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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高术通神-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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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后,在附近一所医院的急诊室。私广欢血。
    二炳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缠满了绷带的脑袋,一本正经跟我说:〃哥,今天有点小意外,改天,改天你再试我铁头功,顺便我让你看看开碑手。〃
    我拍了拍二炳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二炳,你的功夫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我都知道,都了解了。二炳,你不用给我看了,真的不用了。〃
    二炳轻叹口气。
    〃唉!真是不利,我从小就怕血,一见血就晕。哥,这事儿让你担心了啊。对啦,那医药费多少钱,我这兜里〃
    二炳掏兜,掏出了七块五。
    我把他的手给按下去。
    〃行啦,行啦,医药费你不用担心啦,放心吧,这钱我出,我出。〃
    〃哥,这哪能成。等我发工资,发工资我还你钱,对了多少钱来着,你把那个单子拿来我看下。〃
    尽管我一再说不用二炳掏,可二炳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单子抢过来,仔细看过数目后,又揣进自已的兜,并言说月底开了工资,一定还我这笔钱。
    十分钟后,拍的ct片子出来,说是脑袋没事儿,让二炳回家静养就行了。
    这样,我才跟二炳一起离开了医院。
    出来时,我要打个车给二炳送回去。
    二炳死活不同意,说京城打车太费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我争不过,就同意。
    好,走吧!
    往回走的路上,我跟二炳聊天,然后我知道他的基本来历了。
    二炳陕西人,大概十三岁的时候全家搬去了河南那边儿给人养羊。那会儿二炳书也不读了,就天天守着一群羊过日子。
    这期间,他就认识了一个住在山里的孤苦老头子。
    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自已住在一个破房子里。
    二炳为人心善,看老头儿日子过的清苦,就经常给老人家捎带一些家里的米面。
    一来二去熟了,二炳知道老人家姓陆。
    这个陆老爷子没说他是哪儿的人,也没说为啥到这地方来了。
    他在问过二炳八字,看了骨相之后,说要传二炳一些东西。
    这东西,就是我知道的,铁头功,开碑手,大力腿。
    往后情况,基本跟我遇见马彪子的过程差不太多了。反正,二炳一根筋,告诉怎么练,他就怎么练,最终真就让他给练成了。
    陆老爷子是在二炳离家半年前走的,临走老爷子也是一番叮咛,比如让他别随便露什么功夫等等之类的话。
    陆老爷子远走他乡后没多久,羊不用二炳散放了,因为已经形成了规模化的基地。
    二炳父母在基地里打工,他跟着没什么事儿做,喂了几天羊后,有个西安的亲戚在京城做保安队长,听说了二炳没事做,就给他招到京城做了一名小保安。
    这二炳刚来京城没几个月。
    看哪都新鲜。
    新鲜了一两个月后,他又让功夫憋的闷的慌。后来,他在附近转了转,就找到这个小公园,接下来跟我一样,跳大墙进去,开练他的功夫。
    以前,我们时间都是错开的。
    今天二炳贪功多练了一会儿,这就看到我了。
    然后跟我有了这么个接触。
    二炳问我是干啥的,我说就是给人打工,没干别的什么东西。
    二炳说,是啊,学武又不用,实是太憋屈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学呢。
    我没说什么,只告诉他,是英雄终归会有用武之地,这个不用他急的。
    然后,快到他住的保安宿舍时,我和二炳互留了手机号。又相互约好,每天固定的时候,一起跳大墙进公园,搁那个歪脖子树下一起练功。
    那天给二炳送回宿舍,看到他没事,我就打了个车独自回家。
    当天晚上,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跟我一起练武的朋友,虽说这个朋友有那么一点‘二’但我喜欢跟他结交,原因就是他单纯!
    从他眼睛里就能看出来那种骨子里的单纯。
    他的心很干净,比我在学校和健身房见过的那些高级知识份子,顶尖白领都要干净。
    可事实,绝没有那么简单
    往后的小半个月,二炳果然天天跟我一起练武了。
    我也确实开了眼。
    他的开碑手真的很厉害,差不多十公分厚的花岗岩板,运了气一掌下去就能给拍碎。
    至于大力腿,我接了几次。
    他的腿很重,完全不逊于乔雄实力最强时踢出的那几腿。
    而这按二炳话说,他还是收着劲踢的,倘若狠踢上来,我估计,我真得运七成力才能抗住他的腿劲。
    二炳练功方式很特别。
    他站一种马步,然后利用呼吸,摒气,捶打周身的方式来练一个叫一口气的东西。
    他摒气很特殊,就是吸进气后还能继续呼吸,不是憋气那样儿。
    这种练法应该源自一种古老的外门功夫。
    而我只稍稍打听几句就没再细问,毕竟这是人家的东西。武行中最忌讳的就是拿话来套别人身上的功夫了。
    那样做的人,极其的无耻。
    月底的一天晚上,二炳来了后,突然塞了我一把钱。
    我忙问这什么意思。
    二炳说上次,我给他头拍坏了,我垫付的医药钱,这钱是他还我的。
    我急了,忙说不要,不要。
    二炳不干。
    后来,二炳说,干脆咱俩打一架谁赢按谁说的来。
    〃真的要打吗?〃我斜眼看着二炳。
    二炳大口呼吸着空气,同样斜眼看我:〃说实话,我不服你。虽然你练枪拳,但我的硬气功不比你差。哼!〃
    我说:〃好,那,请教了。〃
    二炳:〃好,那我不客气了。〃
    呼!
