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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青云上-第86部分

小说: 青云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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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太后怒气不休,又看刘泰堂一眼,又瞪成祥,正巧成祥也抬头看来,目光相对,太后没想到成祥竟毫无避忌地看过来,心头一窒,愣了愣,才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成祥听着太后的声音,又看一眼刘泰堂,皇帝却正在向他使眼色。
  成祥心领神会,却偏向着滕太后一笑,道:“回娘娘,微臣是在跟皇上比武。”
  滕太后一听,果真如她所料,气道:“阿泰!”
  刘泰堂没想到成祥竟说出实情,忍不住瞪他一眼,便也跟着跪地:“太后息怒!”
  滕太后道:“你是九五至尊,身系天下,怎么可以当作儿戏一般跟人比武?”
  刘泰堂低着头:“儿臣知错了!母后放心,儿臣不曾伤到。”
  成祥便也道:“太后别担心,皇上厉害着呢,您若是迟来一步,落败的就是我啦。”
  “大胆!”滕太后转头看向成祥,“竟然如此放肆,谁问你了?!”
  刘泰堂怕成祥多嘴,伸手在他袍子上扯了他一把。
  成祥转头看看,却又无声一笑。
  滕太后望着他无事人一般的笑容:“你、你竟敢跟皇上动手,实在胆大包天!如今竟还一副若无其事”
  成祥抬头看向太后,太后对上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只觉得他脸颊上的酒窝十分刺目,太后张了张口,不知为何竟骂不下去,反而一阵头晕。
  太后后退两步,惊得刘泰堂忙起身将人扶住:“母后!”
  太后定了定神,看向刘泰堂,目光描绘着皇帝的眉眼,太后只觉得心好像被什么捶过,一阵阵不安分地疼。
  太后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缓缓说道:“阿泰你、务必要以身子为重休要胡闹,母后会心疼的知道吗?”
  刘泰堂见太后脸色苍白,不由也心惊,忙道:“太后放心,以后我万万不会如此了!”
  太后点了点头:“罢了回宫吧。”她扶着熊嬷嬷的手,缓缓转身之际,鬼使神差地竟又看向成祥。
  正好成祥也关切地望着这边,目光相对,成祥的眼睛睁大了点,却不知要说什么,或者不能擅自开口太后望着他带着担忧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心又是一阵揪痛,急忙转过头去不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发微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28 18:41:51
  重徽迭照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28 15:49:47
  谢谢两只萌物╭(╯3╰)╮
  关于本文随便说两句:
  小庄是个古代人,她有自己的思维跟定性。
  觉得从小就欠了皇家的,又见过诸多光怪陆离,她的性子是那种随遇而安不抢不争的。
  有人说她该努力为了自己的幸福争取,小庄的性格本来就是淡然无波那种,要她为自己而争,对她来说是自私的,起码目前为止她所做的就是苟安,对得起养育之恩,努力做一枚棋子。
  小庄对成祥,是喜欢,因为喜欢而不忍伤害,成祥的举动有些很孩子气很冲动,小庄自然知道,但她不忍苛责。成祥自作主张掳人,小庄是气的,因为她得想更多,皇家,解家,后果,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跟成祥说,更不曾抱怨,而只是关心他的伤。
  让他好,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她唯一自由的选择。
  当然,这只是现状。
  (在此省略一段)
  我之前曾提过一句,成爷不会是如今这样,他会改变。虽然我觉得现在这乐天和暖的性情,很好。
  最后,其实这篇文最初萌生的主要动力,其实并非以上所说的种种,以后或许会补充又或许大家最终会看出来。
  我知道我有许多不足,但我会尽量表述我想表达的东西,尽我所能,希望会有知音赏。
  有留言,不管是赞美的还是批评的,其实我都很高兴,毕竟你们在认真的看,才会留言。
  谢谢大家,我会加油的。(虽然最近因为种种原因,时常会冒出放弃的念头)

☆、第90章

  太后离开;刘泰堂松了口气,退后一步,擦擦汗。
  成祥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此刻便回过身道:“皇上,太后对你真好啊。”
  刘泰堂这才发现他居然已经靠到自个儿身边来了;想斥一句,却又算了,叹口气道:“朕又惹太后不快了。”
  成祥安慰道:“其实没什么,太后也是关心你,看你没事儿她就放心了。”
  刘泰堂笑道:“你倒是挺懂太后心意的?莫非你在家,你娘亲也是这样对你的?”
  成祥也一笑:“我没娘;也没爹,我是师父从外面捡回来的。”
  刘泰堂一愣;笑意微微敛了:“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你倒是”望着成祥笑逐颜开的明朗模样,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皇帝有些发愣,成祥却凑到他旁边,轻轻用手肘蹭了皇帝两下。
  刘泰堂回头:“做什么?”
  “皇上”成祥笑眯眯地看着皇帝,问道:“那刚才,是我赢了吧?”
