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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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当先就向着外宾馆走去。
对于日本,青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彼国人欺软怕硬,狡诈多变,在 外交上的无赖行径比比皆是,享誉每个国际外交圈子。而抗战八年中,对华 夏土地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恶贯满盈,这个国家的基因里似乎天生就有强盗的 潜在特质,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总是能找到十分冠冕堂皇的帽子和理由 。以前的时候,每次遇到他们国家的任务,青夏总是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但 是面对纷乱诡异盘中错结的国际关系,她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如今没想到一 朝醒来,那个小个子国家是这般的孱弱,痛打落水狗向来是青夏的特长,她 对于也极其热衷,乐意为之。
原本还想着过阵子再收拾他们,既然有先头部队送上门来,就不能不杀鸡 给猴看了。
然而,还没到外宾馆,一名黑衣卫小校就急匆匆的策马而来,青夏眉头一 皱,一旁的宋杨顿时扬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小校见了青夏,立刻翻身下马,行礼沉声道:“禀大都督,倭国浪人 武士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他们一名武士抽刀杀了人,现在五成兵马司的纪 大人己经带兵包围了现场,却并不带走,百姓越聚越多,恐怕会生出事端。 ”
青夏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就这么巧,刚来就生出事端杀了人?到底 是倭国浪人武士太过于嚣张跋扈,还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想要破坏她的海禁大 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若是朝鲜琉球等国或许还稍微棘手一点,既然是日本 ,那就没有什么情而好讲的了。反正也是要吃掉的棋子,她不介意在吃掉之 前先侮辱戏耍一番。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机给了她这个收买 人心的大好时机,她又怎能不牢牢抓住?
“大人”宋杨想了想,沉声说道:“以属下看,怕是有人在暗中捣乱,大 人还是暂避锋芒,稍后处理吧。”
“不用,”青夏摇了摇头,打马上前道:“我正想办法寻倭人的短处,东 方礼真是深得我心,咱们瞧瞧去。”
只见层层围绕的人群之中,十多名日本武士正趾高所昂的站在那里,气势 汹汹的拔出大刀,和周围的官兵对持着。纪源亭大人一身戎装,站在官兵之 前,正在愤怒的和浪人武士交涉,只可惜双方语言不通,鸡同鸭讲了半响, 谁也没明白对方在说啥。四周的百姓满面怒气,一个半身染血的男人躺在地 上,面色青白,一年就以死去死时。
青夏打马走上前去,纪源亭见了青夏,眼露喜色,随即面色阴沉的走上前 来,拱手说道:“总督大人,这些倭人武士产是您请来的客人,现在他们犯 了法杀了人,你看看应该怎样处理?”
“杀了这群天杀的倭寇!”“五马分尸”“乱刀砍死”
众多百姓们顿时高声叫道,东南沿海一代,深受倭寇袭扰。倭人残暴,为 了夺取财物往往烧杀掠夺无所不做,是以百姓们大多对倭国人深恶痛绝,毫 无好感。
青夏不动声色的走到人群中央,只见这群日本使者清一色的秃瓢脑袋上面 横着一竖头发,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见青夏在众人的簇拥下过来 ,一名看样像是首领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上前来,用并不熟练的中国话说道 :“请问,你是道领吗?”
青夏冷冷一笑,说道:“我不是首领,我只是我皇陛下的一个小小的部下 ,但是我掌管的土地有你们天皇的十倍大,所拥有的钱财,也有你们百倍之 多。像你们这样的弱小藩国,是没有资格和我们通商的。我也并没有邀请你 们,不知道你们来到我朝的土地,所为何事?”
青夏这番话说的又快又急,日本使者听的一知半解,但却也知道她说的不 是好话。不高兴的说道:“远来就是客人,我们是天皇的使者,我们要求符 合我们身份的待遇。”
一旁的礼部官员连忙上前说道:“大人,他们是异国使者,按照祖制,犯 了罪是可以赦免的,还是先让他们进外宾馆吧。在这里站着,成何体统?莫 要让海外小国说我朝没有容人之量,气度狭隘。”
这名礼部官员名叫周世雄,是孙清诚的门生。向来和青夏不对付,弹劾青 夏的众人中,数他最为积极。如今这样熟络的上前来提醒自己,于夏哪能不 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想让她在百姓面前名声扫地,落下一个欺软怕硬卖 国求荣的名号。
只见周围人山人海,百姓越聚越多,人人愤怒的望着日本倭人,眼看就有 要一触即发的趋势。
她眉头一皱,故意大声说道:“真的不能治他们吗?祖制真的有这样的说 法?”
