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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满朝文武赖上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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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凉说完,一手一个,推着飞凤和纳兰叠翠一同出了院子。
  院门外,飞凤一脚踩在台阶上,一手在纳兰叠翠身上晃着,“九小姐,一手交银子,一手拿货!”
  纳兰叠翠还在眩晕状态中,但这山茶花的确是从三殿下怀里拿来的,而三殿下也确实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在上面,所以
  纳兰叠翠是心甘情愿的交出这一两千银票,美滋滋的抱着山茶花往回走。
  啧啧!早知道小小的蒲公英有如此大的功效,她说什么也要把北辽所有的蒲公英都采了,天天对着三殿下吹啊吹,吹啊吹
  
  院内,幕凉接过飞凤拿来的一千两银票,很是规规矩矩的递到拓博堃面前,拓博堃五官僵冷的看了飞豹一眼,示意飞豹接过银票。纵使飞豹和血鹰这样身经百战的护卫,这会功夫也是被幕凉刚才那一招震撼住了。
  所以飞豹接银票的时候,眼底就多了一分钦佩。
  幕凉以为这一关如此过了,就可以顺顺利利的送走拓博堃了,谁知,下一刻,拓博堃再次翻脸不认人。
  “两日后到京郊桃源楼,本王亲自教你入学规矩。这第一题你通过了,但是书院有书院的规矩,本王会一条一条,慢慢教给你!”
  拓博堃话音一落,幕凉眼神不觉一暗,眼底的疏冷排斥令拓博堃五官的寒霜再添一分。
  耶律宗骁走上前,面『色』平静的开口,“皇叔,两日后我也去桃源楼,与你和幕凉一起,如何?”
  耶律宗骁甫一开口,就幕凉的叫着,听起来甚是亲热。
  拓博堃眸中寒『色』不减,幕凉却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第二十七章 她还有脸?
  幕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耶律宗骁,随即指着停靠在角落里的喜轿,淡淡道,“三殿下,您看这喜轿还没抬出将军府的大门,人就伤了两个,昏『迷』了一个。三殿下还是留点时间多陪陪受伤的她们才是,您对几位妹妹情深意重,幕凉我心中方才过意的去啊。”
  幕凉说完,难过的摇摇头。本来喜轿里面刚刚痛的醒过来的梅花,一听幕凉的声音,便犹如是听到了地狱幽冥之音,吓得惨叫一声,再次晕了过去。如今三夫人也晕了,四夫人奄奄一息,谁还有空管这三个生死不明的小妾,完全是将她们扔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拓博堃无语的望了幕凉一眼。眼底深意浓重。
  她还有脸说过意的去?这满地的牙齿,还有刚才飞溅的鲜血,哪一样不是她纳兰幕凉的杰作!这个小女人演戏的模样真是恨得他牙痒痒。
  只是拓大王显然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皱了下眉头之后,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了。那背影透着寒凉的戾气,幕凉长舒口气,紧绷的情绪缓缓放松,站在那里懒懒的看向耶律宗骁,等着送他离开!
  哪知,幕凉这放松的架势才刚刚摆出来,已经踏出院子的拓博堃又回来了,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幕凉三魂丢了七魄,“三殿下,时辰不早了,与本王一起去书院可好?”
  拓博堃说完,眸子如锋利的刀片一般,狠狠地割过幕凉懒散无畏的面颊。幕凉心一冷,没想到拓博堃去而复始,还看到她卸下了在他面前的面具,本想继续隐藏的,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既然看到了,以拓博堃的能力,她又何必继续装下去呢?
  索『性』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站在那里,清眸皓然,却是不带半分情绪。
  拓博堃本是有一丝怒火,可眸子落入幕凉那双无心无魂的寒瞳之中,生生的,熄灭了所有火焰。
  她的心空,她的人空,就连灵魂都是不存在的感觉一般这个小女人,究竟是受过怎样的打击,还是说曾经被深深的伤害过,让她无时无刻不将本来存在的灵魂和心深深埋葬,不对任何人**真心?
  拓博堃眼底,星辉闪烁。
  而耶律宗骁在走过幕凉身侧的时候,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情绪隐藏至深,纵使他自己,这一刻,都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心了。
  
  第三日傍晚幕凉睡了长长的一觉,傍晚醒来,看着窗外如火夕阳,氤氲天『色』,空了的心,沉沉落下。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现代令人闻风丧胆的冷血特工纳兰幕凉,不是国家机器,不是完美工具,而是这将军府内懒散无畏的四小姐。
  她不想再争任何!
  曾经用生命去诠释的一切,到头来又如何?不还是将她伤的千疮百孔。所以,在这一世,她什么都不需要。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也就不会收获任何利用。
  她且简单从容的活着,观天上云卷云舒,看庭前花开花落。谁也休想破坏她要的这份安静。
  幕凉眯着眸子还想再休息一会,就看到两抹身影鬼鬼祟祟的从窗口闪过,隐隐还有压低的交谈声。寒瞳不觉眯了眯,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不屑的响起,“今天晚上就让这小贱人尝尝咱们哥俩的厉害!好好地尝尝她的鲜!”
  “嘿嘿,我可老早就想下手了,都等不及了!”
  窗外的声音甚是猥琐,不过这声音幕凉却一点也不陌生。
  