  原来是这件亏他竟还惦记着。皇帝绷着脸,狠狠瞪了成祥一眼,望着他期盼的神色,却又蓦然笑了出来,挥手一拳轻轻打在成祥胸口:“你赢了!还没人敢这么跟朕交手呢!你竟还敢来追问讨赏,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成祥捂着胸口,顺势皱眉叫道:“我受伤了,皇上好厉害!”
  刘泰堂哈哈大笑,轻轻踢了他一脚:“别装了!你该庆幸太后没有降罪于你,好了,朕要去看看太后,你就先出宫去吧。”
  成祥这才敛了笑,领命:“改天皇上想我的话就再叫我吧。”
  刘泰堂看着成祥离开,笑着摇摇头,往前一步,却又停下。
  见只有宝峰从门口进来,皇帝便微微侧身,解开领口,撩起里衣看了看,却见肩头都有些儿发青了。
  刘泰堂叹道:“这小子倒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就是这脾气实在换了第二个皇帝,早就砍了他,唉,罢了。”
  刘泰堂自小没什么兄弟姐妹,玩的最好的便是小庄。然而小庄是个女子,自然不能陪他玩什么骑马打仗,其他侍卫等,也都敬他尊他,不敢逾矩分毫,就算对练过招,也是避重就轻,不敢碰到皇帝一指。
  没想到半道来了个成祥,能打不说,且毫无避忌。皇帝想到成祥,暗暗纳罕,不知为何世间竟有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更不知为何自个儿竟对他的种种逾矩过分行为并不恼怒,反而挺是喜欢成祥这般对待他的,不是对一个君王般拘谨和诚惶诚恐,而是亲和随性,自由自在,如对一个朋友,或者手足
  宝峰上前见了皇帝胸口的青紫,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先叫宫女取了药油来,给皇帝涂在那淤青之处。
  刘泰堂怕他口风不紧,便叮嘱:“此事千万不许对别人说,尤其是太后。”
  宝峰领命,又忍不住埋怨:“太后说的是,皇上也的确是该以龙体为重,这跟别人过招也就算了,偏找个愣头愣脑的青涩小子瞧他这没轻没重的,倘若真的一失手伤了皇上,那真的是没法儿说了。”
  刘泰堂道:“这次不怪成祥,是朕有些大意了,好不容易遇到了对手,想要放开手脚试试看,没想到一时无法收拾,成祥也是错手,朕知道他已经竭力收势了,不然的话,这一拳下来朕的确是得吐血的。”
  宝峰吓了一跳:“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刘泰堂肩头隐隐作痛,却哈哈笑道:“行了,别骂他了,朕倒是欣赏他这份自在莽撞的性情,普天之下,或许也只有他敢这般对朕了。”
  宝峰看着皇帝若有感触的表情,忍不住道:“皇上对这成祥可是格外不同,真是他的福分。”
  刘泰堂想着那张笑脸,一想到成祥,竟也忍不住想笑,便道:“朕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跟这个小子有点儿缘分,罢了,去看太后吧。”
  到了太后宫中,太后喝了汤药,已经镇静许多,见了皇帝前来,便召唤过去,又重问长问短。
  刘泰堂便只说无碍,又保证以后绝不会如此了,太后才又放心。
  太后握着儿子的手,想到方才,便又道:“那个叫什么来着,已经出宫了吗?”
  “叫成祥,”刘泰堂微微一笑,道:“方才我骂了他一番,把他赶了出去。”
  太后点了点头,道:“也罢,是皇上你宽宏仁慈,照我的意思,起码要打他三十大板,让他受点儿教训才是。”
  刘泰堂笑道:“成祥是新进龙都的,不懂得宫廷里的规矩对了,太后有所不知,其实他就是救了锦懿的那兵部小吏啊,故而今日我便叫他进宫来问询一番。”
  “就是他?”太后一时恍然惊觉,“是不是也是那个救过解廷毓的上回也进宫来的?”
  “太后也知道?”刘泰堂问。
  太后眼前出现一道熟悉而英伟的背影,双眉微蹙:“上回我远远地看了一眼,原来真的是他,这次是他救了锦懿的?”