话音刚落,所有的百姓眼睛登时落到了两个的身上,人人眼睛通红,愤怒 异常。日本倭人更是趾高气扬,对着周围的百姓们怒目而视,一副你们不能 把我怎么样的样子。周世雄面色登时一苦,心道你怎么说的这么大声,这下 我岂不是要和你一同做这卖国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世雄一咬牙,沉声说道:“是。”
“哦,原来是这样。”青夏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百姓顿时哗然,嗡嗡声响,虽然还没有敢破口大骂,但是那愤怒的眼神若 是能杀人的话,两人只怕早己死了千百回,黑衣卫顿时上前,以防民变,五 成兵马司的纪源亭面色一喜,也带兵上前维护百姓秩序。
然后,就在这时,忽听嘭的一声,那俊秀潇洒的总督大人突然飞起一脚, 重重的踹在周世雄的膝盖上。可怜周世雄一辈子都是舞文弄墨的斯文人,这 一下踹下去,砰然跪在了青石板上,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官员,才使我华夏百姓屡屡遭人欺负,连小小的倭 国都敢骑上头来!”
年少英俊的总督华服剑眉,眼神一扫,愤然喝道:“什么祖制?谁的祖制 ?你如今己经是南楚的官员,口口声声搬出前朝的祖制,可是存了谋反之心 吗?东齐皇室荒淫无道,自己窝里斗的来劲,遇到外敌就要窝窝囊囊、忍辱 受气,连自己的子民都不能维护,还有什么资格享受百姓的朝拜和供奉?我 南楚大皇文韬武略,战功立国,开疆裂土,守护百姓,之所以这般辛苦,就 是为了让百姓有衣穿,有饭吃,不再受人欺负,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 卖红薯,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这般胆小怕事,还有什么资格穿着这一身官袍 ?来人啊,给我把他的官袍拔下来!”
一从黑衣卫顿时如狼似虎的冲上前来,百姓冲天的叫好声和周世雄目瞪口 呆的惊呼声霎时间成了一个相反的对比,同样嘹亮的回荡在长街之上。
倭人即便汉语说得不好,但是大部分还是听得懂了。一名黄衣武士突然蹦 出来大声喊道:“我是天皇座下的特等武士,杀人是不犯法的!”
青夏转过头去,目光森冷,袍袖一拂,冷然说道:“真可惜,你现在不是 在日本,而是站在我南楚的土地上。在我们国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 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好意思,武士大人,你这条命,我要留下了。”说罢 ,众人只见那向来温和潇洒、浑身俊秀书生之气的总督大人,突然一把拔出 腰间长剑,身如蛟龙,气贯如虹,长剑寒光一闪,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掉在 地上。
所有人目瞪口呆,只听唰的一声,青夏还剑入鞘,长风斗卷,吹起她额前 的墨发,越发显得冷酷俊美,潇洒无匹。
轰然的叫好声顿时响起,周世雄和纪源亭的面色,要多么难看,就有多么 难看。
“大。。。大胆!我们是天皇的使者,我们。。。”
青夏眼神冷冽,沉声说道:“他是主犯,你们全是从犯,来人啊,将这无 法无天的一干人等都给我抓起来,押到大狱关起来,另外致信给日本天皇, 让他以后再派使者好好调教一下人品,找几个像样的来。若是再有人来闹事 ,就不是单单惩治闹事者这么简单了。”
百姓中呼声更响,将一众日本浪人的怒骂声完全掩盖下去。
青夏好人做到底,对着宋杨说道:“将他好好安葬,多给他的家属些银两 ,告诉他们说肇事者己经伏诛,本大人一定会给他们有所交代的。”
“是!”宁杨铿锵有力的点头答道。
“各位乡亲父老们,”青夏对着百姓们说道:“我们南楚不是以前的东齐 ,如今的海市也不是前东齐旧部,我们的大皇更不是东齐的皇帝。我们绝对 不会坐视自己的子民被人欺负,绝不会为了利益而出卖自己的百姓,欺辱我 们百姓的邦国我们不稀罕,出卖自己子民的官员我们更不会重用。陛下在西 部浴血奋战,就是为了不让匈奴入关侵略你们的生活,我夏青今日在这里保 证,只要有南楚一日,必定保护大家一日,任何番邦异族,任何世家豪门, 任何居心叵测的高官权臣,都休想欺负你们分毫!”
