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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天可汗-第187部分

小说: 天可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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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罢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手指都在微微地抖。薛崇训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脱衣服,当然他是不会去阻止的,躲在这柜子后面没人看得见,毫无压力。心想孙氏这么年轻就守在府上也怪可怜的,她想要什么满足她就是,至于仁义道德
  待衣带解开,肌肤慢慢呈露,只见她胸口上挂着一副肚兜轮廓的珠宝链子,犹如绳|衣一般穿在身上,薛崇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那宝石链子竟是这种情|趣之物,也难怪孙氏今晚表现得如此异样。送人家一个这种东西,代表啥意思啊?
  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解释了,见到孙氏的肌肤呈露,他顿觉眼前一亮十分惊艳。那晚喝醉了酒虽然意识还在,可是摸|了她的胸之后酒醒就没啥印象了,今日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一看,薛崇训顿时有些呆了。怪不得李妍儿皮肤那么好,原来不仅是锦衣玉食养的还有遗传,这不孙氏过两年都三十的人了,依然姿色动人。
  那对白生生的丰腴柔软形状十分美好,上头的乳|尖更如玛瑙又似樱桃,色泽艳丽娇|艳|欲|滴。缠绕在周围的名贵珠宝就如绿叶一般衬托得它们更加漂亮。她的皮肤娇嫩,在灯光下荡漾着鹅黄的光泽,如云的黑发纤细的脖子丰腴的胸|脯,散发着东方古典的美丽。
  薛崇训又看了一眼她的脸,很对称标准的一张美人脸,只是颧骨偏高,其他五官都是敲到好处端庄美丽,没穿上衣美好的身材更衬托了秀丽的脸蛋,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紧闭,耳根都红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把住一个饱满的东西,孙氏睁开眼睛,喘了口气道:“就让你摸|摸,不能、不能做其他事”
  薛崇训的手贪婪地揉|捏了一会,充分感受着它的柔软|细|滑|美好,见那葡萄已是发|涨竖了起来,便用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很有弹性,然后两指捻|住捏|搓了一会。孙氏咬着牙紧闭着嘴闷|哼了一声,身子一软靠在了他的身上。薛崇训搂在怀里,轻抚其光滑|裸|露的后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要不我们”
  “不行!”孙氏的语气带着哀求。
  薛崇训道:“我一会倒是可以让内侍侍寝,大人如此苦撑可不是自寻烦恼么?我们都这样了,那道德伦常已是荡然无存,何苦来哉?”
  “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恐怕迟早被人发现,妍儿和我那么亲近,至少瞒不过她的”孙氏无助地说道。此时的她和刚才理财时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判若两人,薛崇训总算再一次确认,平常再怎么相处也是不能了解女人的全部的。
  薛崇训拥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愿影响她对这事儿的好感,便唯心安慰道:“你不用怕,我并不逼迫。”
  他心里却道:关系都搞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忌惮的?如果真要恪守礼节,就不该有丝毫非分之想。




  第六章 贪心
  桌案一侧的灯架上点着十几枝蜡烛,可是烛火的亮光毕竟有限,加上外头天气并不是晴朗无风,一阵阵微风时不时从窗缝里灌将进来吹得火焰摇曳不定,烛火遂忽明忽暗光线朦胧美丽。
  两人虽然躲在柜子后面,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但此时薛崇训感觉非常良好,甚至比大明宫承香殿里住过的宽敞华丽的宫殿还要好。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比较缺乏安全感,在宽敞的空间里反倒感觉不安稳;而这僻静的角落普通的饭厅柜子后面,这地方仿佛就是个港湾,无风的港湾,多么美好的地方
  和孙氏相拥在一起,虽然有道德的约束、虽然她此刻是那么彷徨、虽然薛崇训身上还穿着衣服不能肌肤相亲无障碍地与那美好的身子接触,但是一切照样很好。他身上的几件衣服完全不能阻隔孙氏那柔软|酥|胸贴在前胸的强烈触觉,这种让人期盼的让人回味无穷的让人心里软绵绵的触觉就如此时的烛火光线,朦朦胧胧却十分有感染力。
  薛崇训仿佛忘记外面的权力博弈忘记了所有尘世烦扰,就如蚕躲进了自己编织的茧。本来毫无准备的事儿,连那副珠宝链子也是个误解,却能让情绪如此恰如其分。
  孙氏微微颤|抖的裸|肩、在薛崇训怀里的柔软身子,让他全身感受到温|软直达心坎。他情难自禁,一只粗糙的有些干茧的大手便沿着她的腹部向下摸,往裙腰里伸。
  就在这时,孙氏突然伸手紧紧按住了他的手,“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在安静的环境中甚至能听到她的牙关轻轻相碰的轻响。
  “嗯。”薛崇训应了一声,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压抑。他心道:真是个内心纠结的女人,你究竟要什么?
