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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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责任推到蹴鞠寺的头上,即是出了问题也挨不着他什么事。李世民也不会强行的给他按上什么罪名,可是这样的结果就是会让他背负不敢承担责任的人,以后就没有人再愿意投靠他。
所以,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在书房将大家召集起来一起研究一下比赛的事情,还有张晖案。
夜晚,长安城因为蹴鞠赛的缘故,很多酒馆都还没有大洋,里面有三三两两的酒客在谈论蹴鞠赛中球队和球员。而李世民也很配合的没有宵禁,这样为了维持秩序,金吾卫增加了不少护卫。所以,大街上是不是的会出现一对对手拿长槊的士兵。
汉王府在长安城中显得特别独特,因为府内并没有像一个王公贵族之家一般照的金碧辉煌。只有李恪的书房烛光摇动,人头攒动,不时的谈论之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而书房的门口,陈其和“黑衣双煞”谨慎的守护在书房的门外,时刻注视着陌生的靠近。
书房中就坐的都是李恪的心腹,马周,刘仁轨,苏定方,许敬宗还有新近投靠他的长安县尉邓同达。除了岑文本和褚遂良,李恪的小集团里面的人员算是全部到齐了。
第一个发言的还是马周,他先将这三天的比赛结果和详细过程给李恪叙述了一边,“甲组鼎汉队三战三胜积九分排名第一,长安府队两胜一平积七分排名第二。乙组太乾队两胜一平积七分排名第二,蓝天队两胜一负积六分排名第二。丙组东翔队三战三胜积九分排名第一,千牛卫队两胜一负积六分排名第二。丁组东岳队三战三胜积九分排名第一,左右卫两胜一平积七分排名第二。
这八支队伍顺利晋级,将参加接来的第二轮是淘汰赛。淘汰赛的规则是两两对阵,具体细则是:第一组第一和第二名分别对阵第二组第二和第一名,获胜的队伍晋级,败的队伍则被淘汰。第三轮是半决赛,晋级的四支队伍按照淘汰制进行比赛,胜者进入决赛。第四轮是决赛:半决赛胜出的两支队伍一场定输赢。”
“恩,比赛能进行的如此顺利,本王也很高兴。”李恪微微露出的一丝笑容说道,“这还是你们蹴鞠寺的功劳啊,等比赛结束,本王一定要好好奖赏你们。”
“殿下过奖啦,这都是你提前拟定的章程,我们只是安章程行事而已,不敢居功。”众人连忙拱手道。
“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没有什么要推辞。”李恪说,“只是接下的比赛会更加的激烈,你们还要继续努力,不能有所懈怠。”
“臣等明白,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马周带头说道。
李恪看了一眼马周,知道他的能力应付比赛绰绰有余,也就不在谈论长安赛,将话题转到了张晖的案子上,“定伯,张晖的案子你们长安县查的怎么样了?”邓同达已经成了李恪的心腹,李恪也不在生硬的称呼他的官职,只是亲切的称呼邓同达的字。
“启禀殿下,案子进展的不是很顺利,微臣和捕头左翼多次对现场进行的巡查,均为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还有就是进过仵作的验尸,发现张晖的死因不明,他的全身上下还没有一丁点的伤痕。这是此案最为奇特的地方,我们甚至怀疑凶手是否是在别的地方杀人之后将死者搬运到永兴坊的。”邓同达一口气将这几天自己所查到的线索一股脑的告诉李恪。
“难道就没有别是什么线索?你们差了三天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李恪奇道。
“殿下,微臣无能,还要殿下赎罪。”邓同达一脸的尴尬。因为,李恪第一次交给他的任务,他就办成这样。
“恩”李恪有些不甘的问,“长安县的验尸报告难道就没一点可以证明张晖是死因的线索吗?”