  刘泰堂道:“是他跟兵部的温风至,正好遇到。”
  太后点了点头,道:“既然他有这等的功劳,那也罢了这次就饶了他吧,可是阿泰以后千万别再这样冒险了,知道吗?这次也是因为你没受伤,若有丁点儿伤着了,母后也饶不了他。”
  刘泰堂忙一万个答应,太后才露出欢颜,道:“小明儿近来有些认人了,时常听他含糊着叫,你得闲要多去瞧瞧,你去瞧的多,孩子跟你也亲,要多教他喊‘父皇’,当初母后就一直这样教你,你却从来都不肯开口,谁知那一次你父皇来看你,你忽然就叫了声,把你父皇高兴的”
  刘泰堂笑着看太后,却见太后面上透出几分回忆的喜悦。
  滕太后一边儿说着,一边垂眸看近在咫尺的皇帝,望着这张相貌堂堂俊朗威武的容颜,心中却浮现一丝难以言说的隐痛:若是那个孩子能够活着,到现在,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像是他哥哥这般
  滕太后没有再说下去,也并未说别的,眼中却泛出淡淡的泪光。
  刘泰堂望着母亲,看着她眼底那若有若无的痛楚之色,母子连心,他自然知道滕太后此刻在想什么。
  刘泰堂握住太后双手:“母后母后,横竖现在无事,不如就叫皇后把明儿带来,咱们一块儿和乐如何?”
  滕太后自回忆中醒了过来,点点头:“也好!”
  皇帝回头吩咐人去皇后宫中,滕太后掏出帕子,趁着皇帝不注意,极快地擦了擦眼角。
  成祥大步走出午门,忽然觉得心头一痛。
  这种感觉十分奇异,成祥脚下顿住,皱了皱眉,回头看向身后的皇宫。
  重重宫阙,威严肃穆,像是个无情而沉默的巨人,对着他虎视眈眈。
  成祥眨了眨眼,复又无所谓地扬首一笑,重新回过身来,头也不回地大步出宫去了。
  成祥出了宫,正要上马回兵部,忽然间听到有人道:“这不是成大人么?请留步!”
  声音从身后传来,成祥转头,就见到一张写满惊喜的脸,清秀俊美,一身黑色缎服,没了之前那身着紫色华服的怪异,显得十分出众。
  成祥望着对方眼尾微挑的姿态,哈地一笑:“是小国舅爷?您这是打哪来啊?”
  曾流霜快步走上前,十分礼貌地拱手,眼中带笑:“我去见过皇后,没想到正巧在这儿跟成大人遇上,实在是有缘的很。”
  成祥笑道:“是啊,前脚离开,后脚就碰面了。”
  “既然有缘,不如同路,”曾流霜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成大人可是去见皇上了?”
  两人翻身上马,成祥道:“是啊”
  “成大人很得皇上青睐,真真可喜可贺,不知在兵部可还顺心?”
  “挺好!”
  “是了,成大人如今住在何处?”
  成祥有点儿惜字如金,曾流霜却仿佛十分健谈,笑盈盈地,仿佛跟成祥一见如故。
  成祥道:“没地方落脚,暂时就麻烦永平侯,在他府上。”
  “是这样!成大人这般年青有为的英雄勇士,怎么竟还没有落脚之处?”曾流霜有点惊讶,旋即道,“说起来,我在金花坊有一套房子,不大,素来闲置着,成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且去住着,横竖闲着也是闲着,岂不是一举两得?”
  成祥有些愕然:“这不好吧,我跟国舅爷非亲非故,才见了两面,国舅爷怎么这样大方?”
  曾流霜道:“我心中仰慕成大人已经良久,成大人舍命维护解少卿之事已经人尽皆知,后来又救了懿公主銮驾,真乃国之栋梁,我又好歹也跟皇家有亲,送一套闲着的房子给成大人住,于情于理,于私于公,都说得过去。”
  成祥听他十分地口灿莲花,便笑道:“原来是这样,国舅爷真是个慷慨大方的人,不过我这个人,不愿意随便受人恩惠,所谓拿人手短不是?再说我虽然只是个芝麻官,不过好歹也有那么个小小官名,如果给那些不知内情的人知道我受了国舅爷的恩惠,说我当官当的不地道所以国舅爷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
  曾流霜听了便也一笑:“成大人真是义薄云天,两袖清风,既然这样那我便不为难成大人了,只不过相逢即是有缘,我又格外倾慕成大人,以后可要多多亲近才是。”
  成祥道:“那成,我在龙都也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倒是好的。”
  曾流霜道:“那不如今晚上我在太白楼做东,请成大人吃个晚饭?”
  成祥一听,便看向曾流霜,才送房子被拒绝了,立刻又接上晚饭,怎么他竟这么吃香了?
  目光相对,望着对方那仍有些奇异的眼神,成祥嘿嘿笑了两声,道:“今晚上怕是不成的,我还得回兵部去呢,改天吧。”
  曾流霜丝毫愠怒都无,极好脾气道:“那一言为定,就改天了!成大人,改天可不要再推辞了。”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一路到了兵部,曾流霜告别离去,成祥下马往内,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有人道:“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成祥吓了一跳,猛回头,才看到门口廊下,门板之后的阴影里居然站着个人,面色清冷,正是温风至,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从门外是看不到里头有人,故而成祥也没察觉。
  成祥抚着胸口:“温大人,你这是要成心吓人啊?你说小国舅爷?你都来龙都这么久了,合着也不认识人家啊?国舅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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