  
        第二十八章 想用这些吓唬我?
  窗外两道人影鬼鬼祟祟,很快就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在窗下响起。
  一股腥臭的味道从窗外飘进来,幕凉翻身下床,利索的穿好鞋子衣服,头发就那么柔柔的散开,甫一开门,晚风扑面而来,轻轻拂动她如墨青丝。看似单薄清瘦的身影,在这一刻犹如暗夜之中的精灵,灵动、耀目。
  只那寒瞳,却是胜过夜『色』的冰冷无情。
  咣当一声!
  幕凉开门的动作故意很大,房门反弹到墙壁上,狠狠地撞向门口鬼鬼祟祟看进来的纳兰风唳,纳兰风唳惨叫一声,抬手一抹,鼻子已经淌下一抹鲜血。
  躲在窗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将军府的两位少爷。二少爷纳兰风啸和三少爷纳兰风唳。这二人都是大夫人所生,平日里好逸恶劳不说,总是**的盯着幕凉看着,有一次更是趁着幕凉洗澡的时候闯进去,若不是飞凤拼死护着,幕凉现在说不定就
  这二人仗着比幕凉年长两三岁,平日里没少欺负幕凉。使用的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不是故意勾破她的衣服,就是将她晒在外面的衣服丢到院子外面,害以前的幕凉经常要蜷缩在被子里面,等着飞凤和宝儿送衣服过来。
  幕凉刚才那一下并没有用尽全力的推门,对付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变态,稍后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他们,一点点的折磨他们,才足够解恨过瘾!
  “嗷!”
  纳兰风唳一声惨叫,手中的蛇皮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袋子口松开,夜『色』之下,隐隐可以看到一团黑影从袋子口缓缓蠕动,黑影之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幕凉眸子冷冷的扫过地上的蛇虫鼠蚁!
  眼底寒『色』凝结,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再次抬头的时候,眼角唇角同时挂着残冷的弧度,那笑意浮在表面,眼底的幽冥煞气令纳兰风唳和纳兰风啸一瞬愣住,二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
  纳兰风唳因为鼻子的疼痛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幕凉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人!竟敢故意使坏撞本少爷,我看你是”
  “你、、、、、、”
  纳兰风唳后面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眸子瞪大,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只因,幕凉这会子懒懒的用脚挑起地上的一条青蛇,指尖捏着蛇尾,清亮瞳仁在此刻迸『射』出嗜血一般的光芒。
  “想用这些东西吓唬我?还想尝尝鲜,是吗?”
  幕凉淡淡的语气,却是有着冰冷彻骨的感觉。
  月『色』下,那绝美容颜,因为那一丝苍白,更加透着一分让人不敢『逼』视的冷傲肃杀。
  纳兰风唳和纳兰风啸没想到他们说的话幕凉都听到了,眼见幕凉提着那条蛇一步步『逼』近,二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昔日大冬天被他们推进荷花池子都不敢吭一声的纳兰幕凉,不是最怕这些蛇虫鼠蚁的吗?
  怎么现在竟然
  幕凉在二人惊惧的眼神中,微微一笑,笑容璀璨夺目,若盛放最美的烟火。
  只是,这烟火盛放之时,注定是最为危险的时候。
  下一刻,幕凉踩过一地『乱』爬的蝎子,在蝎子尸体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中,扬手将手中小青蛇准确无误的塞进了纳兰风唳的领口!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纳兰幕凉!你疯了你!小贱”
  不等纳兰风唳说完,幕凉眸『色』一寒,隔着纳兰风唳的衣服,指尖准确无误的弹在蛇的七寸上,青蛇吃痛,张开大嘴,狠狠地咬在纳兰风唳胸前!
  
