还有虚汗,这让张宏更为奇怪,似乎那胖子十分痛苦。所以张宏轻叹,又问:“为何?”
黄不学听见张宏所问,忙收敛了神色,不再挣扎:“因为,小人知道张公子此时是公主府的人。”说话间,黄不学也稍稍打量着张宏的神色,虽然决定要追随于他,但其实黄不学深知自己这决定实属疯狂,他并不能肯定自己这几日所打听的于这张宏之事究竟有几分把握。
有时,人生其实便是场豪赌,赢了,便能赢得一切,输了,那所有的一切也便都归于沉寂,甚至是性命。
张宏神色未变,轻轻摇头:“不够。”
黄不学沉吟,微肥的脸上多了几分恭谨:“张公子在公主府上之事,小人全都知道。”言语间,十分的小心。
而至此,张宏这才不得不正视这胖子黄不学,他在太平公主府上的一切言行,早已被公主殿下下了严令,是任何人都不得私下相议,相传的。便连公主府知清殿中人,也极少有人知道。但这仅是商家出身的黄不学,又是怎样得知的?但张宏并没有去问他,只是饶有兴趣的多看了这胖子两眼,复又再道:“还是不够。”
黄不学愕然,他看着张宏之时突然觉得这少年有些深不可测的意味,但终于,黄不学还是咬牙,沉声道:“小人,看得到张公子那份潜藏着的野心。”
野心?听及此言,张宏突然失声一笑,难不成便是那日为博取太平公主之信任而作的言论竟也被这胖子所知?
张宏失声一笑,黄不学松了口气,再看向张宏之时不再那般拘谨,而张宏也终于不再问他,摆手道:“那便走吧。”
随意看了眼略显谦卑跟在自己身后的黄不学,张宏轻轻摇头,暗叹。
只是你们不知,属于我的野心,早已被我埋葬。
第四十六章 信任
其实对于黄不学为何会选择追随自己,张宏还是一无所知,即便他说了三个根本算不得是理由的理由。自然,张宏更不知道那黄不学此番追随究竟有几分忠诚。而他的目的又是何在。这些张宏都不知道,但他依然留下了黄不学,并非张宏莽撞或是高看自己,而是他实在想不出在自己看似最为危险的关头,黄不学前来表示追随自己,他能得到些什么?而若真是他为那张介良而来,那张宏也似乎只能让他空劳一场了,只因看似主动招惹张介良的张宏根本不会有任何举动,他只是在等张介良出手。所以此时黄不学是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他可能存在的目的的。
反之,无论他是否真心追随,张宏都知此人现下有用,甚至根本无须这黄不学出面,他也能够利用到这京中最为跋扈嚣张的黄家大少爷。故此,于此时的张宏而言,所有一切可用可不用的资源,其实都是可用的。所以张宏都得用。
想起那张介良,走在黄不学身前的张宏微眯了眯眼,有昨日的那番羞辱,此时的张介良怕也不必等多久便会有所动作了的吧
张宏身后,只留下了黄四一人相随的黄不学在遣散了另外几个家奴之后,便只是随在张宏身后,他看着那前面比自己要瘦小许多的少年,神色复杂。
我的忠诚,取决于你的强大与否。

与此同时,在刚刚接受了黄不学黄胖子追随的张宏暗自猜测着张介良可能的动作之时。正坐于孙修那间一向冷清的药铺中的楚图却是一脸的凝重之色,他是在等孙修。
孙修昨日自楚图回来后便出了京,而楚图却也交代他务必今日赶回来。所以急迫间,孙修这一来一回都是大为紧张,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竟然会使得这位身份神秘的楚氏弃子如此慎重。但他也不敢问,因为师傅临离开京城之时,要他暂且不必理会门中事务,全力辅助楚图此人。
下午时分,孙修赶了回来,他甚至来不及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水便急忙推开药铺大门走向楚图的小屋。
稍稍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孙修敲门。但楚图却并未开门,只是在屋内轻问:“都办好了么?”声音清冷而沉静。
不敢推门,孙修只是回话:“都办好了,人也在外边候着。”
“让他们进来。”楚图仍没有起身开门地意思。
孙修转身离开。却是苦笑。便是师傅。怕也不会如此对待自己吧?只是。苦笑间。孙修确实也不明白。为何师傅会要自己听命于这楚氏青年。
两个人。俱是一身黑衣。只是其中一人显得稍为老练。而另一人却是显得有些稚嫩。在得到孙修地话后。他二人径自走向楚图地小屋。却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似是极为不喜欢阳光地楚图。此时正面对着那已被他用黑布遮起来地窗户。双手背后。垂身而立。
二人入内。径自跪下:“少爷。”
楚图不曾转身看他二人。仍是背对着他二人。看不到他脸上地任何神色:“楚显。我交代你地事情办地如何?”