    二炳一记大鞭腿就扫过来了。
    从这一记鞭腿我就看出来,二炳真的没什么实战经验。
    我跟他距离这么近,他腿起的这么高,这不等于是找打吗?
    我没理会,顺手起臂,用磕打的方式,旋着,对准他的腿砸了一下。
    叭!
    就这么一下,二炳疼的一呲牙的同时,他另一只脚,迅速往起一跳,同时,大脚丫子呼,对准我胸口来了个正踹。
    我则架起了一个马形的架子,然后身体前往一顶,运上的却是炮拳的劲,直接拿两个小臂,对准他的脚,砰!
    撞上去了。
    伴随一股大力传来,我身体本能似的往前一送劲。
    这个劲,不是打人的劲,而是放人的劲。
    放人劲要拉长,要绵,好像海浪一样。而打人的劲是冷,脆,像大枪头似的。
    可怜的二炳,发力过死,没留后手,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让我给放飞了。
    嗖的一个倒飞出去三米多远,这才扑通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哎呀,哎呀我去,我不服了。〃
    二炳跳起来,一扑愣,又冲上来了。
    就这么,你来我往,我跟二炳死磕上了。
    二炳这兄弟,虽说实战经验不怎么样,但让我比较佩服的是,他身上有股子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甭管是吃疼了,还是放飞了。
    他扑打两下,活动胳膊腿,又会好模好样的冲上来
    我受了感染,也不再以戏弄的姿态跟二炳打,而是真真正正地跟他对起手来了。
    这一打就是一个多星期。
    每天晚上,聚到这儿,我俩各自练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互相打。
    这一个多星期,二炳的进展神速。
    他受了我的指点,打法上有了很多灵活的东西。此外,他还加了一些自个儿的想法。
    特别近战的时候,二炳能做到突然发力,然后冷不丁一下子爆发出极其强劲的力道。
    从这点上,我判断,二炳已经开始由外家转内家了。
    当然,不可能一下子转成。要转成,他至少得花个五年功夫。
    就这么我们对着打了一个多星期。
    差不多九月初的一个下午,我在健身馆,正看着几个新收的学员在那儿练步伐呢。
    突然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二炳来的电话。
    我没想那么多,直接接通了。
    〃哥,快帮我,我摊事儿了!〃
   

第五百零四章乱吵嚷;不懂规矩的下场
        z}~~~~~再说我出的名儿之前,先讲讲,想要挑齐凯脚筋的是什么人。
    这件事的另个主要起因。是因为一个人,他呢,是齐凯同学,原来我们学校的百米冠军。他的名字叫李大强。这事儿,说起来,跟李大强没什么关系。之前呢,齐凯转来后,学校的意思,把保送名额给齐凯。李大强回家,就把这事儿给他爸说了。
    他爸呢,当时也没太在意。但就事发前的那天晚上。他爸跟他的两个弟弟,也就是李大强的两个叔叔一起喝酒。
    这事儿,就让李大强二叔知道了。
    李二叔不是个好人。他在黑龙江,打架给人捅伤了。一直在逃。基本,算是个负案在逃犯吧。
    兄弟三个,喝了顿酒,李二叔就提议,把齐凯脚筋给挑了,让他这辈子都跑不成。
    要不说人呐,喝酒可以,但一定要看跟什么人喝。
    像李二叔这样的人,拿话一刺激,李大强父亲,三叔,心里的火,呼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然后,晚上,一直就在校门口等。
    等到齐凯放学,这三人跟着,跟到了胡同,眼见左右没人,就先把齐凯打了。接着,就有我见到的那一幕。
    三个人,说是都给抓起来了。但一时半会儿,还进不了监狱,都在医院躺着呢。
    我听说是,李大强父亲,脊椎骨让我撞的错位了。
    然后呢,这三人,还有不同程度的骨折。不过,基本没什么重伤。
    是啊,我那会儿,还是个孩子,刚练了一个来月,劲都不会发呢,怎么可能出手打成重伤呢。我能抽冷子,给这三人打成这样儿,已经是烧高香喽。
    事发第二天,学校运动会,我脑瓜子虽说是挂彩了,但我仍旧参加了。
    那天,第一个比赛,就是百米。
    齐凯参加了。
    他预赛,就打破了以前他保持的校纪录。
    但不知为何,虽然他赢了,可我看出来,他不高兴,不开心。
    我成了同学们嘴里议论的牛逼人物,什么见义勇为,什么一个人挑三人。
    更有甚者,把我那天晚上出手的事儿,给编的非常夸张,说的是什么,我一出手,李大强老爸就飞了,再一出手,两个叔叔,就靠墙躺了。
    运动会开到第二天,我听到了一个让我很不开心的消息。
    说是李大强本人,留给他妈一封信,然后揣了家里的三千块钱,独自一人,去南方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不开心。
    我坐在班级搭的凉蓬下,微仰在椅子里,一方面承受着换劲时带来的无力感,另一方面,我在替李大强揪心。
    其实,这件事,无论我出手,还是不出手,李大强和齐凯都是受害者。
    只不过,我出手之后,两人受害的程度,各有不同罢了。
    人呐!
