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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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在一起,很多时候讲究的都是门当户对。”
“姐,你别拿你过去的事情来跟我说教,不是每一段感情都跟你的经历一样!”尹若水听了姐姐泼过来的凉水,顿时有些火了。
向南的脸一白,呼吸有些不顺畅,“尹若水,我不管你怎么想,但你就是不能喜欢那个人!”
她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再踏上自己这条老路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谁也管不着。”尹若水油盐不进,任性的别开了脸去。
“咚咚咚——”
倏尔,病房门被敲响,就见景孟弦迈着修长的双腿,从外面走了进来。
金色的阳光从他的身后方洒进来,投下一抹孑然的影子,他站在那里,冷傲孤清的气质,如遗世独立,拒人千里之外。
“景医生,你来得正好。”
一见景孟弦,尹若水刚还不快的脸蛋上瞬间展开了笑容,“你要再不出现,我就要被我姐给叨死了。”
景孟弦面无表情的朝床上的尹若水走了过去,视线分毫也没有落在侧旁的向南身上。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拿起尹若水的检查表,快速的浏览了一番。
“也就那样,没觉得好太多。”尹若水扶着头,佯装不舒服。
景孟弦细长的黑眸扫了她一眼,将检查表搁了回去,“你的脑部已经没有大碍了,下午我会帮你直接转到骨科刘医生手里去。”
“啊?”尹若水一惊。
自己这才在脑外科呆了几天啊,还没来得及跟他表白呢,这么快就被转走,那自己的这番苦心岂不都白费了?
“景医生,可是我现在还很不舒服,我不”
“尹若水。”
景孟弦将她的话凉凉的打断开来,“我们脑外科的每一张床位都非常矜贵,而且,每一张床都是用来救死扶伤的。”
“可是,我”尹若水委屈的想要辩解。
“听说你喜欢我?”景孟弦突然转了个话题。
向南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说什么。
尹若水也同样惊讶的看着他。
“别白费力了,你根本不是我的菜!还有”他淡漠的扫一眼她打着石膏的腿,凉薄的掀了掀唇角,轻笑道,“我简直不敢想象,为男人跳楼自杀的蠢女人该拥有怎样的低智商。”
他说着,别有深意的觑了一眼面色不佳的向南,“听说低智商这东西是会传染人的,而你,还不值得我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我有女朋友了
“听说低智商这东西是会传染人的,而你,还不值得我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
向南深深的呼吸了口气,胸口的某个部位仿佛被什么刺到了一般,隐隐作痛。
这句话很耳熟,四年前,这个男人的话还犹在耳畔间响起。他说,‘尹向南,听说低智商这东西是会传染人的,不过没关系,我让你染个够,你说咱们是唾液传染呢,还是直接性传染算了?’
“还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突然,景孟弦的一句话,将回忆中的向南猛然拉回了现实中来。
她怔了半秒,眸色暗了下来。
而尹若水早已泪眼涟涟。
也是,刚刚那些绝情而又阴损的话,又有几个女孩能经受得住。
“你们收拾一下,下午准备换病房吧。”
景孟弦说完,转身出了病房去。
“不管怎样,我是不会放弃的!!”尹若水躺在床上,冲他的背影执拗的大喊。
病房里,只剩下尹向南和妹妹尹若水。
“姐,我跳楼自杀的事情,是不是你跟他说的?”尹若水冷着脸质问向南。
“是。”
向南点头承认,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我是为了你好。”
“什么叫为了我好啊?”尹若水急了,提高分贝就冲她大喊,“尹向南,你看我现在好吗?你以为你到底谁啊?你凭什么给我的爱情做主啊!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要让他来跟我说这些难听的话,你到底什么心思啊?!!”尹若水声泪俱下的讨伐着自己的姐姐。
尹向南替她收拾衣服的手,僵住。
尹若水的每一句质问,就像一把利刀,刀刀剜在她的心口上。
“尹向南,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也想追他啊?你要是的话,你就直说啊,你没必要这样在我背后桶我的刀子!”
向南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神落在她的脸上,透着一种彻骨的心寒,“在你心里,你姐姐我就是个这么不堪的人吗?”