稍显年轻有些稚嫩的那一黑衣人在楚图话后,跪着恭下了身子,显然是对楚图极为恭敬:“回少爷,所有人都已吩咐妥当,并已准备完毕,只等少爷下令。”
楚图无任何表示,又问:“楚肖,你办的如何?”
这楚肖便是那有些老练的另一黑衣人,他在楚图问后并无任何动作,仍是那般跪着,不如楚显那样恭谨,竟然一笑,显然是与楚图极为熟络:“倒是不出少爷意料,那少年家中并不须我等护卫。”
楚图仍是那般站着,并无转身,喃喃道:“他,倒也还不算太蠢。”只是一顿,楚图又道:“还是须派些人手于那边盯着,这几日若是有事,那边切不能出半点状况。”
楚肖明显一怔,他有些不解为何少爷会对那少年如此重视。但他却也不敢有丝毫质疑少爷之意,只是回道:“随少爷来京之人本就不多,属下只怕少爷”
不待他说完,楚图竟是显得极为不耐烦:“我自有分寸。”
楚肖微一苦笑,只得点头应是。
并未再交代任何言语,只是在这二人退了出去后,楚图方才转身,看向那扇已经关上了的小门,轻凝剑眉。

你虽未曾完全信任予我,我却仍全意助你。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此信任一人,你莫要要我失望才是。
(这章有点少,是想看看现在还有否未睡的兄弟,所以就先传这么一章试探下,勿怪勿怪)
第四十七章 商人
对于黄不学此人,张宏并无太多了解,他只是从这世那张宏的记忆中知道黄不学在京中的许多事迹,在张宏看来,几乎是所有恶霸纨绔所必备的品质以及劣迹黄不学都有。但,张宏自然不会认为这黄不学只是如此这样一个恶霸罢了,经由黄不学先前的那番言语,张宏已经知道黄不学此人并不像他表面这般粗野,京中许多人之所以如此看他,乃是因为他伪装的太好。
本无意让黄不学随他回家的张宏,却实在是经受不住黄不学那许多的假意乞怜,因是商人世家出身,所以在黄不学身上,张宏看到了许多独属商人才有的能耐,比如虚伪,比如世故,比如擅长言辞。不得以之下,张宏也只是随了他,任由他随在身边。
而基由此点,更是让张宏认定,黄不学此人在此时追随于他,有两可能,一是追随乃假,只是有所图。二是追随为真,只是野心极大。
路过孙修药铺之时,张宏并没有去看那楚图。许多日以来,对张宏再大的热情,楚图的回应仍是一如既往那般的冷淡,这让有些沮丧的张宏一时间倒再也提不起去改变那楚图性格的兴趣。况且,有黄不学相随,他也确实不宜去见楚图。
与楚图的合作,除却孙修,再无他人知晓,这是张宏现今唯一稍显可靠的保障。
阿娘此时在家,因是黄昏,仍有余辉,所以此刻阿娘仍坐在院中手持针线缝补着什么,妖儿蹲在一旁,她看着阿娘的神情显得有些专注,虽然仍是那般的冰冷,且也还稍带戒备,但起码此刻看来,她已经微显能够接受张宏为她安排的这个家了。
在门口处,张宏停了停,稍稍松弛了今日与李隆基相谈之时的紧张,以及后来与黄不学相言时的疑惑之色。张宏换上一副毫无心机的笑颜,推门而入。
黄不学一直随在张宏身后,他看着张宏是如此自然的便换了一副神色,心中于这少年更是惊讶。如此城府,怕是连他也不能及。便是这般,黄不学倒也暗喜,于自己之决定,稍稍多了些许信心。尽管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信心。
妖妖首先看见张宏推门,初时并无异样,仍旧那般稍显戒备。但在注意到张宏身后还随有两个陌生人之时,妖妖那眼中的戒备之色已然显露无疑,她盯着黄不学与黄四二人,犹如一头小兽在对峙着猎人。