邓同达一脸的惭愧,“微臣让辜负了殿下是期望,还请殿下责罚。”
“你们大家也说说自己的看法,这个案子到底跟长安赛有没有关系,到底怎么样才能尽快破案。”李恪显得有些烦躁,语气也不似刚开始那么的和气,完全不理身边的邓同达。
“殿下,微臣以为此事是否与长安赛有无关系,我们都要彻查。”马周正义凌然的说道,“杀人者必须要受到律法的制裁,不管他杀的是什么人。”因为,如果李恪在这里说不彻查此时,张晖作为一个混混,没有状告的话,他的案子就会这么无限期的搁置下去,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所以,马周才会这么说。
历史上马周的仕途是从监察御史的位置上开始的,所以,对于如此草菅人命的事情,马周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微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回张晖的死因,只有知道张晖是怎么死的,我们才能判断出永兴坊是否的第一杀人现场,才能判断出凶手是否跟长安赛有关系。”许敬宗等马周说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不像马周说的那么正义凌然,他是从李恪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的。
“死者是否是中了一种连仵作都验不出剧毒呢?”苏定方试探的问道,“是否有这样的可能呢?”
“不管是什么毒,只要进入人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化。”邓同达解释道,“所以,不会出现苏校尉说的这类事情。”
“凶案现场可否有什么疑点呢?”刘仁轨也开始怀疑道,“难道就连一点点的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吗?”
“微臣和捕头左翼多次对现场进行的细查,均为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邓同达看到李恪回答道。
“殿下,张晖既然是长安城的流氓混混,那他那天晚上去哪了,做了什么事情,又跟谁接触过,这些跟他一起的同党肯定知道,长安县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线索吧?”马周突然说道。
李恪听马周说完,也看向邓同达,他倒是关心则乱,尽然把这么明显的线索给忽略了。
“殿下有所不知,张晖案发生之后,第一时间接手此案的是王甫。所以,微臣在第二天被殿下委派协助王甫彻查此案的时候,就问过王县令,他说张晖同党已经逃亡,没有抓到任何人证。我当即和捕头左翼对张晖的同党进行了巡查,他们好像跑的无影无踪,在长安城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影子。”邓同达解释道。
“看来李泰还是想阻止本王彻查此事啊!”李恪叹气道。
“殿下,卫王如此费心此事,凶杀案是否跟他有关呢?”苏定方心直口快,说出了自己疑惑。大家都看着他,心里嘀咕他怎么这么大胆,尽然将这件事情怀疑的当今皇上的四皇子李泰身上。
“定方多略了,以李泰的性格,他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他派人刺杀张晖对他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他要是对付本王,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手段。”李恪看到众人看苏定方的眼神,知道他们心里所想,立马给苏定方解释道。但是,在他的心里对苏定方如此直率的性格很喜欢,就像苏定方这样的武将,只要认准一个人,不管是刀山火海都会跟这个人走下去。所以,李恪在苏定方的身上突然看到了未来几年内他的目标。
“那是否跟齐王那个有关系呢?毕竟绑架叶西家人这样事情是齐王府的人做出来的。”刘仁轨也将自己的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邓同达听到齐王李佑绑架叶西家人,心里一突,这样的事情怎么他们长安县不知道。不过一想,随即释然。既然李恪知道了,这个绑架案肯定没有成功。随即他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因为要是齐王李佑绑架了叶西的家人,他还真不好办。
李恪摇了摇头,自语道,“李佑有这样的动机,但是他的手下未必有这样的能力,能杀人于无形,让我们束手无策的人李佑府上恐怕还没有。所以,这件事情肯定不是李佑干的,再说杀一个张晖跟长安赛没有关系,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殿下,不管怎么样,微臣认为主要还是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全力搜查张晖余党的下落,查清当天晚上张晖的具体活动情况,包括跟他接触的什么人。第二,对张晖是尸体还要进行验尸,一定要找出张晖的死因。”
“恩,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李恪也显得有点束手无策,“你们还有没用别的什么办法?”
