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福(女尊) 懒人一个-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香音却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她的手上带着奇怪的手套,那手挥舞之处,闪电统统让路。
万千楼挥动流虹和香音的手套正面交锋,红色和黑色的光芒互相碰撞,我赶紧闭上眼睛,刺耳的金属碰撞之音传来,又赶紧捂住了受伤的宗雪的耳朵。
宗雪受了内伤,气息不稳。
“宗雪,那个。”
宗雪伸出手,那手心上放着的正是暗门的白玉。
“暗卫!”
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
“小姐。”
我扶起宗雪,也不管身后两人战局如何,只是带着宗雪出了祭坛的范围。
几个黑衣女子扶过宗雪。
她看着我,将提剑的手伸了出来。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放下宗雪的佩剑,却没有接过她手里的剑。
“你们,护法。”我对着几个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迅速围成一个圈,将我和宗雪围在中间。
我没理会宗雪眼神中的拒绝,直接给她疗起内伤来。
这个万千楼也太狠了,宗雪的脉至少震断了数根,不过还好,心脉受损不大。
我至少也需要三四个时辰,才能保证宗雪的内力不会全部失掉。
对于学武的人来说,没了内力,就等于变成了绣花枕头,光有招式没用的。
“宗雪。”我用传音的方式和她对话。
“嗯。”
“还记得我们的计划么?”
“嗯。”
“我一会儿给你治疗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实施吧。”
“不行,就你们几个人,怕是打不过她。”
“你若是在,只会成为包袱。还是早些回去疗伤,你的内伤非常重。”
“那你多加小心。”
“放心吧,那万千楼还不至于天下无敌。”
“嗯。”
等宗雪的内伤基本上稳定下来,我已经汗如雨下。
祭坛内,万千楼和香音斗的如火如荼,不分上下,只是万千楼的体力略胜一筹。
我提着水前辈给的宝剑,我惹出的问题,还是要我自己做了断。
一个轻跃,舞着宝剑杀入了两人之间。
我的对手只有一个:手持流虹的人。
我的剑法实在是很差,不过胜在内力够好,可现在为救宗雪耗费了一部分内力,所以现在完全不是万千楼的对手。
不过幸亏我手中的这把剑,可以和流虹一拼,总算也为香音救了救急。
一时间,三个人打的不分上下。
剑风凌厉,我内力耗损过巨,又没有及时恢复,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还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想起,充斥这内力的声音让我口腔中一阵腥甜。
一抹白衣在黑夜中格外的显眼,三个人不由的都停了下来。
水前辈到了。
没有戴面具的水前辈,就站在祭坛之内,静静的看着我们。
“万千楼,你拿我水家的流虹,这么多年,也应该归还了吧。”
“缈儿。”
“不要这样叫我。”水前辈微微的低下头,眼睛闪到别处。
“当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该和香音合伙暗算我。”提着流虹的万千楼,语带怨恨。
“你不该埋怨水少。”香音在一旁冷淡的插嘴道。
“当年,水家因你失了流虹,寒霜剑又被水少带走,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水少虽然痛苦,却没有埋怨过你。”
“那流虹剑并非什么神剑,而是一把邪剑。”能听出香音轻微的叹息。
“它控制了你的心智,让你做了许多恶事,你自己应该也是清楚的吧。”在香音的注视下,万千楼不由得转过头去。
“水少来找我,就是为了不让你继续下去,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二十年之期转眼就要到来,这把流虹在这个祭坛也即将被净化完全,可没想到,上天还是让你再次出来。”
“都是我,心肠太软。”水前辈的声音很轻,不知是在说与自己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
“水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香音望着万千楼,冷静的说。
“他是害了你,但是你,”香音用戴手套的手指着万千楼。
“就凭你对他做过的事,你就绝对没有立场指责他。”
“鬼爪?香音你怎么会?”水前辈看到香音阁主手上带的手套,脸上一阵惊恐。
“不记得么,这是当年你来找我时,给我的报酬。”
