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军师2-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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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贺然大觉不是滋味,他虽对这美妇没什么真情,可能体会出她对自己还是很有情意的,他对女人一向是心怀爱怜之心的,又怎忍伤害眼前这个对自己怀有情意又与自己欢好过的佳人呢,可就是因为她太具诱惑了,一旦登榻恐怕就由不得自己了,假戏非得真做不可,自己不能拿性命冒这个险,牡丹花下死的确是件风流事,可他不愿死在这朵牡丹之下,家里还好几朵牡丹呢。
正当他寻思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时,腹内忽然一痛,脑海中清晰的闪现出了静娴王妃那哀愁的俏脸。贺然暗叫不好,腹内疼痛不住在加剧,他疼的弯下腰用手紧紧捂着肚子。
百里菨见他这副摸样,气的娇躯发抖,美目瞪圆柳眉倒竖的点指着他道:“好!好好!赵智,算我瞎了眼,你你不必跟我装病!死则死矣,我百里菨虽贪生却也不是没有丝毫气节的人,你既绝情至此,那你我就此恩断义绝!”
贺然此刻疼的已经说不出话,心念一闪猛地把她拉到怀里,强忍着腹痛吻住了她娇艳的樱唇。
这大出百里菨意料,唇舌相接时以为是他被自己骂的良心发现了,心下大为欢喜动情的奉上香丁任他品尝,她哪里知道贺然此刻是把她当做医治腹痛的解药使用呢。
解药入口了,可贺然觉得腹内疼痛还在加剧,就在他坚持不住即将放弃时,疼痛似乎稍减了些,这让他看到了希望,强忍着剧痛坚持着,等那痛楚消减到可以承受的地步他手上力道渐松,这是百里菨猛地推开他,捂着小嘴无比诧异的看着他,这时她才看到贺然额头满是汗珠,脸色惨白的吓人。
“你你这是怎么了?”百里菨的语调有些含糊不清。
贺然看她捂着嘴一副痛苦的表情,不问也能猜到多半是自己刚才剧痛之下无意识的咬了她。遂歉然的对她挤出一丝笑容道:“没咬伤吧?”
百里菨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嘴唇,吸着气道:“疼死了,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腹内疼痛已越来越轻了,贺然把她温柔的拉回怀里,喘息着道:“突然腹痛,已经不疼了。”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夫人,不是我薄情,也不是我不愿救你,只是只是我也怕死,刚才夫人想用美人计杀我,这怪不得夫人,只因这事我无法给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百里菨听他说的语气挚诚,轻轻的替他擦着汗水道:“赵郎啊,你都这样说了,妾就认下了,刚才我是认定了你背叛了我,正如你猜测的想在欢好之后找机会杀了你,可我现在想明白了,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我也不愿再理会了,大势已去,没人告密赵慜也清楚归云城的事,早晚会收拾我们,现在我已成阶下之囚,能活命已是万幸了,别的事已经管不到了。”说着她眼中露出惨淡之色。
见到曾经意气风发的佳人沦落到这步田地,贺然怜惜的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别的我帮不到夫人,但与夫人恩爱这种美差是求之不得的,只盼他们说话算数,真的能因此饶过夫人。”
百里菨从他轻柔的爱抚与眼神中感受到了他的真心,美目绽出神采,欢欣道:“我就知不会看错你!”继而又皱起眉头不无委屈的问:“那你刚才为何那样对我?”
贺然坦诚一笑道:“我就是怕你杀了我。”
百里菨心中郁结豁然消散,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娇媚的笑道:“现在不怕了?”
贺然看着她那妩媚勾魂的娇态,苦笑道:“还是怕,所以请夫人见谅,我要让人把屋内可伤人的物品都搬出去,连砚台都要拿走。”
百里菨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她从贺然怀里挣出来,坐到他身前,美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她重新扑到贺然怀里香肩抖动着嘤嘤而泣。
贺然轻抚着她的背臀,不解的问:“夫人这是为何呀。”
百里菨哭了好一会,才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情的望着他道:“我不怪你疑心我,身处险境谁都会处处提防,正因为你疑心未去却仍肯为我冒险,这份真心我如何体察不到?百里菨若有返回西屏之日,纵千难万难也要接你过去,君一日不到,妾一日不嫁,如若我们都逃不过此劫,那妾唯愿来生能续今生之缘。”百里菨本不是个重情之人,可在此绝境之下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作为了,人也变得脆弱了,所以把这份感情就看得异常的珍贵了,这番誓言说的至真至诚。
贺然心下不由暗自愧疚,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夫人这般厚爱我”
百里菨掩住他的嘴道:“下次再说‘夫人’这两个字的时候,你心里要清楚,这‘夫人’二字不再指的不是虔国公夫人,而是自己的夫人”
贺然只得认真的点头,百里菨娇媚一笑,美目四下扫了扫,俏脸含春的羞声道:“你还不快让他们搬东西。”
第三十四章 销魂夫人 (下)
贺然不敢唤红亯他们进来,怕他们口称“军师”误事,亲自走了出去,招手唤过红亯,低声吩咐道:“告诉兄弟们,再报事不要称军师了,只称大人即可。”
“是!大人”口中答应的虽脆爽,红亯眼睛却疑惑的望着军师。
贺然不愿解释,接着道:“叫几个人进来,把房内一切可用来伤人的物品都搬出去,听清了,是一切可伤人的。”
“大人,搬到何处啊?”红亯的眼神更迷惑了。
“这院里房间那么多,随便找一间存放就是了,哦,是了,就边上这间吧,以后我在这里会客。”贺然说完向屋内走去,走到内室门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叮嘱道:“连帷帐挂钩都要卸下拿走,明白吗?”
