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军师2-第2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却在这里享清闲,许多大事都等着裁定呢,音儿姐姐你要不管,我也不管了,大不了明日失了礼数大家丢人。”
贺然正闹得兴起,哪肯就此罢休,笑着道:“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你也不用紧着忙活了,霄儿自然是不会计较什么的,大王来咱们这里也不会计较,一切有长公主担着呢。”
小竹见他这样不识趣,瞪了他一眼道:“大王纵不计较,王后呢?跟随着的那些内侍官呢?总不能太不成样子吧。”
竹音可不是个闹起来就全然不管不顾的,笑着对小竹道:“真是个忠心的丫头,大管家出头护主了,我们可惹不起了,走吧,我随你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俯首听候调遣。”
小竹掩嘴而笑,道:“这可不敢,不过你却是一定要随我离开的,我看他还有什么倚仗!”说着又瞪了贺然一眼。她心里跟明镜一样,只有和竹音在一起时贺然的气焰最盛。
少了竹音这乐子就少了许多,暖玉夫人见好就收道:“行了,我也有些乏了,得回去睡一会了。”说完起身离去。
黄婈也起身道:“我跟着音儿去忙活忙活,免得一会挨小竹的训。”
堂上只剩了苏、贺二人,苏夕瑶用手点指了一下贺然,发着狠道:“你给我记着,再敢信口胡言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贺然自知要成撒气桶,忙陪笑道:“再不敢了,记下了记下了。”
苏夕瑶哼了一声,起身道:“跟我来,到我屋中再商量一下纳妃之事。”
第五章
到了轻语苑,苏夕瑶认真的跟他谈起弟弟娶亲之事。
贺然摆弄着棋盘上的几粒棋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敷衍,显得很不上心。随着各样制度的完善,南荠纵仍有谋权之心也是万难能成的了,所以纳妃分宠的意义已不十分大,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谋划这件事了,反而对南荠的愧意日增。本性难移啊,对于绝代佳人,只要不是大奸大恶的,他总是难抑呵护之心,即便像南荠这样曾经为恶的,他也可以原宥。天知道是不是南荠对他的那些手段起了大作用呢,他是不愿过多朝这面想的。
苏夕瑶看出他的敷衍,不悦道:“可真是没良心,你娶亲时平疆前后操持,唯恐有不周之处,现在轮到他了,你怎么这样?”
贺然丢开棋子,道:“他娶南荠时我何尝不是尽心尽力?樊媖进宫我也没任着性子来,那么为难不也硬着头皮在那撑着吗,他这都第三次了,不能总让我跟着忙吧?除非他再替我忙一次,张罗一次我与他姐姐的婚事,才值得我再为他尽心。”
“你给我去死!”苏夕瑶又羞又嗔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贺然嘿嘿笑道:“大王纳妃一切皆有定例,有礼部那些人忙活就够了,你就别操心了。”说着凑过去,揽住佳人的纤腰,痴痴迷迷道:“你这样子可真迷死人了,时候不早了,上榻歇息吧。”
苏夕瑶气的难以忍笑,再次拧住他的耳朵,指着窗外道:“尚不及午,你们家管这叫‘时候不早’?”
贺然觉得有些痛了,借势把头抵在她酥胸上,嬉皮笑脸道:“正是呢,我是一家之主,我怎样讲,我家自然就怎样讲了,你既是我家之人就该顺着些才是。”
苏夕瑶心喜他对自己的痴恋,风情万种的横了他一眼,拧着耳朵的玉手慢慢改为轻抚他的面颊,浅笑道:“坐好,别让人撞见,我还有话跟你说。”
贺然索性半躺半靠的赖在她怀里,闻着她那令人神摇的淡淡体香,合上眼一脸陶醉道:“她们忙的都晕了头了,不会有人来的,就这么说吧。”
苏夕瑶见他这副模样,不忍搅了他的这份愉悦,仍轻抚他的面颊,明眸却不时戒备的瞟向门口。
贺然翻眼看了她一下,然后又闭上了,抓着她的玉手送到唇边轻轻吻着,呓语般道:“人生如梦啊,夫复何求。”
二人心意相通,听了他这话,苏夕瑶心间立时荡起无限幸福之意,心情缱绻之下,也不想说什么了,低垂美目神情如醉的看着他,渐渐的,那双明眸慢慢合上,二人的心仿佛融在了一起,那种难言的愉悦犹胜床第之欢。
不知过了多久,苏夕瑶觉得腿有些发麻了,贺然如有感应,起了身,轻柔的把她抱至在锦榻上,二人不发一语再次缠绵相偎。可贺然的那颗贼心是难以长久保持纯净的,到了榻上就应景生情了,没一会那双手就开始乱动了。
苏夕瑶的玉颊渐渐生出红晕,情浓之际不但不能推拒反而陶醉于夫君的爱抚,羞声道:“今晚我要你与我同宿,你想个托词去跟音儿说。”
美人如此恩重,贺然自然乐于领命,口中道:“包在我身上。”那双手动的愈发起劲了。
这下苏夕瑶不堪忍受了,咬着樱唇挣脱开,娇羞无限的嗔道:“你想害死我呀!”