  
        第二十九章 功德圆满了
  一旁的纳兰风啸脸『色』苍白。本想呼救,却被幕凉一记寒彻冻骨的眼神瞪了回去。
  而纳兰风唳这时候躺在地上惨叫连连,青蛇死死地咬着他的身体,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了,幕凉指尖再次弹了一下青蛇的七寸,青蛇吃痛,更狠的一口咬在纳兰风唳胸前。
  幕凉缓缓收回手,似笑非笑的抬起头,眸子不看任何人,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天『色』。那双寒瞳,仿佛是因为这月『色』才注入了光芒,否则,便是无底的黑暗。
  旋即,脚尖踩着一只黑老鼠的尾巴,老鼠疼的吱吱惨叫,幕凉脚尖一踢,本来想要逃跑的老鼠被她准确无误的踢进了纳兰风唳的衣襟里面。
  蛇鼠一窝!
  前一刻差点痛晕过去的纳兰风唳,这会子再次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幕凉却是从容一笑,指尖随意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幽幽开口,“二哥莫怕,我放一只老鼠进去,让蛇吃了那老鼠,蛇吃饱了,自然就不会伤害你了。最后我再放一只蝎子进去蛰死那条蛇如此,就功德圆满了。”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什么也不要放了!不要放了!!”
  “不要放了!都拿出来啊!啊!不要啊!二哥快救我!!”
  纳兰风唳惨叫连连,老鼠和蛇在他衣服里面一番厮杀,纳兰风唳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爆炸了一般,仰头看向幕凉的眼神,满是恐惧和绝望。
  纳兰风啸本想趁着幕凉不注意偷偷溜出去搬援兵,奈何,却是被幕凉逮了个正着。
  他们进来之前特意让所有的护卫都远离这附近,就是为了等着幕凉呼救的时候没有人听到。如今却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幕凉脚尖再次踮起一条青蛇,若有所思的看向纳兰风啸,“这条蛇可是二哥带来的,若是你现在一走了之,这蛇追在你身后咬了什么不该咬的地方,可别怪四妹我没提醒你!”
  幕凉说完,纳兰风啸只觉得菊花一紧,离去的脚步生生的停在原地。幕凉见此,拾起地上的一根细细的树枝,尖锐的一端冷血无情的『插』上一只活蹦『乱』跳的蝎子的后背,举起那只蝎子,冲着纳兰风啸友好的笑笑,“来来来!二哥,快将这蝎子放进三哥的衣服里面。若是晚了,那青蛇再次发威,三哥可就没救了!”
  幕凉此时脸上带着优雅绝美的笑容,偏偏那眼底的寒冽冰封,却像是万年的冰川,无情也就罢了,最令人恐怖的却是那眼底的空无一物。
  她的心是空的,也就无所畏惧。
  而这世上男男女女谁没有**,谁没有追求,谁又没有野心?
  所以任何人在重生的幕凉面前,注定都是输家。
  他们的野心和**是她拿捏在手中的利器,她这般模样,真真让纳兰风啸和纳兰风唳感觉到了一丝来自地狱的煞气。
  以前那个被他们欺负羞辱的纳兰幕凉,在这一刻,彻底不见了
  都言,无欲则刚。无心是否就天下无敌了?
  幕凉不想做天下无敌的人,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简单平静的生活。
  纳兰风啸在幕凉足以冻结他身体的眼神中,一步步僵硬的走到幕凉身前,拿过树枝,闭上眼,心一横,直直的塞进了纳兰风唳的领口。
  
  
        第三十章 这就害怕了?
  纳兰风唳吓的屁滚『尿』流,一股子『骚』味从地上传来。他竟是坐在地上『尿』了裤子。
  二十岁的大男人,有胆子拿这些东西吓唬自己的亲妹妹,现在却是被这些东西吓『尿』了裤子!当真是活该!
  纳兰风啸脸上的表情不比纳兰风唳好看多少,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遭殃的,谁知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幕凉视线移到他身上的那一刻,纳兰风啸差点跪下来。
  他跟纳兰风唳从小就是将军府的小霸王,又是大房生的,只要大哥纳兰天作不在府里头,纳兰风啸和纳兰风唳向来都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二十岁的年纪了,却什么功名都没考上,成天在将军府里吃着大将军和纳兰天作在朝中挣下的老本,却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说到底,就是两个游手好闲没有本事的废物。
  表面上横行霸道,真要遇到一丁点事情,就是现在这副熊样。
  纳兰风啸根本不敢迎上幕凉的眸子,虽然有不甘,但那恐惧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眼前这个妹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枭野肃杀的寒气,好像随时都会将这一切都吸入她的眼底,继而,万劫不复。
  幕凉很满意纳兰风啸眼底的恐惧。
  啧啧!这就害怕了吗?
  这才刚开始而已!不讨回昔日他们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她纳兰幕凉四个字可就要倒过来写了!
  幕凉拍拍手,向前一步走到纳兰风唳身前,顺便将几只胡『乱』爬着的蝎子咯吱一下全踩死了。纳兰风唳刚刚才缓过来一口气,一听这声音,再次吓晕过去。
  “二哥,你看三哥都晕了,还不赶紧带他去外面找大夫看看。这要是耽误了,三哥可是跟你一起过来的,你难辞其咎。”
  幕凉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可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冲天的冷意,让纳兰风啸在听的时候忍不住打着寒战。
  他缩缩身子,低声道,“府府里头就有大夫。”
  幕凉眸子眨了眨,一丝七彩琉璃冷光幽幽乍现,让纳兰风啸再次缩缩身子,恨不得缩进身后的墙里面。
  “哦?二哥这是质疑我的话吗?”幕凉语气凉凉的,明明是明媚如画的一双瞳仁,却偏偏透出浓浓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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