丝毫未曾理会妖妖如此神情所给黄不学以及他身后那名家奴所带来的毛骨悚然,张宏轻笑着走到阿娘身旁,迎着阿娘慈爱的目光,张宏看了眼阿娘手中缝补的衣物,微显愁苦:“阿娘岂不是偏心了些?妖妖初到便能享如此待遇,怎的我却有些时日未曾见过阿娘为我缝补衣物?”阿娘手中之衣物,正是为妖妖缝补。
阿娘只是抬头看上张宏一眼,手中针线未停,轻笑道:“如今你可还须阿娘为你缝补?”言罢,似是稍有深意般看了张宏此时身上衣物一眼,又道:“只是上次你所言是那位公子所送之丝锦便是玉儿也用不完,阿娘这才想为妖妖做些衣物。”说着,阿娘稍停了停手中针线,极为慈爱的微笑着转身抚了抚妖妖的头,不知为何会显得十分喜爱。
有些尴尬地看了眼此时身上衣物。张宏自知阿娘所言之意。但他确实不好辩驳。所以只好顺着阿娘之话。视线转移到妖妖身上。学阿娘那般。微笑着看着妖妖道:“妖妖倒是好福气。”
妖妖这才收敛那不知不觉间便会流露地许多戒备之意。竟是垂下了头。向阿娘又靠近了几分。
她昨日。一直是睡在阿娘身旁地。
张宏身后地黄不学与黄四二人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只是黄不学再无先前那般自然之色。脸上仍有僵硬。黄不学强笑。暗暗平复了情绪罢。这才上前。至张宏阿娘身前。略含谦卑一笑:“拜见主母。”
先前丝毫未曾看向这黄不学一眼。是因为阿娘识得这打伤了自家孩儿。足足几月不能下地地恶霸无赖。而对于这等人。守寡多年地阿娘自然明白。越是软弱。越是被欺。
所以阿娘仍是未看向黄不学。只是极为疑惑地看着张宏。黄不学口中那称呼太过奇怪。
张宏讪笑着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拘谨。虽未开口,但他却知道阿娘定是明白他的意思。果然,阿娘倒也并未再追问什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复又继续缝补着手上衣物。
于张宏阿娘如此态度,黄不学丝毫不曾介怀,仍旧是那般恭谨的笑着,又是一拜,却是转身对那随着他的黄四皱了皱眉:“还楞着作何?莫是看不见主母如此辛劳?回去带几个丫鬟奴才来张公子府上侍侯着主母!”
黄四自从看到少爷对那少年的态度起,便一直存在着幻觉,他一直觉得今日这一切都实在是太过诡异。他根本不敢相信少爷竟会如此对那先前诸般欺凌的少年。所以在黄不学言罢,黄四竟是愕然间张开了嘴巴却不曾说话。
黄不学显得极为生气,骂咧道:“无用的废物。可是听不见少爷之言?”
只是,不待黄四彻底醒悟,阿娘却是开了口:“倒不敢劳黄少爷如此看重,只是家中实无地方再安置黄少爷那片好心。”语中嘲讽之意,便连那笨拙的黄四也听得出来。
但偏偏,他那少爷却好象丝毫听不出来,只是在张宏阿娘开口后,恍然般一笑:“主母所言极是,是小人考虑不周。”说罢,径自又转身,对那黄四:“将老头从王府胡同赶出去,那处宅子以后便随张公子姓了张。”说话间,黄不学看向黄四的眼神稍带了凌厉之色。
黄四大为震惊,赶老爷出去?让这穷小子入主?眼看着黄四嘴巴越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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