  孙氏肯定不是完全抵触拒绝,只是受到认知的束缚吧。这时薛崇训如果进一步,表现得强势一点,她在犹豫纠结中肯定不会拼命挣扎应该就会被迫接受了;当然更不会嚷嚷,她是个比较顾惜脸面的体面人。
  这样的话或许能减轻她的痛苦,因为薛崇训心下明白事已至此,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如果强迫她,她就能给自己找到一个道德的台阶被迫的。
  可是如果不作为呢?薛崇训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快意:她会受到黑暗禁忌的引诱,会在千百回徘徊中缠绵,沉迷得更深。
  在薛崇训的眼里,看着她陷落的模样也不失为一种美丽。他想起了将花瓣揉碎在手心里的情形,分外芬芳。
  “能这样抱着你已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我战战兢兢不敢太贪心。”薛崇训把嘴靠近孙氏的耳边,吹着热气温柔地说着,“只要你不会离开就好。”
  听起来很好还很尊重她,其实甜言蜜语是十分残忍的吧?有人说暴力是很可怕的,可冷暴力在糖衣的伪装下或许更加可怕,当然换一种角度女人或许很渴望被这样虐|待吧。甚至薛崇训自己都几乎被蒙蔽了,有种不顾一切想要拥抱一种虚无东西的冲动,但一想到那种无理智的状态,他心里就一阵畏惧。
  他也明白自己的心理一直就未健全,被什么封闭着。
  孙氏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她何曾听到过男人样子说过,而且是出自薛崇训之口,那种温柔的口气让她浑身都酥了。
  她仿佛能感受到薛崇训的战战兢兢(或许他确实是战战兢兢,只是不在这种事上),她又想到薛崇训平日里那种莫名的孤单,至少给她的感受是这样,心里就冒出一股莫名的同情和爱心。母性被唤醒,抱着她的薛崇训就仿佛是她的孩子,又仿佛是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
  孙氏默默地把脸靠在薛崇训结实的胸口上,指尖挑开他上衣的交领,触|摸着他的锁骨,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味儿也许根本没有,可是这种淡淡的味道让她心跳加速几乎窒息。
  “我我不会离开的。”孙氏好不容易答了一句,眼里悄悄滴下几滴眼泪来。
  被人抱着感觉真好,特别是这样的初春季节,很温暖。孙氏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和脖子被亲吻,无力感中又仿佛隐藏着一股子没地儿使的力量。肚子上能感觉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自然明白是什么东西。
  “你很想”孙氏脸庞发烫,“是不是觉得我太忍心了?”
  薛崇训稳定地沉声说道:“不是,我知道大人的难处,我忍忍一会就好。”
  孙氏心绪混乱中自然而然地想到,他忍过这阵子一会肯定会找裴娘或者董氏,或是那个新来的罪臣家的女人。
  一想到那些身份低贱的女人竟然享受着薛郎的温柔,而且她们完全不懂其中的美妙而自己只能一个人躺着辗转反侧,孙氏就一肚子气愤。她很生气,还有一股子醋意。
  如果今晚侍候薛崇训的女人是妻子李妍儿或是金城公主这些比较高贵的女人,孙氏都能接受,可这么晚了他肯定不会出门,会找通房丫头!
  情绪影响了她的理智,她反复地说服自己。这时脖子上、乳|尖上又被薛崇训的舌尖挑|逗,就像骨头里都爬进了蚂蚁。
  与其在奴婢身上寻找空虚,不如让我来安慰你吧!孙氏内心里的声音疯狂地喊着,几乎要从口里说出来。
  口中自然不能这么说,她用一种委婉的语气道:“薛郎想做什么今晚就只一回。”
  卑鄙的薛崇训道:“我怕大人今后要后悔,还是忍忍吧。”
  “我不后悔!”孙氏坚定的声音脱口而出,说罢又觉得有点丢脸,心里泛出一丝悔意。
  薛崇训默不作声紧紧拥着她的身子,手指依然那么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把孙氏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火辣辣的发|涨很不是滋味。
  孙氏长长呼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抓住薛崇训的大手,往自己的裙子里拉。那只大手在耻|骨上抚|摸了一阵,忽然缩了回去,孙氏心下顿时受到打击,皱眉道:“怎么了?”