红亯用力的点点头,他清楚该怎么做了。
回到内室,贺然拉起百里菨,笑道:“夫人,随我去院内走走吧,在屋内呆这么久有些闷了。”
百里菨正为这份真情神迷心醉呢,撒娇道:“不~,妾就要在这里与你厮守。”
贺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无奈只得大煞风景的指了指几案上的砚台,有点难为情道:“当着夫人的面让他们搬东西,就算夫人不觉尴尬,我这心里也觉对不住夫人。”
百里菨明白了他为何要拉自己出去,忍不住掩嘴娇笑,道:“好,我随你去,不过你得告诉我,刚唤‘夫人’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贺然捏了捏她的粉面,一本正经道:“唤自己夫人还有什么好想的?”
百里菨心中甜美,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香甜一吻。
等他们再回到屋中时,百里菨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即娇笑不止,贺然也觉得有些难为情,搬的太干净了,除了四壁能看到的只有坐席和低垂的帷帐了。
百里菨指着帷帐道:“如果连床榻都搬走了,我可不饶你!”说着风情万种的瞋了他一眼,真朝帷帐走去,掀开只看了一眼后就转身怒视着贺然娇斥道:“你你戏耍我!”
贺然有点傻了,红亯这也太糊涂了吧,怎么连床榻也搬走了呢,他快步走过去掀开帷帐,还没等说话,百里菨就咯咯笑着把他推到在床榻上。
贺然哈哈而笑,暗赞这女人真是演戏的材料。这般风情又怎能不惹人怜爱呢。
百里菨柔情脉脉的要为他宽衣解带时,贺然表现的比她还贤淑,把她轻轻放倒在榻上,口中道:“还是让为夫服侍夫人吧。”
百里菨幸福的都要晕过去了,当裙带被解开后,娇羞的闭上了眼睛,贺然明知她这羞涩是装出来的,可还是看的生出一阵冲动,急忙收敛心神轻柔的一件一件的剥着她的衣裙,那份耐心真让人佩服。
“呆子!你要急死人家吗?!”百里菨终于忍不住了,用纤足轻轻踹了他一下。
“夫人这身子无处不美,就是要慢慢剥出来才不算暴殄天物。”
百里菨又陶醉了,心里喜滋滋的不再催他,贺然直至把她剥的一丝不挂才松了口气,一通赞美后他又仔细的为她卸去头上钗环,陪笑道:“这些也先让侍卫们保管吧。”说完扔下玉体横陈的佳人快步走了出去。
再次进入帷帐,百里菨咬着银牙把他压倒身下,恨恨道:“你怎么就那么多心机呢!骗得我好苦,在我衣裳内可查出了什么能要你小命的东西?!”
贺然嘴硬道:“夫人多心了,夫人这样的尤物岂能一剥了之?我真是”
“你真不是个东西!”百里菨又爱又恨,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贺然此刻终于可以放下心尽情享受了。百里菨久经床第知情识趣此刻有意让他得趣所以尽展销魂风情,贺然是此中饿狼,遇到这么鲜美的嫩肉大快朵颐之下自然花样百出。如果不是百里菨最后狠咬了他一口,估计他的结局肯定是昏昏而睡。百里菨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消除他的戒心。二人又缠绵一会才穿衣下榻。
百里菨口渴让贺然吩咐人上茶,贺然唤入红亯吩咐道:“上茶,呃,再搬张几案来。”百里菨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贺然去看她时见她含羞低下粉面,忙对红亯道:“几案就不必了,上茶吧。”
不一刻,红亯捧着茶盘进来,对着贺然傻笑不知该放在何处,贺然指了指两张坐席间,红亯弯腰把茶盘放在地上。直起身后对贺然眨了眨眼,贺然会意,摆手让他出去,亲手给百里菨倒了茶,伏在她耳边调笑道:“夫人,还望玉体下留命啊,为夫已不堪挞伐了。”
百里菨一抿樱唇仍欲滴水的美目含笑瞪着他,发狠道:“让你那么小心谨慎!看本夫人赤手空拳怎么取你小命!”