她真的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同她一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那种深爱却又不能爱,甚至于日日夜夜都要遭受着别人的恐吓和惊吓的日子,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向南扔了手里的衣服,“我去看看阳阳。”
说完直接出了病房去。
向南靠在长廊的墙壁上,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努力的想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胸口那种闷闷的不适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红了眼眶。
她没想到因为她的一句多嘴,会把自己和妹妹的关系闹得这么僵,甚至于会让她在景孟弦面前那么难堪。
她甚至于都不敢告诉妹妹自己和景孟弦曾经的关系。
还有
他有女朋友了!
这明明是一件好事的,这意味着他们俩终于都有了自己的新生活,她该高兴的,却偏偏,不管她怎么努力,面容上就是挤不出一丝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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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遇
那日之后,尹若水就被转到了骨科去,五天之后就顺利出院,而向南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景孟弦了,虽然她天天出入辅仁医院,但到底是不同的两个科室,差了好几层楼,想要遇上倒也不容易了。
典石家装,总监办公室内——
“向南,那这个案子,我可交给你了。”
总监李建成把新客户的资料交到向南的手里,“这个客户我之前让小文跟进过,他家是一栋小型别墅复式楼,上下楼层加起来大约1000平方的样子,家庭条件相当优渥,钱对他来说绝对不是问题,关键是设计理念一定要让他满意。向南啊,你是咱们设计部最精细的人,平日里耐心也是最好的,我估计这案子一定不省心,有钱人都比较难搞,所以到时候可能就需要你多费点心了。”
“好的,我一定会注意的。”向南点头。
“今晚已经跟客户约好六点在上水国际吃晚饭了,待会下班之后你去赴约,好好跟客户谈谈,看他具体有什么设计方面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文件夹里有客户的联系方式,待会你直接跟他电联就行了。”
“嗯,好的。那总监要没什么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嗯,忙去吧。”
向南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坐捷运直奔上水国际饭店。
却没料到,一进酒店,一眼就见到那个数日不见的男人,景孟弦。
今日的他,与平时稍有不同。
脱了那件象征着身份的白色大褂,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席质地考究的深色格子西服。
西服的剪裁一看就知出自国外名家设计之手,衣型完美的包覆着他修长健硕的体格,低调的优雅气质,更是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叠着双腿,散漫的坐在沙发里,幽远的视线落在窗外的繁华都市之景上,眸色更加深沉了些。
他似乎在等人。
修长的手指,饶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以显示他的耐性在等待中慢慢被耗尽。
向南正要别开视线去,未料,他突然偏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束眸光直直相撞,向南的仓皇瞬间被他尽收眼底,甚至于来不及做分毫的掩饰。
向南匆忙找了个位置背着他坐了下来,深呼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紧张的心绪稍微平静些分。
从包里翻出资料,正打算给客户打电话,却还没来得及翻出客户的资料,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
向南自以为是客户打过来的,急忙去翻手机。
看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鄂住。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没有保存在她的手机通讯录里,但那些数字组成的这组号码,却像是用刀刻在她的灵魂深处的一般,即使一去四年,却并未随着时间而被风化,反而记忆越来越深。
这是他景孟弦的手机号码,四年前到如今,从未更改。
☆、客户是他
这是他景孟弦的手机号码,四年前到如今,从未更改。
可是,他怎么会有自己的联系方式?她的号码早在逃离s市的时候就换了。
向南回头,朝他看过去,而他,也正淡淡的看着她,手机还贴在他的耳边上。
向南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打算就这么两头坐着跟我谈方案?”
景孟弦低沉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啊?”向南一愣。
“还是说干脆直接在电话里谈?”