“可是我并没有让你用啊。”水前辈抓起香音阁主的手,满脸的心痛。
“水少,能看到你为我如此伤心,我香音也知足了。”香音阁主抓着水前辈的两只手,笑的温暖。
香音阁主真是个美女啊,笑起来倾城倾国。。。
“香音。。。”水前辈的眼泪静静的掉落下来,一滴一滴的,让人伤感莫名。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对儿么。。。
我看着两人,心中莫名的温暖,微微转过头,看着万千楼有些扭曲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惊。
她握着流虹,白皙的手,青筋暴露。
我提着神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电光火石之间,我和万千楼在距离香音她们二人不到三米的地方,手中的剑以极快的速度相撞。
白光与红芒互不相让。
幸亏水前辈的到来,让我有恢复内力的时间。
至少也有六七成的恢复,已经足够我和万千楼拼上一拼了。。。
鼓足我可以用的所有内力,即使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习武了,我也要尽力而为。
手中的剑,白色的光芒感觉变强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红色的光芒断裂,一道美丽的红,划破暗黑的天空,半截的剑深深的插进了泥土。
流虹,断了。
一口血,吐了出来。
感觉自己的内脏似乎被外力使劲的挤压,嘴里都是血腥之气。
拿着半截流虹的万千楼,看着手中的断剑,满脸的不可思议。
突然之间,她双手捂着头,痛苦的嘶嚎起来。
整个人完全失控。
震天的带着内力的嘶吼声,让我整个人持续的吐血。。。
一时间,藏峰山顶飞沙走石。
不到一刻,所有的一切才停止下来。
就看见,万千楼手上的半截断剑,刺穿了她的喉咙。
她忍受不了某种剧烈的痛苦,自杀了。
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这边刚平静下来,那边却听见了宗雪的声音。
她正在发狂中,就见她手中舞着自己的剑,对着黑衣人乱砍,所有的黑衣人不敢伤害她,也无法阻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堕下悬崖。。。
悬崖边上,只看见白玉在黑夜中发着微弱的光芒。。。
水前辈和香音站在万千楼的尸体旁边,香音扶着伤心的水前辈,两个人默默无语。
宗雪掉下去的时候,水前辈向这边望了一眼,扶着香音,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这个人原来也会为我伤心的啊。。。
我颤悠悠的捡起祭坛里的剑鞘,将埋在土里的半截剑拔出来放了进去。
毕竟我还有任务不是么?
水前辈和香音阁主将另半截剑拔出来,扔在地上,香音阁主用自己的手在地上挖起洞来,半饷水前辈也过去帮忙。
我突然明白了,她们想做什么。。。
将地上的沾着万千楼血迹的剑放进剑鞘。
我的任务完成了。。。
可是心中却伤感,自责的无以复加。。。
如果不是我做那么多多余的事,也不会是如此伤感的结局吧。。。
黑衣人全部都下山搜寻宗雪了。。
香音阁主和水前辈埋好了万千楼,两人一起离去了。
整个峰顶,只剩下我。
在祭坛中央,我躺了下来。
累死了。。。让我睡一下吧。。。。
相认
好像陷入了一个长长的梦境,梦境里是很久很久不曾想起的前世
可以看见父母亲熟悉的脸
饱含着笑意的眼
“苏夫人,你家润润真是个聪明孩子!将来一定能考上好大学!你可真有福气啊!”一个看不清脸的阿姨蹲着身子拍拍我的头。
“哪里,她不过就有仗着有点小聪明,做事都不用脑子的!”
“苏夫人太客气了”
后面的对话完全听不清楚,场景也渐渐模糊
“润润,你今天在学校里做什么了?”爸爸冷着脸,语带严厉。
做什么了?
完全没有印象就看见自己小嘴巴动啊动,却完全听不到说了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错的多离谱?你害的同学”
爸爸当是说了些什么?就看见爸爸的嘴在动,却什么也听不到。
大声点!我想喊,却只是动动嘴巴,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到底做了什么?
不知为什么只有眼泪静静的流下
轻轻的张开眼,眼泪让视线变的模糊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子,确切的说是一间茅草屋,我记得我不是躺在藏锋山的峰顶么?怎么会在这里?
我张嘴想出声,喉咙却像着了火一般。
好想喝水
头有些疼,全身无力,手指头都无法弯曲,脱力了
想起和万千楼的那场恶战,我忍不住扯动嘴角,真是自做聪明
如果我当初不救万千楼,就让她那样死去,对她而言肯定更幸福
为什么我不先去找香音呢?