众人都是低头,沉默不语。因为,在做的不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就是饱读诗书的文臣,再者就是深愔帝王之术的策士。除了邓同达在县尉的位置处理过不少的案件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接手过此类案件。所以,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是实质的办法。
李恪见众人不语,也不在多问,“定伯,你就按宾王说的去做,一定要把张晖的余党找出来,还有就是查处张晖的死因。”
邓同达突然起身,“殿下放心,微臣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这件案子破了,绝不会影响殿下长安赛比赛的顺利完成。”
“恩”李恪点了点头,吩咐众人各自散了,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中开始思量起关于前世一些查案验尸的方法来,看是否能够找出一些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还有,他对最近鹰卫的办事能力很不满意,觉得有必要给陈其等人一点告诫。
第六十七章 鹰的故事
众人离开之后,李恪将陈其还有王中长、朱童、候虎、孟山招到了书房。无人见到李恪同时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还是第一次。所以,大家都在遗憾难道又有什么重要事情不成。
就见李恪摆摆手说道,“大家都坐下,别站着。”
陈其知道李恪的性格,也就不在推出,勉强坐在了椅子。陈其一坐,剩下的四人也都坐了下来。
李恪看到除了陈其之外是四人还是有点拘谨,笑道,“你们不要这么拘束吗,在外面你们的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在本王这里却显得这么小心了呢?”
“害怕啊,你是王爷啊!”陈其一边嘀咕到,一边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
李恪没有听见陈其说什么,不过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陈其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笑道,“陈其,你在想什么开心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乐乐。”
陈其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被李恪发现,顿时大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憋得好的一个刚要出嫁的大姑娘。李恪看到陈其的表情,不由的哈哈一笑。再做的四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陈其如此忸怩的样子,也忍不住笑道。
可以说鹰卫系统是陈其亲手组建起来的。而王中长等四人也是陈其训练的过程中看重他们的能力推荐给李恪的。所以,平常鹰卫的训练都是陈其亲自在监管。因此,四人对陈其是又敬又怕。如今见平时一脸威严的陈其,在李恪的面前露出了自己天真的一面,四人怎能不乐。
等四人笑罢,李恪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就说道,“你们都是本王亲卫中的佼佼者,都是本王未来的左膀右臂。所以,今天本王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就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本王组建鹰卫的真正目的。”
五人中除了陈其,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恪说出组建鹰卫还有目的,都细心的在听李恪说的话,生怕自己稍不留神错过什么重要的部分。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鹰卫吗?”李恪突然问道。
“启禀殿下,鹰是飞鸟类的猛禽,它的飞行速度快,被它发现的动物都很那逃脱它的追捕。”善于追踪的候虎说道。
王中长突然说道,“狡诈而凶残。”因为,王中长的性格手段比较残忍,所以在他眼中对鹰的理解就跟自己的性格很符合。
李恪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对,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给你讲讲关于鹰的一点点故事。当一只幼鹰出生后,它不会享受一般动物幼小时的舒服的日子,因为他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
但是,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他们就没有权利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
第二步就是,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
而第三步就更加残忍,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它们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
李恪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然后扫了一眼众人,又开始道,“有的时候猎人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猎人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李恪看着陈其问他,“你说是为什么会这样?”
陈其被李恪目光一扫,觉得自己好似被李恪看透了一样,全身一阵冰冷,半响说不出话来。然后,李恪不理陈其,目光扫向王中长等四人沉声道,“你们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四人看到李恪的眼神,那种可以将他们看透,让他们无地自容的目光,突然跪倒,“请殿下赎罪,末将不知。”
“你们是不知道,还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李恪突然大怒,那你们今天就跟本王听好了“母鹰如此“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翅膀则似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死后重生,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如果不这样,鹰也就失去了仅有的一个机会,它也就永远与蓝天无缘。”
说道这里,李恪突然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们会说这样的一个故事吗?”众人沉默不语,但是他们从李恪的话语中知道他对鹰卫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
陈其第一个说道,“末将失职,没能办好殿下交待给末将的任务,还请殿下责罚。”其余四人也都跟着陈其道,“还请殿下治末将失职之罪。”
“治罪?难道你们觉得办不好事情就只想着治罪吗?”李恪沉声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对不鹰卫这个称呼吗?”
五人听完道李恪这么说,都惭愧的地下了头。因为,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曾经都因为自己是鹰卫而感到骄傲。可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