向南顿时回了神过来,急忙翻开客户的资料,鄂住。
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木头脑袋,这时候实在有些后悔没早一点翻阅客户的资料了。
“尹小姐,你连客户的基本资料都不提前了解的?”显然,他对她的工作态度非常不满意。
“对不起。”向南连忙道歉。
因为要提早半个小时下班,所以手上的工作卡得很紧,下午从总监那拿到资料后还来不及翻一眼,就一直忙到了出来的前一刻。
“景医生,我马上过来。”
向南说完,挂了电话,匆匆抱起资料,硬着头皮就往景孟弦的那一桌走去。
她站定在景孟弦的桌前。
“景医生,您好。”
她不卑不亢的同景孟弦打招呼,态度疏离且极为公式化,“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你。”
景孟弦叠着腿,懒懒的坐在那里,深沉的眼眸落在向南那张极为平静的脸蛋上,淡淡解说,“我也是半个小时之前知道的。”
向南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资料推送到景孟弦跟前,直接进ru主题,问他,“景医生对自己房屋的设计有什么具体要求吗?您可以看一下,这些是所有装潢设计的主题风格,您要有特别喜欢的可以告诉我。”
景孟弦抬了抬眼皮,没有去看她送过来的资料,“我饿了,先吃饭。”
向南愣了半秒,释然一笑,收了手里的资料,“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其实,她平时不这样的,平时她跟客户谈方案的时候,总会记得要寒暄几句,要说一些客户爱听的话,然后才慢慢进ru主题,可是,跟景孟弦就不行了,她只迫切的想要进ru主题,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次的会谈。
“waiter!”
景孟弦招来服务员,“点单。”
很快,服务员拿了菜单上来,俩人一人一份,向南接过却没点,景孟弦也不客气,兀自先点开,“红酒烩牛肉、蔬菜鸡肉串、肉汁小土豆、法式奶油菜花汤,再加一份点心肉桂红酒煮苹果。够了。”
他利落而优雅的点餐完毕,收起菜单,交给服务员,从始至终,没有咨询过对面向南的任何意见。
“景先生,点这么多,我们俩能吃完吗?”终于,向南提出异议,节俭的性格使然。
景孟弦只抬了抬眼,没有理会她的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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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云雾见月明
向南乖乖闭了嘴。
很快,菜上来,四溢的香气搅得向南都有些饿了,她拿起竹筷想开动的,却见对面的景孟弦完全没有要下筷的意思,她忍不住问他,“你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
“暂时不想吃,你吃吧。”
他淡淡的回答一句,眼眸便看向窗外,不再说话了。
向南直觉他心情不太好,深沉的眼眸底里一片晦暗,仿佛是蕴藏着太多的扰人心事。
“你心情不好?”
向南夹了个小土豆放进自己的碗里,还是没能忍住问他。
景孟弦偏回目光看她。
“看你气色不太好。”向南又说了一句。
“吃饭吧。”
景孟弦到底什么都没说。
他不想告诉她,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亲眼见着一条生命从他的手中消逝,而他,这位救死扶伤的医生,面对手术台上的病人,竟也回天乏术。
那种生命消逝的落寞感,他以为作为一名医生,他早该习惯的,可是,他却发现他还是没办法习惯这种感觉。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感,闷闷的压着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呼吸不顺。
见景孟弦不想说,向南也不再逼问,这本来也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
她低头,假装专注的吃饭,心绪却因他一片紊乱。
景孟弦的目光落在向南低垂的脸蛋上,细长的深眸紧了紧,沉重的心,仿佛因她寥寥几句关心的话语在渐渐散开,霎时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向南吃完饭,桌子上还剩下一大半,景孟弦到底是什么都没吃,只坐在对面看着她吃而已。
向南用纸巾擦了嘴,这才想继续同他谈装潢的事儿,突然,他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医院科室打来的电话。
“老二,赶紧回来一趟,你的一位病人出了些状况,可能需要马上动手术。”电话那头是同科室的蔡凛,资质排行老三。
“哪个病人?”景孟弦蹙紧了眉头。
“十楼18号床的菜头妈。”
“我知道了,你先准备手术,我马上回来。”
“好的。”
景孟弦匆匆挂了电话。
“医院有急事?”向南估计这次的谈话要泡汤了。
“嗯,病人需要马上动手术。”景孟弦收了手机,起身,俯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向南,“关于我新房装修的问题,下次有时间我再找你。”
“嗯,好。”向南点头,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忙碌。
景孟弦会意的点了点头,离开饭桌,直接往收银台走了去。
直到他笔挺而宽厚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饭店门口,向南才不舍得收回了视线,心下一片怅然若失。
景孟弦赶到医院是十五分钟之后了,他进手术科,换了蓝色无菌手术服之后,进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