贺然亦到了难以把持的地步,可他知道,晌天白日的作那种事,自己虽畅快了,可这位仙子紧张之余是难以尽享欢愉的,所以强自克制住,道:“我也受不了了,不敢再和你赖在一起了,我还是先去跟音儿说换宿的事吧。”
苏夕瑶此刻又胆怯了,期期艾艾道:“要不还是算了吧,什么话都难骗过那鬼精的东西,没的让她笑话我。”口中虽是这样说,可神情间却有万般不舍。
贺然捏了一下她发烫的玉颊,坏笑道:“别人骗不过她,我却一骗一个准,全天下我仅仅骗不倒你一个而已,放心吧。”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裳,朝外走去。
“算了,你先回来。”苏夕瑶偏坐在榻上心意摇摆,看着他一摇三晃的出了门,不由轻轻咬着樱唇,秀眉也微微蹙了起来,随即俏脸上刚消减的红晕又重新弥散开。
贺然很快就在大堂前找到了竹音,笑着向她招手。
竹音一见他那神情就知道有乐事了,丢下正在回事的仆妇,莲步轻盈的走过来,眼露兴奋的小声问:“什么事?”
贺然嘴角带着坏笑指着轻语苑的方向道:“她今晚想让我宿在她那里,你就通融一下吧。”
竹音当即就眯起了眼,盯着他用低低的声音道:“好啊,别当我不知道,你们俩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俩要拉那个什么!”说到这里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贺然哈哈而笑,挑衅道:“你有本事就把话说全了。”
竹音忍着笑,明眸内闪过一缕清光,立目道:“你们俩方才准是胡天黑地了,弄得不可收拾就想晚上得个畅快,是也不是!”
贺然嬉皮笑脸道:“随你猜,我什么也不说,换宿可是她的主意,你要心里不平大可去找她理论。”
竹音哼了一声,明眸中渐渐有了笑意,道:“凭什么是我去找她?你去告诉她,我不答应,除非是她亲自来求我。”
贺然笑道:“好了好了,这种事不能跟她闹着玩,否则非羞臊坏了她不可,我答应她编个谎话哄你,可我又怎能真的瞒哄你呢,你心里知道就行了,日后可千万别拿这事去逗她。”
竹音撇了一下小嘴,故作委屈道:“你这心可真是够偏的。”
贺然陪笑道:“好了好了,防着别人听去,偏不偏的咱们回头再说。”
竹音明眸四下一扫,见旁边并无他人,随即对他露出一个能把人迷死的娇态,撒娇的腻声道:“不如现在就去我房中说吧,不是我不成全她,实是我也难舍这一宵好容易盼来的恩爱呢。”
贺然的头立时就大了,竹音要有意缠他,那诱惑之能实是他难以抵御的,他苦着脸道:“你就别难为我了,算我求你还不行吗,我已经答应她了,好歹帮我一次吧。”
竹音收了惑媚之色,乜斜着眼看着他道:“让我成全你们也不难,明晚轮到暖玉姐姐了,你去跟她说,我也要换宿,明晚你去我那里,这样我就不说你偏心了。”
贺然哭笑不得,道:“你刁难我这不是自相残杀嘛,咱俩可是一伙的,快去忙吧,吴妈还在那边等着回事呢。”
竹音看着他,明眸中满是笑意,道:“我现在不和你一伙了,你要不去找暖玉姐姐说,那我不但不答应今晚换宿,还要吵出来,非让你那仙子臊死不可!”说完威胁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你不是当真的吧?”贺然一把拉住她。
“别拉拉扯扯的,让下人看见成什么体统!”竹音挥袖挣开,扭过头,似笑非笑道:“我当不当真你自己琢磨吧,我现在也没拿定主意呢,不过要是一会看见她时心里忽觉不爽了,随口说出点什么你可别怪我事先没和你打招呼。你要想今晚趁了你那仙子的心意,我劝你最好还是快想想怎么去哄暖玉姐姐才是正经。”
看着婀娜而去的竹音,贺然眨巴着眼睛心下不住的盘算,他当然清楚竹音绝不会拿这事去打趣苏夕瑶,更不会说给别人听,她这样刁难无非是想找乐子罢了,他此刻盘算的是要不要陪她玩下去。
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他举步朝仙恩苑走去,他已打定了主意,既然竹音想找乐子,那冒些风险也要哄她开心,况且暖玉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不会把玩笑开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第六章
尚未走到仙恩苑,有人追上来禀报,大司律前来拜见。
贺然知道没有要紧事寇维不会来打扰,看了看身上的长衫也懒得更换朝服了,就那么去了谷内的议事厅。