    要是李大强他二叔,不出那个损主意,又何来的这一切呢?
    我仰头望天空,伸手接过一个女生给我递来的汽水,仰头喝了一口,朝对方,展露一个装逼的小笑容,又独自一人,深沉起来。
    女生脸红,塞了我一袋蚕豆,这才扭身离去。
    运动会得开三天。
    第三天上午,本不想去,因为我感觉浑身发疼不说,肌肉,关节,什么的还发硬,一动弹,喀喀的响。我打算在家躺一天。但后来想了想,不是那么回事儿,就又去了。
    我坐椅子里,跟同学一起分享小零食。正吃的欢呢,突然,有人在我身后,嘣!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咝!
    这谁呀!我现在虽不是明着上的校霸,但这满校园,有敢惹我的吗?有吗?
    我一扭头。
    刚好,就看到马彪子了。
    这会儿是夏天了,天儿热,马彪子穿了个破背心子,戴个草帽,看我一眼说:〃运动会能出去不?〃
    我啊了一声,又说:〃能啊。〃
    马彪子:〃给你们老师请个假,就说回家。〃
    我说:〃啊,行,行。〃
    这就起身,到老师那儿,说不舒服,要回家休息,老师给准假了。转过身,这就跟马彪子一起出了校门口,在道边上了他骑来的三轮车,直接就给我蹬他的鱼棚子去了。
    一路上,马彪子啥话没说。
    到了地方,我下车,他把车放好,领着我刚推开门,我就听屋子有人说:〃我说,老马,你大老远给我整来。你不是说,你跟你打生死拳嘛,这怎么?噢敢情,你给我找了个病人是吧。〃
    我听了这话一怔,抬头朝屋子里一打量。
    只见小厅,桌子边儿上,赫然坐了一个头发半灰半黑的老头子。
    这老头子穿了一件,当时有钱人爱穿的蒙特娇半袖衫,桌上放了一个凉帽,两眼戴了一对乌漆抹黑的大墨镜。
    我打量他的时候,马彪子没说话。墨镜老头自顾侧了头,拿耳朵来听我。并且,他那耳朵,还会动,那个动不像是咱们,普通人,整个耳朵动。而是,耳朵本身,一折一合的。
    哎呀我心一动暗说这老头儿,有意思啊。
    〃哟!彪子,你领这小伙子,怎么这是练功,练岔气了?这气喘的怎么不顺呢。〃
    马彪子这时说了一声:〃可不是嘛,正换劲,把真火逼出来,冲了经脉,打一架,又受了伤。这身上有隐伤啊。这隐伤,我没法治,这才专程跑省里,把你连夜给接来了。〃
    〃哼!傻彪子,你师父说,你有伤可以找我。你接我的时候,你是说,你要跟人交手,打生死拳。怕伤了,不好医。我这才一路跟过来的。可到了这儿,怎么着,不是你,是这小伙子?这人,是你徒弟,还是旁的什么人?〃
    马彪子脸一红,末了一咬牙,一翻眼珠子:〃程瞎子!别他妈弄这些没用的,就这人!经脉有隐伤了,你治还是不治!〃
    〃哟哟哟!还发起狠来了,我说你们八极门的人,怎么性子都这么冲呢,一个个跟发狂的老莽牛似的,两句话不对,就瞪眼珠子使狠。啧啧!不是没说不治嘛。得了,得了。过来,过来吧,小伙子,你躺这炕上,让我摸摸你。〃
    我一听,立马打个激灵。
    这老玩意儿,他想干啥,他干啥要摸我。
    马彪子这时说话:〃那啥,关仁,你躺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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