百姓们大为感动,纷纷伏地跪拜,大声高呼楚离的王号和夏青的名字。青 夏作态一番,押着一众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日本浪人,向着督都府,扬长而去 。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周世雄,满面阴沉的纪源亭,还有一地泪眼朦胧的海市 百姓。
当天下午,东南行省总督夏青爱民如子,为了一个贫贱百姓不惜得罪倭国 使臣,血渐唐街口的消息不胫而走,大街小巷无不在征相传诵。夏青在民间 的声望,一时间跃至顶点。
当晚,东方礼的家中人来人往,一众东齐老臣商议半响,终于无柰的叹了 口气,最后得出一个让孙清诚痛哭失声的方案。
少年多智,手段狠辣,重权在握,大势所趋,时不与我,无力回天,奈何 ?顺之,顺之。。。。。。
六合归一 第一百六十五章 楚皇归来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越往西北走,天气果然越见寒冷,如今己是盛夏时节,东南洞海一带暖意 融融,百花争艳,西北山峭之地却是春寒粒峭,晨雾凝霜。
一处避风的山脚下,浩浩荡荡呈回字营盘,排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青色帐蓬 ,隐匿在清晨的薄雾之下,就像是天神降世,撒豆成兵的神迹一般。大气磅 礴,只看上一眼,就会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杀气迎面袭来。从海市快马加鞭昼 夜不息一路奔驰半月,方才赶到西川边境的书信官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在 手心里吐了口吐沫,突然大喝一声,抽鞭在战马的马股之上,迅速向前奔驰 而去。
而此时此刻,中军大帐之外,却石头一般的跪着八十多个南楚大将,人人 面色阴沉,又带着一丝怎样也掩藏不住的恐慌,脊背发麻,手足冰冷,凝重 的气氛回荡在整个大营之中,除了天上的寒鸦偶尔飞过,二十万南楚大军, 仿佛是陷入了死寂的黑夜,竟无人发出半点声响。
楚离在中军大帐之上,眼神冰冷,冷冷的逼视着眼前的一众将领,突然轻 哼一声,语调清淡的说道:“怎么?你们要选择吗?”
声音虽是淡淡的,可是,却有说不出的杀所呼啸而来,季崇明身躯不由得 一颤,左右看了一眼,当先叩首道:“万万不敢,末将当初只是御马监的一 名小吏,陛下知遇之恩,万死难以报答。崇明这一腔热血,一颗头颅,早就 做好为大楚开辟疆土而抛却的准备。况且末将贻误战机,犯下大错,理应军 法处置,不得容情。诸位将军对我之情,末将铭记于心,但是天子犯法尚与 庶民同罪,何况是末将?末将斗胆,请陛下宽恕各位将军,崇明甘愿一力承 担。”
楚离目光冰冷,面色阴沉,语气陡然转冷,“你的确该死。”
大帐上的男子冷笑一声:“诸位拼死打开的漏洞,朕的数月心血,就因为 你的一个贪功冒进,全部化为乌有,要不是东南总督事先打乱了匈奴人的阵 脚,二十万楚军全部会给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陪葬!我楚离何其愚蠢 ,怎么就会相信你。”
“陛下!”大将袁授业突然跪倒在地,朗声说道:“燕回狡诈,莫昭南用 兵诡道,季将军被人算计,非战之机,看在他多年跟随陛下出生入死,鞍前 马后的情分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是啊”李世人附和道:“眼下和西川战况胶晰,正是用人之际,陛下不 妨让季将军戴罪立功,将功赎罪。”
“请陛下网开一面!”周壁更是干脆,直接叩首大声叫道。其余众将见了 ,纷纷跑在地上,沉声说道:“求陛下网开一面!”
季崇明在军中多年,虽然出身卑微,但是一直谦和待人,是以很得人心。 楚离看着黑压压跪在地上的一干人,只是哼了一声,说道:“看来,朕军中 的规矩,你们是都忘了。”
一身黑甲面容冷冽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来,眼神凌厉,目光狠辣,陡然厉声 说道:“为将者,一个命令指示,都是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我今天若是宽恕 了你,那死去的七千武士的血债,由谁来还?”
“臣。。。。。。”
“你贪功冒进,不尊军令,仗着自己有点威信,就视士兵的性命于不物。 流川河边上如今建了七个座新坟,你若自觉还有脸面存活于世,就去看看他 们残破的尸体,去见见他们家中的孤儿寡母,去听听他们老父老母的唤儿哭 声!”
季崇明的脸色登时变得惨白,一双眼睛也失去了神彩。他中了西川昭南少 将的计,带着七千人提前发动进攻,致使大军不能合围,自己也被包抄,不 便给了西川北地的联军以逃生的机会,更丢掉了七千精兵的性命,能活着逃 回来的,不过百之一二。想到这里,他也万念俱灰,颓然跪在地上,说道: “末将听凭陛下发落。”
“陛下!西川狡诈,用兵其奸似鬼,见缝插针,非战之罪啊!”袁授业突 然大叫一声,眼神向站在楚离身旁的徐权看去,不断的使着眼色。
楚离冷冷说道:“我们若是铁板一块,他们又何来缝隙可插,心中有鬼, 方能被人有机可乘,自作自受,怨得别人?来人啊,把季崇明拖下去,就地 。。。。。。”
“陛下!”危急关头,徐权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楚离的说话,楚离面色 怒气一闪即逝,不悦的向他望去,沉声说道:“你最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