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上-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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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了,心头一跳:“锦懿”
小庄望着太后:“太后虽然不说,但我明白,太后已经知道了您是怜惜我,也怜惜我腹中的孩儿,所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但是锦懿心里难过,不想再给您老人家添更多忧心了,这几日我寝食不安,思来想去都是这件事,若太后怜惜我,体恤我,就答应我让我出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爱吃草的二狗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11 00: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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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捉到一只刷屏的萌物,~揉手!虎摸三只╭(╯3╰)╮
更完了,抱歉但是这章剧情是不是发展的比较快?所以下章那谁大概就会出来蹦跶,真不容易啊
☆、第115章
太后望着小庄;一阵伤心:“我看着你长大,自然想你好,只是怎么也料不到你竟然就算解廷毓千不好万不好;也总比那个平头百姓要强百倍,你竟还为了他”
太后心情复杂,说不下去。
小庄道:“我不是故意要惹您不快;只是对锦懿来说;是我三生有幸,才遇见他。”
小庄说到这里,手握了握那香囊,看着太后皱眉之态,终于又道:“我知道太后见过他大概对他印象不佳;只不过他其实是个很好很好无可挑剔的人如果可以,锦懿愿意用我能付出的所有,换他平安。”
太后有些愠怒:“锦懿,你又说什么!为了那样一个粗鲁之人你究竟是怎么给他迷了心窍了。”
小庄道:“我当初想把跟他相遇相知的过程告诉太后,不过现在,如果太后愿意听”
“我不想听,”太后脑中恍恍惚惚掠过那带着眼熟的一道背影,以及那份眉眼一想到他把京内搅得翻天,把素来乖巧懂事的锦懿“教唆”的不顾一切,太后便恼了,“那样的人,有什么可听的,不过是他用什么法子骗了你罢了!”
小庄微微一笑,握住太后的手:“太后,他的确用了极坏的法子”
太后嘴里说不听,眼睛却看向小庄:“当真?这个混账”
小庄见状,便把自己在乐水河畔醒来,给成祥搭救种种过程说了一遍。
太后听完了,便道:“原来他是个孤儿?”
小庄道:“是啊”
太后却又不愿多问:“算了,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的用意,你是不愿意我责怪他是不是?的确,他不是个坏人,也没用不上台面的手段骗你只不过他毕竟该明白他自个儿的身份,别来纠缠你才是真的。”
小庄幽幽地道:“后来他倒的确不想来纠缠我了,只不过换我离不了他了”
太后气道:“锦懿!”
小庄垂头:“我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太后该明白我的心意了且答应我吧。”
太后皱紧眉头:“你是铁了心要出宫吗?”
小庄道:“是,我怀着身孕,在宫内也多有不便。”
太后望着她,心中却也担心另一件事,想来想去,道:“那好,这件事你去跟阿泰说罢,若是他答应了,我便不为难你。”
是夜,皇帝便来了小庄殿内。
这几日,东南边境时有些小小冲突,因守关的陈将军年迈,部下统兵不力,几次交战下来都有些小失利,军书传回龙都,让皇帝有些忧心。
陈将军是朝中老臣,跟解丞相有些交情,陈将军麾下的将官,一大半却是解丞相门生。
皇帝想从朝中指派官员,一时却又找不到合用之人,此刻解丞相连连上书,恳请皇帝就地封东南副将为继任上将皇帝却又不想就这么把权再放给丞相的人。
情形一时又有些僵持,可军情如火,这僵持的情形若是再长一些,边关的星星之火燃了起来,一个不好,便无法收拾。
刘泰堂忙了一整天,耳畔朝臣们互相争吵聒噪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他有些虚火上升。
来到小庄这边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若非小庄猜到皇帝会来,所以苦苦撑着困意按照往常,早就睡了。
刘泰堂本来有些烦躁,看见灯影下小庄恬然的脸色,心中那股烦躁之意却缓缓沉淀下去。
刘泰堂一笑,道:“怎么还没睡?以为你睡了,所以才悄悄进来看看。”
小庄道:“是有些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怕你来,就等一等。”
刘泰堂自个儿在小庄身旁坐了:“知道朕会来?”
“知道。”小庄揉揉眼睛,“之前我叫人准备了山药红果汤,你要不要喝?”