  薛崇训的声音轻轻说道,“还没洗手,要不我用”
  孙氏脸上一热,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干脆说道:“你进来吧”她不由得唾弃自己,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可是薛崇训先说那么羞人的话,受了影响她也就说得出这样的话了。
  听得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动,薛崇训大概在脱长袍和亵裤。孙氏闭着眼睛想象得到他掏什么东西出来,罪恶感和期待感一起涌上心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一丝暖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然后变得冰凉冰凉。
  此刻她不希望薛崇训有丝毫厌恶自己,想着要把最好的一面让他感受到,她想起自己的身体其实最好的不是丰腴的胸,而是背后那犹如琵琶一般婉转的形状,光洁的背和内弧线的腰肢和翘翘的臀组成的极具诱惑的线条自己的身体孙氏自然是了解的。
  她想罢便轻轻从薛崇训臂弯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去,然后拉了他的手从后面抱过来,让他的一只手掌捂住她的胸,至于另一只手就让他去感受背后的线条吧。
  果然薛崇训的手解开了孙氏的腰带,抓着裙腰往下拉,让那白生生的臀从裙子里解脱出来,就像剥开荔枝的壳。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那火热的东西,通过臀|沟慢慢地滑向目的地清晰地感受着它的深入,刮过那腔|壁,犹如刮过她的心头,犹如全身的皮肤都被刮去一层,她的身体一阵痉|挛。
  渐渐地陷进去,孙氏也仿佛掉进一口黑咕咕的井里。激起不仅是情|欲,还有恐慌,不需要什么理由直觉上的恐慌。她长伸着脖子,嘴也张|开了。
  薛崇训探到最深后便来回动弹了第一下,“啊”地一声无意识的哭腔传将出来,短促的一声儿随即消失,孙氏急忙咬住牙。这时递了个东西过来,孙氏拿在手里睁眼一看原来是他的里衬,她顾不得许多急忙咬在嘴里。真是压抑,不能弄出声来。
  “我慢点。”薛崇训轻轻说道。
  孙氏的双腿发|颤,混乱的心绪中掺杂着担忧,拿出塞在嘴里的东西说道:“我们好像在这里呆了很久,还是快一些,免得别人生疑。”薛崇训听罢便又快又深地活动起来。
  如此孙氏可就招架不住了,她头皮发麻仿佛要死掉,脖子上的经脉都冒了起来,没过一会她就全身紧绷,听得“波”地一声,一只手指上的长指甲在墙上抓断。一股温泉犹如洪水一般涌将出来,顺着这腿流进了袜子和鞋子里,要不是被薛崇训那东西堵着,就真像喷泉了。孙氏和李妍儿的身体构造特别,都会这种少见的反应。
  她浑身的力量一下子消失,腿打颤站不稳软了下去。薛崇训急忙搂住,顺势坐到冰凉的地板上,让她倒坐在自己的怀里。
  于是屋子便只闻得压抑的若有若无的闷哼,还有那带有滑|腻感的磨蹭声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第七章 听政
  当晚自然是各自回房歇息,第二天薛崇训要去朝里起得很早。不料一大早就见着了孙氏,她假装过来安排府里的事务,言行举止表现得端庄正经,但薛崇训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暗藏热情的眼神。昨儿她还说只此一回,显然是不可能的,从脉脉含情的目光里就瞧出来了。没尝到滋味之前还好,尝了禁|果之后恐怕就不是理智可以约束的。
  两人言不由衷地说些家常废话,表面上是如此淡然,仿佛就是个普通的没有惊喜的早晨,亲人之间自然而然的相处。可是其中的每一句揶揄的口气、每一个短暂对视的眼神、每一次指尖相触,都是如此丝丝叫人心动这大概就是东方古典式的情意?非常含蓄,无论她多么渴望心心相印,都不会说我爱你我想你,只会说“薛郎专心国事,晚上早些归来”之类的话。
  薛崇训收拾停当穿戴整齐,便准备出门了。在此之前孙氏说的话都十分规矩,每句不离家务事和人们常说的嘘寒问暖,却在薛崇训要走的时候忽然说道:“薛郎有些日子没去书房,屋后的樱桃树开花了,一年才能开一回呢。”
  薛崇训顿了顿随即装作无事笑道:“那等下午回来去煮酒赏花,不失为一件趣事。”
  孙氏喜道:“去年下雪前我叫人埋了几坛酒在积雪下面,这会春暖花开挖出来正好派上用场。”
  薛崇训心下甜丝丝的,仿佛春天一来一切都很生动。这会儿他觉得家里非常好,都有点不想出门不过还是要去朝里。
  这时表面上看起来天下太平,新君及当权者人畜无害似的很好说话,可是有些人是因为害怕恐惧才这样;前车不远,大明宫的血腥味仿佛还没散去,真正不怕死的人又有多少?薛崇训必须参与到权力运作之中,就算不用气势凌人,也要保持影响力,不断发展壮大,引导格局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孙氏又说了两句话,薛崇训没有回头径直出门去了。
  一阵风吹得他的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初春的早晨气温还比较低,而且是个阴天。在风中摇曳的树枝、白茫茫的天际,却让他不经意中想起了昨晚那柜子后面的僻静角落,一个避风巷。他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而走。
  今日不逢五,不用参加大朝,但皇帝要在宣政殿召见大臣,位列其中的不仅有中书门下两省决策机构的人,还有尚书省六部执行机构的官员。尚书仆射此时早已被架空了实权,并且职位空缺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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