寇维的确是积攒了好多待决之事才敢来一次的,出于对军师的敬佩之心,如果不是非军师不能决的事,他真不愿让军师多受烦扰。可当此新道初开之际,大事太多了,他就是想代劳也是有心无力的。
这一商议就是好几个时辰,寇维起身告辞时夜幕已降,他面带歉意道:“搅扰军师了,不想都这般时候了,我心里真觉过意不去了。”
贺然笑道:“你沉心公务,是我这偷懒之人该羞愧才是,若非大人兢兢业业辛苦操劳,我哪能有此安乐之日?偶尔忙个一日半日的还不应该吗?你要再说这样的话可就是有意羞臊我了。”
寇维哈哈笑道:“军师不但是个明理的人,也是个会说话的人,那下官这就去了。”
贺然劝道:“只顾谈公务,还没用晚饭呢,再者天色太晚了,夜里赶山路多有不便,你怎么也要明早再走。”
寇维道:“这可不行,明早有堂议,这是我定下的,不敢让同僚久候,我路上小心些就是了。”
贺然亲切的伸手拍了怕他的胳膊,道:“不可太辛劳了,我说这话可绝非客套,是存了私心的,你要累坏了,这许多事就要着落在我身上了。”
寇维再次大笑,拱拱手,带着随从去了。
回到溢心园,贺然胡乱吃了点东西就直奔仙恩苑,虽是夫妻间的玩笑,但哪一个哄不好都可能有大麻烦,再说他也乐意作这种事。
暖玉夫人正在与思静闲谈,见他进来,思静斟了茶,又说笑了两句就退出去了。
暖玉夫人嗔责道:“什么事这么重要,连晚饭都不用。”
“吃过了,刚吃过了,寇维弄了一大堆的事来跟我商量,没办法,总不能真的甩手不管。”
暖玉夫人眼中含笑的看着他,道:“这么晚还跑我这里来做什么?不怕音儿等急了?”
贺然对她眨了下眼,凑到她耳边道:“正是为这事来的,午间跟长公主聊了一会,不知她犯什么病,非要我今晚去她那里住,估计是想跟音儿闹着玩吧,她们俩闹可苦了我,找音儿一说,音儿哪里是个好相与的?说换宿可以,但明晚我得去她那里,这摆明就是刁难我呀,我本懒得陪她们闹了,可一想,你是个最通情达理的,不会跟她们一般见识,所以就过来求姐姐疼我一次,明晚就跟她换一下吧。”
暖玉夫人听罢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道:“真够胡闹的,我才不凑这个趣呢,但你要哄我那我可不疼你。”
贺然一脸谄笑道:“我哪敢哄你呀,句句皆是实言。”
暖玉夫人摆弄着散开的秀发,神情淡淡道:“真的?夕瑶最近虽喜嬉闹,但我想她还不至于拿这种事跟音儿逗,因为先没脸的是她,你要不说实话就算了,我也不问了。”
贺然坏笑道:“姐姐真是明察秋毫,嘿嘿,一猜即中,是我嘿嘿,招惹她了。”
“呸!”暖玉夫人忍着笑啐了一口,“还用猜?这样的事你还少做了?下流东西!”
贺然嬉皮笑脸的搂住她,赔罪道:“先前我是扔下过你几次,可我绝非是有意戏耍,是情难自已,谁让姐姐这样诱人呢,中途离开也都是有不得已的因由,这你是知道的。”
暖玉夫人不解恨的用玉指狠狠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转颜而笑,道:“这个音儿真是促狭,这种事也敢闹,那我偏不随着她闹,你明晚就去她那里吧。”
贺然在她玉颊上亲了一下,阿谀道:“我就说你是最明理也是最疼我的,说的正是呢,咱们不能总让她牵着鼻子走,这次让她自讨个没趣才好。”
暖玉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便宜你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说说说,就算没今天这事,你说什么我哪有不答应的。”贺然没想到暖玉夫人今天这么好说话,心情大好。
“罚你服侍我,直到睡下你才能走。”
贺然谄笑道:“这哪是罚我,明明是奖赏我呀,乐于从命!”
“那就先把茶满上。”暖玉夫人把茶盏推到他身前,在他喜滋滋倒茶时,夫人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贺然这次真的太大意了,或说是他太小看暖玉夫人了,敢小看暖玉夫人的没有不倒霉的。
细算溢心园中的大小口角阵仗,几乎没有一件是和暖玉夫人无关的,即便她不是主谋也少不了是个推波助澜的,这些佳人中,胆量最大,最不怕事的就属她了,连竹音都得甘拜下风,毕竟她自幼就有超凡的身份,什么场面没见过没经过?又是生就玲珑心肠,这样的人闲居下来要是把心思用在嬉闹上,那能不出圈、出彩吗?
贺然傻乎乎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