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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奸妃宫略-第113部分

小说: 奸妃宫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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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徵,你说,眼前我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还需要问吗?自然是太子楚云阳!

而慕容徵,也唯有他,恰好能解除这忧患。

“殿下尽请放心。”颔首,他同样焕发出志在必得的神采,不止周身颤栗得停不下来,连话语里都在颤抖,“女人不可能成为我大楚之皇!”

“女人 ?'…'”

楚云阳是女人 ?'…'!!!

楚萧离先是错愕,接着向身旁的商霭寻望去,得到他确定的颜色,人是不可思议的笑了。

疆土河山,还有心爱的人,仿佛在一*夜之间拥有了全部。

他笑着,重获新生的痛快!

活着多妙啊,而拥有,更是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殊不知就在他的身后,那座安置慕容紫的内殿里,他真正心爱的人,正在魂飞魄散,正在点滴流逝……

再也回不来了。

天下,还有她,其实他从来都没有选择。

从此世间,再无慕容紫。

……

一场梦,当她醒来时,这个世间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睁开的眼眸中所有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唯有那些真实发生过的记忆,将她深深的占据,淹没。

她是艾晴?她是慕容紫?

她是看客?还是过客?抑或者,替代品?

楚萧离爱的是谁呢?

窒闷的胸口,哽咽的咽喉,喜悦,悲伤,尝尽了那短暂一生的哀乐。

木屋子里弥漫着阴潮的泥土味道,置于视线中的灯盏慢慢汇聚成一点,她抬手拭去盈在眼眶里的热泪,看清了靠墙而坐的蓝翎。

“醒了?累了吧?”

蓝翎淡淡的说着,面无表情的将竹筒放到她的面前,“这是我今晨采的露水,里面泡了甘草,有凝神之效。”

她身上的红色衣袍依旧刺眼,神志清晰胜过常人,恢复了淡漠的本性。

恰是这点特质,使得艾晴很快将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回忆起来。

“我睡了多久?”

“五个时辰。”

已到后半夜,天快亮了。

对于她而言,是过了一生一世,并不长。

慕容紫缓了一会儿,四下张望,问,“雪影呢?”

蓝翎答,“我嫌他太吵,赶他出去守夜。”

“那他有没有……”

“伤害我?”她随性的笑了笑,“他不敢,他以为你的命拽在我的手里,况且我已将另一个长生丹给了他,两清了。”

竟是如此痛快。

长生丹……

属于真正的慕容紫的那部分回忆,如今清晰的刻在艾晴的脑海里,不,应该说是她占据了这副身躯,挤走了那些记忆。

从前她对楚萧离有着绝对的自信,以为是他先招惹自己,所以才……

一场梦,如过三千年。

她垂下头去,失魂落魄。

蓝翎将她看了一眼,不解风情的问道,“是怎样的滋味?”

她回神,错愕的将她看了看,“滋味……”

满脸都是茫然。

“说不上来也罢。”蓝翎又道,“我只是好奇,却不会有机会得知,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吗?”艾晴思绪反映极慢,每次说话都需要做很长时间的思索。

她是谁,从哪里来?

努力的回想着关于自己的一切,努力不让自己被慕容紫的记忆占据。

她道,“我叫艾晴,我从一个你们谁也没有去过,更没有听过的世界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话至此,她复而重新郁郁寡欢。

蓝翎却爽快道,“还记得自己就好。”

她怔怔然,再度望过去。

蓝翎对她笑了一笑,说,“现在这副躯壳属于你,你就是你,无论是艾晴还是慕容紫,无需庸人自扰。”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开解自己?

不要迷茫,还要许多事没有做。

“好了,关于这件事,算我对你好奇,故才自作主张,无偿奉送。”趁着还清醒时,蓝翎道,“你想要洛怀歆的解药,就该听听我的条件。”

他不在,你留下来也是徒劳

1

天光微曦,河道上一艘不大的船逆风而上,两旁是浅绿深墨,林木葱郁,抬首,一眼望不见顶端。

橙红的霞光自群山背后泛起,逐渐将天空染亮枇。

楚萧离坐在船亭中,举目望向笔直的水道尽头,天水一色的景致间,一座城池赫然于眼前。

——到安都了。

丁家村与安都离得确实不远,一日水路方能到达。

只出安都往南是大片深山和密林,河水分支众多,地势极为复杂,像丁家村那样的村子有数百个,如此一来,慕容紫藏身在那处,应当安全铍。

他心中默然,最担心的还是这不老实的人儿。

纵使有无泪宫武功高强的众宫徒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还是放不下心。

哪个晓得他一走,她会做出什么在他预料之外的事情来?

身后,一夜好觉的慕容徵养足了精神,从船舱走出,爬上船亭,假惺惺的诧异,“皇上彻夜未免?”