刘泰堂道:“单为我准备的?”
小庄笑:“我自己也喝,以前你倒是喜欢,现在怕你嫌酸,给你尝尝罢了。”她说着,自己起身,把桌上盖着的银盒子打开,试了试还热,才舀了一碗出来。
刘泰堂端着喝了半碗,只觉的又酸又甜,在这样的夜晚喝来,别有一番滋味。
舌尖上的味道几度反复,皇帝终于开口,道:“朕听太后说,你想出宫?”
小庄微笑着低头:“嗯太后让我问问哥哥的意思。”
皇帝听了这声“哥哥”,心底的感觉越发浮浮沉沉:“其实你不用问,也知道朕的意思。”
“我知道,”小庄低眉,浅浅一笑:“哥哥当然不愿意我离开。”
刘泰堂把手中的碗放回桌上:“既然你知道,那就不用开口了。”
小庄没有开口,殿内沉默下来,气氛也不似方才般融洽,刘泰堂心中没来由有些紧张,伴随紧张的同样还有气愤。
跟太后一样,刘泰堂觉得他跟小庄,都是太后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不管他心中对小庄如何想法,但他同样觉得,他们才是这世上最不可破的家人。
但是忽然有了另外一个男子,且是个身份极为卑微又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出现,轻而易举地竟夺走了小庄的心。
让小庄不惜离经叛道,不惜想同他私奔,现在甚至,不惜要离开她真正的家人。
小庄静看了刘泰堂一会儿,在皇帝的脸上看出一丝愠怒。小庄叹了口气:“阿泰哥哥,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去意已决。”
刘泰堂浑身血液骤然冰冷:“不可能!朕决不答应。”
小庄道:“之前不管我要什么,你都会尽量答应,现在我只有这个心愿了。”
“你若是还在解府,那朕自然许你回去,可现在你已离开解家,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又要去哪里?不许!”
“可我毕竟不是你的亲妹妹,”小庄低声:“皇上,我想出宫,想离开京城。”
刘泰堂越发震惊:“离开京城?你要去哪里?”
“我想去乐水。”小庄回答,并无隐瞒,因为她知道就算她不说,皇帝也会知道。
刘泰堂不知该说什么好:“去乐水?你是要去成祥的你胡闹!你别指望朕会答应!”他拂袖转身,道:“那人多半已是死了,你之前答应过朕,不许再惦念着他,如今却是如何?你就好好留在宫中,不许胡思乱想,也不要想要到什么乐水!乐水乐水,可恶的成祥!”
小庄无奈苦笑:“怎么你们都怪他不好呢?其实在我看来,反而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遭难落水,若不是偏巧遇到他给他救了,他如今还好端端地在乐水当他快活的捕头呢,又怎么会来到这人生地不熟宛若龙潭虎穴般的地方,弄得生死不知?说来都是我连累了他才对。”
“明明是他痴心妄想。”刘泰堂拧眉,“当初他知道你是公主之后就该知难而退!岂料他不知死活反在朕面前搞鬼!”
“他才不会刻意来蒙骗皇帝哥哥,要召见他不是您的主意吗,其实说起来,哥哥你跟他,不是跟他格外投缘的么?”小庄想到成祥跟她说起,跟刘泰堂比武把他打伤、可皇帝竟没责怪她的事,莞尔之余,心头一阵恍惚,似乎想到一线什么。
“什么投缘!”刘泰堂却一挥手,皱着眉说,“朕只是看他实在愚蠢朕从未见过那样的人”说到这里,皇帝眼中爱恨交织,的确,他从没有那样对一个人,另眼相看,还带着莫名的喜爱跟赏识,可却又怎能想到,就是这个人,竟胆大包天地做出他最不能忍的事!
小庄一个恍神,刘泰堂已经跺跺脚,回身握住她的手:“总之你答应朕,不能离开朕,知道吗?”
脑中那一线蛛丝般的闪念掠开,小庄望着刘泰堂:“就算我出宫,也依旧是心系哥哥跟太后的。”
“不行!”刘泰堂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不由分说道:“到此为止,此事不用再提!夜深了,你早点歇息吧!”
皇帝转身要走,小庄拉住他衣袖:“皇上!”
刘泰堂一甩手,他原本想扯出衣袖离开,不料小庄并未缩手,被他一拉之下,往前踉跄一步,竟跌在地上!