贺然哈哈而笑,把她揽在怀里端起茶盏喂她饮茶,“夫人真是闺中尤物,得了夫人就算少活十年也让人甘心情愿啊。”
百里菨饮了茶,闻言面色转戚,幽幽道:“你我之命或就在旦夕间了,方才若真能在欢愉中死去倒也罢了,省的忍受这份惶恐与煎熬。”
贺然捏了捏她泛着潮红的玉颊道:“这个容易,夫人要真这么想一会我就能让夫人遂愿。”
“呸!一会看咱俩谁要了谁的命,这次我可是再不留情了的!”百里菨情绪被他一句话就扭转过来。
贺然放开她,起身道:“你等着,我去找几件法宝,看你到时求不求饶!”说着就向外走去。
百里菨只当他是去寻闺中情趣之物了,玉面飞红,啐道:“下作东西,靠那些算什么本事!”
贺然来到屋外,对红亯问道:“什么事?”
红亯笑道:“王宫总管把歌舞派了来,说是来侍奉大人的。”
贺然微皱眉头,百里菨这件事弄得他心里有些没底了,如果赵慜真有借她杀自己之心,那自己真该更加谨慎提防了,或许应尽快回易国了,沉吟良久才道:“打发他们回去吧,让他们带话给总管,就说我多谢他美意了,有故人在此为伴已然够了,不需他们再费心了。”转眼看到钟峆,点手唤过来问道:“那些情花可找到了?”
“找到了。”钟峆有些难为情的答。
“已近黄昏了,还不快去?”贺然含笑看着他。
钟峆答应了一声,飞快的朝外跑去。
第三十五章 攻心之战 (上)
回到屋中,百里菨见他两手空空,红着脸去他袖中、怀里翻找,却并不见什么趣物,不禁娇笑着用玉指戳点他的额头道:“没寻到?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威风,等着本夫人取你小命吧!”
贺然不屑道:“你当我真是寻那些东西去了?嘁,本将军有万妇不当之勇,对付你一个何须借助外物?”
百里菨被他那“万妇不当”逗得咯咯而笑,“那你去做什么了?”
贺然低声道:“没看见刚才侍卫送茶时对我使眼色吗,我出去看,是赵忠派人查探消息来了。”
百里菨脸色立时就变了,紧张的问:“是问我服侍你的事吧?”
贺然点点头。
“你你怎样答的?”百里菨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贺然tian了tian嘴唇道:“夫人总得给点奖赏再问吧,我跟那人说的都口干舌燥了。”
见他这样,百里菨稍稍放下了心,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人家的心都慌死了,你还戏弄人家!”说着凑上去用冰凉的小嘴吻了他一下。
“没有别的了?”贺然眨着眼睛问。
百里菨又急又恨道:“你快说吧,本夫人奖赏之法有的是,一会你要怎样就怎样,你想急死我呀!”
贺然这才把她搂进怀里,附耳道:“我跟他讲,有夫人在此为伴心愿足矣。”
百里菨大喜,勾住他脖子狠命一吻,才叱道:“就说了这一句你就口干舌燥了?!”
“虽只一句,但夫人不觉胜似千言吗?”
百里菨心情欢畅,腻声道:“妾要把全部奖赏手段一一赏给你!”
贺然跟她耍这个心机为的是先稳住她,虽然从她言行可以看出她现在对自己是情真意切,但女人的心又有谁敢说猜的准呢,让她看到活命的希望,就算她还怀疑自己背叛了她,多半她也不会冲动行事了。这时他腹内又隐隐痛了一下,好在痛楚一闪即过,仿佛是在警告他一般,贺然不禁心中苦笑,这静娴王妃这缕冤魂真是缠定自己了,想到那因自己而惨遭蒸煮的王妃,心下不禁黯然,同时对那残忍的西屏太子生出强烈的仇恨,自己落下腹痛病根这笔账是要记到了他头上的。
等了两日,赵忠来了。
贺然怕他在百里菨面前泄露自己身份,在前堂会见了他。赵忠是来传赵王口谕的。
送走赵忠,贺然没有回内院,而是在花园里悠闲散起了步,赵慜以路途遥远,行踪难定为由委婉的拒绝了他的请求,言辞很客气,这在贺然的意料之中,出乎他意料的是,赵慜说再有十来日就回定阳了,请他一定要耐心等待不可回国。
按贺然之前的预料,赵慜这一去怎么也要拖上一个月,能把自己拖的等不起而回易国最好。他之前的猜测是,赵慜看破易国要结盟番邦后,肯定立即向番邦派出使臣了,想先一步与番邦结盟。那样的话赵慜把自己拖延在定阳的时间越长越好,赵国的使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