转身往来路上看了看,满面焕发着熠熠容光,道,“四娘也真是的,不晓得何谓大局,让着皇上操劳,一个是亲妹妹,一位是……”

“玄成,大清早你不嫌吵么?”楚萧离蹙眉,与他抹不耐的神色,心烦得不想多听半个字。

无非眼下已入安都,舍不得也暂且舍了,酸溜溜讽刺的话里面提醒他要关顾大局。

大局?

谁敢对他的天下打鬼主意就杀了谁。

谁欺负他的女人,更要斩尽杀绝!

万岁爷的决心如是。

慕容徵静默不语,瞅着他看似沉静的脸容打量半响,末了收起玩笑,问,“有心事?”

楚萧离再度回视他,本想压在心里作罢,思前想后,道,“离开安都那夜,我与四娘一起掉进河道,风浪里九死一生,我身负重伤,熬到次日总算上岸,竟还遇到鬼医许多年前留下的一片毒花海,当时我与她都以为命到末途,没得活了,便相互坦白了心迹,四娘同我说,她不是从前那个慕容紫,她叫艾晴,艾草的艾,晴天的晴。”

越说越玄乎,惹得慕容徵频频侧目,白眼他。

在丁家村的多日,楚萧离不提,并非他忘记了,而是不敢轻易提来惹她。

“她还说,她从另一个我从不知的地方来,从前的慕容紫五年前就死了,她只是借尸还魂……”

慕容徵在诧异过后,专为忽视,展袍往旁边落了座,放了大心的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自个儿掂量这办。”

全当小妹妹说胡话诓着圣上玩儿,临死前又如何?

他家四娘就是做得出这样稀奇古怪的事!

亏得楚萧离竟然相信。

身为宰相大人,一半为吾皇唏嘘,一半为妹妹得意。

此等男女情事他管不了,更不想管。

又是沉默了片刻。

慕容徵以为这茬被他含糊过去,哪想楚萧离往八仙桌上一趴,捞过只扑在桌面上的杯子,把玩着,忧愁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北狄,那颗长生丹……真的有用么?”

那日他本打算晚上与四娘在城中玩乐痛快,顺便辞行,次日便要回楚地。

没想到突然发生变故,他将长生丹与她服下保命,后面的事就全交给了慕容徵。

“我将商霭留下,为四娘施针,他说要三日,故而比我多逗留了三日,之后我直接回了京城,先收到你的飞鸽传书,说她已经醒来。”

讲到此,被他把玩在手里的杯子蓦地一顿,楚萧离看慕容徵,怪道,“可是为何,比我晚三日到的商霭却告诉我,四娘已逝?”

他虽从没相信过商霭这个人,可是对他的医术毫不怀疑。

况且在此事上,他没有欺骗的必要。

慕容紫是生是死,瞒得住么?

那会儿子楚萧离忙着向父皇请罪,暗自部署,为夺权做准备。

两个人的话,他当然相信慕容徵。

天下第一聪明人再狡猾,也不会拿自己妹妹的生死来开玩笑。

慕容徵听罢,脸容上绽露出几许不解之色,“这是个什么说法?臣下实在感到……莫名其妙!”

他还以为楚萧离是和四娘将将分别,一时想念得慌。

相较之下,最担心的还是这个人忽然想不通,要回丁家村接人可怎办?

时间紧迫,怕是容不得万岁爷任性了。

不管他的不以为然,楚萧离还道,“四娘不是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五年后更不认得我,若说相隔多年,她不记得我实属应当,可她大变的性情如何解释?”

慕容徵随口反驳,“性情有大变么?”

楚萧离认真想了想,望住那人儿的亲哥哥,斟酌道,“端重了些。”

宰相大人据理力争,“依臣下看,皇上也比几年前沉稳内敛了许多。”

若非他是当今的楚皇,总是纠结在此莫须有的问题上,慕容徵真想同他翻脸!

“可是,玄成……”楚萧离就是逮着这一说,绕进了死胡同。

“你不帮朕捋顺的话,朕可能会无心处理国事,你不会武功,打不过朕,没有要挟朕的……能耐。”

‘能耐’二字刚出口,慕容徵无比心烦的拍响桌子,“说说说!要如何捋?当年你有你的事,我就没得自己的事要做,成日守着我家小妹不成?”

“也便是说你也很可能疏忽于此?”

当朝宰相差点被圣上逼得呕血三尺!

沉息,略作了回想,慕容徵缓和了语气,说道,“商霭确实为四娘施针三日,这期间四娘始终昏睡不醒,三日后他说没得救了,一走了之,可是我看四娘还好好的,脸色也不错,不过就是没醒罢了,总不能因为她醒不过来,我就将她匆匆下葬吧?”

总算听到些许头绪,楚萧离追问,“后来呢?”