可能是一开始便认定了对方不是好人吧
我果然还是老样子,和前世的苏润一样,自做聪明,自以为是!
章满福啊章满福,你一点也没有成长,还是那个做错了也倔强的认为自己没错的小孩儿
止不住的眼泪就这么从眼角流了下来
喉咙呜咽着发不出声音,连咬紧牙齿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心里充满对自己的怨恨和没有穷尽的后悔
一个人影出现在朦胧的眼帘。
是言哥。
他看着我,脸色苍白,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药包。
“她死了么”他冲到我面前。
“你哭的意思是她真的死了么”他就这看着我,泪落如珠
是说我么?我想说没有,可是发不出声音,想摇头,可是头重的像灌了铅
无可奈何的我眼泪掉的更汹
他看着我这个样子,泪掉的更厉害,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我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只能看着他努力的眨被泪水糊掉的眼睛
“咚。”他晕倒在床角,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看着,心如针扎
我努力想提起内力,可丹田空空如也
一个黑影自房顶落下,将言哥抱起,放在外屋的桌上,我总算松了口气,
看着黑影为他把脉,我安下心来
看衣着不像是暗门暗卫,应该是明门的吧
哎虽然讨厌被监视,但有时候暗卫还是很有用的。
黑衣人做的很周全。
找来了大夫不说还为我煎药。
喝过苦的让人想吐的药,我不由的想起宗雪来,不知她找没找到我们放在地道的水袋?虽然剩的不多,但治她的内伤应该不是问题
老天保佑,让她一切平安
我半倚在床头,站在面前的黑衣女子喂我吞下最后一口药。
“公子他,有身孕了”
我猛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心里又惊又喜,像炸开的烟花
女子沉静的眼光让我慢慢冷静下来。
“小福”我嘴里呢喃着模糊的字句,眼泪又落了下来,这次是欣喜的泪水
我必须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然后带着言哥离开
我受够了,这个复杂的世界!
接下来是艰苦的复健生崖
言哥住在另一个屋子,我一个月偶尔能见他几次,看的次数最多的便是黑衣人忙里忙外抓药煎药的身影,有些失落,但我必须咬紧牙,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内力也恢复了
那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半年后蒙郝发生了大事
女皇驾崩了!
据说是死在某君的床上,睡后再也没醒
跟我说的人是黑衣女子,她看着我,神态平静。
现在蒙都大乱,她必须走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和小福是姐妹,人我一定会照顾周全的。”我心中对这个消息有些了然,没想到我这个小白鼠是为女皇那么大的人物准备的
连自己的娘都杀
实在理解不了
现在正是和言哥一起离开的最佳时机;所有人忙着利益争夺的时候;我们便不再是重要的人物。。。
走进言哥住的茅屋,看着床上半倚着的言哥,我的心隐隐作痛。
不清楚别人家怀孕的男人这个时候该是什么样子,但是总觉得言哥太瘦了,整个人就剩下个肚子。。。
走过去,我抹抹脸上的疤,要把它撕下来么。。。
看着床上的人,我很想就这么扑上去,抱着他大哭一场。。。
“言哥?”我轻轻的唤。
“小福?”迷迷糊糊的言哥,睁开了眼。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的隐瞒,虽然我一开始是想告诉他的,可是让他一个人怀着孩子,忍受失去妻子的痛苦,想必十分不容易。。。
都是我的错。。。
“宗小姐?”言哥自床上坐起来,人清醒了许多。
“言哥,我是小福。。。”还是直接的说出来了。。。
“小福?”言哥歪着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狠狠的扯下那块绿色的疤,胡乱的用袖子使劲的抹我的脸。。。
“言哥,是我。。。”
我冲了过去,抱着他,声音有些呜咽。。。
“小福?”他捧起我的脸,仔细的看。
“真的是你?”
“嗯,嗯。”我哭着努力的点头。
“你还活着,太好了。。。”他紧紧的抱着我,可是毕竟有了孩子的人,我体贴的和他保持距离,抱的太紧会挤到孩子的吧。。。
前世一般在街上看到孕妇的时候,我都像看到炸药包似的,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