刘泰堂大惊,忙回身把小庄扶住:“锦懿你怎么样?你怎么不撒手!”
小庄闭了闭眼睛,抬手在腹部一捂,胸口有些起伏,她无措地看着皇帝:“哥哥,我我我怎么有点不太舒服”
刘泰堂道:“别怕,朕命人叫太医。”他一边说,一边扬声唤人,同时把小庄打横抱起来。
丞相府前,素来跟随解廷毓的长随常贵站在一辆车前:“大公子,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让我跪别您。”
他一矮身,跪地磕了个头。
对面解廷毓淡淡道:“不用如此,天色尚早,赶路去吧。”
常贵道:“我回到家乡后,会给大公子立个长生牌位大公子,您多保重。”
解廷毓看一眼他:“不必谢我,是你该得的缘分。”解廷毓说到这里,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入府去了。
常贵目送他的背影消失眼前,才点点头,回身上了车。
车内一个微弱的女声道:“要走了么?”
常贵眼中透出一丝温柔之色:“已经拜别大公子了。”
里头一阵沉默,片刻道:“也好。咱们走吧。”
常贵一笑:“知道了!”旁边赶车的人闻言一扬鞭,马鞭发出一声哨响,马车滚滚往前而去。
解廷毓进了府中,走到廊下,忽然心有挂念,鬼使神差地转头看向对面的大树下。
他不知自己想看的是什么,是昔日那个总是一脸灿烂笑意的人呢,还是
可是那边空空如也,并无人影,解廷毓皱了皱眉,才要转身离开,便听到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大人,你看什么呢?”
解廷毓吃了一惊,差点都变了脸色,方才他心不在焉,给人靠近了竟都没有发现。
解廷毓回头一看,越发皱眉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儿凉快,再说我今儿的活干完了。”季玉兰不知从哪里捞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说,皮儿从嘴角飞出来,有一片飞到解廷毓的胸前。
解廷毓瞪了瞪眼,目光也落在胸前衣襟上,季玉兰这才瞧见,笑道:“大人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拿下来”她伸出手就要探过来,解廷毓喝道:“住手!”
季玉兰手一停:“怎么了?”
解廷毓道:“不用你。你退开一步。”
季玉兰缩手,撅了撅嘴:“一惊一乍,我还当你怎么地了呢”
解廷毓自己把那瓜子皮掸开,望着季玉兰满不在乎的脸色,道:“季玉兰,你留在这府内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赚钱啦,上回不是说过了吗。”
解廷毓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怀疑我跟成祥生死有关,所以来探听究竟的对吗?”同样的法儿,成祥也用过,这招儿对解廷毓来说真是
季玉兰杏眼瞪了瞪:“大人原来你知道啊?”
懿公主,也就是小庄是解廷毓的娘子,可却跟成祥两人后来成祥出事,以季玉兰的想法,解廷毓知道自己似有绿帽嫌疑的话,当然不会忍,何况成祥之前还在解府厮混过,所以季玉兰头一个怀疑解廷毓。
解廷毓继续冷笑,季玉兰眼睛骨碌碌乱转:“那大人你不如就跟我说实话,是你害我虎子哥的吗?”
解廷毓本来不耐烦,听了这话,便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季玉兰凝视着他,脸上的笑跟原本那无所谓的表情荡然无存,这幅感觉就仿佛是一只猫正露出了她的爪牙,要跟她的天敌决一死战
虽然解廷毓不认为一介女流会对自己如何,但察觉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还是让他颇为意外
季玉兰瞪着杏眼,道:“我曾经发誓过,要给我知道是谁害虎子哥,我就要把他扒皮抽筋!”
解廷毓哼了声:“只怕你办不到。”
季玉兰似要发出咆哮之声,随时要张牙舞爪:“那就试试看!”
解廷毓嗤之以鼻:“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刑部大牢赶紧吧。”
“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听说吗?国舅要被斩立决了吗。”
“什么国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他害死的成祥,你不知道吗。”
“啊啊?!”
季玉兰张口结舌:“你、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号人?”
解廷毓本来懒得多费口舌,想了想,终于道:“你若不信我说的,便问懿公主就是。此事是她串通安宁侯永平侯,设计动手,才将曾国舅捉拿入狱的。”
季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