“后来?”慕容徵白了他一大眼,气急败坏,“我家大公主和国师一起回了宫,四娘便交由母亲照顾,北狄的大国师曦昭你可晓得?医术出神入化,再后来,四娘便是在她的照料调养下醒了,就……”

说到这里,慕容徵语塞。

他想起来了。

醒来后的慕容紫,他的小妹妹,一口咬定自己并非慕容紫!

只因那会儿玄徵帝驾崩的消息传来,他明着需要赶回楚地奔丧,辅佐太子继位,暗中,早就归顺了楚萧离,一场皇位之争迫在眉睫,既然妹妹醒了,便将此事搁置在一旁,匆匆赶回楚国。

更甚,在这之前,他分明就在皇宫内,母亲却不让他入国师的神殿探望四娘。

那些时候,并非没有相关的传言自神殿中流传出来。

有说慕容紫人虽醒来,却疯疯癫癫,一会儿闹着跳湖,一会儿又滴水不进,绝食求死。

可是这些……

“玄成,你想到了什么?”

思绪中,得楚萧离在旁询问,慕容徵抽离回神,难得露出错愕的眼色,一时反映不及。

两个在慕容紫生命里都扮演着重要角色的男子复杂相视,对她的怀疑……越渐越深。

然而这话却是自她口中亲自道出,而今回想,疑点重重。

即便让听的人觉得荒谬……

良久,慕容徵再无玩笑的心思,“此事……你当真要查?”

楚萧离摇头,笑中有着些许苦涩,坦言道,“我不知。”

若然真如她,叫做‘艾晴’的她的所言,从前的慕容紫早已死去,那么他……

看出他的顾虑,慕容徵道,“假如真的有可能,我只能对你实话,北狄国师懂巫术,但不轻易用,以曦昭与我母亲的交情足够,你想查,回京后我便派人前往北狄,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只结果,你需自行担当。”

这不是臣对君的说话,仅仅限于两个相交多年的挚友,一番肺腑之言。

无需待到水落石出那刻,楚萧离此时就因为此感到茫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能如何?

回以云淡风轻的笑,慕容徵随心道,“无论如何,她都是我慕容徵的妹妹。”

只这对于楚萧离来说,是难了些。

——其实我当有二十三了——

——我已告诉你,我不是慕容紫,你还要娶?还是说,你只认这张皮囊呢?——

——或许从前是我太固执了——

——不管我是谁,我都是喜欢你的,你安心了——

可是那些是……以为将死的临终之言。

而我们,此刻还好好的活着。

“去查。”在船驶入安都城时,楚萧离忽然淡声,眼眸中沉淀了复杂的心思,“派人去北狄,朕要知道全部。”

……

慕容紫与雪影在第三天傍晚回了丁家村,彼时怀琰正搬了凳子坐在小院的树下,挽了袖子,认认真真的埋首用匕首在竹筒上雕花玩儿。

见到鬼医先一步走近来,他先是被那袭飘若云朵的鬼魅红袍吓得大叫了声,一屁股跌到地上。

接着,望清楚是哪个,立刻变作一张嫉恶如仇的脸,把匕首调转了方向,凛然道,“老妖婆,解药!”

经过了前两天,蓝翎此年的脱胎换骨算是完成,不再白发白肤,更不会再像小女孩儿那样神志不清,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此时此刻,她是真正的西域鬼医——西域第一美人。

完全无视周身散发着杀气的怀琰,她自若的行入院中,目不斜视的道,“听说你的鱼做得不错,今晚做个汤来喝,鱼汤对女子滋补,有驻颜之效。”

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明目张胆的走过,就……直接在木屋前的方台上坐下,还使唤花影倒茶喝,怀琰愤愤然,又不可思议,“你、你在命令我?”

蓝翎抬首冲他一笑,诡异而妖娆,“是请求,可以吗?”

怀琰微颤,不明就里的向随后走进的慕容紫看去,黑着脸问,“怎么回事?”

慕容紫笑呵呵的,心情仿佛相当不错。

将自来熟的蓝翎看了一眼,再问怀琰,“你觉得蓝翎这个人如何?”

怀琰也向还对着自己笑意融融的老妖婆看去,极不自然的收回目光,勉强道,“心如蛇蝎。”

也就是说长得还可以。

慕容紫对他的话不予置评,再道,“那要是她已经给了我洛怀歆的解药呢?”

怀琰激动得眼珠子都瞪大不少,“你说真的?”

问罢,他很快反映,忙装出不好说话的模样,“她有什么条件?大可说来,明人不做暗事,我洛怀琰顶天立地,只要能解了小师姐身上的毒,当牛做马不是不可能,但是杀人放火,残害无辜忠良……”

话还没说完,从花影手中接过凉茶的蓝翎呵笑起来,“洛怀琰,我看你也有病,可要我与你医治?”

慕容紫接道,“他这个病自小就落下,怕是没得治了。”

蓝翎不觉,“法子是有的,割了他的舌头就好。”

慕容紫与她一唱一和,“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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